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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有权势三位大人物都不同程度地表达了对乐曲、对路西恩赞赏,因此掌声加激烈,经久不息,将乔尔等人完全惊醒。
乔尔疯狂地鼓着掌,就像圣咏大厅表演并接受赞誉不是路西恩,而是他自己一样,自从路西恩开始学习音乐,乔尔就将自己无法完成梦想寄托了他身上,但没想到会实现得这么,他眼角有水光闪烁。
“路西恩太棒了,进步远远超过了我。”约翰为好友成功而激动,脸涨得通红地鼓掌。
艾琳娜则无法置信地看着下面路西恩,似乎很难想象几个月前还搬运垃圾贫苦年轻人,竟然能够谱写出自己认为好交响乐,竟然已经成为得到所有人赞誉出色音乐家:
“以后该叫伊文斯先生了……”
所有人里面,只有沃尔夫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瘫坐椅子上没有站起来,连说话力气都没有。
“这是主恩赐。”路西恩用绅士礼仪向着包厢、向着掌声回礼,适当地扮演着虔诚教徒,这又助于自己以后摆脱嫌疑,而且得到了大公、枢机主教、公主赞誉之后,至少科雷亚这种教堂守卫以及治安官等,对自己会客气很多,没有证据情况下绝对不敢强行逮捕和搜查。
萨尔德对路西恩标准回答显然不觉得有问题,点了点头,又看着大公道:“偶尔来听一次音乐会,就能听到这么多出色乐曲,我很高兴。尤其后一部,表达了光明必将战胜黑暗,主庇佑生命必将战胜困难决心和意志。这是主赐予信徒礼物。”有了他定性,不会再有人拿战胜主安排命运来攻击这部交响曲了,虽然只要有基本音乐素养,都能听得出里面蕴含真正意思。
掌声长久没有停止,这是以前所有音乐会从来没有过持续,维克托眼角湿润,脸色涨红,明白自己人生第一场圣咏大厅音乐会获得了空前成功,他一边喃喃低语:“你听到了吗,温妮?你听到了吗,温妮?”一边带着路西恩不停地谢幕。
看着被掌声包围,一次又一次谢幕路西恩,娜塔莎喜悦地看着威尔第:“他作品毫无疑问超过了你那些乐曲,远远超过,所有人都能证明。亲爱堂兄,你怎么看?”
“这是他乐曲,不是你,娜塔莎。”威尔第避开重点,攻击对方破绽。
娜塔莎抿了抿嘴。不服输地道:“他这种主题式、目前独一无二音乐给了我很大启发和灵感,我可能很就会有超过你作品。嘿嘿,或许我该请他做我音乐顾问,亲爱堂兄。”
威尔第先是一怔,然后摊了摊手:“这大概是他人生经历总结和灵感爆发,想要写出同样出色其他作品以及指导你,至少需要两三年积累,亲爱堂妹,我不认为你能成功。”
“也许可以试试。”娜塔莎挑了挑眉毛,笑了起来。
…………
贵族们依次退场时候,路西恩和维克托回到了后台,乐队乐师们看到两人进来,都带着残余激动和尊敬地道:
“维克托先生,伊文斯先生,这是我们参与过好一次音乐会。”
第六十八章 庆祝和意外收获(求推荐票)()
空前热烈回应,前所未有成功,除了默默站一旁莱茵外,这是其他乐师对这场音乐会直接评价,那疯狂和持续掌声是他们以前参加每一次音乐会无法比拟,而这些掌声主人还是统治着阿尔托,赞助着音乐家贵族们,以及音乐界权威们。
并且这些乐师都是有很高音乐素养人,其中有几位还能被称为演奏家,他们对命运交响曲好坏有着基本判断,对于后结果,也有着自己期待,于是他们被音乐和热烈气氛感染,有着超过以往激动。
因为成功,因为心愿完成,维克托非常振奋,向前拥抱住莱茵:“谢谢你,莱茵先生,没有你改造钢琴,没有你高超演奏技巧,这次音乐会无法如此完美。”
“但音乐会重要还是乐曲,这是维克托先生您和路西恩荣耀。”一直显得很沉默莱茵笑着拥抱维克托,庆祝着圣咏大厅音乐会成功。
路西恩则被大提琴手,一位留着大胡子壮汉托马斯热情地拥抱住:“伊文斯先生,您一定能成为阿尔托,甚至整个大陆著名音乐家。”
尊敬、客气,这是完全将路西恩当成了音乐家来对待,这让习惯了被人称呼名字路西恩有点不自。
命运交响曲开始排练时,托马斯等乐师就很看好路西恩未来,对他比较客气,但还没有取得任何成就路西恩,还不足以让他们称呼先生,不过这次音乐会上,路西恩得到了阿尔托有权势三位大人物一致赞赏,尤其音乐界也很有权威瓦欧里特大公和娜塔莎公主评价都非常高,一位是用无与伦比来形容,一位是将路西恩称呼为音乐变革者。
可以想象,未来一年内,随着《音乐评论》和《交响乐导报》发行,路西恩将成为整个大陆音乐界一颗冉冉升起星,完全可以被称呼为音乐家了,即使他连钢琴都还没弹得熟练。
而且只要未来两年内,他再有一部水准以上作品,那地位就会彻底稳固,甚至如果这种主题音乐潮流开始盛行,那路西恩会成为音乐界关于这种交响曲权威,因此托马斯等乐师对路西恩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改变。
维克托依次拥抱乐师,感谢他们配合,虽然音乐家地位和收入是远远高于乐师,但一个成功音乐会必然离不开乐师配合。
而莱茵则走到路西恩身前,笑着给了他一个拥抱:“我可以想象未来很多年内,这类抒发自己某种感情主题乐曲一定会越来越多,甚至可以和宗教主题一起成为音乐界主流,路西恩,呵呵,或者该称呼你伊文斯先生了,你将是这个潮流开拓者。”
这种音乐会成功庆祝方式,路西恩即使有些不喜欢,可也不排斥,反抱住莱茵:“一位连钢琴都还不能熟练掌握开拓者?呵呵,莱茵先生,刚才你小提琴演奏棒级了,只是少了点激情。”
路西恩小小地用语言试探着莱茵,同时感觉到莱茵虽然看起来很瘦,但双臂是非常结实有力,身体内像是蕴含了很多力量。
“也许我是比较安静,没有太激烈情绪人。”莱茵松开手臂,随口解释了一句,但不是路西恩想要听到。
随着拥抱完乐师,维克托又一一拥抱了自己学生,路西恩照着他做得全部做了一遍。
“完整命运交响曲非常棒。”拥抱时,菲丽丝激动得涨红脸赞美路西恩,音乐会获得极大成功,维克托音乐界地位将有显著提高,这对菲丽丝以后道路将有很大帮助,同时,自己同学被三位大人物赞扬,菲丽丝已经能够想象自己被其他贵族小姐、夫人簇拥着询问场面。
洛特同样给了路西恩一个有力拥抱:“真是疯狂鼓掌,路西恩,能够认识你很值得骄傲。”
而希罗多德与路西恩拥抱时,只是沉默后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很出色。”
后,维克托笑着走到路西恩面前,给了他热烈、有力拥抱:“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路西恩。我大幸运,以及主对我恩赐,就是没有拒绝你跟着我学习文字。”
“能认识您,我也很幸运。”路西恩诚恳地道。
维克托松开手臂:“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这次音乐会所得将有你一半。路西恩,不要拒绝,这是你应该得到,有了这笔钱,你就不用继续居住阿得让区了。虽然贫穷和苦难可以给你灵感,但追寻美好生活是每个人天性,也一样能激发灵感。阿得让区太危险了。”
据路西恩所知,圣咏大厅除开西面小看台、几个包厢外,一共有三百六十五个座位给上流人士们。
虽然座位看起来很多,但阿尔托是瓦欧里特公国首都,是教会圣咏之城,是距离黑暗山脉近城市,是抵御黑暗生物、异教徒、异端第一线,是大陆上有数繁华大城市,因此贵族、牧师非常多,他们夫人、儿子、女儿也就多,再加上同样多音乐家,门票往往供不应求,基本上每次都爆满。
当然,对于很大一部分贵族旁支来说,这样爆满很好,要不然每个礼拜花费一个金塔勒去听音乐会将是他们破产主要原因,只有需要交际或者遇到自己喜欢音乐家时,他们才会早早地来圣咏大厅预定。
所以一次圣咏大厅音乐会,门票收入是三百六十五个金塔勒,这是一个非常庞大数字,这是维克托近四年收入,而一位正常骑士勋爵,年入也才三百到五百个金塔勒之间。
而按照音乐家协会规定,门票收入百分之四十捐献给教会,百分之三十用于音乐家协会运转和圣咏大厅维护,剩下百分之三十,大概一百一十个金塔勒将归音乐家所有,而乐队费用也从这百分之三十中支付,所以维克托后到手金塔勒将六十到七十个金塔勒之间,相当于他大半年收入,可见圣咏大厅音乐会暴利。
维克托说给路西恩一半,也就是路西恩将得到三十到三十五个金塔勒,这是普通平民几十年,甚至一辈子才能攒下来财富,相当于紫百合区这个平民区一栋三层漂亮楼房,相当于吉苏区这个属于音乐家街区一栋普通、带很小花园、比较陈旧二层别墅。
这同样也可以看出魔法实验花费。
“我没办法拒绝,谢谢您,维克托先生。”路西恩很坦诚地回答,眼前似乎已经出现那可爱、闪耀着黄澄澄光芒钱币,三十多个金塔勒意味着自己可以购买三十克月光蔷薇粉末,还能吉苏区租两三年空置别墅,唯一问题是,月光蔷薇不是想买就能买到。
这并非路西恩想要如此离开贫民区,而是现身份和地位已经不允许他继续留阿得让区了,那会让人怀疑他隐藏着什么,并且自己教授身份一直是阿得让区出现,早离开也能保证安全,再说别墅能建造好魔法实验室而不会被人发现,比如安静、用来创作音乐房间下面。
当然,路西恩同样也是一位追寻好生活、舒服生活正常人。
庆祝完音乐会成功,就菲丽丝准备邀请所有人去自己庄园享受“收获之月”田园风光时,一位穿着黑色长裙中年女子走了进来,正是娜塔莎公主身边强大天骑士。
“卡米尔女士。”菲丽丝、洛特和希罗多德等远远见过她、听过她事迹贵族子弟都慌忙庄重行礼。
维克托和路西恩等人见状,也跟着用绅士礼仪招呼。
卡米尔严肃将她漂亮和端庄破坏,没什么表情地道:“伊文斯先生,公主殿下想请你担任她音乐顾问,每周去两次拉塔夏宫和她讨论大概一个小时音乐问题。你将获得丰厚报酬。”
这句话让乐师们、菲丽丝、洛特、希罗多德,甚至维克托都忍不住露出羡慕表情,虽然阿尔托音乐家到其他国家不难成为伯爵、大公,甚至国王音乐顾问、首席宫廷乐师等,但这里是阿尔托。
只有莱茵眼神忽然变得幽暗起来。
路西恩没想到只是一部作品,自己就会遇上这种事情,下意识地就拒绝:“我学习音乐才三个月,这部作品只是积累灵感爆发,恐怕无法担任公主殿下音乐顾问。”
去有各种神术阵保护拉塔夏宫,虽然不会有太严格检查,但娜塔莎本身就是五级大骑士,这位很少离开她卡米尔女士是天骑士,自己与她们相处时,要是有所疏忽,很可能就会被发现魔法师身份。
不过公主殿下音乐顾问身份同样很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