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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蝙蝠侠转身一脚踹在了小丑的胸口，成功的停止了这场噪音。被狠踹了一脚的小丑只安静了一下下，在缓过劲儿来之后，就继续在那里放声狂笑着。他的笑声让蝙蝠侠更加的烦躁。
“滚开”
红头罩的话已经没有任何的温度，即便是那种机械过滤的合成音也掩盖不住里面近乎结冰的寒冷。
“把他交给我”
蝙蝠侠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话，他不能让红头罩在继续杀人，他要阻止他。
“滚开！”
这一次红头罩的话失去了平静，带着隐约的怒火。
蝙蝠侠没有回答红头罩的话，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他与小丑之间盯着他看。
“。。。。宰了你！”
蝙蝠侠的行为像是点燃导火索的火柴，红头罩像是一支被射出的利箭，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瞄准着蝙蝠侠周身所有的弱点部位。
蝙蝠侠一边尽可能的躲避着匕首的攻击，一边注意着红头罩的行动。红头罩的目标不是他而是小丑。相似的格斗技巧和势均力敌体力令两个人的战斗变成了一场持久战。
“哈！忽视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声枪响像是格斗竞赛的裁判抢，终止了两个人的打斗。
小丑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捆绑，那只被红头罩遗忘在地上的枪此刻成了他的所有物。小丑带着他标志性的笑容望着眼前的两个人，黑洞洞的枪口在蝙蝠侠和红头罩两个人身上绕来绕去，似乎正犹豫着先射谁比较好。
这种动作只能去恐吓那些普通的市民，红头罩压根没有将那枚黑洞洞的枪口放在眼里，随手扔出来一个东西，那东西在地上弹跳了几下然后滚到了小丑的脚边。
“嗯？”
在小丑反应过来之前，蝙蝠侠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将小丑直接扑倒在地抱着他滚了几圈，然后就听见一声剧烈的爆炸。
“哦，吓死我了！他想杀了我！小蝙蝠，你不能不管！！”
小丑装模作样的躺在地上哀嚎了几声表示自己被吓到了，顺带像以往一样说着自己的要求。蝙蝠侠用一击狠狠的击打在小丑脸颊上的拳头回应了他的要求。
红头罩并没有给他太多休息的时间，强壮的体格以完全不相符的速度迅速的冲了过来。蝙蝠侠不得不迅速的调整状态，迎接着下一次的攻击。
小丑晃了晃脑袋，刚才蝙蝠侠那一拳令他的头有点晕，等清醒之后看着远处两个正打的不可开交的男人。正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些动静。
蝙蝠侠和红头罩两个人正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却突然听到小丑的狂笑声。两个人一起回头却看到了小丑站在一辆轿车旁，而轿车的驾驶位上坐着的的是小丑女。
“拜拜啦！蝙蝠小亲亲，还有那个。。。。那个谁。。。。。”
“小丑！”
看到小丑准备逃离，红头罩直接放弃了和蝙蝠侠的争斗，迅速将目标转移到他这里。小丑迅速的钻进了早已启动的汽车扬长而去。
红头罩并没有追上去，因为蝙蝠侠挡在了他前面。
“你宁肯放小丑走也要拦下我！”
这不是疑问句是质问，红头罩的愤怒已经达到顶点，随时会爆发。
“。。。他之后我会处理的”
如果可以蝙蝠侠是绝对不会放小丑离开的，但现在这个男人更重要。
“怎么处理？像一个救火队员一样等他有干点什么事情之后擦屁股，然后顺便死掉几个无辜的市民？”
红头罩的话让蝙蝠侠面具下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老了，布鲁斯。你过去不可能及时的到达，现在也不可能及时的到达，总有无辜的人因为你的傲慢而死去。而你。。。。。。。却只能在失败之后不停的懊悔！”
红头罩话里的语气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怒火，他的话令蝙蝠侠沉默着。
“。。。。面对自己最失败的错误完全无话可说么？”
蝙蝠侠的沉默反过来刺激到了红头罩不稳定的情绪。
“。。。杰森”
这几不可闻的声音像是按下了暂停键，红头罩看着蝙蝠侠半响之后，摁了一下头盔后的摁钮，红色的头盔变得松动，被男人轻松的取了下来了。
面具下漏出的面孔比布鲁斯记忆中的更加刚毅，圆润的脸颊早已被棱角分明的线条所替代，原本可以归类为红色的姜黄色头发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变成了泛着暗红的黑发。翡翠一样的眸子透出的是疯狂的眼神。
“答对了”
“杰森”如是说着。
“Mr J？你在想什么呢？”
哈莉看着从上车其就一直不吭声的小丑，这种反常的举动可有点不太像他。
“嗯。。。。。。。”
“Mr J？”
“。。。。我在想，我在哪见过那个男人呢？”
小丑不喜欢有自己未知的事情，那个家伙说他们曾经见过面，他做了什么？哦，做的太多了，他也不记得。
“也许是他在骗你，你可以下次遇见他可以再问问”
哈莉随意的说着，小丑干得事情太多了，天知道这一位是哪来的。
“。。。不，不要，我不想再见到他，他太无聊了”
小丑说着自己的结论，他不喜欢无趣的家伙，这个红头罩太无趣了。。。。。。。。。
第四十八章：决定性的误会（）
一 一枚飞镖滑过笔直的轨道稳稳的扎在了附着在墙面的照片上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目光阴郁的看着镖尖戳入了照片中人物的脸颊上，而他原本的目标是照片的额头。
左手轻抚上被仔细包扎过的右肩，那是让他失去准头的原因之一，而另一个理由就是内心那无处压抑的躁动。
无处宣泄的愤怒令他整个人变得狂躁不已，肩膀上的伤口来自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老样子，了得的身手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流失而变得迟钝，反而变得更加犀利。而他的年轻并没有令他在这场争斗中占据太多的优势。然而比起身上的伤口更令他无法忍受的是来自内心那种挫败感。
他怎么都没想到，布鲁斯不但没有干掉小丑甚至试图从他手底下保护那个渣滓。为了保护那个垃圾他甚至不惜对自己下杀手。是的，蝙蝠侠不杀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打断你全身的每根骨头。结实的腹肌和侧肋肌的保护下，到现在依然隐隐作痛的肋骨就说明了一切。
他以为他们在一起生活的那段快乐的时光会让他在布鲁斯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哪怕比不上迪克至少应该是比那些哥谭垃圾要稍微高一点的地位，但现在看来他真是太高估了自己的位置，在那个男人心里他甚至还不如小丑。
这个结论令男人彻底失去了理智，抽出怀里的枪瞄准墙壁上的照片连开几枪，一直到枪膛内连续发出空弹的声响才停止了自己的行为。
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硝烟还有浓烈的呼吸声。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直到硝烟散去还没能平复下来。墙上那张照片已经被打的千疮百孔，只能通过残留的部分勉强的辨认出是一个头盔模样的东西。
宣泄过情绪之后，回归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探讨这种事情的时候，小丑离开了阿卡姆，而黑面具还没死。虽然黑面具被扔进了阿卡姆里，不过根据以往的惯例，以黑面具的人脉和钱来看他不会在那里蹲太久。
为了挤占黑面具的地盘还有笼络更多的毒贩，他以前积攒来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黑面具对他宣战的方式很蠢但也很有效，无论是黑面具还是他，地盘和人手都受到了很深的打击。再加上几个反面例子的树立，他现在想要通过恐吓拉拢更多的人也变得困难重重。
他的目的之一就是搅乱哥谭地下势力分布版图，这样就会让那些原本被几个大佬压制的哥谭地下世界变得更加混乱不堪。只有这些家伙们混乱哥谭才会更安全。
小丑出来原本安静的小丑帮会再次活跃起来。这种原本可控的混乱很有可能会超出他的控制，他必须做好准备，还有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小丑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任何妨碍他的人都要除掉。。。。
“。。。任何人！”
杰森看了看墙面上的照片残骸，有回过头去看着他身后那几个堆积在一起的货物。
。。。。。。。。。。。。。。。。。。。。。。。。。。。。。。。。。。。。。。。。。。。。。。
“布鲁斯少爷，您需要吃点东西了”
阿尔弗雷德端着餐盘看着那个一回来就站在展柜前的男人，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着里面的那件制服。阿尔弗雷德没有问，他在等，等布鲁迪自己得出结论。
“阿福，我见到他了”
阿尔弗雷德什么都没有问，他知道布鲁斯嘴里的“他”是指谁。
“他长大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和时间里”
布鲁斯的声音平静的像是机械合成出来的。英俊的脸庞上还带着一道浅浅的血痕，只是差一点，那柄锋利的可以轻松割断蝙蝠绳索的利刃就会从那个位置直接削断他的颅骨。
“。。。那不是你的错，布鲁斯少爷”
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阿尔弗雷德，只能用最简单的话来试图安慰这个男人。但他的话没有达到原本应有的目的，更像是一滴浓硫酸滴入布鲁斯原本平静的声音。
“这当然是我的错，傲慢！愚蠢！自以为是！”
布鲁斯对自己的愤怒全部浓缩在了这句话里。
如果他在找到杰森母亲的时候就告诉他；如果他在杰森去找那个女人的时候可以跟在他旁边；如果他可以在那时候让克拉克去救杰森；如果。。。。。如果在杰森复活的时候他找到了他。
他放弃的太早，他甚至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杰森复活过来。究竟是谁挖开了坟墓带走了杰森？如果他在坚持一下，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想到去找塔利亚。。。。太多的如果。。。。。。太多的可能。。。。太多的。。。。。错误。。。。。。。。。
这当然是他的错，他收养杰森不仅仅是因为同情，他发现了那孩子天赋，为了避免他走上歧路而将他带离了那个世界，但他没能保护好他，在那孩子还不足以保护自己的时候，他丢掉了他。
他不是一个好父亲，迪克不止一次的指责过他的行为，他让迪克失望了。
杰森从未了解一个正常的父亲应该有什么样的表现，所以他从来都没有对他的行为提出过任何的质疑。。。但。。。他还是让他失望了。
如果从一开始他没有收养他，杰森就必要过着这样的生活，他可以像其他孤儿一样在福利院长大，然后学门手艺，去谈个普通的恋爱，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如果不是您一开始发现了他，他或许早就死了。。。”
阿尔弗雷德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布鲁斯的人，他已经“听”到了这个男人是如何无声的斥责着自己。他不认为没有成为罗宾会令杰森的人生走向常人所说的正轨。
他无力去改变过去发生的一切，只能由衷的希望这个男人不会再一次将自己陷入痛苦之中。
“。。。。。。那他现在算什么？”
阿尔弗雷德的话并没有让布鲁斯好很多，他见到了那个男孩，被愤怒和暴虐所充斥的灵魂，就像是塔利亚和瑟西所预言的那样。他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平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