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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但是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狐狸愣了半天,小脸都快充血了,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陆非辞没有理会它奇怪的说话方式,一边上药一边道:“你别挣了,我现在养自己都困难,也没打算久留你,等你伤好了,去哪里都可以。你如果想现在就走,我也不拦你,只是这些东西我买都买来了,让我包扎完再走吧。”
狐狸闻言,用鼻腔轻声一哼,倒没再挣扎,只是仍不肯放下戒心,身子绷得很紧。
使用碘伏消毒过后,陆非辞拿来纱布和绷带,将伤口仔细裹了起来。
为了促进血肉粘合生长,背上那道伤口裹得很紧,他感觉到手下的小身子僵了一僵,低头一看,金色的目光却依旧冷漠,连眼皮都没眨。
“疼吗?”他指尖一顿。
狐狸侧目,用它那气死人的目光睨了陆非辞一眼,梗着脖子吐出两个字:“不疼。”
陆非辞:“”
这死犟的倒霉狐狸绝对是被人打成这样的!
一句“不疼我就再使点儿劲”都到嘴边了,可看着那微微发抖的毛绒身子,到底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带着这样一身伤,还说什么不疼
陆非辞尽量放轻了动作。
可怖的伤口渐渐被白色绷带掩盖,小狐狸最终被陆非辞不太娴熟的手法裹成了一只木乃伊。
期间它倒安静下来,不知是刚刚活动累了,还是意识到自己如今的破烂身体经不起折腾,只好任他摆布。
陆非辞处理完伤口,将狐狸抱下了膝盖,起身去洗手。
小白狐低头看了眼缠在自己前爪上的绷带,似乎这才相信了此人救自己回来的说法,身子终于不再那么紧绷了。
不过神色依然冷漠,也没有要感谢他的意思,只是老老实实地在床脚趴下了。
陆非辞洗完手回来,将一个塑料袋丢给了它:“肉包子。”
白狐狸别过了头,一副不食嗟来之食的样子。
陆非辞也不惯着它,把袋子拿了回来,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开吃。
咬开外皮,令人垂涎欲滴的肉香四散开来。
狐狸粉色的小鼻头突然一动:“三丁馅儿的?”
“你这鼻子还挺灵,喜欢吃这馅儿吗?”陆非辞说着,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子,自己津津有味地啃了一大口。
三丁包子古已有之,他三百年前就爱吃,不光自己爱吃,那时养的小年糕也爱吃。
不知道眼下这只是不是口味相投陆非辞不经意地瞥了眼角落里的伤残狐狸。
这狐狸正转头瞪着自己,似有似无地动了动喉咙。
陆非辞恍若不觉,只管自顾自地啃包子。
盯他半晌,狐狸忽然开口:“为什么救我?”
这话陆非辞也想问自己,他咽下一口包子道:“算我多管闲事。”
狐狸冷哼一声,抬起小下巴懒洋洋地说:“遇上本座,是你的荣幸。你这些天若好生伺候着,本座许你后半生富贵荣华。”
第143章 未改初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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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阳光明媚,惠风和畅。
陆非辞走进古玩店时;秋醒正坐在窗边看报。
“早啊小从。”古玩店老板头也不抬地打了声招呼;随手掐灭了手中的烟。
“早,老板。”陆非辞看了一眼仍在冒烟的烟头;犹豫道:“其实我对烟味没那么敏感当然;我也不支持您抽太多香烟。”
秋醒摆了摆手:“其实我对烟酒也没那么上瘾;无聊的时候抽来解闷罢了。”
陆非辞闻言,沉默地瞥向了烟灰缸内插成一座小山的烟头;脸上写满了“我不信”三个大字。
“今天需要我做什么吗?”陆非辞问。
他的工作似乎没有固定内容;全凭古玩店老板一张嘴决定。
“我想想那什么;你去看书吧。”
“”
于是这一个上午,以陆非辞又啃完了一本书告终。
午饭由古玩店老板亲自掌厨;秋醒虽然人看起来略显邋遢;厨艺却是出乎意料的好;至少比陆非辞预想中的要好许多。
午餐有三菜一汤,荤素搭配得当,这对于过了一个多月喝白米粥、吃清汤面的陆非辞来说,已经是相当丰盛的伙食了。
下午五点;陆非辞准时下班;步行去了恒仁路。
虽然两街相邻;但恒仁路的客流量比百花街大得多;街角的kfc里人满为患。
快餐对于如今的陆非辞而言可谓是奢侈品了;他没钱买东西;也就没去占座,随便找了个角落站着,等“月月有余”来。
初夏昼长夜短,太阳七点左右才落山,此刻风和日暖,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了满屋。
陆非辞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下午五点三十五分,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约定的人却没有出现,大概是不会出现了。
陆非辞叹了口气,准备动身离开。
刚走了没两步,忽见一个火急火燎的朋克青年冲进了店门,探头探脑的四下张望,一看就是在找人。
陆非辞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月月有余?”
那人愣了愣,目瞪口呆道:“归去来兮大师!?”
陆非辞:“是我。”
很显然,双方都不是彼此想象中的模样。
月月有余先是惊讶,后是惊喜,他一个箭步上前,激动地握住了陆非辞的手:“大师!真的是你?你居然这么年轻!?你资料里也不标年龄,我还以为至少是个中年大叔呢!真是吓到我了,不过你年纪轻轻为什么这么博学多才啊??”
陆非辞被他晃得手臂上的肉都在颤,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从对方的左摇右摆中抽出,抬眼仔细打量眼前的年轻人。
月月有余长了一张阳光大男孩儿的脸,浓眉大眼,双颊还有些婴儿肥,看来这人的网上资料属实,他确实只有19岁。
身高目测在一米七五左右,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着件镶满铆钉的黑色皮夹克,一身朋克打扮十分招摇。
“诶大师,你昨天怎么突然下线了?我还在想没有手机号要怎么找你呢!”
“你就给了我一个大概的时间地点,也不告诉我今天会穿什么衣服,万一错过了多可惜啊!好在我们还是胜利会师了,这就是缘分,缘分啊!”
陆非辞:“”
这个人叽叽喳喳的画风真是和网上如出一辙。
“大师,你怎么和网上一样沉默寡言啊?”对方居然也跟他想到了一起。
陆非辞觉得自己很冤。诚然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也不至于用“沉默寡言”来形容。
不过凡事都是相对的,和眼前这位朋克青年比,他还真是“寡言”得很。
“看你这么年轻我都不好意思叫大师了,要怎么称呼好?”月月有余问。
“何从。”陆非辞回答道,“我只比你大两岁,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从哥!”月月有余瞬间改了口,“我叫余小寒,小寒那天出生的,我爸懒人一个,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
余小寒说着,又凑了上来,小声道:“从哥,我们这都见面了,就交换一下手机号吧?我保证不外泄!”
陆非辞:“我没有手机,真的。”
“啊?”余小寒的两只眼一下子睁得滴溜圆。
开玩笑吧,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不用手机?
见他一脸不信的样子,陆非辞简明扼要地说明了理由:“我没钱。”
余小寒表情一呆,立刻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当即从口袋里拿出一部水果手机拍在桌上:“喏!从哥,这个先给你用着!”
陆非辞摇了摇头:“谢谢,好意心领了,不过不必了。”
“从哥你不用客气,你要是真能教会我降妖除魔,就是帮了我大忙!一部手机不算什么。”余小寒十分慷慨地一挥手。
陆非辞仍是摇头,在他印象中手机是很贵重的东西,无功不受禄,他不想刚一见面就承人一个大人情。
“可是没有它我没法及时联系到你,会耽误正事儿的。”余小寒说。
陆非辞想了想:“那先说正事吧,如果我确实能帮到你,那这部手机的钱就从我报酬里慢慢扣,如果我也无能无力,那这手机我就不收了。”
“好吧。”余小寒挠了挠头,“其实我就想找个人跟我一起去通灵者公会接任务,体验一下降妖除魔的感觉。我之前自己也去试过,不过没有成功。”
通灵者公会是现如今通灵者们的官方组织。在这个高度信息化时代,几乎所有的通灵者都注册在案,名义上由通灵者公会统一管理。
公会不会干涉通灵者们的私人生活,只有当严重违纪情况出现时,才会对个别通灵者加以处理。
普通百姓如果遇到了无法解决的灵异事件,通常会委托给当地公会,公会再把它们挂牌出来,由通灵者们自行挑选。
当然,这是对于一般的灵异事件。
如果遇到了极度危险的恶鬼或魔物,公会会直接派人出面铲除,保障本地区的安稳。
关于这些,陆非辞已经通过网络有所了解,不过——
“接任务?”陆非辞一怔,摇了摇头,“抱歉,我应该说过,我只负责提供幕后指导工作,以我如今的情况,恐怕不能跟你上前线。”
“不不不从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用跟我一起出任务,只要跟我一起去挑一挑任务,看看什么适合我,再教教我怎么能把任务完成,或者教我画几个实用一点的符咒也行,这样可以吧?我也不是贪那点儿任务酬劳,主要就是想体验一下当通灵者的感觉”
陆非辞一听,这倒能接受。
他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可以,不过我白天还有别的工作,要五点以后才能下班,所以只有周末能陪你去挑选任务,可以吗?”
“没问题,我平时也得上课呢。”余小寒说,“那以后每完成一单任务,我就支付给你相应的报酬,这样成吗?”
陆非辞点了点头:“成。”
“好勒,那一言为定!不过这个价格”余小寒顿了顿,有些为难道,“不瞒你说啊从哥,我老子最近管我管得紧,所以现金我可能拿不出多少,不过其它条件都可以考虑,我之前屯了好多黄纸朱砂,你都可以拿去用!我家房子也很大,还有保姆,你来我这包吃包住都没问题!”
“”陆非辞看着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敢把别人往家邀的家伙,嘴角几不可见地一抽,“不用了,我有地方住。”
“好吧。”余小寒以为他是不同意砍价,不由失望地叹了口气,“那从哥你开个价吧,一次收费多少?我尽量满足你。”
陆非辞有些犹豫,他不是很了解现代咨询费的价位,何况余小寒都那么说了,显然也出不起太高价钱,他试探着问道:“五百可以么?”
五百对于如今的陆非辞而言不是个小数目了,事实上只要最终咨询费在三百以上,他都愿意接受,之所以开价五百,也是为了留出双方讨价还价的余地。
陆非辞自觉这个价格不算离谱,不料一抬眼,余小寒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他微微一怔:“五百多吗?”
余小寒呆呆地摇了摇头,然后猛然回神的嗷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