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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客气。”“娘亲,少夫人家的孩子着实讨喜!”公主家的这个小姑娘倒是知情识趣懂得活跃气氛。那姑娘拉着严谨板正的公主,到我家娃娃面前,听雨屈膝行礼。长公主点了点头,对她家的姑娘说:“你既喜欢她,何不赠个物件于他?”即便是说出如此温情脉脉的话,这声调却未变。那小姑娘恍然大悟,她撩起自己的袖管,那白嫩的手腕上面有红线串着的一个玉葫芦,作势要解……我连忙上前道:“殿下,这如何使得?”“孩子的一番心意,不必推辞!”长公主说道。这姑娘已经将那玉葫芦系在我儿的手上。娇憨的脸蛋看向长公主道:“娘亲,是不是很好看!”长公主点头,可以看出这姑娘很是娇宠。“我这一急已解,今日见靖国公府与护国侯府的女眷都在这里,不知道是何缘故?”长公主转头问我。“我与好友一起开了这家铺子,请了舅母他们过来捧个场。”我边说引着她们母女俩出去。长公主笑着说道:“原来如此!”到了回廊那里,她与两位舅母落座,她家那个小姑娘已经跟着三姑娘混在一起,到餐台上拿起了点心,她倒是个有心的丫头。端过来给长公主道:“娘亲,阿茹说这点心自己爱吃什么自己去取,我给您拿了几个过来,您尝尝!”长公主嘴角微翘问道:“这是个什么吃法?”我听着大舅母和二舅母与她细细地解释。解释过后,长公主站起来到餐台上倒杯茶水,又用碟子取了一块瓜果,回来与舅母说话。“公主什么时候回的京城?”我听舅母问她。“才回来半个多月,想着那桶鼓山的桂花,就回来了。”如此不苟言笑的公主,居然还是个文艺中年,实在没想到。“驸马的身体可好些了?”“还不是那个老样子,时好时坏,夏日好些,冬日差些。”她说道:“倒是你们一别两年,还是老样子,妯娌依旧如此要好。”“咱们家里简单,婆母又是个爽快人。她也是个面团『性』子,由着我。”大舅母说完转头看了看二舅母。二舅母莞尔一笑道:“嫂子面面俱到,我是享着清福。”“你这外甥媳『妇』倒是透着骨机灵劲儿,没想到常远还有这等福气,如今连儿子都有了。三娘福薄,地下有知,未能享到这媳『妇』的福。”长公主悠悠一声长叹道:“当初我与她,便是如她俩一般。”说着她指了指正在说话的俩个小丫头。“三娘定然欣慰,你可不知道,这几个月很是热闹……”大舅母开始说起定西侯府的那些子事儿,当长公主听到清河郡王被常远打了的那一段,她看了我一眼道:“清河的眼光倒是上去了,我一直以为他就喜欢那些烟视媚行的女子。要是你这外甥媳『妇』未嫁,给那小子倒是不差,兴许能管得住他。”这公主说话好随『性』,我是已婚『妇』女,这样的玩笑不好开?被她打岔了一下,大舅母继续接过话题往下说,听到莫氏假造算命之言,长公主冷笑道:“当初我就跟三娘说,常平这个人不是个好东西,那莫氏在未出阁前就该对他有意。实在该死。偏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违抗不得,却是害了三娘的命。”听上去这个公主是我那嫡亲婆婆的手帕交,我拿了一杯茶靠在廊柱上,耳朵里听她们叙旧,眼睛看着远处的城楼,边喝茶,边听她们说着旧事。这个地方合该是给女人们聊天解闷的地方,她们逗留地比我想象的要晚,夕阳西下的时候,各家车子在门外等着,我送她们上了各自的车,与她们一一挥别,等我转头想要回自家车子的时候,听见一个声音:“燕娘!”对于突如其来出现的常远,我略带惊喜地道:“你怎么过来了?”前世公司大厦,下班时分,总有男子在那里等着下班的姑娘。偶尔有些钦羡,总在那时觉得自己乃是钢铁打造的女人,甩甩头就将这念头赶走。今日被如此对待,当真尝到了如此的甜蜜。“你把孩子喂饱了,我有个地方要带你去!”他在我耳边说道,说着帮我理了理发丝。听他的话,我到车上给孩子喂了个饱,他将孩子交给了听雨,让她先带着娃娃回家去。他带着我踏上了另外一辆车,我瞧着他神神秘秘的,一时间好奇心起来,过去挽着他的臂膀问:“这是要去哪里?”“到了便知道了,何必着急?”他卖着关子,不说就不说了,既然别人如此细心准备,我非要提前揭开谜底也实在不领风情。“今日见了长宁长公主……”我将今日见到的这位公主与他说。“我娘儿时曾经去宫中与她作伴过一段时间,两人感情甚好。大周的皇家,你是知道的,生怕外戚专权,又怕权臣夺权,但凡皇亲国戚个个看管的极严。幸亏长公主嫁的是当年的文渊阁大学士家的二爷,这位驸马十六中探花,比你那干弟弟还小,虽然才华卓越,却身子骨不好。要不哪里会尚主?两人倒是本朝公主中难得的伉俪。只是驸马到底身体底子不好,子嗣上艰难了些,只得了一女,疼爱地如珠似宝。可惜我记得前世里,这个姑娘被点去和亲。过去五六年就没了,驸马听闻噩耗,气得吐血一病不起,长公主伤心过度,去了庵堂青灯古佛。”听他说,我心里嗟叹。“怎么你的前世里,好人没一个长命的?”我抱怨道,他却揽着我说:“许是这样,所以才我重来一次?让好人都长命。”行了不久,已经到了地方,他先下车,在车下将我扶了下来。我抬头看上去,是一家商号的门口,他将我带进去,来了一个身材健硕魁梧,面『色』黝黑的家伙,声音如洪钟道:“好小子!这就是你媳『妇』?”“燕娘!这是我陆大哥!”“陆大哥!”我屈膝行了福礼。“快将你说的好东西拿出来!”常远说道。“跟我来!”那位陆大哥说道。我们跟着他一起往里,再往里,搞得十分神秘,我怀疑是不是进了话本里那种以商号作为掩护的杀手组织?经过了四重门,才到了里面,他招待我俩坐下,拍手让人拿东西过来。只见那些侍女陆续拿着一个一个盘子进来,那些盘子放在桌上,我上前看去,这一盘如凝结桃胶却有着异香的是『乳』香,这一盘个个圆润如黄豆大小的珍珠,这一盘是蓝『色』,红『色』的块状物是宝石?这一盘是象牙,这一盘犀角,还有这个是羊『毛』毯?这个时候有个侍女端进来一盘,我失声叫道:“辣椒!”原产地在美洲的辣椒,我来这里还没做过辣味的菜。那人问我:“弟妹果然认得这个东西?快去再拿出来!”接下去,我见到了菜中的百搭土豆,还有一个是玉米,最后一样自然是红薯。此刻无声胜有声。我突然可以预见,我的美味将更上一层楼,这是天大的惊喜啊!原来这个陆大哥是个走私人员,从海外走私珠宝和香料,而常远是他的主顾之一。这次是他刚刚回来,一回来就叫老主顾们过来挑东西。我要了香料,地毯和原生态宝石,还有就是这可以改变天下的食物几件套。回到家,我小里小气地用这异常珍贵的东西炒了一小碟子酸辣土豆丝,没两筷子就吃完。余下的我全数要留作种子,哪里舍得再吃,况且这几样东西是可以改变整个国家的格局的东西,让我如何能不珍而重之?夜里听雨将孩子给我们送了进来,帮我们掩上了房门,我坐妆台前用手巾擦着头发,看着镜中的自己,正在烦闷地捏着脸颊,那一手的肉,可怎么办呦!常远也从净房出来,他接过我的手巾帮我绞干头发。问我:“怎么了?”我将他的袍子挑开,划拉他腹上的块块分明的肌肉,悲催地说:“男人就是好命,我这生个孩子,肚子松了,脸也圆了。你呢,浑身上下还是那样让人垂涎欲滴,这还让不让人过了?”人鱼线啊,人鱼线,着实让我流连忘返!他被我的愁绪所打动,将我捞起来道:“反正我不嫌弃便是,再说了,今日我要拿着蜡烛,仔细瞧瞧你说的可是实情?”蜡烛?难道还要它的小伙伴皮鞭不成?我被他抱在手里,他对我说道:“你瞧,并不重吗?”他那举重若轻状,来证明他所言非虚。“切!打死一头猛虎,能背身上拖出来的人,要是抱不起我了,估计我已经成了一座肉山了。”对于他的话,我驳斥,拍了拍他的脸道:“别去床上,儿子睡着,别闹着他!”。他转了方向瞄准了贵妃榻,将我放下,夏末秋初,一袭轻薄罗衣怎经得起他两下撕扯,我这节俭的『性』子看不过去,拧了他肩膀的肉,骂道:“好好地,扯烂我的衣衫作甚?”他上了榻在我上面道:“甚是碍事,半山风景看得太久,快忘却那山顶尖儿上的美妙。是以迫不及待了些!”我郁闷,即便是半山风景,也多是他一人欣赏,自从怀孕,小心谨慎之下,自然是以孩子为重,生下之后,也是想要修养妥帖,未曾真正登顶,如今被他一说,到好似我亏了他似得,我心内正不平,他已经点评说道:“我瞧着都好,这脸『色』如三春杏花,粉嫩可人,这肚子松软了些,『摸』着正趁手!”去他的正趁手!若非儿子的哭声唤醒了我俩,恐怕我俩还得逗留山顶许久,这一次着实酣畅淋漓。
第53章()
秋高气爽; 银桂飘香; 城南的早市; 因着运河码头的缘故; 热闹异常。我挎着篮子与听雨一起逛着街市。“臭豆腐、酱豆腐、腌黄瓜呦!”“磨剪刀…磨菜刀哦!”“补席喽!”各『色』叫卖不绝于耳。我在市井之中长大,这声音于我有特殊的亲切之感。眼前的莲藕; 藕节短胖; 用来做桂花糖藕刚刚好。我问那小伙儿:“小哥,这藕怎么买!”眼前的红脸膛小伙低下头似乎不好意思; 用蚊子一般的声音道:“三文一斤!”我挑了四五节,突然手边出现了一只消瘦如鸡爪子的手,拿了我已经挑好在一边的藕; 还拿起了小伙搁桌上小刀; 切了一段,只取那段矮胖的。递给那个小伙子说:“来给我称!”“大娘,您不能这么切!”小伙子一脸心疼阻止这大娘; “您剩下的这一段我卖给谁去?”“可我只要这么一段!”这老大娘显然不是好相与的:“你是论斤卖的; 不能挑了?有你这么卖的吗?”小伙明明很委屈; 不过看上去人很是老实; 他拿起称称给了她; 我摇了摇头; 原本挑了几节,又递给他两节道:“称一下!”“好!”那小伙一瞧有好几节; 原本耷拉的脸,一下子高兴起来; 六斤多一点儿我付了他二十文,他拿起一截,放我篮子里道:“大姐,多送您一节”。我与他道谢,提起篮子往前,听雨要帮我提篮子,我说:“算了!我力气大,等会儿再帮我拿些旁的。”等提着走了一段,才发现六七斤的藕,分量不轻,不禁慨叹,我这脑子常年不在线,一上来就买重物,还打不打算逛了?我又接着往前瞧去,一个大爷拿出来一筐子鸡鸭蛋,问了下价钱,那大爷『逼』着我买,拿出自己沉甸甸的篮子,告诉他我已经没有空余的地方可以放他的鸭蛋了。今日出来主要是了解价格,已经被我搞成了进货。看见粮铺的招牌,我问听雨:“家里还有糯米吗?”“不记得了!”听她这个回答,我觉得自己问得多余,家中厨房我比她熟。糯米好似前几日已经没多少了。万一买了藕没有糯米岂不是尴尬,还是买上一点!我走进粮油铺面里,里面客人不多,我看着开着口子的麻袋里,是各『色』的米粮和豆子,我一个一个袋子看去,顺便抓上一把辨别手感。我看着眼前的一袋米,米粒清亮,有油『性』,抓了一把闻了一下,一股新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