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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远回家来,自然是要去靖国公府报到一下,那里在他心里可能是真正的家,他带着我出门,到了府上,一看大门开得敞亮,这是有大人物到访?等我俩进去才知道,成王殿下来访,他表兄将他一起接了过去,我去了他外祖母那里。
“老太太,我的好帮手来了!”表嫂见我进去,就说道,老太太身边上首坐着一位宫装少妇,在寿宴上见过,是成王妃了,别以为皇家媳妇各个都美貌如花,一般皇家的正妻都讲究面相富贵,再说了但凡有想法的皇子,生怕那些大臣说他流连女色,不是贤君之相,所以娶的正妃,通常表面上都是道德模范,容貌上多半也是端庄有余,姿色不足。
“燕娘!快些来拜见王妃娘娘”老太太唤我过去。
我笑着行礼拜见之后解释说道:“夫君一直将外祖家当自家一样,没想到娘娘在。请娘娘恕妾身失礼之罪!”
“是我来得匆忙!再说少夫人端庄娴雅!哪里有失礼之处?”
这种场合我最不需要刷存在感,大表嫂将我拉住说一起去准备饭食,那是再好不过,我与她一起去了厨下,她说:“薛玲珑也来了!在二婶子那里!”
“哦!就是那个跳湖跳得很是有节操的妹子?”我问大表嫂,她看着我突然笑出来,说:“对!”
正当我与大表嫂聊得很是起劲的时候,表弟媳差人过来叫我:“表少奶奶,二奶奶叫我来问,有空去她房里吗?”
“跟琼娘说,我这里正忙着呢!别把人拉走!”
“二奶奶请了大夫过来问平安脉,让表少奶奶过去也把个脉!”
“忘记这茬事儿了,你快些过去!”大表嫂说道。
“那我去去就来!”我解下围裙,跟着丫鬟到了弟媳那里。
须发皆白的老太医帮我把了脉道:“脉象有力,少夫人的胎很稳。”
“表嫂,你真幸运!哎,我却要每日呆在这床上,动弹不得。”人和人真的不一样,自从弟妹怀上之后,只要一动就见红,只能这么硬生生躺着。我陪着她说了会儿话,她问我:“你还瞒着那边?打算瞒到几时?”
“瞒不住了,就这两天了!”我笑着对她说,她点点头道:“也是,表兄回来了,你就有依靠了!”这个?我点点头算是应了。
第36章()
谢过弟媳的帮忙; 我抄了近路打算回表嫂的小厨房; 昨日的雪开未全融; 残雪一片片未能相连; “站住!你给我站住!”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我自然不认为是叫我的; 头也不回继续往前。“我叫你呢!”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 我从脑子里调出了那天范家小公子身体不适,我跑上大街的画面; 是他?墨菲定律真可怕,你以为是小概率发生的,就一定会发生。“公子是谁?缘何独自一人在靖国公府后院『乱』闯?”不管怎么样先给人扣上罪名。“别装傻!不记得我了?那天那么横; 打了我就跑!”他一步步地欺近我。“哦……”我一副回忆起来的样子; 退后了几步。他瞧着我说:“想起来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有!”我断然回答。“那一天,你夺了我的马鞭,抽了我!”他跟我说道; “从来都没人敢打我; 你是第一个!”“嗯嗯; 万事总有第一次; 你就当自己是大姑娘上花轿!”针对他的第一个; 我回答他。“你终于承认那天是你打我!”“你能不能别废话; 回答我,你是谁; 想要干什么?打了就打了,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打了是个什么光彩的事情。需要你磨磨唧唧的罗里嗦的问这么久?”他也太啰嗦了?我嫌烦了。“你不知道我是谁?”他说得好像财神爷似的; 每个人都会认识他。“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是有爵位无实权的高官家的傻儿子!”我回答他,但凡是想要好好发展,对权力有想法的,比如成王,一定是非常自制的,当街纵马,这种事情御史不呸死你?这个时候他有个小厮小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他哈哈笑起来道:“我说呢!我让人查了半天,没查出是谁!原来是他的媳『妇』。外面传言你是个又泼又凶又丑的乡野村『妇』。如今看来泼和凶倒是实情,这人倒是好比三月阳春的牡丹花,美地实在霸道。配那文不成,武不就的蠢货,实在太可惜了些!”说我怎么都不要紧,但是说我男人,这一点我不能容忍,我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蠢的人能这个年纪建立功勋?我也明白,所谓的蠢钝,所谓的冥顽不灵,难以管教都是侯府传出去,为了继承人变更做铺垫。“你还不知道,你那蠢相公命里带煞?哎,小爷我心善,我不忍心你短命,要不跟了小爷我,虽然做个暖床的,但是我好歹也能保你长命百岁。” 他说着还步步往前。“先说你是谁?”我问他,我开始挽起袖子打算干一场,大不了给外公在功高震主上,锦上添花一下。再说了还是那句话,男人被女人打,他好意思对外说吗?所以不打白不打!他瞧我的动作,缩了两缩,但是眼里貌似又有那么点兴奋,我咧个去,这个货不会有某种不良癖好?他『摸』了『摸』下巴说道:“不认识我?”“想说就说,不说就滚!”“我是成王的堂弟,清河郡王!”他这一出口,我暗暗爆粗口,原来是这么个货『色』!即便是我这个基本上没有进入上层社交圈的人都知道他的赫赫名声。仗着自己父亲是当今皇帝树立兄友弟恭榜样的,已经上了灵位的王爷。他被宠上了天,毫无管束,整日里走鸡斗狗,横冲直撞。更为混球的是,他有一个癖好,他的小妾要么是小寡『妇』,要么是戏子,要么是花阁里的粉头,用通俗点的话来讲,他是个熟女控,是个可以pk西门大官人的下作胚子。几次闯入大户人家的后院,调/戏闺阁少『妇』,被御史大夫申斥了不知道几回。每一次皇帝都摆出一副,“这个不争气的,朕也想杀了啊!可那是朕那可怜的弟弟唯一的根啊!”这个时候满朝文武就趴下,高呼“圣上仁德!”君臣过了戏瘾,他就又逃过一劫。所以他是一个让天下歌功颂德皇帝仁德的活道具。我就不知道这么个活道具,怎么就进入靖国公府的后院呢?防火防盗防清河郡王是必须的啊!篱笆没扎紧?“原来是殿下!”我恍然大悟地说道。他一脸嘚瑟的对我说:“现在知道怕了,我是好好劝你,跟了我定然比跟他强!我会好好疼你!”“你为什么想要我跟你呢?不怕我打你?”“不怕!嘴唇微厚的女人,床上带劲儿,只要一想到你那嘴,爷就睡不着觉,有脾气的女人才过瘾!”听见这句话,我更火冒了,上次打了他,他居然yy起我了。“你不介意我打你?”我偷偷地摩拳擦掌,默默地期待这是个说话算话的家伙。“不介意!”回答地非常果断。很好,太好了,此时不打更待何时?我使劲一脚踹过去,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啊地一声大叫起来,再过去踩两脚。“你敢打我?”他这才反应过来,之前以为我在说笑吗?“不是你说不介意的吗?况且已经打两次了?你问得不多余?”我问他,“我家夫君是弃武从文了,但是我没有!还有给老娘记住了,我的男人不许你侮辱!你再敢说他的不是,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服帖!”那小厮扑上去扶他叫道:“爷,你没事儿!”“没事儿,被美人打,爷浑身舒泰!”他边痛叫,还边说话,我特么地踢地不够激烈?冲上去想继续,他说:“别打脸!”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呸了一声道:“再胡说八道,老娘废了你!”“燕娘!”常远的声音传来,我立马转过头去,我那夫君什么时候过来了?他过来做什么?我打人只要不是大伤,他没脸往外说去,可要是我男人过来了,麻烦!常远看见地上的清河郡王,他弯腰行礼道:“见过王爷!”“啊!他是王爷啊?夫君,我还以为他是哪家不懂事的小公子,爬个树掏个鸟蛋都能掉下来!正想问问他有没有摔伤!”我想要借口糊弄过去就算了,那小子瞥了我一眼。“过来!拉我起来!”清河郡王对着常远命令道。我家那位可能没反应过来,他要伸手拉他,被我过去拉住了他的手道:“相公,我爹以前跟我说,这摔地上的人不能随便『乱』扶,你哪里知道他不会趁机讹你一笔?还是让他自己爬起来!”滚你母亲的!想绿他,还要让他拉你?常远看了看我,我冷哼了一下,他可能会意了道:“也是,如此殿下就自己爬起来!愚夫『妇』告辞!”“那谁!我方才的话算数,清河王府里给你留上一席之地!我等着收你入府!”常远听见这句话立马回头,怒目看向他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哈哈!你们常家夹紧尾巴做人,爷我告诉你,爷瞧上你女人了!怎么样?你家这个泼辣货,送给我如何?”刚刚爬起来就如此嚣张。还没等我冲,常远已经暴喝一声,返回过去就是一拳将他打地撞在树上,揪住他的衣服,他那小厮要冲上来,被他一个甩手,跌了一丈开外。行!事情搞大了!!既然事情闹大了,就不怕更大些,反正已经不好收拾了!我在边上说:“相公,打人就要打脸,好好打这个王八羔子!”我男人好样的,左右开弓甩他耳刮子,打成了猪头才放了手。那货说着不甚清楚的话道:“你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常远指着那个小厮道:“滚过去,告诉成王殿下,清河郡王被我打了!请他过来!”那小厮连滚带爬地走了,没过多久,外祖父和那位成王殿下就匆匆赶到,那清河郡王捧着红肿的脸,过去委屈地道:“皇兄与我做主,那定西侯府的常远将我打这样,还把不把皇家放在眼里?”“你且等我问来,人家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打你!”我低着头,刚刚不过匆匆一瞥,成王整个人让人感觉很随和,一脸地书卷气。对吗!这位是想要跟人探讨书画作品的,皇室中有名的才子。常远拉着我给成王磕头,成王道:“起来回话!”。我站起来退后半步在常远身后。成王先问清河郡王:“你且说是怎么回事?”“皇兄,这个女子在大街上打过我,今日让我遇上,想要与她理论一二,没想到常远过来以为我看上他媳『妇』,将我打了!”这个孬种颠倒黑白来说我。我也不急于辩白,等着成王发问:“常少夫人!”“妾身张氏!”“我这堂弟说的可是实情?”“无一句实情,容妾身禀告!”我不卑不亢地从之前的事情开始说起,最后的总结是:“成王殿下,您的这位堂弟是什么样的人?想来您是清楚的!”“阿远!干得好!居然在老子的地盘上调/戏我的外孙媳『妇』?真是嫌命多了吗?”外祖父听完我的话,自己上前揪住了清河郡王问道:“谁放你个混账东西进来的?”“国公爷,是小王带着他过来的!”成王先回了外公又问他:“让你跟着侍卫等,你进后院来做什么?”“皇兄,皇伯父让我跟着你,你自己进来,让我跟着一群侍卫在一起,你这是要带我吗?”清河郡王一脸委屈地说着。“父皇让我好好约束你的『性』子,你如今又闯下这等祸事,进后院来调/戏了女眷,等着回去领罚!”成王厉声对他说道。“国公爷是小王失察了!常少夫人受惊了!”成王这般客气,让我隐隐对这个人没好感,太虚伪,太假的一个人,要小心啊!“王爷言重了,外子『性』子暴躁,他下手也过重了,望殿下见谅!”我说道。“既然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