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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东西,走。”
综上所述,我很不情愿的变成了郑青州手下的人,并华丽丽的被他给打包带走。
郑青州的办公室比我见过的任何一间都来的简便,基本上除了办公桌椅跟放文件的架子跟几棵装饰用的盆栽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天,郑青州让人搬来了一套办公桌椅放在他的对面,当成我的办公桌椅,上面还多了一株仙人掌。
从此我只要坐在办公室里,一抬起头就能够看到他。
开始工作的第一天很不习惯,当天回家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跟于子琪吐槽,说我有时候抬起头就看到郑青州在看着我。
她笑话我,说你是不是害怕郑青州立马起身冲过来将你给扑倒?
我脑门一热,她的确说中了我那样的想法。
我说我不想继续待,但是我没有办法辞职离开,我一开始就不知道那事郑青州所在的公司。
于子琪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摸了摸我的脑袋,随后走进了厨房里做饭。
于子琪刚走进厨房里,我家的门就是一阵噼里啪啦作响,外面还有哭诉声。
我去开门,看到的是一家子的人,两个白发花花的老人,还有一个妇人,怀里抱着一个连鼻涕都还不会擦的小男孩,旁边还有一个泪眼朦胧的小女孩牵着她的衣角,不断地说着我要爸爸。
妇人的泪水一个劲儿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两个老人也在流泪。
我一开门,她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两个老人也是悲伤的不能自己。
他们开始说事,典型的人到中年百事衰,情况被讲的比在街上乞讨的人还要糟糕上很多。
这是那个被我妈害死在手术台上的患者的家属,如今把人安葬了以后就找上门来了。
“我家那人他已经去了,撇下了老人跟孩子给我一个人,陈小姐,您也知道如今的物价跟生活压力有多重,孩子还要上学,老人还需要人来照顾。”
“我们是住在郊区的居民,我在厂里工作一个月也就两千五的薪水,加上丈夫已经去了,更是雪上加霜。”
“本来看病的钱就已经够呛的了,如今……我实在是,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找上你们……”
说到了后面,女人抱着自己的孩子泣不成声,旁边的小女孩见自己的母亲哭了,跟着哭的更加凶。
老人在一边哭诉,说自己如今老了,就指望着这么个儿子养,谁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又死的太冤,哭着唤着要儿子。
顿时,走廊里呜咽声成群成片,一阵阵的回响,周围的邻居打开房门看情况,不耐烦的冲我翻白眼,然后又合上门扉。
于子琪注意到我这边儿的动静,立马就逮着平底锅走了出来,原本是打算大打一架的,但看到了这些人以后就变了脸色,只质问几个人上家门来做什么?
父母丧儿,孩子丧父,妻无丈夫,老无所依,少无所养。
听完了几人的悲惨故事以后,末了,于子琪直勾勾的打量了几个一翻:“原来如此,开个价吧!”
于子琪这样的态度反而让妇人有点儿不好意思,两个老人却被气的不轻,指着于子琪的鼻子,身体都在颤抖个不停。
“反正人已经没有了,你们不就指望着我们赔钱?”
几个人哑口无言,最后还是妇人先开了口,说:“一百万。”
当时于子琪就炸了,愤然将平底锅一把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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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动她试试!()
“一条命一百万?就算你把你儿子卖了也未必会有一百万!我说大叔大婶还有这位大姐,你们的狮子嘴能不能张的低一点儿?”
“我看就算我跟这位陈小姐一起借挣一辈子的钱都未必满足的了你们!”
于子琪大喷特喷,所有难听的话都给说尽,最后还搬出了,他们在人去做手术的时候已经签过了合同这事来说,但他们也有他们的理由,说我妈这样做就是故意伤害,明明做个小手术根本不会危及生命!
说到这里,我以为我找到了破绽,我说:“这件事情再等等,如果真的只是个小手术的话,我一百万一分一毛都不会少就给你们,但是,若是个很容易就出事的手术,也请你们再另行商量,或者,直接把我弄进监狱。”
几人似乎没有想到我的态度会转变的如此快,立马就闭上了嘴,后来再交流了一会儿,他们才终于离开。
我去老妈所在的医院里讯问了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医院里的人都说这事的责任在于我妈。
那个病人做的手术是心脏搭桥术,我妈在关键时刻精神出现问题,一刀就戳穿了病人的心脏不说,还伤及动脉,当时我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事实一被确认,我毫无疑问的就背上了这一百万的巨债。
我浑身解数,东拼西凑,甚至卖掉了在J市的二手房都只弄到了60万,死者的家属再次找上我的时候,我将银行卡丢了过去,把密码一并告知,至此,身上只剩下了一个月的生活费。
家里的房子没有办法卖掉,剩余的四十万我也找过那家人沟通,能不能就这么免去,但他们拿着我老妈来威胁我。
说要将我妈告上法庭,我不敢想象老妈受牢狱之苦,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将应下了这件事情,声明剩下的钱我会想办法,但是对方只给了我半年时间。
我在几天之间消瘦了很多,本来就没有多少肉的我,如今更是骨骼分明。
那天,我向于子琪借钱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家里已经破产了,如今吃的用的都是林深的钱,她在婆家的地位直线下降。
林深家里本来就只是小康家庭,钱都是他妈管的,加上婆婆在上面施加压力,她也拿不准主意,只能尽量的跟林深说说。
我想找余淮,电话打不通,问了才知道,他人已经出国几个月。
找不到人可以借钱,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开始拼命的工作,在百忙之中挤出时间来写书。
再难熬日子也还是得过,不论是苦中作乐还是乐在其中都要过。
白天很忙,基本上除了吃饭就没空闲时间,晚上回到家里又开始赶更新,顺便存下第二天的一章更新内容,有时候剧情卡,会熬到凌晨一点左右。
我越来越繁忙,睡觉时间都从七八个小时减到了五六个小时。
这天,我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以后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才迷迷糊糊的入睡就被郑青州给吵醒。
他当时拿着钢笔敲了敲桌子,我被吓醒来,猛地抬起头看了他,心里却在念叨我特么悲惨。学生时代怕老师,步入了社会还要看脸色行事,怕病怕痛怕领导怕上司。
“你在睡觉。”
他睁眼说瞎话。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还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你也别给我没事找事,求大爷你放过我一命,让我好好的补个觉。
他面无表情看着我。
“怎么?没看过像熊猫一样重的黑眼圈?”
“小艾那里还有你可以忙的文件,我让她送过来。”
说着,郑青州还真的很不客气的让人给送了一堆过来,够我连续忙一个星期的量。
小艾把资料放在我桌子上就走人了,我拿着资料翻阅,越来越困,最后克制不住泛滥的困意,倒头就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半截,窗外霓虹灯绚烂如虹,办公室被白炽灯照的明亮,我没有忽略了坐在我眼前的郑青州。
他就搬着自己的椅子,坐在我的桌子旁边,翘着二郎腿,嘴边叼着一根烟,当时我睡意朦胧,有种他还是以前的郑青州的错觉,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少吸点儿烟,对身体不……”
说到了一半我才顿住。
他眼角有几分戏谑,皱着眉头:“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多熬夜多喝酒多抽烟,心情不好了就去自残,或者吞玻璃,如果实在是烦闷的受不了那就去吸食禁品,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郑青州一听,勾唇笑了笑,将嘴边的烟狠狠地给吸了一口,随之将烟头给丢在了一边儿。
在他的呼吸道里循环了一周的烟雾,一口被喷在我的脸上,我闻着从他身体里出来的那一股子上品烟味,听到他说:“陈贝,你说话真好听。”
随之一把扼住了我的下颌,被他捏的生疼,有种骨头随时都可能被他捏碎的感觉。
我挣扎了两下,越挣扎越疼,后来索性放弃。
“我看你最近挺拼命的,是不是惹出了点儿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拼?难道缺钱?”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呵笑,嘲讽之意尽显。
“是啊!我的确缺钱,难不成郑先生还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
他白了我一眼,就好像在说‘女人,你少在一边儿自作多情’这样的话。
这天他当然给我施加了不少工作量,导致我有时候都只能靠着咖啡来提神醒脑,靠大多数女性都不会喝的红牛来抗疲劳。
世界上总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那天晚上,郑青州在办公室里问我缺钱的事情不知道被谁给听了去,接下来的两天公司里隐隐都在说这件事情,更扯的是还有人在散播谣言,说我跟郑青州有一腿。
这样说话大概没错吧!我跟他大概是有一腿,不过,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么夸张。
正因为如此,江澜若以江氏集团副总的身份来到了郑青州所在的公司里。
还有一件事情发生的莫名其妙,让我不得不提一下。
舆论散播开的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张不知名的人递的名片,那天下着雨,那个女人用伞挡住脸,我没看到她的容颜,但她的话却透露着一股又一股的诱惑力。
江澜若是第二天才出现的。
这一天我起的晚,加上路上堵车就迟到了。
我来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就听到江澜若在对郑青州嘘寒问暖,问他早餐想吃什么?
郑青州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当时我正好推门而入,看到江澜若正坐在我的办公位置上,我下意识的关门就要走。
但却意外被她给喊住:“陈贝?”
她用一幅‘果然是你’的表情看着我,质问我,“为什么迟到?你要是不想上班,完全可以不来,毕竟我们这小公司,也容不下你这樽大佛。”
郑青州本来一直不吭声,冷眼旁观,却在她说到要把我给辞退的时候出声了。
他很不耐烦的看着江澜若,道:“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一听,江澜若的脸色都变完了,青白红紫各种颜色不断地变化着,悲愤地看向了他:“郑青州,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她往我脸上一指,“你跟这个女人不清不楚的,还大摇大摆的带进公司,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去?”
郑青州像是看着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她,目光正解,满口都是不在意的敷衍语气:“随便,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江澜若被气抽了,再次看向我时,目光里已经淬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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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无疾而终()
郑青州如同在宣誓的话让我的情绪变得有点儿凌乱,也有点儿牵动。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到底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我公司里的人,好像还轮不到你来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