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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够找别的男人喂你,郑青州又何尝不能找其他女人来满足他?”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江澜若接下来打的几通电话我都没有接听,关闭了音量,任由她不停歇的打。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江澜若已经彻彻底底的陷入了爱河之中,还以为她仍然是那个可以随便找男人来安慰自己的女人。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静静的在一边儿看着他们安稳的过日子,偶尔搞出点儿小事情我还是会做的。
江澜若的情绪越坏我心里就越爽。
郑青州身上的伤都被白纱布给掩盖,额头上也绑了一圈。
我感觉身后有一道冷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转过身来一看,他的目光冷若冰霜。
曾经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男人,如今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让我禁不住的呼吸困难。
我将一旁的粥给端到他的床旁桌上,想着他饿了自己就会吃,于是没有提醒他。
“郑先生,医药费自己付,我没钱,再见。”
我笑着向他挥手说拜拜,他没有挽留。
我走到门口,伸手就要去拉开门,手随即顿在了半空。
身后有瓷碗被摔碎的声音,还有郑青州的闷哼声,引起我的注意力的是后者。
我转过头,发现一碗粥已经被他打翻了,手被烫伤。
“我帮你去叫护士。”
郑青州不言不语,放着我的面,面无表情的把另一只手也给塞进了铺盖上残留的稀粥里,这次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看着只觉得……他在做什么?能不能再蠢一点儿?
“我疼。”他说。
当时我就黑了一张脸,二话不说就背身离去,但到底还是很不争气的帮她叫了护士,顺便付了那一百来人民币的医药费。
再次遇到郑青州,我很不平静,也不愿意面对。一想到他,我就想起他的婚礼。
他选择的人不是我。
我本自信满满的跑到他的婚礼上去,也做好了跟另一个女人争夺的心理准备,但那天他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我成了丢盔弃甲的逃兵。
现在不论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不论是他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烫伤自己的手让我回眸,还是在我家门口可怜巴巴的守了几天都没有用。
我离开以后,郑青州似乎一直在找我,但这次却是偶然遇见。
镇子很小,他打听了一翻过后,最终还是得知了我的住处。
他在我家门口守了几天,我去写生他偷偷的跟在我身后,我去镇上的幼儿园跟小朋友玩耍,他也跟着,有天晚上还很不巧的让他钻进了我家里。
我住的屋子很小,一张单人床,还有一排沙发,跟书柜,书桌,空下来的地方都是我画的油画,球球的画像占了一大半风景画,却都是他很小的时候的模样,若是如今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估摸着,他大概已经变了大半的模样。
这天,我睡到自然醒,洗漱完毕以后来到客厅的插座上来取手机,刚走进客厅,我就看到了郑青州。
他静静的躺在沙发里,沙发刚好能够容下他,阳光透过一排玻璃折射进来,占了一大半空间。
他与这一切融合成在一起,没有半点儿违和感。
窗户没有关上,不难看出来他是从窗户里爬进来的。
我躲在他脑袋面前,戳了他两下,处于浅眠状态的他很轻易就被我给戳醒。
郑青州睁开眼睛,有点儿无辜的看着我,一双眼睛就像会说话。
“你怎么在我家里。”
他看着我,说,睡觉。
我冷呵了一声,说想睡久回家睡觉,最好不要再来打扰我,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郑青州的眼底划过我所看不懂的神情,似乎是不想要我继续说下去,一把逮住了我的脑袋就吻了过来。
可能是很久没有亲吻过,我都喘不过气来,一张脸被憋的老红,时间一久,脑袋就处于了浑浑噩噩的状态,缺氧的找不到东西南北。
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
郑青州是个已经有了家室的人,不可以再这样!
一念到此,我就贫过了脑袋,使劲儿的推开了他,但没有能如了我的愿,我强行被他从客厅里拖到了床上。
这一次我还是被郑青州给强要了。
做完以后,郑青州没有下床,也没有踢我下床,径自点了一根香烟,吞云吐雾。
而我则是怀着复杂的心情将自己掩盖在他旁边,全身各个地方都传来一阵阵的痛。
我不知道郑青州一直赖着不走是几个意思。
过了片刻,我起床将衣服给穿戴好,心灰意冷。
我咬牙切齿的跟他说话,说让我成为了一个连暖床工具都不如的情妇,我特么还真得谢谢你。
他扯了扯嘴皮,不以为然的回了我一句:“举手之劳而已,你不也乐在其中?”
当时我就火了,我被愤怒蒙蔽了双眼,一把拽起了桌上的台灯就向他的脑袋给摔过去。
他没有躲避,台灯砸在他的头上,纱布上很快就渗出了血液。
“我他妈怎么这么蠢!怎么不让你去自生自灭!一定是我疯了才会救下你这么一个祸害!”
我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你这几天像个哈巴狗一样的粘着我,就他妈只是为了睡我?!”
他不言不语。
说到底,他就只是为了睡觉而已!
我将自己的证件跟信用卡和手机全都收在了一块儿,夺门而出的时候顺便恶狠狠地甩上了门。
隐约听到他在后面说,我不怕你不来找我。
深秋的小镇已经开始慢慢冷了起来,走在林深处,踩着一地的落叶,我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寒冷。
没有冬天,没有落雪,一冷冷到骨子里。
我看着一对对双手紧握,并肩携手同行的情侣,心生感慨。
人为什么要跟另一个人在一起呢?那个是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名上冠着另一个与自己全然无关的姓氏。
最终我抱着自己在林深的一条小路里哭成泪人,那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轻生的念头,一阵心慌以后想要跳楼,
但事实是,我连楼房都还没有碰到,就先接收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七八个月来,于子琪第一次联系上我,原因是因为我妈。
当我听到我妈患上了心脏疾病跟精神上的疾病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命运冷不丁的砸了我一记脑袋,让我的世界从此开始不得安宁。
于子琪见我久久没有说话,她才继续解释,说她不是为了引我回去才这么说话,两三个月以前我妈就开始不正常,只是当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一道解释以后,她将最严重的事态给捅了出来。
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她终是道:“伯母在做手术的时候,还……还把人给弄死在了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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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把她绑在身边()
我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被原子核炸弹炸炸成了一片废物,手机险些掉在了地上。
我很错愕,抱着手机反问于子琪,她在另一边又重复了一遍。
她说,发现我妈精神已经失常的缘由,就是因为她在做手术的时候,硬生生地把人给弄死了。
一开始,我的反应当然是否认的,僵笑着说你不要开玩笑。
她有点儿恼怒,在另一边急的呜咽,说没有必要拿这么大的事情跟你开玩笑。
“你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我,自己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当我是女巨人是不是?”
“关于伯母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更解释不来,不论你有多重要的事情,请你全部推开,当我求你,你快点儿会来!”
我愣愣地挂断了电话,从小镇上打车去了市里,用了半天的时间才到,买了机票就回Z市。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刚打开门,首先看到的就是我妈,她看了我半天,盘后喊了我一声妈。
还没有等我缓神,我妈就向我扑了过来,抱住我一个劲儿的哭闹,说:“妈妈,你怎么才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不要兰儿了!”
我懵了片刻,随即热泪盈眶。
老妈脸上爬满了皱纹,头发雪白,我不知道她是受到了多少创伤,才会一步变老,才会受到这般严重的精神创伤。
于子琪说她的心脏有问题,我不敢让她的情绪过于激动,含着泪安慰她,并自称妈妈,说我只是出差了,所以你才会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我。
于子琪看到我的时候,眼睛已经红了大半圈,却还不忘记了安慰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谁的人生没有一段难熬的时光。
我带着故作轻松的口吻说道:“近两年来就一直处于难熬的状态,我想,我应该请个算命先生来我家里看看风水,或是请个道士来灭灭鬼神,驱驱晦气。”
回来了以后,那颗浮躁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我甚至觉得我妈这样的情况要比以前好上太多啊。
以前她活的太累,太苦,一天都没有余力去笑几下,近两年来更是为了我的事情,恼的头发都掉光了。
“这样也挺好,接下来我就努力工作,努力挣钱,攒够了就带着她去把手术给做了。”
于子琪笑的很苦,说只要你想得开,这些没有什么问题,也都不是什么大事儿。
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娘家也出了事,她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我定下心来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接下来的几天老妈都粘着我不放,第二天晚上开始,我晚上都要讲故事哄老妈入睡,次日去求职的时候又得安抚她一顿,说各种各样哄小孩子的话。
好在她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会放我离开,大概是我长得太像外婆,她仍然把我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被自己的妈喊成了“妈”是种何等别扭的感受,大概也只有我懂了。
不久,我找到了工作,是个助理,对方则是个女总监。
这是一份来的很不容易的工作,工作量按情况而定,月薪还算可以。
在被压抑的喘不过来的情况下,一切都慢慢的好了起来。
我一直以为生活可以如此平静的过着,但却又发生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转折。
这天,我正在整理总监给我的资料,意外碰到了郑青州,当时他看到我,玩味的扯了扯嘴皮子。
总监当时正好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他的时候,喊了他一声总裁,随后,两人就从打招呼直接把话题移到了我身上来。
总监听到郑青州说起我,便笑了笑,打趣儿:“你那里人才济济,难不成还看上了我这个小助理不成?”
“就看刘总监肯不肯忍痛割爱了。”
刘总监笑了,说是最近有要紧事要去隐国,所以才会找上我这个英语比较不错的助理,末了才道:“只要总裁您高兴就好,人我再找便是。”
然后,我就像商品一样被刘总监给转让给了郑青州,更是因为如此,我才彻彻底底的沦为了他的……情妇。
刘总监送羊入虎口,我差点儿就跪在地上求她不要把我给丢掉,就算辞职了我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可偏偏我又签下了五年的约,违约的话……那部分违约金我付不起,法律责任追究起来又太过于那啥。
“收拾东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