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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还真的是,这么多年,我跟她早已跟一对夫妻那样,用坦然相见来形容彼此的关系都不以为过了,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我跟于子琪来到了声誉不错的足浴店里,店很大,人也够多,排了一会儿队才到我们,我刚脱下鞋子,手机就响了,
是用座机打来的,一听声音,发现是芃芃,
她带着哭腔在另一边喊了我一声贝贝姐,喊的我的心都差点儿给化了,
我唤了她一声,问她怎么了,她在另一头泣不成声,磕巴了半天都没能吐出一颗字来,
我有点儿慌,问她现在在哪里,她呜咽着说在家里,
“那你等会儿,我很快就过来,”
芃芃应了一声好,随即把电话掐断,
我匆忙离开,于子琪拦不住,我想着把她拉成一路,但她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你要走就先走,全然没有跟我一起离开的意思,
我慌慌张张的来到郑青州家门口,快速的按门铃,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过以后,芃芃来开门,
郑青州的安全教育做的不错,芃芃还没有开门的时候就在房内问我,是不是贝贝姐,
我吱了一声是,她才把我给放进去,
将门合上,我蹲下身来,问她怎么了,
芃芃咬了咬自己的唇,然后低下头,声音如蚊:“你……能不能帮我去买包……卫生……棉……”
闻言,我怔了怔,随即才反应了过来,
余光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款智能机,仔细一看,上面全是的关于月经的内容,
原来是初『潮』了,
现在的孩子接触的东西多,懂得也多,我还在贝贝那个年龄的时候,连手机都还没有普及,
当时我还很小,某天上厕所,发现下面有血流出来,当时就被吓的蹲在厕所里哇哇大哭,哭声引来了我妈,然后就被她给知道了,
当天我又哭又闹又害怕又羞愧,吵着不去上学,
后来老妈把这事儿传的街坊邻居都知道,让我在那段时间都抬不起头来做人,尴尬的恨不得立马就撞墙,导致有段时间我都内向了很久,然后养成了如今这样的『性』格,
我『摸』了『摸』芃芃的脑袋,说没问题,
“芃芃,你不要担忧这个问题,也不要因此而被困扰,从今以后,你可不是小孩子了哟,”
她耷拉着脑袋,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我从楼下的超市里给她买了几包卫生棉,交代她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最好不要碰冷水,痛经的时候用热水敷一下小腹等,各种注意事项,
芃芃静静地听着我啰嗦,
考虑到这件事情文司原还不知道,我拿出了手机,想给他发个消息,或者打个电话,
翻到了郑青州的名字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附近的书桌上有一双精致的女鞋,包装还没有拆下,
我看着那双鞋子,皱了皱眉,不明所以,女人的鞋子,
郑青州在要给女人买鞋子,
芃芃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走路有点儿别扭,似乎是觉得挺不舒服,
她牵住我的衣角,问我能不能帮她请个假,她的眉头紧皱,似乎是想到了在老师那边儿留下的号码是郑青州的,
顿了顿,又道:“能不能转告大青,帮我请个假,”
“如果你觉得不自在的话就在家里待着,这是每个女孩子都要面对的,你得慢慢习惯,”
她默默地点头,
芃芃的面容上向来除了淡漠就无他物,虽说她比同龄人懂事,但她也只是个孩子,初『潮』的事情对她的影响自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
事关孩子的成长,而郑青州又身为一个大男人,芃芃有很多话是不方便跟讲的,我或许该找郑青州当面谈谈,
这么一想也觉得有道理,
看了看时间,已经两点半了,我先给郑青州打了一个电话,说帮芃芃请个假,具体原因额等会儿到了再跟你说,
他在那边应了两声,说可以,
想到他可能还在上班,我就草草挂断了电话,
在客厅里放着日漫看着,叽里呱啦的听不懂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芃芃坐在沙发上,身体处于被迫体位,很轻易就能看出来她的不适,
以往总是板着一张脸的小孩子,今天却嘟着嘴巴想要哭,但又忍住,像极了以前的我,
“芃芃,没事的,你不要闷闷不乐的,”
她抬起来脑袋,问我:“是不是以后每天都会流血,”
“这是有周期『性』的,一般都是3到7天为一期,每个月都来一次,所以称为月经,”我笑了笑,心想不愧是小孩子,思想总是很容易就脱线,我说具体的你还是可以用手机看的,网上都有解释,
她点头,虽然装作有几分不在意,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很紊『乱』,我很轻易就能看出来,她现在还是很『乱』,
直到我说“其实你没有必要闷闷不乐,每个12、13岁的小女孩都会这样,贝贝姐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以后,芃芃才『露』出了放松的神『色』,看到这里我才放心的下来,
芃芃不愿意出门,我将她安抚好了以后才出门,
医院里还是一成不变的消毒水味,走廊里静悄悄的,脚步声在走廊里传来阵阵回音,常年没有阳光照『射』的走廊散发着冷气,莫名地让我想到灵异影视里常有的片段,经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来到郑青州的办公室门口,正要推门而入,却在门缝里看到他抱住了一位长发女人,本是安慰的神『色』落在我眼里就成了怜惜,
第四十九章 吃闷醋()
心脏猛地扑了一下以后,酸涩难言,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房心室同时开始泛起了酸,酸水跟血『液』一起流转到全身各个脏器之中,不放过每一个细胞,
那种酸涩,出于酸水而胜于酸水,
不知是出于莫名的心虚还是其他什么,在郑青州还没看清,看到我的时候,我就转了过来,
站在阴影地方,脑海里全是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长发女人虽是背对着我,但有点儿熟悉,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心里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只是突然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进去,
就在犹豫之间,顾灵川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愣了一下,
原来是她,
她的装着一覆第一次见面时的长裙,改成了流苏式的中款裙装,踩着黑『色』的高跟鞋,一头长发被她染成了偏向酒红『色』的卷发,
若不是那张脸,我还真的认不出来,但顾灵川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改变不了,
“真巧,”她这么说,
我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郑青州的原因,站在面对她都已经笑不出来了,
我扯了扯嘴皮子,僵硬的回答她:“是啊,挺巧的,”
我从来不是个能完美的掩饰自己的情绪的人,再加上那一幕对于我的冲击力跟原子核炸弹爆炸没有差别,更是忘记了要怎么去掩情绪,
“陈小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还是怎么的,”说到这里,她略带几分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又问:“对了,你怎么在这里,来找青州哥吗,”
我正要说我没事,然后离场,后面的郑青州却注意到了我们这边儿的动静,走到了门口,冲我笑了笑,道:“你来了,”
我点头,
我不知道他当时是以什么心情笑出来的,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我的小情绪好像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不能笑,’他又不是我的专属物,
正在我缠着这个问题不放时,顾灵川突然说,她一看我就知道是有事情要找郑青州,就不打扰我们了,先告辞,
她还是那么的温婉,善解人意,只是不明觉得她笑的很有深意,
她踩着清脆的步伐,一步一步的离开,走到电梯旁,按了按向下的箭头,很快就走了进去,
我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郑青州用自己的手在我的眼前摇了摇:“该回过神了,”随后他请我进去坐,
我一进去,就看到装饭用的饭盒,银『色』不锈钢的那种,房里也还流动着淡淡的米香跟菜香,
看来他中午没有回去,所以芃芃才会打电话向我求助,
我刚坐在一张木椅上面,准备跟他说芃芃的情况,却不料他也开口,两人撞上异口同声,
“额…刚才……”
“芃芃她……”
他笑道:“你先说,”
我将芃芃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他陷入了沉思之中,末了才道:“这个就怪我没有注意她的发育情况,也没有跟她讲过相应的知识,”
他说他但觉得没有什么,就怕芃芃会害羞尴尬,还说关于生理方面的事情,还是要拜托我多多关照才是,
郑青州的眼里有‘我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跟幸福感,以至于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让我莫名的有种‘丈夫在跟妻子说话’的感觉,
当时我的脸颊莫名的烫了起来,甚至忘记了上一秒他还抱过顾灵川,
郑青州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解释,落在我眼里,比憨态可掬的熊猫还要可爱上几分,
“那个……刚刚是灵川说她想起了去世的爷爷,心里难受,所以才会安慰她,你不要误会……”
他说顾灵川从小就跟爷爷长大,大学的时候也是同一所学校,所以关系很不错,
又指了指桌上的饭盒说,灵川怕我太累,所以顺道给我带了午饭过来,连芃芃那边都没有落下,
听到这样的解释,我心里的那点儿不适感被消除了很多,
我说我也能体会到失去爷爷的滋味,但送午餐就有点儿过了吧,
若换做了于子琪,她大概早已经猛的拍了郑青州一记,说‘你脑袋你装的是豆渣还是没有长心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就没看出那点儿心思,’
不论怎么想,我还是觉得……这样也太犯规了点,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顾灵川对郑青州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可是郑青州却全然感觉不到那点儿异样的感觉,还当她是妹妹一样的疼爱,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换句话来说,郑青州可能正是因为不知道顾灵川的小心思,才会这样吧,
我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为了安慰自己,还是想解释什么,
我表面看上去很平静,其实在心底的某个角落,这一大推的事情剪不断理还『乱』,折磨的我都快要疯掉,
这一天我没有在郑青州这里多待,将芃芃的情况跟他说完了以后就走了,这里是医院,不是闲聊的地方,正好他也没有留下我的意思,
次日,顾灵川找上了我,
当时我刚好吃完了午饭,她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
看到本地的陌生号码我一般不会挂断,滑动了屏幕接听电话,乍一听,我认不得她的声音,于是问了一句你是哪位,
她笑了一声,说:“怎么,咱们明明昨天才见过,认不得了,”
顾灵川,
“什么风把你的电话给吹来了,顾小姐,我不记得你有我的联系方式啊,”
我的语气不太好,总觉得顾灵川对我有莫名的敌意,当然了,我对她也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