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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了,手颤了颤,但还是在逞强:“谁会怕你,”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你大可试试,”
眼泪不管用,于是她恶狠狠地往我的两腿上掐了一大把,我疼的难以忍受,
出于自我保护意识,我伸出了腿就踢了过去,
她被我给踢倒在地,
她被强制『性』松手的那一刻想要把我推倒在地,不巧被我躲开,
我早就意识到她的动作,于是轻易的就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
她躺在地上,捂着被我踢过的地方滚来滚去,嘴里喊着痛,说我要杀人了,快点儿过来救命,
周围的同事看我的表情都变了,开始窃窃私语,
这会儿我才意识到,他们没有注意到是文伯母先掐的我,只看到我恶狠狠的踢开了她,
“我们公司居然有这种不尊老爱幼的人,道德败坏,”
“那老人是挺烦的,但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的呢,非要这样,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够毒的,”
“我好像还听到了什么离婚的字眼,”
“可怜的老婆婆,”
巴拉巴拉……
文伯母耳尖,听到了这些声音,杀猪般的声音更是冲破天际,大厅里的回音传的厉害,进一步加剧了这惨叫声,
她泪裟婆娑,痛心疾首的哭喊我这个老婆子怎么这么命苦,
由于在地上滚久了,头发也凌『乱』成了鸡窝,凄惨的模样被渲染的更深,就好像刚刚跟我打过一架那样,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我笑笑,对自己说了一声全都无所谓,
言罢,我准备转身离开,后面却围了一群狗仔队上来,对着我跟她就是一阵猛拍,
我诧异的看着几个人,说不出话来,如果真的被发布到了电视之上,后果对一个公司来说有多严重的后果,我还是掂量得清楚的,
如果真的闹出了什么幺蛾子,到时候,怕不只是辞职那么简单的事情,
想到后果的轻重之时,几个记者就围了上来,对着我就是各种询问,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文司原他妈却扑了上来,哭诉着一口气将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指着我说,她是我儿媳『妇』,
然后将我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跟文司原离了婚,房子过户到了我的名下变卖,新住户将她们娘儿俩给赶了出去,把她丢进了警察局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她当初说要跟我们换房子,但是被她给摆了一道,去新房子的时候又被人给赶了出来,现在都流落到住地下室的地步了,”
“你们也知道,我一把老骨头,本来就有风湿,现在又住在被活埋了一样的地方,要我怎么活,怎么活啊,,”
几个记着面面相觑,放下了各自的相机,一青年站了出来,看着文伯母说:“这点儿家事你们应该找调解节目组,不应该是我们,”
听到这里,我瞄了一眼文伯母,发现她在跟他们几个比划着‘闭嘴’的动作,
我就说怎么有记者突然采访,
“抱歉,各位,是我前婆婆不明事理,辛苦各位大清早的跑一趟过来了,回头请大家喝喝茶水,”
大家都是熟门熟路的人,自然懂得喝喝茶水的意思,加上我也在现实生活中碰到过这样的事情,还勉强能够应付的过来,
几人应好,又对着文伯母说:“老婆婆,下次可别在骗我们说有什么大新闻了,您要知道,有些人是我们惹不起的,我们今天过来,也是冒着风险过来的,”
“不是,这怎么能不算是大新闻呢,这可是……”
她突然闭上了嘴巴,捂着自己的唇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已经处于了万众瞩目的境地,于是就没声了,
最后,我默默的喊了两个保安过来,将她给丢了出去,
这样的事情就算上了网络热门,也只是我受到攻击而已,并不关公司半点儿的事情,
顶多就是某某公司某某职员做了某某某事而已,大不了就再被辞退一回,
大清早的被这么一搅和,连手抓饼都凉了半截,
我回到办公室里,将资料跟钢笔还有笔记本都放在办公桌上面,默默地啃着饼整理今天要做的工作,
余淮推门而入,
“以后……最好别再发生类似于今天这样的事情,”
我顿住咀嚼的动作,咽了一口,点点头:“嗯,”然后继续吃饭,
他绕过我所在的办公室,走到他办公室的门口时,革履踩在地上的声音突然停住,
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又道:“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直接让人把她轰出去就是了,不用怕缺胳膊少腿,医『药』费我出,”
我勾唇笑了笑,听到他说“我见不得你受委屈”的时候,笑容僵住了,
他以前还用肖澄那个名字的时候,就是处处都会护着我的学长,
那时候在于子琪跟祝灿的各种洗脑下,我莫名其妙的掉进了女子篮球部的坑,每天都会练习,
而余淮刚好经常在『操』场游『荡』,第一次见面就是我把篮球砸在了他脑袋上,砸出了个轻微脑震『荡』,
到现在我都不太懂他当时为什么不躲开,
后来我为了赔罪,帮他打了一个月的热水,还有半个月的饭菜,
我跟他最熟的时光就是那段时间了,后来也只是偶尔见面,他每天都会给我买一瓶矿泉水,风吹雨打周末都不误,
那时候我跟文司原已经开始了,我害怕文司原误会,所以从不跟除了他以外的男生多待一会儿,
现在想来的话,根本就是我在庸人自扰,就算我被当着文司原的面被人给强了,他也无动于衷,
因为不爱就是不爱,
每个人的青春里都会有形形『色』『色』的人出现,有人轻于鸿『毛』,有人重于泰山,很多人在自己的心里占着独特的位置,但是时光会慢慢的磨掉那份特别,
比如祝灿,比如那时候叫做肖澄的余淮,
难得遇到余淮这样的人,勉强也算是老天对我的补偿,
“谢谢,”
不管是什么,都很谢谢,
从遍地花香的记忆里走出来,我唇?轻启,说了两个字,
千言万语,只想到这两个字,也唯有这两个字能概括,
“嘴巴说说而已的话,作用可不大,”
我听到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咔’声,微微转过头,看到余淮倚在门口吞云吐雾,眼角难得带了几分笑意,
我想,莫名其妙的道谢的话,他大概听不懂,笑着说没有什么,我认识的人没有多少,五六年过去,变化最大的就是你了,以前总是笑眯眯的,
“很温柔,”
我记得,他以前是个很爱笑的人,
他督了我一眼,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什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来,眼里带着几分无奈,说没有什么,我倒希望你自己能早点儿察觉,
说完话,他就抽着烟走了进去,一番话云里雾里不是很懂他在说什么,
这件事情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接下来几天都过着相差无几的生活,
期间,文司原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我妈希望我们复婚,这几天一直在我耳边唠叨,”
我捅破了那层窗纸,说:“是不是地下室住的没有楼层舒服,所以想复婚,”
我的语气不太好,这句话也不是问话,文司原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在另一边沉默了,
文司原从来都是他妈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的人,任何的事情都遵从她的意见,原因就是,她养育了他,
看来,跟我去办理离婚这事情完全没有跟他母亲探讨过,他倒是不经意间做了一件对我很有利的事情,
我说复婚的念头,你连有都不要有,
他在另一边咆哮,说:“房子被你卖掉的事情老子都还没有找你算账,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我挂断了电话,默默的再次把他拉进了黑名单里,
这一天工作刚完成,坐在办公桌上伸懒腰的时候,余淮又给我放了假,
于是乎,第二天,于子琪带着我去足浴店舒服了一翻,
当时路过一条街,刚好被红绿灯给揽住,
汽车里空气挺闷人的,于是我来了车窗,碰巧看到对面的红绿灯边上有一家心理咨询的公司,
门口,有一位穿着小西装+上裙裤的女人,栗『色』长发,身材前凸后翘,很熟悉的身形,
此时,她正灰头土脸的从里面走出来,风将她的长发吹到半空中,
距离隔的很近,她刚抬起头我就看到了她的容颜,是陈玲,
她拿着纸巾擦了擦眼角,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但看样子的话,她就是刚在里面应聘了出来,
第四十八章()
我指了指陈玲,对于子琪说,你看看她那狼狈的模样,
于子琪笑了笑,说活该,
看样子是被炒鱿鱼了,而今到处找工作却又到处碰壁,
于子琪看着陈玲嗤笑,说抢人老公,做人小三,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种人,仅仅只是这样的下场哪里够呢,
我的眼睛下意识地去看她的小腹,现在还是平的,
陈玲的拿着手里的资料跟一支笔,在那里站着,往纸上画了一条横线,
合上笔盖以后,她将单子跟笔都放在了一只手上,腾出一只手来扶住小腹,似乎叹了一口气,嘴巴张张合合的在说什么,
怀了孕还顶着大太阳出来找工作,大概跟文司原他妈离不开关系,
文司原的母亲不是个省油的灯,特别喜欢别人夸奖她和她儿子,嘴巴特别甜又会说话的人,虽然陈玲都符合这样的条件,但如果陈玲跟她合不来的话,大概也会有点儿麻烦,
毕竟没有人会做得到每天都费尽心思用甜言蜜语去讨好一个人,
于子琪说:“你就等着看文司原二度出轨的样子吧,”
她说话的语气很肯定:“就好像再好吃的东西也会有吃腻的一天,偷过腥的男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而这个规律将会不厌其烦的文司原身上重蹈覆辙,”
不懂珍惜,不安现状,不满生活向来就是人类的几大特点,
“他们的同居生活现在才开始就已经这样了,以后的话就不得而知了,”我看着陈玲道,
陈玲的现状让我看得心里有点儿小触动,甚至觉得她有点儿可怜,
这样的念头刚浮出水面,我就甩了甩脑袋,在心里跟自己说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走吧,反正你们如今也是各过各的,眼不见为净,”
我点了点头,绿灯刚亮起,于子琪随即开着车就走,
“我这辈子不信鬼神不信佛,唯一信的就是报应这东西,”于子琪认真开着车,继续笑着道:“不论结果是什么样的,都是咎由自取,”
我说见你突然变得这么文艺这么认真,大道理一嘴巴一嘴巴的吐,我就很不习惯,
她手抓着方向盘耸肩,说我有哪一面你是没见过的,
想来还真的是,这么多年,我跟她早已跟一对夫妻那样,用坦然相见来形容彼此的关系都不以为过了,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我跟于子琪来到了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