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就好。”
两人的对话都很僵硬,气氛都突然被冻僵了,我干笑了两声,说我还有事情,就离开了,他嗯了一声。
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了穿着一身校服的芃芃。当时,我生平第一次,生出了撞墙的念头。
房门没有关上,她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我跟郑青州,末了,很淡定地说了一句“你们记得吃早饭。大青,我走了”就背身离去。
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带上门,小小的背影被房门各档在了另一个空间里,我跟郑青州同时陷入了懵『逼』的状态。
此刻我好想弄清楚,这种‘母亲叮嘱孩子’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这一天早上,郑青州当然有说留我下来吃早饭的话,只是由于实在是太过于尴尬,我便也就没有应了这个请求。
郑青州是个很细心的男人,昨晚就已经将我的衣服洗干净并烘干,所以今天一早,我就又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最后是以我落荒而逃般的回了家为落幕。
闻着衣服上的皂粉香味,我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超市里买了一袋同味道的洗衣粉。然而,这样的举动我却找不到理由来解释,可能是觉得这个牌子的洗衣粉好闻吧?
这天回家以后,我用手机百度,按着网上的例文写了一封离婚申诉,修修改改无数遍以后,又打电话给自己预约了一个离婚律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当时我不知道的是,我原以为起码要半个月才会被受理的离婚申诉,会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早上一大半的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医院里照顾着我妈,经常与郑青州碰面,那天的尴尬事儿自然就被丢弃在脑后了。
我妈出院的前天下午,我婆婆买了一大堆慰问品,逮着自己的儿子杀到了医院来。
原因无其他。
只因为他们收到了法院寄来的通知单。
当时我正坐在床边给我老妈捶胳膊『揉』腿,谁知道突然就有一声“哎哟,亲家母~”的呦呵声,硬生生的酒刺进了我的耳朵里。
那声音带着专属于乡下的气息,真的是要多辣就有多辣。
我转过头,看到她面带着谄媚的笑,大包小包的拎着水果与补品,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买了多少东西似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木乃伊一样的文司原。
我看着这一对母子就心生厌恶。
“妈,病房里的空气怎么变得让人恶心了,是不是进来了什么脏东西。”
婆婆依旧在赔着笑,拎着东西走过来要我收下,说怎么也是一番心意之类的话。
“你们那么想要我死,谁知道这些东西里是不是加了什么毒『药』。”
婆婆面『色』不改,边说话边把那些东西放在床旁桌之上,依旧笑着说:“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舍得失去你这么好的儿媳『妇』。”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怕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儿媳『妇』。”
我将那些东西拎了一袋,递给她:“我这里不欢迎你们。还有,这些东西,你自己带走吧!或者丢掉也可以。”
见我这边没说头,她将目标转移向了我妈。
面『色』为『毛』的看着我妈:“亲家母,你看这……”活生生的一幅好婆婆恶媳『妇』的模样。
文司原看不下去了就帮他母亲说话,看着我就吐出了一句:“真是好心没好报。”那语气,格外的不屑,厌烦。
我妈没有多大的精神跟他们说话,说了一句:“抱歉,我现在没有多少精力跟你们吠。”
一听这话,婆婆的面『色』变了变。
赔笑不行,她立马就关上了伤神。
眉目立马拧成了一团,眉宇间愁云不断,叹了一口气,说:“今天来医院呢,一是想赔罪,二是想让我们司原媳『妇』撤了那离婚申诉。”
我一听就被气乐了,我说第一件事情可以有,但是就算文司原从家里一步一跪拜的拜到我面前,我都不会原谅。先不说他根本就一点儿反省认错的意思都没有,婚后出轨的事情又岂是小打小闹。
“至于第二件事情,你们两想都不要想。”
以后我不会再让自己受委屈,大不了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就是了。
婆婆给文司原使了个眼『色』,文司原咬着牙就来到了我面前,噗通一声就双膝跪地。
他垂着头,压低了声音说贝贝,我最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如今玲儿的孩子也流掉了,追究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孩子没有了可以再要,我只爱我跟你一起生的孩子。
等岳母这边的事情平息下来以后,我们就去邻市买个房子住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好不好?不要闹离婚了,乖乖的撤诉好不好?
我一手驮着脑袋听他讲着敷衍的话,一眼看着婆婆认真的看着文司原绘声绘『色』的表情,在文司原话音刚落之际就是一阵嗤笑。
原来一个人真的不在意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在意。
我说,你们的戏也演的太烂了。有些伤就算愈合了也会留下一个空洞洞的伤口。
“我已经对文司原绝望了。当你认清了某些东西是人是狗以后,你就会每天都活在令人恶心,不停的受折磨的世界里。”
我说我现在什么都不在意了,也不介意文司原出轨,他打我那天他也被陈玲的男朋友揍了一顿,那几万块钱就当做是你的医『药』费,流掉的私生子与我浪费掉的几年青春相抵也是绰绰有余。
“文司原,我只想给自己一个解脱,你不愿意和平离婚,我们就只有法院上见面,到时候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就好。”
婆婆的面『色』不断地由几种颜『色』不断地交换着,文司原也很诧异。
他拽住了我的手,声音嘶哑:“贝贝,你以前不是很爱我的吗?为什么变了?到底是哪里变了?”
“你也说了是以前。”
婆婆终于按耐不住了,来到我的床前就为文司原开脱,说从古到今有几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毕竟是年轻人嘛!受不了外面的世界莺莺袅袅,有时候被诱『惑』了也很正常,有几个男人在外面没有女人的?再说了,你不还是正室吗?他媳『妇』儿,你就别闹了,以后你们好好的过日子,啊?
说到底,就是拿一套封建的思想来给我洗脑。
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跟她好好的沟通,我索『性』就不浪费口舌:“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闻言,婆婆终于忍不住自己那点儿小脾气了,显漏出了本『性』。
她被气的直拍大腿,将跪在我面前的文司原一把拽了起来,就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小蹄子,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我看你下面已经烂的丢在街上都没有乞丐愿意上你了!我家司原肯要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我在心里呵笑,我是八辈子造孽才会遇到他才对。
我说:“妈,你看到了没?这才是这个泼『妇』的本『性』。”
我妈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婆婆,了然于胸:“请你们走吧!”
还没有等到婆婆就像是泄气的气球一般萎靡下来,我爸就推门而入,看到了文司原母子两,脸『色』渐渐的冷了下去。
屋内的气压都渐渐的冷了下来,婆婆在看到我爸的时候,眼底有几分闪烁一闪而逝。
第三十二章 想要离婚除非我死!()
良久,婆婆才开口喊了我爸一句亲家公。
老爸看着两人冷哼了一声,说这里不欢迎你们,滚。
婆婆的脸『色』都很不好看,她有些悻悻地开口,说:“亲家公,有什么话不可以好好说?”
老爸的脾气向来温和,但一旦碰到了不喜的人就会变得格外糟糕,就比如当下,他直接丢了一句‘我跟你们无话可说’然后就将婆婆也跟着推了出去,而后就将门碰地一声关上,反锁。
但是,锁住了她人,却锁不住声音。
婆婆被赶了出去以后,开始在外面各种哭诉,整个身体都扒在门上,脸搁在门正中的封闭式小玻璃窗上,泪水简直逆流成河。
“娶了个儿媳『妇』就跟娶了个白眼狼一模一样,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给了你,让你在城里过着好生活,让我这个老婆子在乡下做农活养你们。”
“好不容易苦日子熬到头了,以为可以安安心心养老的时候,你却来这么一出起诉离婚,你让我这个老婆子怎么活啊!”
无非还就是那些装可怜博同情的话,纯属瞎编『乱』造,跟文司原谈恋爱到结婚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她给我一分钱,没见过她给我买点儿什么东西。
外面很快就有医护人员来跟她说注意安静,但是她却闹得更凶,说:“我儿时丧父母,已为人母之时丧父,好不容易把他拉扯长大,如今又碰上个极品儿媳『妇』,老婆子我受苦受累一生坎坷不断,难道还不能让我哭诉一下?”
我老妈担忧的看了一眼外面,又看了看我,我说妈,你不要在意,就让她闹好了,闹个够,反正她脸皮厚。
我爸扫了我一眼,没说话,但冷嘲热讽之意十足,让我想起当初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我就看你这段婚姻能笑到什么时候’的模特。没想到竟会一言成真。
没过一会儿,我就看到了郑青州。
透过门口的小窗,我看到他皱着眉头,认真的打量着婆婆,张口闭口不知道在说这什么,婆婆的反应太过于激烈,以至于他的眉头被拧的更深,我终于按捺不住了。
走了出来,刚开门就听到他严肃的说:“这位老女士,医院要求绝对的安静,如果你再这么闹下去,我只有请警察来解决了!”
闻言,婆婆愣了愣。
毕竟是乡村野『妇』,害怕警察的心理要比常人重一些,我很清晰的看到她做了一个吞吐沫的动作,说话有点儿磕巴:“你……你敢?凭什么!”
郑青州不以为然的说,就凭你严重扰『乱』了医院的秩序,扰得我,我们科室的病人无法安宁的休息!
婆婆一时哑口无言,但是看到了我以后,又骂我是狼心狗肺的东西,说我就是想要『逼』死她,说她死了我就得偿如愿,巴拉巴拉……
郑青州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如果你再继续闹下去的话,就去进警察局闹吧!”言罢,他又看了看一旁的文司原,说,看你也不像个没读过书的人,应该懂什么叫做文明吧!
文司原面『色』微微扯了扯,喊了一句妈:“这事儿我们可以晚点儿再谈,先回家吧!”
可是婆婆哪里肯依,对着文司原‘呸’了一声,说我怎么就生出你这种没有出息的儿子!
她很气愤,冲到了走廊尽头的窗台边,指着那扇没有闭合的窗户就威胁我:“你今天要是不去撤诉,敢跟我儿子离婚,我就从六楼跳下去!想离婚,除非老婆子我死!”
文司原一听,眼睛顿时就瞪大了,微微张着双手走了过去,劝说她不要激动,事情总会有挽留的余地的。
挽留的余地?他总是以为我会对他心软。
郑青州也愣住了,看了她一眼。
我呵呵了一声,无所谓的态度:“那你就死吧!反正你的死活跟我无关。”
婆婆的脸『色』变了变,文司原趁着这期间慢慢的向她移过去,她一只腿已经上了窗台,引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