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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病人本该好好的养病,可是这一大堆事情却扰的我连晚上都睡不着觉。与此同时,文司原的电话与短信也是源源不断,他说我很想我,不抱着我睡觉很不习惯,总觉得缺失了些什么
就像还在读大学时一样哄着我,但却只让我感到心烦意『乱』。
在我妈的照料下,身体也一天天的好起来,自从那天以后,文司原就从来没有再来看过我。每当病房的门扉一松动,我都会微微的期待几分,看到来人,又垂下目光。
原来才几天没有见面,我就已经想他深入骨髓,真的是很不争气。
文司原,我好想你……
我边吃着饭菜,想着想着,饭菜就会变得难以下咽,酸涩难言,但却硬着头皮咬牙不去主动联系他。
这一天,我妈有场重要的预约手术,便抽身离开了,她让陈玲过来照顾一下我。
陈玲买了一些水果跟一束花过来。
推门而入,我便看到了前凸后翘的陈玲。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职业装,黑『色』包裙配上白『色』衬衣,栗『色』的长发很随意散落在她的锁骨前方,最上缘的领口被解开了两颗。
见到她那一头栗『色』长发,我心里很不平静。
她一如既往的笑得很恬美,说,我刚刚才下班,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下,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
我扯了扯嘴皮子,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说我没事。
她很热情的给我削了一个苹果,在低下身的时候,我很不凑巧的在她的脖颈上看到了几枚泛红的印记,我的心猛地落了一拍,气血都渐渐翻滚了起来,我甚至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思想开始不受控制的走远,下意识就将那些欢爱后留下的印记与文司原联想到了一块儿,还有那天在家里被我撞见的那一幕也在脑海里跟着起哄。
“姐?姐?”她纤细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
陈玲问我,发什么呆呢?面『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她给我递过一块切好的苹果,又半开玩笑说,被撞傻了啊?
我硬着头皮稳住心神,吃着酸甜的苹果却味同嚼蜡,我有些迟疑,但还是问了陈玲这样一个问题:“玲儿,你跟你男朋友是……进展到了什么程度?”
闻言,陈玲眼底有幸福的神『色』流『露』,带着几分羞涩,说:“姐,你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
“没啥,看你们交往的时间似乎也不短了,我只是在想着你什么时候带他回家,给爸妈还有我看看。”我双眼锁在她的眼上,试图看出点儿慌『乱』的神『色』,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陈玲笑得落落大方,说话也很自然,她说,虽然交往的时间是不短了,但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还说她男朋友在那事上很强悍,到了最后还很八卦的问了一下:“姐夫现在能行了没?”
“我上次让他下载一些那种视频,让他一个人去『摸』索『摸』索,也不知道成没成。”
“那类视频?”我笑了笑,说,你们两个倒是意外的放得开。我看到陈玲的眼底有几分尴尬一闪而逝,随即我又半开玩笑,说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她立马摆手,神『色』有点儿严肃说,再怎么放得开他也是我姐夫,我怎么好意思去问太多你们夫妻那方面的事情。
看她诚恳的态度跟神『色』,我就禁不住在心里皱眉了。
陈玲陪着我直到半夜才离开,她走后我陷入了沉思之中,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将手机开机,抱着试探的态度给文司原发了条短信过去。
我发了一条简短的消息过去:老公。
那边很快就发来了消息,他说:老婆,你终于肯理我了。这两天我在外面出差,等回家了,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给你,爱你。
两秒以后,那边又发来了一条短信:过段时间,我们就要个孩子吧!做个试管婴儿。
我看着手机荧屏愣了片刻,没有回复,退出了通讯页面,熄了屏,将其放在床旁桌上。
我的唇角下意识流扬起,上一秒还缠着我的烦恼都被一扫而空,有一股暖流随着血『液』缓缓游遍了全身。
跟文司原一起生个孩子啊?这种事情,还在读大学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考虑了,甚至还想好了孩子的名字。
然而,就在几天以后,我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第三章 躲在衣柜里的女人()
转眼间,我已经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
这一天清晨被渴醒后,我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因为左手用着感觉特别不自在,所以就用受伤的右手提起了热水壶。
我没有想到,刚拿起了手热水壶,它就立马被扣上了千斤重,‘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滚烫的开水就洒了出来,跟水壶一起流淌了一地。
“有没有受伤?”
我听到身后有清冷的声音传来,透『露』着淡淡的关怀。这声音突然从天而降,少有的不突兀,也没有一丝违和感。
我闻声转头,看到一个俊俏的男人,他穿着一件雪白而鲜少有皱褶的白大褂,踩着稳稳的步子,一步步走向我。眉头微皱,见我没说话,他又问我:“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只有你一个人?家属呢?”
我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说,都挺忙的。
“再怎么忙也不能把你一个病人丢在医院里。”
我笑了笑,说我一个人也挺好,安静。
他说,人在生病的时候都是很脆弱的,有家属陪伴在身边也方便许多。
随后他又跟我解释了一翻,说我的责任医师临时出了点事情,所以换他来查房。
他帮我把热水壶拿了起来,很热心的拿着纸杯去走廊的开水箱里帮我倒了一杯水开水过来,嘱咐我小心烫伤。
还说我恢复的不错,如果想回家的话这两天就可以办理出院。
我很真诚的道谢,随后又寒暄了一两句身体情况,他就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发了一会儿呆。
令我意外的是,仅匆匆一面,我就轻而易举地将这男人的面貌镶嵌入脑。我本以为他只是我人生众多过客的其中之一,却没有想到后来跟我发生了那么多的故事。
这天下午,我给我闺蜜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接我。
当时她一听到我住院,立马就挂断了电话,来不及听我解释,她人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文司原呢?”她一来就问。
“他出差了,还没回来。”
“出差?自己老婆都半死不活的在医院里挺尸了,他还置之不理?”
我一听,心里猛地为之一振,随后有点失落,微微垂下眼帘说:“那天被我赶出去以后,他就没有再回来。”
闺蜜没有问我缘由,因为自身的家庭原因,她向来不愿意牵扯婚姻里边的事情,我也没跟她说我的疑虑。
她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扶额:“算了算了,我先送你回家,顺便给你做点儿有营养价值的东西吃。”
她载着我回家,边说着上次吃过的豆腐脑边做着吞咽的动作,说,我最近又搞出了样好吃的东西,等会给你弄弄。
言罢,她随即黑了脸,突然说:“还好我吞下去的不是别人的口水。”
我一听,忍俊不禁。
停好车,她搀扶着我走进了电梯房里,来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
一进门就在玄关处看到了文司原的衣服,似乎已经回来了?
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老公,文司原随即踩着急促的步伐小跑到了客厅之中,喊了一声老婆,笑:“你怎么回来了?”
他半『裸』着上身,汗珠密布,我皱眉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最近有点儿小感冒,所以增加运动量出汗,试图把病毒都排出去,我没有多想,但我闺蜜却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小区门口不就有感冒『药』吗?
文司原这才注意到我闺蜜,“原来子琪也来了。一点儿小感冒就吃『药』的话,身体会很容易产生耐『药』『性』的。”
子琪撇嘴,溜进了厨房,说,“我已经很饿了,司原你好好照顾贝贝,我先做饭”
他应了一声,而后将脑袋凑近了几分,似乎想要亲吻我。
“阿琪,你一个人可以吗?”我转过了头跟子琪说话,很巧妙的躲开了他。
我听到她说没问题,我的身体随即一倾倒就落入了文司原的怀抱,她的声音带着的几分委屈:“老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回来我很高兴,类似这次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字字句句都戳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温柔的都快化成了一滩水。我正想反手去抱住他,想说我们以后就好好过,但却突然闻到一股子油烟味,心下一惊,我一把推开了他来到厨房门口,脱口道:“阿琪,你在做什么?”
只见于子琪奋命捂住自己的口鼻,用沸腾的清油炸辣椒粉,看到我时她笑了笑,说了两句话然后就开始呛咳起来。
“咳咳咳……”
文司原有过敏『性』鼻炎,一闻到刺激的味道就会犯,因此他有些狼狈的跑到了窗台边,慌『乱』地打开窗户通风。边逃避边说,子琪你弄这东西做什么,赶快拿开。
于子琪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抱歉,我没想到你们家辣椒粉厉害到这种程度。咳咳…咳…”
紧接着她又口齿不清地说了两句,勉强能听懂她要把拿东西拿远点儿的意思。
文司原就像是见到了猫的老鼠,我心疼:“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湿巾过来。”
我走到了我与他的卧室门口,文司原突然冲了过来,很慌张地说,我去我去,你身体刚好,也不能吸入太过于刺激的东西。
他如此为我着想,我心里很感动,准备点头同意,突然听到了一阵咳嗽声从我们的卧室里传来。
谁在里面?
我提起脚就要走进去,却被文司原制止住。
他牵住了我的手,他眉目含情,柔情似水,他问我,亲爱的,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就要到了,你还记得吗?
我一听,禁不住顿住了脚步,心里阵阵发甜,就像是吃了蜜饯一样,我笑了笑:“结婚纪念日?不是还有两个多月吗?”
我说,你前两年不是都没有想起来这件事情吗?今年怎么就突然提起来了。
他愣了愣,随即道,这不是也快到了吗?今年准备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惊喜。
我应了一声,感觉哪里不对,但没有细细探察,任由他进了房间里去抽取湿巾纸。
我站在门口跟他说话,问他床怎么这么『乱』,他说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忘记了整理床单。
这时,于子琪突然从我后面钻入了房里,手持着呛人的油碟:“你既然早回来了为什么没有去医院里照顾照顾贝贝?”
文司原对她手里的东西有几分忌惮,抽出了湿巾护住口鼻,解释说他也是昨晚才回来,一路奔波实在是太累,以至于他都没有精力去医院里照顾我。
说话间,刺激的味道快速弥漫在房间里,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衣柜里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几声咳嗽声。
我下意识移步,离衣柜近了几分,文司原喊了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