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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已经被吓的瞪大了双眼,呼吸一凌,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屁股与地面紧贴,明明是夏日炎炎,我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了冰窟之中,冷彻血肉,深至骨髓。
看着那东西哆嗦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能够平静下来,正在我害怕的都差点儿忘了自己是谁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几乎就要崩溃的情绪被触动,呜咽着喊了他一声文司原。
另一边的人没有太多情绪,语气比什时候都要淡漠:“你的东西,还给你自己。”
我愣了愣,不明所以:“什么?”
他冷哼了一声,说,陈贝,你少给我装,你自己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我被他这样的态度一刺激,心里酸涩无比,再加上原本就已经害怕的无以复加,此刻更是整个人都被卷进了情绪粥里。
文司原从来都是这样,每当我想依靠一下他的时候,他就会竖起身上的刺。
“你到底在说什么事?能不能直截了当点儿。”
“东西你已经收到了吧!”
一听这话,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眼前的纸箱。
随后他的声音穿过手机传到我的耳朵里,横冲直入,在我的脑海中央响起。
他说:“你也不用太意外,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在我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他又继续说,如果你再做什么对玲儿不好的事,或者吓唬玲儿,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当时我就呵呵了,在脑海内以最快的速度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冲着手机另一边的人大喊大叫,说,文司原,能不能不要每次出点儿什么事情都绑在我头上,你是凭什么会觉得我有时间跟你们瞎闹腾?凭什么觉得陈玲所受的罪都是我强加上去的?我斗不过你们,也没想跟陈玲争抢什么,你能不能转告陈玲那贱人,叫她不要总是捅出什么幺蛾子!!
如果文司原就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扑上去就狠狠地甩他一耳光泄愤。
“捅幺蛾子?陈贝,你还有理了?我还没有说你呢!你倒是急着先咬我一口?”
文司原被气乐了,哈哈大笑了两声,质问我:“那你把孩子打了然后再邮寄到玲儿这边又是几个意思?”
我一听,差点儿就傻在了原地,几秒钟没有吭声,文司原就越来越有理了。
他说,怎么?被戳破了那点儿事情就无言以对了?陈贝,你怀孕我没有说什么狠话,你打胎我也很乐意,可你有必要做出这么晦气的事情吗?若是因为这事情让玲儿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陈贝,也就是只有你这样心狠手辣的毒『妇』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了!当初我看上你,还居然还跟你这样的人结婚,我他妈还真的是瞎了眼了!
他越说越火,到了最后还放下了狠话,喝道:“如果玲儿有个什么三次两短,你也别想好过!”
见证着文司原一点点的移动到愤怒的边缘,我竟然渐渐平静了下来。你起跟他一起生气,我更喜欢看他独自一人表演跳梁小丑的好戏。
文司原从小受到母亲的熏陶,思想有点偏向于大男子主义,也『迷』信,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毕竟就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我能理解。不过,陈玲若是变成不下蛋的母鸡还要怪我?
听到这里,我也就是挑挑眉。
“你说完了吗?那该我了吧?想要我解释是吗?”
我扯了扯嘴角,说:“文司原,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什么,再者,你已经在心里认定了一些事情,我多说无用,就不浪费口舌了。”
“至于我们这些事情,你心里比谁都明白。”
“陈贝,你……你你……”
文司原气结之际,家门就被打开了,我转眼一看,是老爸跟老妈回来了。
一看到我坐在地上,老妈立马就问坐在地上干什么?又看了看纸箱里的东西,一脸怪异的看着我,说:“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老妈曾经是医院的『妇』产科主任医师,做过的人流无数,只是后来换到了外科,现下一看到地上的东西,立马就认了出来。
老爸则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老妈,问这是什么?
老妈沉着脸,说:“人流过后的胚囊。”语音刚落,随即听到了老爸冷哼的声音。
老妈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近处的桌子上,然后来到我面前,准备拿起那东西就要去扔掉,刚好注意到了箱子上面的物流单。
“文司原?”她的声音听上去倒是有些诧异。她蹲了下来,前所未有的严肃了起来:“这是文司原给你寄来的东西?”
我说是,然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家里一下子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说夸张点的话,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
不知是不是错觉,室内的温度似乎正在一点点的在下降着。我抬起头看了看两人,发现他们面『色』格外阴霾,老爸的眼底格外深邃。
我自知父母已经被气到了极致,所以就没有出声。各自僵了不久,老妈就拿着东西出去丢掉,老爸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明明是一件很烧脑的事情,但几人仿佛都当做从未发生过,这一夜各自回房睡觉。
次日清晨,我还没有睡醒的时候,文司原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迷』『迷』糊糊间滑动屏幕接听,随即听到他在另一边咬牙切齿的说。
“陈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一步步的把我往绝路上『逼』?”
第十六章 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小三?()
我向来喜欢睡懒觉,不爱一大清早就被人给吵醒,于是起床气就犯了。
听清楚了他的声音以后就温怒,冲着手机说:“文司原,你烦不烦!”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了?
我没有料到的是,文司原愣了一会儿以后就立马改变了画风,语气带上了几分讨好。
他说:“额……抱歉,我不知道你还没有起来。”又说,如果你还想睡的话就先睡,我等会儿再给你打来也可以。然后有意无意的提醒我,说现在已经十点过了,但我没有注意听时间。
“你明明知道我清晨爱浅眠,一旦吵醒了就不会再睡着。”
“那……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而已。”
文司原在电话里极力的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传到了我耳朵里的时候,已经变的很畸形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竟然能让他这般为难自己,带着讨好的语气跟我说话。
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会轻易为难自己的人。
我问他,是什么事情。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被调到了公司最基层的部门。”
我打了一个哈欠,说:“我怎么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是你无意中得罪了某个大人物也说不定。”
“可是,我在公司里根本就没有树过什么敌人!今天一大早就被企划部的经理给赶到了最底层的部门!”
我对文司原这遭遇并不感冒,淡淡的哦了一声,等着他的下文。
“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爸才进的这个公司。”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察觉到了话有点儿变味。我说,你还记得这件事情就好。
“他……”文司原顿了顿,继续道:“他一定会有办法把我弄上来的对不对!”
我呵了一声,说:“文司原,你说这句话可还真是一点儿疑问都不带啊!”
那边的人哑了哑声音,说,毕竟心里都有点儿底。
“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想着要我爸帮你开后门?”我嘲笑他,说,文司原,在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以后还想着借助我爸的能力来给你解决难题?
我只听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有几分真诚,又有几分假意。
“不是我嫌弃现在的这个职位,而是真的是这个职位差到了极点。”他说,现在的这个职位工资低,没提成,人家休假我加班都不会多出半点儿的钱,这样下去我怎么给我妈养老?怎么给你更好的生活?
我听到他的气息有点粗,大有几分哽咽的意思,他说,贝贝,我错了,真的错了,没有下次了,我以后跟你好好地过日子好不好?好不好?
那伤心欲绝的声音带着阵阵哀求,听的我阵阵揪心。
我苦笑,脑海里满是荒废的青春里残留下的回忆,悉数着历历在目的回忆说:“文司原,我们大概回不去了。”
“出轨的人比比皆是,仔细一想,我们的故事又算的上什么呢?”
“文司原,我们都放彼此一马,这样就好。”
“我真的累了,心里被你伤的只剩下皮囊了。”
我在这一边说的满不在乎,而这些话就成了,在文司原体内不断膨胀的怒火的一大助力。
他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嘶吼道:
“陈贝,你就是一天到晚都在设计着,要怎么让我生不如死的活着你才开心对不对?”
“这次的事情肯定也是你唆使你老爸干的对不对!不然好端端的,我的工作怎么就飞了!说到底都是你恨我怨我跟你妹妹在一起对不对!”
文司原的怒火一打不可收拾,他不顾形象的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歇斯底里的跟我吵闹,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不肯帮忙的原因。
我说,文司原,能不能不要总是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千方百计的想着让别人帮你有什么用?既然跌入了低谷就自己爬起来,别想通过我让我把支援你!
气愤间,他透『露』了一个消息。
他说跟陈玲在学生时代就已经在一起了,如今这样的情况并不是他出轨,只是我恰好发现了他们在一起的事情而已。他将我描述的跟一个,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别人的小三的人一模一样。
等到我问他:“那为什么你要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要跟我结婚?”时,他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直直挂断了电话。让我感觉这里面大有文章。
一个电话过来破坏了我所有的美梦与心情,而且讲的都是些让人忍不住就想爆粗口的事情。真是让我一大早就憋屈的没话说了!
我看着手机荧屏上那个“老公”的昵称,还有下面那排烂记于心的号码,越来越觉得心『乱』。
要不要拉入黑名单?
我犹豫了片刻,黑了屏又亮屏,最后牙一咬,文司原被我拉去了黑名单躺尸。
今天难得休假,本想好好的水上一觉的,但在刚合上眼的时候,老妈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说:“贝贝,今天有客人要来家里,我等会就回来,你先去买点儿菜做点你拿手的家常饭菜。”
这么一来,我一个脑袋立马两个大。
哦,做饭啊……我好像不是很在行。
“他们两人刚刚给我打过电话,应该很快就到了,你先泡点儿你老爸的茶等着。”
“好。”
见我应下,老妈很快就挂了电话。
连洗漱都没有来得及洗漱,我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泡茶,刚泡好了两杯龙井,门铃就响了起来。
手忙脚『乱』的来到玄关处,开门。
门扉刚拉开,我看到一张熟悉的俊脸,再往他旁边一看,站着一脸淡漠神『色』的小女孩。
两人一大一小,大手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