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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十月海道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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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散步,而是坐在大堤上发呆。

    夏日的天总是暗的很迟,藤川凉看着夕阳沉入大海,头顶上的天空逐渐暗下去,最后在幕天席地的深蓝中,远方的灯塔亮了起来。连接着海面上偶尔经过的渔船灯光,像是海的项链。

    身边不远通常也会坐着垂钓者,手执钓竿懒洋洋的模样,最后在临走前将鱼悉数放归大海。

    没有东京的繁华喧嚣,没有藤川家族巨大的压迫感,这才是她所熟悉的十六岁。

    期间她收到过柳生的邮件,大都谈及生活上的琐事,和和气气,似乎并没有因被回绝而心存芥蒂。藤川凉同样客套有礼地回复,同样不刻意回避。尽管柳生提出留给她考虑的时间,但藤川凉拒意已定。也不担心外出时撞见,因为她知道柳生家每年都有去轻井泽避暑的习惯。

    有时也会接到忍足的邮件,关于大阪关于新上映的影片,却不再追问藤川凉背后的秘密。

    他一直都是聪明的人。突然的退让,反倒让藤川凉疑惑不已。

    至于迹部,家族聚会后藤川凉与他便不再有联系,毕竟他们本就不相熟,某些程度上也不属于一个世界——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迹部的假期,充满各式应酬,没有支配自己时间的权利。

    偶尔她会想起那个夏日的午后,他带她逃离气氛压抑的茶庵,这点藤川凉心存感激;他说他看不惯她无端的自以为理所当然,这点藤川凉无法理解。她跨越的是前后十年的世界,理应比旁人看到更多,懂得更多。但那一刻迹部严肃的神情,还是让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那些尚还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该由谁来为她解答?

    那天藤川凉再次去图书馆的时候正是早晨,馆内只有零星几个人。

    她从书架上抽走查找的资料,在附近的桌子上铺开,抽出笔记本打算记录。忽然看见有人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下,同样是满手的书。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藤川凉抬起头正撞见对方微笑着道歉,“打搅了,真不好意思。”蓝发紫眸的少年大大方方的坐下,在看清对面的人后似乎有些惊讶,“哈啊,是藤川桑。”

    “幸村桑,”藤川凉合上手里的书,“那个,早就想问了,幸村桑为什么会认识我?”

    “你不也认识我么?”幸村笑了笑,将一叠大开面的精装书叠在桌上。

    “不一样,幸村桑可是名人。”

    “藤川桑又何尝不是?”漂亮的少年支起下巴,语调轻松,一脸无害的模样,“藤川桑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么,在立海大的网球部里,没有秘密。”

    藤川凉尴尬地笑笑,心里自然明白幸村的意思。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被蒙在鼓里的,从头到尾果然只有她一个。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的目光又落在幸村面前的大开面书上,“这些是……?”

    “哦,画集而已,”幸村将画册翻开,举起来给藤川凉看,“我可不是只会打网球的人呐。”

    “这我当然知道,”藤川凉叹气,这个少年的强大决定了他总会站在高处俯视众生,对己对人都不时发出这样轻松的调侃,但事实上又比任何人都较真。

    “对了,那张借书证,藤川桑还保留着么?”

    藤川凉心里一紧,幸村指的是什么她很清楚,因此才害怕被问及。那些泛黄的纸片与那些从未说明的情愫一起,早就在那个无星的夜晚化作灰烬,沉入了夜幕中映出灯火的东京湾。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你是说……?”

    幸村又笑了,“何必明知故问呢,那背后的画像,可是由我亲手画上去的。”

    他顿了顿,观察着藤川凉的表情,末了又补充,“毕竟柳生的美术成绩,实在是惨不忍睹呢。”

    藤川凉笑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只是暗自松了口气。那一叠卡片中,唯有画上铅笔稿的那张在忍足的坚持下被留了下来,至今仍夹在她的钱包夹缝中,不曾抽出来看过。

    “对不起。”但她最后还是这么说。对柳生,也是对在背后默默支持的幸村。

    “不必,”幸村只是轻轻将画册合上,“不管怎么说,人一辈子勇敢这么一次,也就够了。”

    他知道藤川凉对柳生的回绝,却并不知道那样的回绝是如此残酷决绝而不留退路。

    幸村查阅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将书放归原位后向藤川凉告别。

    藤川凉点头说了再见,目送他推开玻璃门离开,背影消失在街上的人潮中。

    她将手肘搁在木质桌子上,用手指按住太阳穴,闭起眼,许久后才重新睁开。

    视线触到不远处的杂志栏,那里摆放着最近的新闻杂志。

    尽管那些所谓的新闻对她而言早已过时,但藤川凉还是有些好奇,于是起身过去翻看。她将最新一期的杂志抽下,又瞥见杂志架下没有锁上的柜子,干脆蹲□子一起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叠旧杂志,日期由四五年前开始。似乎很久没人翻过,封面上都积着薄薄的一层灰。

    在抽出其中一本时藤川凉的视线被那醒目的封面吸引。

    ——“这个是……”

Chapter 15月見竹醉() 
那是一九九五年的新闻杂志,封面由一组黑白相片拼成。

    三菱银行大楼的残垣断壁,在饮水领取出排成长队的市民,全程出动的警察与自卫队,还有露宿空旷地带,无家可归的人们。即使不去看那醒目的粗体字标题,藤川凉依旧立刻反应了过来,那是一九九五年发生在日本关西地带,震中靠近大阪神户等城市的神户大地震。

    芮氏7。3级,由神户到淡路岛的六甲断层地区的活动引起,6500人死亡,32万人转移。

    其灾情之惨烈,受灾之严重,财产损失之巨大,毫无疑问是日本近七十年来最大的一场地震。

    那年她十一岁,念国小五年级。地震发生时她还在神奈川的家中安稳入睡,而在名古屋山脉另一端的许多人却已经生死两隔。生命有时就是这样无常而脆弱。记得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学校还曾组织过多场讲座演习,甚至比国中三年加起来的更多。电视新闻也从最初的着重报道灾情,分析受灾原理到关注灾后重建,那长达十年的复原计划,在这个时间点依旧在继续。

    藤川凉边想边默默翻着杂志。一九九五年二月的头刊,因为时间敏感的缘故几乎整本杂志都被地震相关内容占据。她快速翻了几页,视线忽然被醒目的红体字标题吸引:那是报道在地震中遇难名人的板块。照片上那些曾经在公众视野中风光无限的人,如今都已长眠地下。

    而在看见一张眉目间有些熟悉的脸时,藤川凉心里格登了一下。

    那是个漂亮的异国女子,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的模样。

    淡金色的卷发,湛蓝的瞳孔,还有右眼角下那颗醒目的泪痣。

    藤川凉的眼前没来由地浮现出迹部的脸。她连忙将目光移向照片下的生平介绍。

    生于英国,后远嫁日本,成为迹部财团总理事长的夫人。热衷于慈善事业,育有一子,其子暂住在英国。零碎信息拼凑出了清晰的脉络。毫无疑问,迹部的母亲正是相片上这个笑容和善的异国女子,而并非藤川家茶会当天所见到的,坐在他身旁一脸谦恭的年轻妇人。

    藤川凉默默将杂志放回柜内,她感到自己似乎窥探到了迹部不为人知的角落。

    又或许,这早已是个公开的秘密?

    她不禁想起了刚入学不久的那次地震演习中,迹部苍白异常的脸,忍足仿佛早就习以为常的应对方式,以及之后某次在学生会室遭遇小规模地震时,他却又镇定自若得仿佛完全没有感到任何震感。迹部对于地震的反常,与他先前在地震中丧母的经历,又会有怎样的联系?

    柳生的前后不一,麻生的模糊背景,藤川家的复杂事务,兄长的无端遭遇,还有迹部的秘密。

    从月见八月跨越到竹醉九月,直到结束神奈川的暑假回到东京,这些疑惑丝毫没有淡忘,反倒愈演愈烈。太多太多的未知,藤川凉好奇,却不知道究竟该去问谁。

    脑海中的弦,似乎已经绷到了极致。

    ※

    秋季开学的前一天的中午,藤川凉由神奈川返回东京。

    行李依旧不多,因此这一次藤川凉拒绝了父母的接送。她由电车站步行来到公寓,与管理员打过招呼后便上了楼。依旧是进入大厅后一至三楼下行,四至七楼朝上走的格局,只是她刚走上四楼通往五楼的楼梯,就听见楼到尽头传来一片嘈杂的人声。走近才发现隔壁尅Ъ业拇竺懦ǹ牛套阏吭谛乇叽┬幻婊赝范陨砗蟮娜怂底判┦裁础Kа劭醇颂俅梗成闲绰玻骸疤昧耍俅ㄐ〗憔团阄乙黄鹑グ桑币幻娼庸俅沟男欣钔菽诜拧�

    藤川凉一头雾水,连忙上前阻止,“你干什么,”同时她好奇地打量尅д诘淖纯觯褐患拍谝黄墙濉T又局脚贫艘坏兀壤伤涝诜考浣锹洌蛉赵蜃诘缡踊埃胍桓瞿吧倌晡烙蜗肥直肿饕煌牛詈蟊粚‘户亮毫不客气地拔去电源;另一个没见过的高个少年出来迎接他们,他有礼地向藤川凉鞠了一躬打招呼道:“学姐好。”

    忍足向她介绍:“日吉若,凤长太郎,明年也会加入我们。”

    藤川凉有些无力,“忍足,你说的不是重点。”

    忍足促狭地干笑了一声,然后不由分说扳过藤川凉的肩膀,出门就往下行的楼梯上带。藤川凉一个踉跄,跌跌撞撞间只好死抓住忍足的手肘。回头看见正直少年凤长太郎还在门内向他们道别,那笑容和煦又纯良。藤川凉感到哭笑不得,她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都扯透了。

    十分钟后,他们出现在公寓楼附近的超市。

    忍足将一盒牛肉放进推车,嘴里嘟哝着:“还真没有见过想空凭咖喱块做出午饭的。”藤川凉立刻拿眼睛斜他,“也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去别人家蹭食的。”忍足听后耸了耸肩,笑得一脸无辜:“庆祝秋季开学而已,况且藤川小姐也可以一起加入啊。”轻巧异常的语气。

    藤川凉无奈扶额,不想再与他争辩。

    他们推着推车穿梭在货架间,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不时与家庭主妇或独居的学生职员们擦肩而过。路过蔬菜区的时候忍足拿了甘蓝,藤川凉则从架子上抽下一本当周的折价宣传册,打算顺便考虑自己该带些什么回家。这时忍足凑了过来,“折价品?”明知故问的语气,又抽下另一本册子飞快地翻了几页,然后笑了,“藤川家的大小姐,居然也会对折价品感兴趣。”

    藤川凉不慌不忙地将一盒鸡蛋放进推车,“忍足,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开玩笑而已,别介意。”

    “嘁,难道你从不为生活费发愁?”

    “算是吧。”

    “真败家。”

    “谢谢,”忍足无所谓地笑笑,声音逐渐低了下去,“父母能够给我的,或许也就只有钱了。”

    ※

    京都,奈良,滋贺,兵库,和歌山,最后回到出生的大阪府。

    浪速,大正,东成,鹤见,平野,淀川,天王寺,然后又到了市北的梅田。

    家族医院遍布全国,作为继承人自然需要在各个地方磨练自己。

    生命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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