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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莫不是三王爷和谢大侍卫发现了什么珠丝马迹一起去查案去了?”
“就他?哼料他也不会真心来查案刘御史莫名于质子府中失踪,皇后交待本官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据当时守值的丫环所言,那日夜晚,刘御史进了质子的房间便再没出来,此案要查,怕也得从质子身上查起,对了,可有见着御史中郞曹有成曹大人,曹大人乃刘御史的助理官员,也算是刘御史底下门生,也算是一个和刘御史走的较近的人,如今他奉皇命管理质子府一切内政,本官来此怎么也不见他踪影?”
“回禀太尉大人,曹大人可能是在质子府房中也说不定,因为奴婢听说早早便有人瞧见曹大人来了这落樱院的,如今既然这外厅无人,想必是与质子同处内间呢”
“哦是吗?”
随着那太尉一声别具深意的反问,从大厅内阁的最后一道金帘被人缓缓撩起,随即,一身着太尉官服的中年男子缓缓踏入内阁。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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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针锋相对()
随着太尉那一声别具深意的反问,从大厅至内阁的最后一道金帘被人缓缓撩起,随即,一身着太尉官服的中年男子缓缓踏入内阁。
“这是,怎么回事?”一眼瞧见痛在地上打滚的曹有成,柳原的神色当即一寒,冲着门口的两丫头厉声问道。
房内侍候的两丫头在经过方才那一幕之后,那心里本就战战兢兢打鼓似的,如今被这柳原一吓,当即便跪了下来,“奴婢见过太尉大人这曹大人他,他……”眼神飘向立于正中的飞雪三人,绿衣丫头惶恐垂首,随即欲言又止。
柳原乃当今皇后的兄弟,官居正一,两丫头心里自是敬畏的,但,风清寒堂堂风云国正统皇子,虽无什实权,但奈何他名声在外,又得当今圣上喜爱,于两个没什么地位的丫头而言就更不敢得罪。
丫环身份卑谦地位低下,双方都不敢得罪,正值两人彷徨左右为难之际,却不想那柳原宽袖一甩,并不多加置问便阔步向前而去。
随柳原一同进来的几人见得柳原如此,便也有样学样,重重鄙视了一翻跪在地上的两丫头后便昂首挺胸的跟在柳原的身后,那趾高气扬的样子,看上去竟是比之那柳原还要高上三分,典型的那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狗腿子派头。
柳原能坐上太尉之位,虽是少不了皇后的庇护,然却也是有几分能耐的,自他进门看清屋内狼狈后,虽不完全了解事情之始末,但心底却多少有些通透,这房内笼共也就这几人,曹有成堂堂御史中郞令,官居三,这里若说敢毫无顾忌对他下手之人,除了这眼高于顶的三王爷,便也就再无他人。
“曹大人身受重创,还不速速传太医前来……”语气微微一顿,柳原睇了一眼周围场景似觉不妥便又改口道:“此乃质子内阁,太医来怕是多有便,徐迁,还是你带着这两丫头照料着曹大人去一趟质子府的太医阁吧”
“属下得令”那名唤徐迁的男子腰佩长剑,仪表堂堂,约摸二十五六的年纪,跟着柳原而来的几人,便也只有他够低调收敛,若非柳原唤起,飞雪几欲以为这里头根本就没这样一个人,可实际上,他就贴身跟在柳原的身侧。
这男子怕也是极不简单飞雪盯着徐迁打量思索,可谓毫不避讳,然,那徐迁却似感觉不到飞雪的存在般,就这么退出两步,搀着曹有成带着那两丫头扬长而去。
待四人离去,柳原方才回首顿着身子朝风清寒伏首一笑,那礼仪却是十分周到,“下官见过三王爷”
“呵呵不知是什么风竟把堂堂太尉大人给吹这里来了”双眸邪肆一挑,风清寒瞥了一眼柳原,也不多言,便本性十足的拉着飞雪朝身后那矮塌而去,站的久了,他觉着有些脚酸,“王妃想必站的也有些累了,来,先到这里靠靠”
见惯了风清寒的目中无人,柳原也不气恼,反到朝着一旁的樱花舞招呼道:“冒昧进了内阁打扰,还望质子见谅”
“太尉大人到是客气了”礼貌的点了点头,樱花舞转身落坐,淡淡一笑,道:“这质子府本就是风云所属,说到底本王也不过是借住,即是本国大臣进自己的地方,又何须问得本王谅解,太尉大人掌管国之军事,到不如那曹大人来的直爽了”
“哦”作势微诧,即而便又颇具歉意的笑道:“如此看来想必是郞中令大人失礼了只是不知……”
语气微顿,柳原困扰的扯了扯眉,即而朝着风清寒问道:“只是不知那曹大人如何得罪了三王爷,竟得王爷如此重罚”
“哦”语气微扬,风清寒一手撑头,一手拉着飞雪的手一派浪荡子形象的斜靠在那矮塌上,朝着那柳原谴问道:“太尉大人尚未回答本王的问题怎的还问起本王来了”
“呵呵,王爷说笑了,区区下官怎敢对王爷不敬,只是前段时日刘御史于质子府内失了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圣上甚是关注,按圣上本意此事本是交与王爷你来办理的,却不想,三王府竟也正赶在此时生了变故,耽搁了王爷查案的时间。”
“王妃受伤,眼见着刘御史一事毫无进展,圣上和娘娘体谅王爷难处,不忍王爷两头操劳,这才叫下官在三王妃伤势未愈期间代理此案”
“照太尉大人如此说来,本王既然亲自来了,太尉大人是否也可撒手不管功成身退了”
“王爷说笑了”往手下刚刚整理过的椅子上一坐,柳原此刻也是煞有派头,“御史一案尚未查出结果,又何来功成身退一说”
“那是本王该退了?”
“万万不可”柳原扬手,极不赞同,“王爷主理此案乃圣上之意,如今此案未结,王爷又怎可退身一去,下官亦是奉皇命而来,刘御史一案未水落石之前,下官亦是万万不敢擅自退身的”
“即是如此太尉大人这段时日可曾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惭愧至极,下官昨日得的圣意,今日方才着手查案,至目前为止,只从几个当值侍卫和丫头口中得知,刘御史是进了这质子内阁之后便再没出来的。”
“进了这内阁才失踪的”风清寒若有所思的望向樱花舞,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如此看来,此事由来还得向质子请教了”
“这便也是下官来此的本意”喟然一叹,柳原便又煞有其事的望着樱花舞沉声道:“中郞令大人本也授了本官之意先行来此了解情况的,不想郞中大人礼数不周,冒犯了质子不说,竟连带着触犯了三王爷,如今落得这般下场,虽是罪有因得,但本官却仍是甚感痛心啊”
“看大人您说的是什么话,曹大人即是受太尉大人之意前来了解情况的,在某些言辞方面自然会有不合,即是替当今圣上分忧又何来罪有应得一说,大人,您这话若是听到曹大人耳中,那曹大人怕会对大人对朝庭寒心了”
声音尖锐,言辞之间到是颇具挑拨,飞雪听着柳原打了这么久的官腔正值昏昏入睡,如今被这尖嘴之人这么一说,反到来了些兴致,“那照这位大人说来,那曹有成先对质子不礼后对三王不敬反到是无罪而有功了?”
“下官,不敢”尖嘴之人名为曾起,乃是朝中出了名的阴险小人,狗腿子,势利眼,三王无权却自视清高,他本就见之不惯,如今,他攀上了柳原这等高人做靠山,自是更有些目中无人,加之此时之事本就得柳原授意,是以,对飞雪的态度那是要有多轻蔑便有多轻蔑,“只是,曹大人官居正三,即便言辞多有不合,是过是功,也该交由圣上定夺,而不是如此目无法纪,任由人就地用刑三王爷虽贵为天子血脉,然,此等做法,却不免会让朝庭之人心存寒心”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若朝庭百官者,理事之时,随便一个皇亲便能阻挠,私惩,那敢问谁又敢再为圣上分忧,谁又敢再为民解难”
“你这是在问责本王?”眼神一瞥,眸中厉色闪现,风清寒盯着曾起默了一瞬,即而又无谓一笑,淡然道:“太尉大人手下好能人,能言善辩者不畏强权者莫过于此人”
“王爷息怒,曾大人快人直语,冒犯王爷实属无意,还望王爷莫要放在心上才好只是曹大人,唉,下官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先有刘御史无故于此失踪,如今这曹大人又险些再此丧命,知晓内情的道是巧合,不知晓的还不以为这质子府龙潭虎穴,进者不出了风云国人到尚好打发,那若此事被那沧月使者知了去那还了得,轻者致使两国不和,重者更可兵戎相见”
“那依你的意思,若是本王不给那曹有成一个过的去的说法,这事还没法了了”
“下官不敢,下官只求王爷能给个安心”
“安心?”微音拉长,风清寒转眸睇向柳原,“太尉大人也是这样认为?”
“曾大人的话虽有一定的道理,下官却也不敢完全苟同,只是私惩朝庭正官员至其险些丧命,王爷确实显的有些冲动了”
“如此,那依太尉大人之意,当如何善了?”
“下官不敢,只是……”
“哼说的到好听”眸光微瞥,飞雪缓缓起身,望着曾起和柳原嘲讽一笑,淡淡道:“你们两一个一唱一合,不就是想要给曹有成打不平,不就是想要将此事闹大给王爷难堪吗?还两国邦交呢?那曹有成对沧月质子不礼时怎么不见你们怕两国兵戎相见了?当他对三王爷出言不敬时,怎么不见你们不安心了尚且知道食君之禄,何以还要为君增忧,太尉大人做为当今皇后的兄长,难不成皇后是这么指示你们的——扰内乱、增外敌”
“你……”
“王妃,言重了”神色一冷,柳原厉颜相向,“此事本非什么大事,王妃可莫要破坏皇后的名声”
“你尚且知晓皇后的名声不能破坏,又怎能蓄意为王爷的头上加重罪说王爷私惩朝庭命官,一句代君做主下来,王爷这罪名可还了得如此不安好心,当真可诛”
“三王妃你……”
“区区曹有成死不足惜,不过飞雪乃是本王心口上的人,谁若不敬,”语气一顿,风清寒猛然抬眸望向曾起,只见曾起脚步一退,脸色一白,一口鲜血刹时喷涌而出,原本趾高气扬的样子不复存在,只余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本王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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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扯上叶家五公子()
“本王绝不轻饶”
变故突如其来,房内顿时一片诡静,这般伤人于无形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飞雪侧目望着矮榻上那兀自若无其事的男人,心就像是被人悬人半空般,只觉着抖的厉害,一个眼神尚且逼人至此,倘若他动了手,那那曾起又将是怎样的下场
如若方才她不曾退步示之以弱,是否曾起的下场便是她的写照,一言之差尚且有如此凶险,更遑论自己是要与虎谋皮,机关布阵图?飞雪暗自苦笑,此事要成何曾只是难如登天而已,伊天奇可真是把她给害惨了
柳原望着面色惨白此般时刻仍自伏在地上喘息不已的曾起,内心当真好不起伏,这三王爷废材名声已久竟不想却是如此深藏不露,难怪这么多年来他流连风月场所一事无成却仍能被圣上喜爱、看重,无怪乎皇后这些年来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防他如斯,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