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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拜堂成亲繁文缛节之多,不用我说,想必王爷你也知道,只是,这自古传下来的规矩,啧啧”眼角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风清寒,绝美的脸上刻意摆出一幅极为不屑的神情,“千篇一律,毫无新意,飞雪实不敢苟同”
此言一出,厅内顿时吸气声一片,居然如此大言不惭的置疑祖上定下来的规矩礼节,这赵家女子实在是,实在是,太无知,太放肆,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哦”单音扬起,风清寒作思索状,稍刻,似幡然醒悟,于是,点头赞同:“嗯,听娘子一说,却也有几分道理,那,依你之见?”
双眉微动,眸中飞快的闪过狡黠,见鱼儿上钩,飞雪红唇一扯,望着面带疑色的风清寒嫣然一笑,道:“飞雪只是觉得,这婚姻之事,一辈子也就那么一次,当然了,”大大的睨了一眼风清寒,飞雪接着开口:“王爷生的这么俊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指不定,以后会有多少次这种娶亲的经历。唉”
说到这里,飞雪一声长叹,神色瞬间转变,面上悲戚,显得极为凄凉。
望着眼前这个面如天色,变化无常的女子,风清寒抽了抽嘴角,心下自是了然,只是,她心里到底打的什么小九九,他却是好奇的很,是以,明知飞雪在故意绕他,风清寒表面却依旧配合,“今日,是本王与娘子的好日子,娘子又何必谈论这些扫人心情的话呢娘子有什么想法,大可直说,本王答应就是了”
“真的”
闻言,飞雪雀跃的抬头,绝美的脸上,笑颜如花,如墨玉般漆黑透亮的眸子带着希冀的光芒直直的射向风清寒。
天然纯真的神情,仿佛就像一个向大人讨到了糖果的孩子,瞬间,便触动了他的心。
风清寒微微点头,淡然道:“真的。”
手掌高高抬起,生怕某男反悔的飞雪极快的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啪”
风清寒毫不犹豫抬手相击,轻笑,“驷马难追”
“既是如此,王爷,那就让咱们来打破这陈规旧矩,凤冠你来戴,霞帔你来披,你当新娘我做郞,可好”
“呃”
风清寒神情一滞,晓是早知道她心里打了歪主意,却不曾想她会如此别出心裁。
“王爷?”见他愣神,飞雪贼笑着动了动手指,提醒他不可食言。
女子脸上那抹歼计得逞的笑容,令风清寒顿时如醍醐灌顶,他竟是没想到她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向他扳回刚刚的输局。
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
“好”
眉角一挑,眸中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风清寒薄唇微掀,单单的一个字,答应的毫不拖泥带水。
然,话音刚落,堂上众宾客又一次不能自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本来飞雪的话已是让她们惊诧不已了,不想这闻名天下的三王爷竟也是这般乱来。
是以,众人不得不感叹,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废材加渣女,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果真,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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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不进新房()
“啪”的一声,重重的朝风清寒肩上一拍,飞雪顿时有些得意忘形:“风清寒,你果然是个善良而又爽快的人,我……”
冷不防的对上一双寒光潋滟的眸子,飞雪蓦地顿住。
搭在风清寒肩上的手几乎想也没想的抽回,不自 在的端过桌案上的凤冠,在他眼前稍稍愰了愰,随即讪然开口:“那个,王爷,这个我给你戴上”
薄唇紧抿,眸中光芒阴睛不定,风清寒不言,只是配合的低了低头。
小心翼翼的为他戴上凤冠,飞雪一个弯身,快速的抓起先前被她随意丢弃在地上的喜帕,轻轻的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当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利落的遮住眼前这张俊美无双的容颜。
待一切妥当后,她才捂着胸口,长长的松了口气。
吞了吞口水,飞雪侧眸低声问道:“王爷,吉时到了,可以拜堂了吗?”
风清寒沉默,喜帕遮住了容颜,飞雪又看不到对方的情绪,但他不开口,自己又不敢擅自决定。
于是,无奈之下,飞雪只得眼巴巴的瞪着眼前这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脸上自是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
稍刻,头盖喜帕的男子,嘴角扬起一抹似终于玩够了的邪魅笑容,手,微扬之下,一个个子中等,相貌平凡的中年男子便朝着空无一人的主位跨近一步,随即中气十足的高喊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与此同时,喜婆将结花的红绸递上,飞雪握住一端,眼角瞥了一眼握着喜绸另一端的男子,心境竟是复杂极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中年男子望着眼前这对极度违反陈规的新人,稍稍一顿,随即眼角一抽,拖长了声线,扬声道:“礼毕,送入洞房”
喊声一落,喜堂之上再次呈现出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本来,若按一般的规矩,这礼成之后,新娘子便由喜婆和丫头扶入新房,新郎则会在外滞留一段时间,接受众宾客的道贺,适当的喝些酒,聊表心意。
但当下的情况……
又该如何?
众人疑惑,只得睁大了眼睛呆呆的望着堂上那一对怎么瞧怎么觉着诡异的新人,不知所谓
“哎哟这堂也拜了,亲也成了,大家愣着干吗,还不赶紧的,送新娘子进去”
喜婆见这气氛尴尬,忙嘻笑着站出身来打圆场。
用手衬了衬旁边神情恍忽的青萍,率先伸出她那显福气的手轻轻的搀住飞雪。
“王妃,朝这边走”
经人这么一推,回过神来的青萍忙跟着喜婆的步子,伸手扶住飞雪的另一只手。
“走?”
飞雪不解的望着此刻一左一右搀扶着自己的两人,不解的问道,“走去哪里?”
“王妃可真会说笑,这新娘子自然是要先回新房的。”喜婆一边笑着回答,一边暗暗用劲,大有要硬拖着飞雪离去的架势。
“谁说我要回新房了。”
一把甩开喜婆的手,飞雪神情顿时有些不悦,“没见着今天婚礼上盖红盖头的是王爷吗?你们拉着我回新房,这算怎么回事?”猛的摇了摇头,“姑奶奶这辈子最讨厌傻坐着了,我不去”
“哎哟我的好王妃,自古以来,哪有新娘子不回房的道理这样,不是太不吉利了吗?王妃还是别耍性了”喜婆暗暗叫苦,脸上却依旧挂着那招牌式的笑容。
“得了吧,我不吃这一套,既然今天的新娘子是王爷,你们要送就送王爷进去,我呢,再多留会,替王爷招待招待客人。”
“这……”
“去吧,去吧”飞雪推着喜婆至风清寒身侧,“快扶王爷进去”
“可是……”
“玉面”至拜堂开始便一直不曾发言的风清寒蓦然打断喜婆的话,语气淡淡的开口:“还不送本王回房”
“是的,王爷”玉面颔道,引着风清寒便朝新房而去。
“夫君,你好生在房内等着,稍后飞雪便来帮你把头上盖头给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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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不想管闲事()
暮色临,残阳没,淡月起。
王府,彩灯高挂,外院婚宴,人声熙嚷,正值热腾;一身大红嫁衣的女子,油走于各个席位间,与宾客谈天说地,举杯共饮,高谈阔论之中足见豪情。
“一心敬,哥俩好,三星照,四季财,五魁首,六六顺……啊,你输了,来罚酒,快点”
“一点点啊,两相好啊,三星高照……,哈,这位大人你又输了,连输两轮,呵呵,规矩您的懂的,来,先把这酒给喝了”
“好好好,王妃您先别急,等下官喝了这酒,您想问什么便问什么,下官定然知无不答,答无不言”
“好,爽快那敢问这位大人,轮家后院有妻妾几个?老母几只?……”
而内院婚房,烛光摇曳,香烟袅袅,静谧无声,一身绯衣的男子,单手撑头,慵懒的靠在宽大奢华的床上,闭目养神。
“叩,叩,叩”
伴着几道轻轻的敲门声,屋外玉面淡然的询问声悻悻响起。
“王爷,您休息了吗?”
“进来”
长睫微闪,风清寒姿势不动,薄唇轻启间,淡淡的声音显的有些清冷。
“吱呀”玉面推门进屋,至床前十步开外顿住脚步,躬身,“王爷”
“看过来了?”
“回王爷,是的,属下看过来了”
“哦”单音拖长,风清寒漫不经心的扯了扯嘴角,玩味道:“那她在外面做什么,你可瞧清楚了?”
“回王爷,属下瞧的清清楚楚”玉面垂眉,他如何瞧不清楚,那抹飞扬的红于熙嚷的席间,简直是一只奇葩独秀。
“看你这神态,想是外边的事情十分有趣,本王独守新房,着实无味,你不妨细细说来,让本王也乐呵乐呵”风清寒缓缓起身,一只有撑在床头,单腿屈起,莞尔道。
顿了顿神,玉面眼角微抽,却是回答的简明扼要,“猜拳划酒,不亦乐乎”
“猜拳划酒吗?”风清寒媚声反问,深邃的双眸一池幽潭,看不到半点情绪。
“王爷,要属下遣人带回王妃吗?”玉面问道,毕竟做为一个女子这般不顾形象,在外面与众男子如此亲密豪饮,着实有失皇家颜面。
“不用了”抬眸望了眼窗外,风清寒继而道:“这天色也不早了,这外边宾客即便再是乱来,也该回府了。”
“属下明白”
※ ※※※※
天阶夜色,凉薄似水。
绿亭院,花园,假山。
一身嫁衣的女子,双手抱臂,卷缩着身子侧睡在石板上,月光下,若凝脂般光滑细嫩的肤色,隐隐透着红晕,长而密的睫毛随着偶动的双唇时不时的上下颤动。
风清寒半蹲着身子,望着这个即便睡着了也时不时吐几句粗话的女子,微微蹙了蹙眉,随即伸手捏起女子的下巴,问道:“这是真正的赵飞雪么?”
立在他身侧的玉面,垂眸瞄了一眼地上的女子,笃定的回道:“是赵飞雪没错。”
“那你说,她为何还会活着?”
“那日属下亲眼目睹她服下鹤顶红倒下之后,才离开的,如今,她为何能从棺材活着爬出来,手下也甚感疑惑”
轻轻扯了扯嘴角,风清寒揶揄道:“莫不是你被人给卖了假药了?”
垂首干咳两声,玉面抽了抽嘴角,道:“假药倒是没这种可能,若是主子实不想她活着呆在王府,属下将她处理了就是,反正她是躺着进的王府的门,即便死了再活,活了再死,顶多也就让城内百姓多些饭后闲话罢了。”
“那倒不必,”风清寒悠然起身,眸中闪过玩味,“这连阎王都不敢收的人,到让本王提起兴趣来了。”
“既是如此,王爷,要不要派两个丫头将王妃送回房中?”
“送回房中?”樱唇邪魅勾起,风清寒优雅转身,“这夜色这凉意,刚好能让她醒醒酒,这闲事本王就不多管了,你只稍派两个灵动点的丫头在暗处观察着就是,免得她醒了酒找不到新房,明日还得进宫面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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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等你回来揭盖头()
“哈啾,哈——啾,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