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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剑眉一拧,伊天奇蓦的吻上飞雪的冰冷的双唇,他不想飞雪这么痛苦,更不想让飞雪死。
药,顺着咽喉直直而下,前所未有的巨痛刹时袭遍全身,体内陡然涌起翻腾,飞雪费劲将伊天奇一把推开,几乎在同一时刻,啊的一思声,一股暗黑色的液体蓦的自口中噗了出来。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飞雪,只觉脑袋一沉,眼前一黑,顿时便晕死过去。
“飞雪,飞雪……”
伊天奇急急的将飞雪抱起,神色前所未有的焦急不安,难道这药对飞雪的毒真的已经失去效用了吗?那他该怎么什么办,飞雪该怎么办?
“沐歌,快去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回沧月,找东离非”
“师兄”一把拉住伊天奇的肩膀,秦沐歌拉高音调提醒道“师兄,你冷静点你看看赵小姐,你仔细看看她,她晕了,她晕了”
“师兄,忘我一旦发作,服毒者便会痛而不晕,痛而不死赵小姐现下这般反应,说明,这解药还是有效的,你不要自己蒙蔽了自己的心思”
自己蒙蔽了自己的心思?身形猛的一颤,伊天奇恍若大梦初醒,是啊,他怎能让自己就这般失了心思,赵飞雪,不过是他心中的一颗棋子而已,一颗助他夺得天下的棋子而已……
“这是哪里?”缓缓坐起身子,飞雪扫了一眼简陋的木屋,即而将视线落在倚门而靠的秦沐歌身上,神情冷淡而又漠然,“伊天奇呢?”
“这里是野木林的深处,师兄临时出去办点事,赵小姐有什么吩咐但说就是”局促的挠了挠眉,秦沐歌又接着说道“还是说赵小姐找师兄有事?”
瞄了一眼外边阴沉无比的天色,飞雪蹙了蹙眉,清澈的双眸一动不动的盯着秦沐歌,不言,也不语,那眼神,如此坦然无辜,却又仿佛能在人的身上给烧出一个洞来。
本来就觉得有愧于飞雪的秦沐歌,在飞雪这般神情下,顿时变的更不自在起来,“要不赵小姐再趟会,我这去找师兄过来”
“找他过来干什么?”眸光轻轻一瞥,飞雪哑着嗓子,讽刺道“让他来看我有多狼狈吗?”
“赵小姐,其实……”
“好了,秦沐歌,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们这般处心积虑的设计我,将我推到风清寒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语气微微一顿,飞雪眸光灼灼,“我身上这毒的解药,你们什么时候才能给我?”
“既然赵小姐主动问起,那在下便也就不做隐瞒了,忘我是无药可解的只有,每月毒发时压制痛苦的解药”
嘴角冷冷一勾,飞雪了然一笑,忘我没有真正的解药,关于这点早在飞雪的预料之中,“那你们打算如何救沧月质子,需要我做什么?”
“从三王爷手中手到质子府的机关布置图,还有,”伊天奇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自门口而入,望着面色苍白,清减了不少的飞雪顿了一瞬后,眸光一瞥,旋即,淡漠开口,“在三王府探查乾坤剑的下落。”
“质子府的机关布置图?”飞雪讽刺一笑,“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觉得会在风清寒那个废物手中吗?伊天奇,你是不是搞错方向了?”
“废物?”薄唇轻轻一扬,伊天奇不置可否一笑,“质子府的机关布置可是三王爷用了半提的时间一手设计而成,一手设计”
音调微微提高,伊天奇俯身逼近飞雪,沉声道“十所前,你知道三王爷才多大吗?不过十三四岁而已,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所设计出来机关陷井,十年来无人能破,无人能解,你觉得,他是废材吗?”
无人能解?心咯噔一跳,飞雪手中不禁泌出一层细汗,早就知道风清寒深藏不露,却不曾想竟是这般才华
“风清寒即是一个这么了不得的人物,你觉得凭我,能在他手中拿到那机关布置图吗?伊天奇,便是你都没办法的事情,你们却交给我去做,这个想法,你们是不是太天真了”
“我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你也做不到知道吗?赵飞雪,”手指轻轻的挑过飞雪的下巴,伊天奇笑的阴鹜无比,“有时候男人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女人做不到”
“你们真就这么笃定?”
“当然”伊天奇果断答道,“凭赵小姐这般倾城姿色,只要你用的好,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呵”飞雪不屑冷嗤,“这风云比我长的漂亮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三王爷唯独对你不同”
“你……”眸光狠狠的瞪向伊天奇,飞雪无言反驳。
“只要你将这两件事做到了,你身上的毒自然会有人来替你解明白了吗?”
“两件事?”一把拍开伊天奇捏着她下巴的手,飞雪眸光一眯,冷冷道“乾坤剑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只消多加留意就是,眼下你最重要的事,便是将图纸拿到手”
“好”一把掀天身上的棉被,飞雪豁然起身,大步朝着门外而去,“伊天奇,我讨厌你”
挺立的身形蓦的一僵,飞雪的话若一柄出鞘的利剑,狠狠的刺穿了伊天奇的心,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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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王妃回来了!()
一道闪电自沉闷的天际划过,硬生生的把本已乌云密布的天空劈成了两半,天边的亮光还未消失,紧接着,随着一声轰隆隆的雷响,大雨便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疯狂的从天而降,连着那片沉沉的天都仿佛要蹦蹋了一般。
御房的门自里面缓缓打开,呼啸的大风伴着飘飞而来的雨点猛的拍向自里而出楼太后脸上,挽扶着走在太后身边的皇后娘娘柳云烟见状,立马伸出手臂,用宽长的袖袍替太后遮了眼前得势而来的风雨,“母后,小心”
而一直候在御房外的几个宫女见此情景,皆利落撑开大伞横挡在皇宫两位最尊贵的女人身前,这场风雨压了整整一天一夜,其猛烈,当是势不可挡。
出大事?府中到底出了什么事?居然让安管家这般焦急,找人都找到皇宫来了
“能过上与三哥一般的闲适日子,倒也是快事一件,帅印于我,无妨”接连片声。
“母后,您看这风雨来的如此之烈,御房至您的千禧宫也有那么一段路程,要不儿媳陪您再在这御房歇息片刻,等雨势稍减再坐撵回宫可好?”
种毒心哐啷一跳,风清寒望着满屋子战战兢兢的下人,声音低沉凛冽,狭长的眸子闪过一道道嗜血的寒光,“王妃那样都能让她走出去,昨天晚上王府的人是都死光了吗?青萍”
“母后说的极是”长睫微垂,柳皇后理了理裙角,旋即,低首伏身,朝着太后规矩的行了行礼,雅声道“即是如此,儿媳在此恭送母后”
大雨晰晰沥沥,雨势不减,风却越刮越大,红袍张扬,白袂飞舞,胸前的衣襟被飞来的雨点慢慢浸湿,沉默蔓延片刻,风清绝便又揶揄道“三哥逍遥自在了那么久,怎么还嫌不够吗?”
“上锁?”俊眉紧紧蹙起,风清寒冷声问道“你是说王妃让你们把这房的门窗都给锁死了?”
“怎么回事?”望着飞雪满这满是凌乱不堪的房子,风清寒刹时怒由心生,“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妃呢?王妃去哪了?”
太后与皇后前脚刚离开没多久,御房内便又有一白一红两抹身影,一前一后走出。
楼太后掏出帕子擦了擦额上的雨渍,精辟的眸子若有所指的扫了一眼身后的房,即而拍了拍柳皇后的手,淡淡道“就这点雨势,哀家的车撵还是经得起的哀家近几日都没怎么休息好了,便不再此多做停留了”
“奴婢看见王妃脸色惨白的倒在地上,身上到处是血,而且,而且,”碧云瞄了一眼浑身寒漠异常的风清寒,眼睛一闭,犹如壮士断腕般大声说道“而且王妃身上,一半奇烫无比,一半冰冷异常奴婢怀疑王妃是种了奇毒,所以奴婢当下便去找了王爷,可是昨夜王爷并没在府中,奴婢一时情急,想着王妃那般痛苦,怕她受不了,便又出府去找大夫,没想到,没想到,当奴婢请了大夫回府时,这王妃便没了影了”
“怎么不对劲了?说”一把将房中的屏风拂倒,风清寒头痛抚额,这两天,怎么偏生就是这两天呢?那边夕颜离开凉州,这边飞雪便出了这种事种毒她可是连鹤顶红都毒不死的人
“哀家面前,皇后没必要这么多礼”稍稍扶了扶皇后的身子,楼太后朝着宁嬷嬷支了一声,便在几个宫女的护候下朝着外面走去,然,才行几步,又似想到什么似的,便又回头,望着皇后微叹道“烟儿,母后知道,这几年为了扬儿的事苦了你了,但是,凡事皆因命起,有些事即已因错而成,无力更改,你便也要放开些心思,有时候太过执着,终会伤人伤己啊”
“如此,那儿媳送您一程”亲昵体贴的挽上楼太后的手,柳皇后一派温婉。
身形一僵,握着锦帕的手紧紧一攥,眸中暗芒一闪,柳皇后默了一瞬,便又福首,朝着楼太后轻笑道“母后教诲,儿媳谨记于心”
“你找本王?”微微抬眸,望着那个自雨中急步奔来的青衣太监,风清寒不禁拧眉。在这皇宫中,除了那些个觊觎他美色的女子,以及和他有着相同恶习的世家子弟,显少会有这些小太监这般正儿八经的找他的。zvXc。
青萍整个抖抖索索的跪在角落里,飞雪毒发的那个夜晚她刚好不在,现在被风清寒这般暴怒的置问,吓的也不敢回话,只是一个劲的抹眼泪。
修长的手缓缓伸出,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于他白希宽大的掌上,细碎的雨渍自四面八方溅开,风清寒眸光邪肆不羁,神态但见慵懒,“这雨就应该等我们回府了在下”
“奴婢知罪奴婢该死奴婢其实早就觉得王妃这两天有些不对劲,可是……”
“皇后也为这事劳心劳神,几日没作休息了,哀家知道你孝顺,这千禧宫说到底也就那么一点路程,皇后就不必要为哀家操心了,你也早点回宫休息,天大的事,总是身体要紧”
“哟,三王爷,奴才可算是找着您了”阴柔尖细的声音伴着匆匆的步履声,自雨中断断续续传来。
“这雨来的可真是时候”风清绝一身白衣,负手望着这一片黑沉的天幕,若暧雪般透亮晶莹的眸子,浅笑间竟泻出些许沧桑。
“王妃不见了,奴,奴婢也不知道王妃去了哪里”碧云头垂的老低,浑身颤栗,回答的抽抽噎噎,“昨天深夜,奴婢在房外守夜,突然听到王妃痛苦的嘶叫声,便开了房门去看,结果,结果……”
十指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风清寒一翻思索过后,表情虽是稍见平静,然,自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冰冷的寒意却是越发见浓,“管家,派出去的人回来了没有?可有王妃消息?”
“是的,王爷”青萍呜呜咽咽的回道“奴婢还记得王妃当时,神色极差,在下令要奴婢们将这房子锁死后,还说过,她以后再也不踏出这景园的门了,当时奴婢们都觉得甚是奇怪,担心王妃会有什么事,日夜都不敢离开半步,可是,之后那两天,王妃却正常的很,除了偶尔发发闷气外,便也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奴婢以为是自己多心了,所以,昨天晚上,奴婢们才会大意,两人轮流守夜的,不想,不想就……王爷,奴婢知罪奴婢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