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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便碎步走近上官夕颜身旁,交耳道:“我今日前来只是为提醒王妃一句,在这个三王府事事还请多注意,千万别轻易相信任何人”
上官夕颜甚是不理解,满脸疑惑的盯着曲婉婷道:“为何突然这么说?”
曲婉婷又是朝风清寒离去的方向望了望,也不明说,只轻声道:“我同王妃虽不如灵儿和你熟稔,但也算自小相识,我的话王妃只管记在心里就是,世上最多变莫过于人心,或许今时他还当你是手心里的宝,但谁又能保证,他的剑不会在下一刻刺进你的胸口呢?”
闻言,上官夕颜眸光一闪,下意识的问道:“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曲婉婷摇头,“你只管记住我的话就是,今日前来本也就没什么大事,王妃身子既已无大碍,婉婷便就不多加打扰了。”
“既是如此,那我送送你”上官夕颜客套道。
“不用了,秋日的午后容易起风,王妃身子才刚恢复,就不用客套了,婉婷自个走就是”
话落,唤过随身侍候的丫头,上了轿子便离去。
“这曲婉婷平时看上去颇有些骄横,待王妃却还是真关心”葬花叹道:“只不知道她今日的说法是缘何而来?”
上官夕颜不言,只一双眸子深深的望着曲婉婷离去的轿子,她直觉,曲婉婷或许知道些什么,又或许误会了什么,总之…
一阵秋风夹着落叶乍然而来,葬花忙用身子在上官夕颜跟前挡了挡,“王妃,起风了,咱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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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三王爷要见你()
章
岁月如梭,转眼,距三王府一连串变故已过去一月有余,飞雪仍旧没有半分消息,而都城百姓对于三王府的事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而街头巷尾,花满楼的月色妖姬适时成为了人们茶前饭后的新一轮的话题。
青年才俊,妇儒孩童,显少有人不知。
在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电子传媒的时代,一个青楼女子能够如此,确实不易。
不过短短十几日的功夫,花满楼更是凭借着月色妖姬的口碑,一跃成为了当下风云城内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青楼,真可谓红及一时,揽月楼更是悲催的不知道被甩了几条街
“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相泪,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人自眉,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至此,林黛玉泪尽人亡,此到此,便,算是完了”
月色妖姬轻轻一叹,台下,顿时一片寂静,如此便没了下文,意犹未尽不说,这中的人物也实在是太悲惨了些
“寥寥几语便是柔情百转,荡气回肠”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桌上叩了一下,风清寒扫了一眼一楼大厅的看客,“难怪能够吸引如此多的人前来捧场,这个女人,也着实不胜简单”
玉面赞同的点了点头,探究的眼神直直的望着下面台上的女子,女子高高的蒙着面纱,额头上戴着一串蓝色的宝石,整个脸上,除了眉角上画上的那朵花,便是连眼睛都给人一种朦胧的神秘感
无人知晓她长的漂亮还是不漂亮,但,那一身水蓝色的轻纱,若隐若现间,却是极易勾起男人的欲望,她登台从不站着,总是别出心裁的斜靠在软榻上,她不穿鞋,双脚赤着,脚踝上却喜欢戴着一对铃铛,每当说到一半的时候,便喜欢翘一翘脚板,铃铛便会若有似无的发出一些空灵的声响,有些俏皮,有些慵懒,有些高贵,又有些撩人的妖娆。
不过数日便能家喻户晓,仅仅只是一手好,而琴棋画诗词歌赋尚未作出任何展现,真真是好一翻策略,好一个深谙人心,月色妖姬,名符其实
“也难怪,三娘与香凝对此一筹莫展,有些东西岂是人人都能学得来的”玉面有些感叹,莫说三娘,便是三王府的暗卫,几天查下来,对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女子亦是一无所获。
“就这么完了么?”站起来问话的男子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白白净净的,眼角有些红,像是哭过的样子,“黛玉死了,那贾宝玉呢?其他人呢?”
想是没料到有人会这般入戏,月色妖姬有一瞬间的诧异,但随后便有轻笑道:“这位公子想是对这中之人十分喜爱,虽是不舍,但这篇在我这里却是已经落幕了”
“听妖姬话中之意到像是还有后序,为何就不继续下去了呢?”
“呵呵”月色妖姬轻笑一声,即而道:“不说下去自是有不说下去的道理,这位小公子,如今这时辰已是不早了,为了公子的安全着想,还是早些回去吧小女子中的那些东西听听就好,就别放在心上了吧”
很显然,月色妖姬一眼便瞧出了台下问话之人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小姐。
女扮男装的公子闻弦歌而知雅意,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只得无奈的跺跺脚,最后愤愤然离去。
风云城内近来多乱,再不回去确实有些不安全。
月色妖姬见此,心中一笑,略感疲惫之下,起身,正欲下台休息,却不想,恰在此时,自二楼一间厢房中传来男子的嗓音。
“姑娘且慢”
月色妖姬闻言,顿足,只眸光微抬,也不言语。
稍顷,便见一身着青衣的男子自二楼一掠而下。
轻功甚好
月色妖姬挑眉,煞有其事的望着眼前这个轮廓略深的男子。
“姑娘的规矩”青衣男子自怀中陶出一沓银票递向她,“这里是一千两银票,我家公子有事相问。”
“银子到是给的爽快,就是不知道你家公子的问题我是否能答的上来”
“自然是姑娘能够答上来的。”
月色妖姬接过银票,眉角带着点财迷般的笑意,“说来听听”
“同方才那位小公子一样,我家公子想知道姑娘之前所讲的三国志姑娘是否还愿再讲?”
“不是英雄不听三国,想来你家那位公子定然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只可惜小女子才思有限”
“不讲了?”
“不讲了”月色妖姬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银票,“这个问题似乎不值”
“敢问姑娘可愿见我家公子?”
“不见。”
月色妖姬回答的斩钉截铁,青衣男子不禁有些愣了愣神,一千两就得这几字,确实不值
“素有传言,道姑娘琴棋画诗词歌舞样样精通,自姑娘登台之日起,在下无一场缺席,姑娘说确实天下无双,不知琴棋歌舞方面,在下今日能否有幸得见?”
一石激起千层浪,此言一出,台下顿时闹成一片。
“也是啊,总说月色妖姬如何姿色无双,才情不匪,只是……”
“你可见过她长什么样?”
“我哪见过,不够看那身姿应该不错”
“那可未必,想我们花了这许多银子,本是想要一睹芳容的,那位公子若不提醒,我到给忘了…”
“除了说,也确实不见她有何才情”
“多少也应该唱上一曲才好”
…
台下瞬间闹了起来,月色妖姬拧眉睇了一下青衣男子,即而抬高了音调向着二楼的那间厢房悠悠道:“即是来踢馆的,阁下区区千两怕是少了些”
“只是仰慕姑娘才情而已,又何来踢馆一说,姑娘言重了”
二楼厢房的声音刚落,青衣男子便又立马自怀中掏出一千两银票双手递至月色妖姬身前。
速度很快。
月色妖姬顿了顿,纤纤玉手接过银票。
厢房中的男子便又道:“姑娘方才的故事千回百转,若是能再配上一两首曲子便也就更完美了”
“两首就算了吧,麻烦”月色妖姬摆了摆手,又重新坐回了榻上,待侍女将琴送上,她调弦,拨了一下音,“看在这两千两银票的份上我便不同你计较了,但这样的事,我到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了”
不紧不慢的一句话,说出来到也有几分气势。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
落絮轻沾扑绣帘。
一年三百六十日;
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
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煞葬花人。
独倚花锄偷洒泪;
洒上空枝见血痕。
愿奴胁下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一曲葬花吟,如凄如诉,仿似泣血成歌,再想起中人物,心里更是空荡荡的,叹人生坎坷多变,厅中寂静,有悲伤飘浮。
适才说话的厢房中传出一声叹息,再不多言。
月色妖姬见此情景,面纱下的唇角不禁吟起讽刺笑容。
“姑娘”
花满楼的喻妈妈小跑着跟上月色妖姬,“方才三王爷的侍从传话过来,道是王爷想要见你。”
“三王爷”仿似诧异又似意料中的挑了挑眉。
“是的是的。”喻妈妈点头如捣蒜,“今日姑娘是见还是不见呢?”
月色妖姬推门进了厢房,有月光自半开的窗间洒进,“今日月色不错,素闻风云三王爷笑可倾城媚能倾国。”
“那是的”喻妈妈点头赞道:“若论姿色,别的不说,在风云却是无人能与之相媲美”
“当真?”
“自然,”喻妈妈笃定,即而又恍然一笑,“我这就去向三王爷回话”
话落,喻妈妈转身便朝风清寒所在的包厢跑去,心里的乐呵劲自是不用多说,想那三王爷可是揽月阁头牌香凝的常客啊如今连三王爷对这姑娘都产生了兴趣,那以后…
喻妈妈喜形于色,“王爷,我们那位眼高于顶的姑娘一听是王爷您,半分犹豫都没有便应了下来”
“王爷您可是第一个月姑娘没有拒绝相见客人”
喻妈妈乐呵呵的笑着,想着这一趟传话多少能得些赏钱,却没想风清寒只风轻云淡的笑了笑,眼见眼前这贵人没有要掏腰包的意思,喻妈妈不禁暗暗撇了撇嘴,亏得她在月色妖姬面前说了他不少好话,竟没想这三王爷还真如传闻那般是一嗜财如命,一毛不拔的主。
喻妈妈咳了咳嗓子,眼球一翻,顿时扭着腰一脸不快的退了下去。
如此吝啬,花满楼到也不缺这么一个客人。
“王爷”见喻妈妈走了,玉面开口道:“这月色妖姬有些古怪,方才那人一掷千金尚不曾有机会见上一见,王爷一句话她到上赶着答应了”
风清寒扯了扯唇,笑意不达眼底,“或许,她也正愁着没有机会与我接触呢”
“您是说?”玉面握了握剑柄,“这人动机不纯,是冲着您来的”
风清寒不置可否,起身,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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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那是我的飞雪()
月色妖姬的厢房简单的令人诧异,这哪像是一个青楼女子的房间,风清寒以为,便是一般人家的女子闺房装饰也该胜过这里,更别说她还是这花满楼的头牌。%
这样的一身打扮与这房间实在是太过格格不入。
连一面铜镜都没有
“怎么?”月色妖姬盯着风清寒上下打量一翻,随手倒了一杯热水递过去,“三王爷是觉得有什么不对么?”
“一般姑娘的房间,想来不会这么简陋。”风清寒悠悠落座,接过月色妖姬手中的杯子毫不犹豫便喝了一大口,“怎么连镜子都没有?”
“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