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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叶氏如她所想,珍而重之地给她收了起来,这下,她哪还有不放心的。就算整个木府都被人搬空了,叶氏房里的这个小银库也没事。
叶家几代经商,家里经常会放有大笔银子,每个商家都有自己独特的囤钱方式。她出嫁第二年,不知怎的,木府曾经遭过盗贼,库房都让人开了进去,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损失了不少东西。
郑路平听说后,愤愤不平地说:叶氏宁愿便宜了盗贼也不愿给他,活该!
但是,木府却全然不受影响,照样拿出大笔银子来,重新加固院墙,连世子送来的护院都给退了回去。
她就怀疑,叶氏定是有什么密室之类的。
如今看来,就是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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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结亲()
第二日一早,木老爷早早去衙门了。他走后,木府后门驰出两辆马车来,木嘉护着,一行人悄悄地往京城去了。
龚家得了消息,龚夫人阴了脸,心下暗恨:这是不愿意了。但是更让她头疼的是,龚三。
龚三闻得木瑾去京城了,先是一楞,然后就跳脚,一连声地:“快去追呀。干脆我就把人给抱了回来,嗨,直接洞房了得”说着,竟然真的一挽袖子,就要招呼人。但没走两步,就被龚二公子给拦住了,斜眼看着他弟弟:“你要不怕木嘉打得你满地找牙,你就去。”
龚三一哆嗦,停住了脚。
小时候,他被木嘉给揍过,当时,他仗着比他大几岁,硬是压着他,打得他求饶。虽后来,木嘉被他老子关了禁闭,连着几天都没上学。
可他却是被打怕了。他龚三在青州横行惯了,连他两个哥哥都得让着他,却被这个木嘉上来就一顿揍,除了他爹,还真没人这样对他。
可他又不敢去找木嘉的晦气。木嘉读书好,是青州的才子,连他爹都要称赞木同知的这个公子着实不错,说完又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吓得他以为又要挨揍。
如今,他既护着妹子上路,肯定带了不少家丁,他这样冒冒然地追上去,捞不到便宜不说,到了京城,可是木嘉的地盘了,他能捞着好?
他蔫了,悻悻地坐回椅子上去。想想又瞪了她娘一眼,埋怨:“这木夫人真不给面子,我堂堂的知府三公子看上她一个同知的女儿,还亏了?竟然这么不给面子。我不管,叫爹去找那个木同知,叫他自己去把他家的女儿给我找回来。他要不答应,叫爹天天找他晦气,叫我看,这个知府也别做了。青州都搞不定,他还想往平州去?他”
忽然,头一缩,不吭声了。
龚大人,他的老子正黑着脸站在他的身后,眼睛冒火,直直盯着他。
他叫了声”爹”,忽然“哎吆”一声跳了起来。龚自山挥着一跟鸡毛掸子,兜头就抽了过来。他跳着,又不敢往外边去,只不断躲闪,嘴里乱叫:“作什么又打我,这回又不是我的错,你还是不是我亲爹”
龚自山又狠抽了两下,手里的鸡毛掸子断了,才住手。恨恨地看看龚山,扬起剩下的半截用力朝他掷了过去。
他粗喘着气:“你还有脸说?但凡你争气一点,人家至于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龚三怪叫着:“这怎么能怪我?我这次可是正儿八经地央娘去说的,又没有胡来”一顿,忙转向一旁的龚夫人:“娘,你说是不是?我是不是这样跟你说的?”
龚夫人这才上前,说:“是呀,老爷,三儿这会还真是是那木家不识抬举。”
她虽然心里承认龚大人说得对,但再不争气也是她的儿子,不答应直说就是,搞这出算什么?
龚大人坐在椅子上呼呼喘着。龚三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杯茶,给他爹端过去,龚大人瞪了他一眼,他一缩,还是固执地盯着他,叫了一声:“爹!”
隔日,木老爷下衙回来,低着个头。
他今日被龚大人似笑非笑看了好几眼,每看他一次,都心惊肉跳地。自他知道叶氏与木嘉把木瑾送走后,他也恼火,但莫名地心里竟也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龚三这人,名声实在太臭,他也觉得配不上他的瑾姐儿。她的瑾姐儿原本是做世子夫人的命。
所以,他看着张同知一脸笑容地给龚大人递笔的时候,想了想,腆着脸,不顾张同知看过来的眼光,低声靠近龚大人,先是极力夸奖了一遍他写的字是愈发有味道了,笔力遒劲,云云。
然后,才觑着龚自山面无表情的侧脸,说:“明日大人是否有空?到家一聚,”
龚大人阴着脸,一时未作声,倒是一旁的王大人问了一句:“可有好酒?”
他忙答道,自是有的,有刚开封的上好梨花白。
张同知也眼睛一亮,要论好酒,木华阳家的酒当真不错。只是这厮平时也不舍得拿出来。上次,还是世子来的时候,他们几人吃过一会,现在还回味无穷。
见龚大人不作声,他与王大人对视一眼,一齐开口:“龚大人”
入夜,几人坐在花厅,猜拳喝酒,都喝得有点子多。龚大人原还想着,应付一下就走。可哪里经得起他们几个殷勤相劝,又是恭维不已。后来也就放了开来,跟着闹了起来。
酒至半酣,木老爷趁着几分酒兴,凑到龚大人面前:“大人,你看,我是一心想与大人结个亲家,我这还有个三姑娘,论起来,比她几个姐姐都不差。从小都在夫人房里,与她姐姐是一样养的。你看,三公子,我也是真喜欢,要不,改日让他们瞧瞧?”
龚大人睁着个惺忪醉眼,舌头打结,气不打一处来:“你别想哄我,怎么,嫡女舍不得,拿个庶女来充数?你想得美呢?我那三儿,是不争气了点,这我知道,知道。可怎么说也是个嫡子不是?你想占我便宜呢?”
木老爷借着酒兴,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管不顾了,:“行了,龚大人。咱们这么相熟,我今儿就说句大实话吧。你们两个作证。”
说着用手指着一边正听得津津有味的两人:“你们说,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就三公子那个名声,这青州城里,还有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没有!你瞪我也没有用。这么不着调。咱都是做父母的。要不是,实在瞅着龚大人你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又罩着我们几个,我还不愿意呢。夏儿是庶女,但也是我从小养大的女儿。真成了,我还得多赔送嫁妆呢?”
说着看龚大人瞪圆了眼要发怒,忙一指那正要打圆场的两人,:“你俩说句实话,别来虚的。不然,把你们家的女儿嫁过来?张大人,你家四姑娘不是还没有议亲么?”张同知一句到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这茬子,他可不敢搭腔,他家四姑娘确实没有议亲。
龚大人本待发火,却见他们两个竟然讪讪地避开了他的眼睛,默不作声。
他咕哝了一声,一时觉得脸上挂不住,提脚就望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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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龚三说亲()
龚大人回到府上,龚夫人埋怨他,一身的酒气。又问他到哪里去喝了?这家里的事情也不上点心,就知道在外边喝酒哪像个当爹的?这孩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不说安慰安慰正说得起劲,忽然龚大人眼睛一瞪,手在桌子上使劲一拍,吼道:“叨什么叨?你知道什么?就你拿他当个宝?你知道,人都怎么说你那宝贝儿子的?说”一顿,又住了口。“嗨”了一声,手一甩,自去睡觉去了。
剩下个龚夫人一脸莫名地楞在那儿,不知哪句话惹着他了,见他跌跌撞撞地,忙跟了上去。
接下来几天,龚夫人憋着一股子气,放出风去,要给龚三说亲。
她挑挑拣拣,看中几家闺秀,托了媒人去说合,奈何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人家只要听说是龚三公子,不是说自家女儿已经订了亲了,就是说自家女儿还太小,总之,就是不愿意。
当然,知府公子说亲,也有那么一两个自己找上门来的,但不是龚三自己不愿意,就是龚夫人不行了。
一连折腾了好几日,龚夫人终于叹了一声,认清现实了,她的三儿真的不招人喜欢。要不,怎么老大和老二就那么顺利,就他不行呢?
这时,她方想起那日自家老爷的话来,他说那个木老爷愿意把三姑娘嫁过来
当日,龚自山喝多了,唧唧咕咕地说了一大通,末了还骂了一通木同知。龚自山说得有点零碎,但她是听明白了。当时也不服气,她的三儿怎么了?她还就不信了。
现如今,她不得不重新思考这个问题:木夏是庶女不错,但听说这个叶氏并不是个不容人的,平时的教养、装扮,她也见过,并不曾短了什么。与别家几个庶女那是不在一条线上的。况且,听说她的生母原是叶氏的陪嫁丫头,到时,出嫁了,叶氏应该不会吝啬这一份嫁妆罢?再说三儿可是嫡子,他们叶家那是高攀了,说什么也得多出点不是?
她心下思量,觉得可行,晚上,等龚大人回来,扯了他来商量。
龚大人惊奇地睁大眼睛:“你可想好了。我们三儿可是嫡子?嫡子?我堂堂知府的嫡子娶他一个同知的庶女?我,我这脸往哪儿搁?不行,再找找我说,往那低里去找?怎么也要说个嫡女。你,你前次不是说,那小葫芦巷的教书先生的女儿,唤作什么娘的,愿意嫁给三儿吗?还有那”
龚夫人急得掐了他一把,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霍五娘都多大了?二十六了,整一个老姑娘,我们三儿才几岁?还有那张家姑娘,早就叫人打听过了,家里弟弟妹妹一大串,就等着这个姑娘嫁一个好人家打饥荒呢?这要娶进来,你说,我们家就算有金山银山也要搬空吧?”
劈里啪啦地说了一通,龚大人怔怔地,搔了搔后脑勺,他哪知道这些?
他看着夫人,犹豫着:“就没有别的选择了?这木家三姑娘”
龚夫人早掰着手指给他历数开了:“这第一,木夏没有兄弟,不是,是有一个,那是在京城供职的大少爷,这个不用说了,是个出息的,老爷你不也夸么?这第二,木家这会子是亏欠了咱们了,我想着这嫁妆上我们可以提要求”
龚大人依稀想起那日木华阳的一句话,提到这嫁妆,暗自点头,说:“这个,木华阳提过。”
龚夫人眼睛一亮,说:“可不,我就说么。”又说:“你别打岔,我刚说到哪里了?”
“对,这第三,老爷不是怕屈了我们三儿吗?你不是马上要去平州了么?那这青州知府的位子你前次也不是说,那木同知最有可能么?到时候,木知府的女儿也不辱没”
龚大人心里一亮,但看夫人喋喋不休的说着,又一瞪眼:“朝廷的事情,也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议论的?快闭上你那嘴”
龚夫人在心里撇了撇嘴,但还是听话地应了。
隔日,叫了龚三来,说了。龚三到不计较,只轻轻笑着说:“三姑娘?是哪个?有她姐姐漂亮么?不行,我得见见。”
龚大人瞪了他一眼,说,人家好歹是个小姐,岂能说见就见的?看吓跑了人家。
龚三不依,去找她娘,说:“要不让我见,我就不娶。有本事你们把我绑了去?”
龚夫人无法,只得派人去和木家说,叶氏听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