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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眼角偷溜了一眼低头不语的连云,含糊:“不清楚。对方都穿黑衣,蒙着脸,我们只顾逃,根本就不知道是哪路人马。只是他们对我们的行踪如此熟悉,这到有点奇怪了。我们这刚一出城门,就被跟踪了。”
边说边觑着官雁东的神色,却是见他一脸的震惊与气恨,愤愤地:“叫我查出来是谁,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我们在前方拼死作战。娘的,这些龟孙子在后面捅刀子。我生平最恨这种人。查,一定得查。”
说着,招了副将进来,附耳朵嘱咐了几句,压低声音说:“谨慎着点子“
连云向万明努嘴,他点头,悄悄跟了出去。
官雁东冷眼瞧见,眼光一闪,抬手招呼几人入座,严肃地:“说说那天的情况吧?这人不找出来,我们都无宁日。”
他心内光火,这是他们官家的老军队,竟然出了这档子事,他心里憋着一团火:幸好连云他们这回没事,如果出事,那他,首当其冲,没有死在战场上,准备凯旋的将军,却在班师的途中没了,他官雁东,不,整个官家跑不了嫌疑。
到底是谁?连云今天他们显见的是不相信他,他可以理解,换了谁,都会疑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14如意()
官雁东速度很快,第二日傍晚就抓到了那人,直接领到官老将军面前,为了洗请嫌疑,叫了连云一同来审。
官老将军望着曹副将,满脸惊讶:曹文同的父亲是他的老部下,泾河一站中,战死。留下妻儿在老家受苦。
官老将军就留了他的儿子在身边,待他如子侄。
谁成想,竟然是他?
原想说句不可能,或者你有什么苦衷的话,却见他低了头,一幅做错事的样子,哪里有不明白的?
遂长叹一声,半晌问了一句:“谁?”
曹文同只低着头,不言语,只是叩头。
官雁东目光闪了一闪,忽然凑近他的耳朵,悄声问了几句话,曹文同不言语,但他的目光确是泄露了他的想法。
连云在旁边冷眼看着,不作声。
官雁东仰天长叹一声,挥手,有兵士拖了他下去。
官雁东对连云作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进了里间。
进得里间,官雁东忽然抱拳,一揖到底:连兄,此番抱歉!”
连云定定地望这他。
官雁东叹了一口起,附耳说了一番话,盯着连云的脸,轻轻地:“与我猜得查不多,果然是他。”
连云心内翻滚:赵英明!他想做什么?那件事情不是了了么?没理由还穷追不舍地?再说,那日黑衣人当中有邱四,另外一个与云天对上的应该是四大夜枭中的一个。
他们不是冯英的手下么?什么时候与赵英明扯上了关系?
他抬头望着官雁东,见对方也正望着他,含笑点头,心内糊涂:官雁东到底是谁的人?不是赵英明,那还能是谁?前世这个官雁东他一直以为他是赵英明的人,官至右将军。
他怀着满腹的狐疑回到住处,云天见他回来,凑上来说了句:“那个曹文同被乱棍打死了。说是防碍军务的罪名。”
连云点头,又低声对云天说了官雁东与他说的话,云天惊异的瞪大了眼睛,半晌,才问了一句:“那怎么办?”
连云沉默
五日后,他们到了建阳,赵睿亲率百官在城门口相迎。
连云几人翻身下马,赵睿忙亲自扶起,哈哈大笑,一左一右地拉着他们两人的手,共同上了车辇,两边百姓山呼“将军威武,皇上英明!”喊声震天,连绵不绝。
连云望见人群中的赵英明兄弟俩望着自己微笑,也抱拳报以一笑。
英浩瞧见了,兴奋得挥了一下手,嘴唇开合了几下,连云看懂了,笑着点头
晚上,赵睿在金殿上大摆宴席,为连云他们庆功。
两人坐在显眼的位置上,被百官一杯接一杯地轮流上前敬酒,直喝得脸红脖子粗,眼前人影乱晃。
官雁东还好,走路尚能找得找路,连云就不行,抱着官雁东直叫:再喝!
赵睿见真喝多了,忙叫人去煮了醒酒汤来。
一会,汤端了来,连云却不喝,拉着官雁东叫他喝。满座皆笑。
一向冷清自恃的连云也有如此失态的一面,倒是有趣。
赵睿也弯腰笑着:“连爱卿快喝了罢。”
一边有张尚书打趣:“是呵!连统领快点喝了罢。回家好抱着弟妹”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连云却是突然挥开官雁东的手,大着舌头说:“皇上还没有赏微臣呢?微臣不回去。”
赵睿兴味:“赏!当然要赏。你且说来,要朕赏你什么?众位爱卿作证,说了可不许反悔。你可想好了。拟旨官都在这儿呢?可一定要想好。可不许耍赖。”
众人见连云这样,都伸长了脖子望着他,好奇他会提出什么要求来?赵睿索性看了看官雁东,说,“官爱卿也想一下,有什么要求?今儿一并赏了。”
官雁东忙跪下称谢,望着醉醺醺的连云,摇头:怎就说起了这个?
连云嬉笑着,脚步踉跄,还真的走到了金殿中央,扑通一声跪倒,大声说:“皇上说得可当真?”
赵睿笑眯眯:“当真!”
忽然连云跪爬在地上,叩了一个响头,又叩了一个,抱拳:“皇上!”
赵睿望着他亮晶晶的眸子,忽然心中一跳,奈何话已经出口。
连云停直身子:“微臣不敢妄求皇上封赏。微臣只求皇上允臣以正妻之礼迎娶木氏瑾娘,巨只此要求,皇上允了的谢皇上!”
说着,转身对着发愣的莫总管说:“还不快记上?“
莫总管提着笔,望着赵睿,为难:皇上?
赵睿抚一抚额头,连云喝多了酒,难不成自己也喝多了酒不成?这不是瞌睡正好给他递了枕头么?
他嘴张了张,忽然觉得自己被算计了,有心想拒绝。
抬头见连云步履不稳,却是强站立着,歪着脑袋,就那么直楞楞地看着自己,不时身子晃一下,就像个不倒翁。
可见醉得不清。见他望过来,忽然抱拳:“皇上!”
可是他眼睛里的恳求是那么明显!赵睿眨了眨眼,终于确信:连云是真的动情了!醉成这样,还能如此清晰地记得这件事情
罢!罢!
遂了他的意罢。
比起许惠来。也许这个木瑾更加合适。徐皇后打的什么主意,他自是清楚。
也好,如此断了她的念头。这手伸得太长了。
他主意一定,快步走下台阶,双手去搀扶连云:“起来!不就是赐婚么?朕准了。”
回头看着官雁东,想起上次薛尚书与自己说的,回首见薛尚书也正向自己看来,哈哈大笑,说:“拟旨!朕今日就做一回月老,不关你,还有我们的官爱卿也一起吧。薛大人,朕记得你家还有个四小姐未曾出阁?就许于官雁东为妻如何?”
“皇上!”
薛大人早已出列,叩头谢恩,官雁东楞楞地:薛四?这是哪儿跟哪儿?却是早被欣喜若狂的连云拉着一起向皇上跪下叩头谢恩。
赵睿很是满意,望着金殿上的两个青年,说:此次两位爱卿作战勇猛,征伐有功,着封连云为骁卫大将军。
官雁东为轻车督尉。
两人的赐婚圣旨随后就到,择日一同完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15金龟婿()
消息传来,柳条儿巷一众人等沸腾了。
安嬷嬷声音洪亮,开心了一会,就忙忙地赶了杜鹃与知琴几个赶快钻进房间里去赶绣活:这时间上太紧了,怎就说娶就娶!
木瑾靠在窗前,望着楼下欢声笑语的众人,微微笑,脸上有点痒酥酥的,伸手一摸,一手的湿润。
他做到了。
他说过的,竟然真的做到了。
欣喜过后,她此刻更想知道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听说,他被皇后娘娘给召进宫里去了。这时辰都未回来,他捎信说要回来的。
熊炳忠都回来了。
安嬷嬷正欢天喜地的给他烙锅盔,他好这个。
“小姐!”
有人敲门,她转头,是知琴。
“将军要晚点回来,说是宫里留了吃晚膳。”
知琴语声轻快。
“噢!”
木瑾应了一声,侧耳听了听楼下的说笑声,“熊小将军还未走么?”
“没呢!”
知琴回答,忽然说:“小姐,听说此番将军他们竟然碰到了黄毛!真的”
知琴见木瑾忽然直直地盯着她,忙加了句,:“刚熊二说的,他们都在听他讲故事呢,很是惊险”
“小姐!“
木瑾已经提着裙子“咚咚咚”地跑下楼去
熊炳忠正一手举着一大块锅盔,一手挥舞,唾沫横飞地说得起劲:“那些人,转眼之间,就全被吃了我们都闭着眼睛,不敢看。你不知道,有一个人活生生地被扯下了两只手,你们听过五马分尸么?就是”
“你说,看到黄毛了?在哪里?怎不把它带回来?”
木瑾声音惶急,出现在门口,双眼紧紧地盯着熊二,急声追问。
熊二讷讷地放下了嘴里的东西,站了起来:“小姐!”
木瑾发急:“黄毛呢?”
忽然一眼望到熊炳忠不大灵活的左手,惊问:“你受伤了?”
熊二忽然向木瑾一揖,朗声说:“此番真的要多谢黄毛,不然”
他扫视了一圈瞪着眼看着他的众人,住了口。
他清了清喉咙,声音低沉:“黄毛是不可能回来了,它如今可是威风凛凛的狼王”
木瑾听他简短说完,也是一身冷汗,止不住插嘴:“这么说,你们都受伤了?连他怎么样?”
熊二忙摆手:“将军他无事,我们五人中,就数他与云天两人最轻,不然,早撑不住了。”
木瑾心惊肉跳地回了楼上。
身后吉祥悄悄地给熊二递过一杯子热茶去,心里也是后怕不已:真是凶险,听着都怪可怕的。
直到天明,连云都未回来。
木瑾还在睡,昨晚上,一宿都未睡着,翻来覆去,一直到天明方才眯了。
此刻正拥着被子睡得正香。
楼下一片嘈杂声,有人咚咚地跑上了楼梯,”小姐!“
知棋掀了帘子进来:“公子来了,还有老爷!”
木瑾一骨碌爬了起来,发蒙;“谁?老爷?你没有说错吧?”
木华阳不是在青州么?他怎么一大早来这里了?
哦,不,已经是晌午了。
她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她这一觉睡得有多沉?
她忙坐了起来,木华阳这个人有多不着调,她还是清楚的,生怕他在连云面前再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来。
这厢木瑾飞快梳洗着,楼下木华阳正志得意满地望着连云,眼睛里满是满意、开心。这是他的女婿,如假包换的女婿。堂堂的大将军、兵马司指挥使,还听说皆任皇城禁卫军的统领。这哪一项拿出来都是许多人一辈子都到不得的位置。
可是他一人就占了三项,这得要多大的宠信?天子近臣啊!
之前,木瑾许与连云作妾,他心下不虞,堂堂的将军夫人不做,赶着去给人作妾?虽然对方是连云,心里还是恼火:怎么他木华阳的女儿就给人作小?这与他可就半文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