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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她在死前还出来膈应人我就安排了一场戏。”
后宫最受宠的两个妃子争斗的你死我活恐怕会让皇后很是欣慰;这一欣慰了就会安安静静的看戏;到时候自然不会有作妖一说。但是如果后宫风平浪静就难说了,谁知道皇后死前会干什么;人之将死可是什么都不怕的。
汪凝菡是个聪明人;所以阿琳娜一点她就懂了。
“既然如此那戏就做全着。”
和两人想的很有出入;皇后哪有时间想着给她们最后一击;她只剩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头了的时间;唯一的感觉就是生不如死,可有时候并不是你想死就能死的;皇后想死历洛决也不能让她如愿。
文书拦着皇后的奶嬷嬷,皮笑肉不笑道:“嬷嬷可想好了;帝后再怎么说也是夫妻;咋们一个奴才冲撞了圣上可是大罪,这自己有了罪顶多就是一片忠心,可这要是连累家人”文书停了下来,看到嬷嬷的挣扎慢慢变小这才带着笑道:“嬷嬷是个聪明人,听说你的小孙子最是像嬷嬷了。”很好,彻底不挣扎了。
嬷嬷呆在原地。
她是成亲后生完孩子才出来给丞相嫡女做奶嬷嬷的,自己还有个亲生儿子。好不容易儿子成了亲,儿媳妇更是争气第一胎就生了个男孩,上次她抽空出宫看到小孙子后心都软了,那可是她的命根子,现在自然不敢乱动就怕连累小孙子。
闭了闭眼,叹了口气,只能负了主子。
历洛决一步步向里面走去,越里边药味越重。
蹙着眉推开皇后房间的房门,一股浓重的药味和熏香掩盖在一起很是刺鼻。捂住口鼻等着味道淡了些这才走进去。
床上的人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地蹙着眉,又时不时的转着头,不过几息时间她就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最近身体越来越差的皇后睡眠更是差的厉害,这好不容易睡着了就被一些乱七八糟的梦给吵醒了,睁开眼就看到床边站的那个高大的身影。
看了好久皇后才出声“妾重病在身不方便起来给陛下问安还望陛下原谅。”虽是这么说的但却动都没动,根本看不出有愧疚。
坐在床边,历洛决直视皇后没有开口。
“皇上现在这么繁忙还是不要在妾身这儿浪费时间了,毕竟德贵嫔和贤妃还有小皇子都等着陛下去看望呢。”见历洛决久久没开口皇后声音虽虚弱但里面的意思一点都不弱,这逐客令下的很是干脆。
历洛决没有动,只是直视远处的梳妆台上的那只金钗。
“还记得你我初成夫妻时给太后请安就得到了这只凤凰金钗,这是代表着上个皇后对你的喜爱,所以你高兴坏了,那时候你如此的纯真。”历洛决语速平缓讲着,眼前貌似从现当年那个单纯的小姑娘。
“本来朕想着给不了你我的心,但却能给你权利让你一世安稳荣华。”
“可是你在宫中呆久了却变了,没有以前的鲜活,没有以前的纯粹,只剩下用之不尽的手段。但是朕对你有愧,所以朕容忍了。”当年他利用单纯的皇后把太后弄死了,那是皇后的姑母,自己这手段可算是把皇后推送到风口浪尖上,让文官好一封参皇后的折子,这个借刀杀人让历洛决一直对皇后有愧疚。
这也是他那么容易就被皇后算计了的缘故。
他和皇后一向是相敬如宾,当年皇后也有相夫教子的心,她在后宫和府邸老人相处后处处打压,这无可厚非,自己对于这样的行为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大兴王朝的帝位,这根本就是动摇历家的根基。
皇后艰难的支撑自己坐了起来,“在这后宫中你敢说谁没变?她阿琳娜没变吗?还是她汪凝菡?”摇着头如同看傻瓜的看着历洛决,“只有你被可怜的蒙在鼓里,你就是一个可怜鬼!”皇后越说越激动。
脸色恢复点红润的皇后仿佛浑身都有力气的怒瞪着历洛决。
站起身没搭理皇后,历洛决嘱咐一句好好休息就毫不留情的离开了。没有理智的人还是不要激怒她为好,这可能会有一些小麻烦,虽然自己并不怕这些小麻烦。
等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出了房门皇后才无力地滑落了下来。
看着精致的床顶皇后无声的笑了出来,只是那笑着笑着眼角就滑下泪珠来。这一刻她好似又回归成那纯真的小女孩,被别人捧在手心里的贵女。
她不是会为了家族利益而杀死已经坐上太后之位的女子。
其实杀死太后她也只是遵从爹爹的意思,当时还是丞相的爹爹害怕已经成为了太后的姑母把持后宫,和丞相府离了心,所以命令她在太后还对她有信任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给太后下毒,让太后逐渐虚弱致死。
太后死后宫中的权利就成为她的了。
只不过她没防备父亲竟然为了让她对丞相府不离心竟然故技重施,用各种法子几次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现在自己这样孤苦的等死真的不怨任何人啊。
抚摸着身上的薄被皇后笑的苦涩,这是天蚕丝被,冰山上的天蚕因为气温的关系常年是冬眠状态,一年只有那一个月时间是清醒的。天蚕极为少有,清醒的时间也少,所以吐出来的丝极为珍贵,一年只出一匹布的蚕丝一向只是皇后独有的。
但是陛下却把独属于她的东西给了别的女子,这怎能让她咽下这口气。
只是没想到那个孩子是个贱命,这样都没死。可为什么自己的孩子却那么福薄,几次三番的没有存活下来。
汪凝菡发现历洛决在她这难得的吃得少了。
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一边吃饭吃的头都不抬的祈祷,‘你爹这是咋了?’
‘不知道。’
‘’看着祈祷几位敷衍的反应后再次低下头安安静静的吃饭,没忍住直接又踢了一脚过去,这次用的力气大上了一些。
“嗷呜。”二哈从桌子底下滚了出来无辜的看着自己主人。
满嘴油光的二哈简直委屈死了,它不就是躲在桌子底下偷吃个烤鸡么,用得着踢它么,有没有狗权了。
祈祷忍着笑佯装心疼的摸着二哈的头,起身告退“儿臣已用完,就不打扰父皇母妃了。”说完就带着二哈一起出去了。
小书子悄无声息的跟在祈祷身后。
“二哈没吃饱,你吩咐小厨房给它做一只烤鸭来。”平白无故为我挨了一脚,怎么也得犒劳犒劳它吧。
二哈哪知道它这是平白无故的挨打,抱着烤鸭吃的美滋滋的。
等屋内只剩下两人时汪凝菡走到历洛决面前认真的盯着他,“陛下这是怎么了,刚刚一直心神不宁的。”那哪是心神不宁,吃个饭都差点把菜喂到鼻子上。当然了,作为一个高位分的宫妃汪凝菡是不会说出这么不雅的话。
把汪凝菡抱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我没事。”他只是想着后宫里的妃子是不是有些多,这些人菡菡会不会不喜。
完全忘了以前哪一位帝王后宫的人有他这么少。
汪凝菡知道这是不想说的意思,她是个识趣的人,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而是非常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不一会儿屋内就传来欢声笑语。
已经是王爷的汪将军非常适应不用上朝的生活,抱着媳妇儿睡到自然醒,然后去明卫暗卫训练营溜达一圈就没事儿了。
这样几天清闲的日子汪王爷就发现自己都要闲得发毛了。
第103章()
无事走在大街上远远地看到前面有一个巨大的赌字;赌坊?正好没事去溜达溜达也行;这么想着就转移方向进去了赌坊。
做为前大将军他是有内力的;所以听骰子的点数那是易如反掌的。押了一两银子不一会儿面前就堆成了银山。
对于赌坊来说这样连赢没输过的就是踢场子。
小二和站在桌子庄家位子的人对视一眼后悄无声息的上楼找管事;向他们这样能开得起赌坊的人哪个背后没有大背景?手底下更是养了各种各样的老千;现在他要去请示一下管事这个踢场子的应该怎么处理。
管事现在正在毕恭毕敬的和大老板说话;正说的咱们赌坊一向没有没长眼的来砸场子的时候小二就不敲门的跑了进来;“管事,外面有人砸场子。”急忙禀报完才发现里面还坐了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外人。
“”哪来的蠢货!
管事心里是崩溃的,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主子就怕他一个不高兴给自己安上一个欺上瞒下的罪名;到时候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坐在椅子上的人病态的挥了挥手,开口的声音很是磁性动听,“去吧;我歇会儿。”说完就窝在椅子里闭上眼不动弹了。
小二好奇的仔细看了眼;就看到那是个很白很瘦的人。。。
还没看清楚头上就挨了一巴掌,捂着脑袋委屈的被管事强行拉了出来;然后就面对上管事恶狠狠地眼神;不知所措的缩了缩脖子。
“管管事;俺咋了?”一紧张老家口音就没忍住说了出来。
啪嗒一巴掌捂在小二的后背上;看着依然茫然的老实人管事恨不得把他从二楼踹下去;但是想到房内还在休息的人就忍住了,“没咋!还不带我去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今天来惹事?”气过头没忍住就跟着小二把他老家的口音都说了出来。
崩溃的拍了拍额头;无言的挥手示意小二带路。
汪老爹发现这赌钱很容意啊,等那色蛊摇完后放下来自己催动内力给骰子翻个身就是自己想要的点数了。什么三个六啊;三个一啊;一二三啊,真是点数随心动,想什么来什么,那赢钱也就和变动点数一样容易。
等到管事下来不用小二带路就一眼看到了汪老爹。
那么明显的钱堆旁坐着的那个人,简直能闪瞎人眼。当然了,跟人无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在钱上。
管事打量了两眼。
上等的布料做出来的窄袖劲装,今年最新的样式,手工是京中有名的老师傅做的。再看身上的配饰,和田玉挂在腰间,腰带上镶嵌着金线,低调的奢华贵气。再加上这个人那一身的气场,管事眯了眯眼,人物啊。
汪老爹正玩得起劲呢,看对面的庄家不住地擦冷汗和旁边人的震惊表情真是好玩极了,那注意力根本没分给身边的钱堆一分一毫。
正欣赏的欢心身边这一块儿就安静了。
管事一身黑色宽袖暗纹装,笑得一脸开心,好似那一堆钱是自己的似得。
拱了拱手,笑道:“我看兄弟不是个老手啊,第一次玩么?”是不是老手可不是看赢得多少来判定的,那些老手从眼神就不一样。而这位眼神不在钱上,不在骰子鼓里而是在任何新鲜的事物上面飘来飘去。
那表情就如同老农民进城一样。
汪老爹大咧咧的挥了挥手,敷衍的嗯了声后依然视线乱飘,那一个老农民的表情就没变过,直看的管事压制不住抽搐的嘴角。
“兄弟今儿个运气不错,看的我都手痒了,我玩儿的还行,要不咋俩来一局?”虽是询问的但却直接挥了挥手让坐在庄家位置那个已经输的汗湿透了衣服的人下来,等小二把那张都坐湿了的椅子换走才拍了拍衣袖坐了下来。
汪老爹瞅了他一眼,懒洋洋的抱着大把的银子准备起来。
之前被呵斥了一顿的小二一只手准备搭在汪老爹肩膀上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