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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桂子洋喜欢的那个校花,白然然。
她走近了我这边,我不安地抓着蔡绿的胳膊。
不知道为什么,白然然身上的那股气质有种傲人的逼迫感,可走路的样子和看人的眼神里又表现出一种我这个年龄段读不懂的气息。
很多年后我才明白,那种气息叫风尘味。
第52章 道歉()
蔡绿说那是一种能令男人窒息的女人味,说难听了,就是装裱着清纯的风sao。
“你骂谁是jian货?”白然然看着我,不紧不慢地说道。最后视线落在比她矮了一个头的蔡绿,原来她是在问蔡绿。
“骂谁谁知道呗。”蔡绿抬高了头,瞟了一眼白然然,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心虚。
我就纳闷了,这个白然然主动来和我们搭讪,是想干嘛?
我们又不是在骂她,她怎么一副生气的样子。
夏帆从后面跟上来了,见白然然在这里,大吃了一惊,他跟校花也不熟,所以没跟她打招呼。
不过这里冰冷的气氛他应该感觉到了,所以默默地站到我旁边来。
白然然冷哼了一声,径自走了。
蔡绿和我松了一口气。
夏帆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摇摇头,蔡绿也摇摇头,都懒得跟他解释。
接着,我看见桂子洋和徐毅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桂子洋更是加快步伐追上了前面的白然然,和她并肩而行。
我皱了皱眉头,别开了头。想起蔡绿的那句校草配校花是天经地义,那我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夏帆瞅了我一眼,努了努嘴不说话。
蔡绿瞟了一眼我,咋了咋舌:“啧啧!你不是要倒追桂子洋吗?怎么还没行动?”
我干笑了两声,“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啦。”
“洋鬼子有什么好追的!”夏帆冷哼了一声。
徐毅没跟上桂子洋,反而退回来找我们聊天:“嗨,蓝泡泡!你们在聊什么?”
他叫我的名字叫得挺溜,那自来熟的语气,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他关系不错呢!其实我跟他连熟人都称不上。
“泡泡,你跟徐毅很熟?”夏帆和蔡绿异口同声问我。
我耸耸肩,无奈地摊开双手。
徐毅说:“夏帆,我们都是隔壁班的,可以说半生不熟喽。”
1班和2班确实只隔了一堵墙,可是一花一世界,一堵墙隔开的更是一个大世界。柏林墙还是分割东西欧的铁幕的一个象征呢。
夏帆说:“徐毅同学,你不跟你基友追着校花跑,找我家泡泡聊什么?”
“话能别说那么难听不?”徐毅依然笑嘻嘻的,看来是个好脾气的人,“夏帆,你是校篮队的队长,下周要跟二中打友谊赛了,队里要是缺板凳球员,别忘了叫我哈。我很喜欢打篮球!”
徐毅想进校篮队。夏帆“哦”了一声,拉着我先走,我拉上蔡绿,我们三人帮先行一步了。
其实我不讨厌徐毅,毕竟他是桂子洋的好朋友。我回头对他笑了笑,他张嘴想说点什么,又没说出来。
回到教室,符卷侧着头趴在桌上听耳机,我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
我走过去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然后慢慢地探过头去看他是不是在睡觉。他的眼睛睁着呢,正望着窗外的蓝天发呆。看到我在旁边,他惊讶地坐直身板。
“蓝泡泡,你干嘛?”他气嘟嘟的。
“你这么生气干嘛啊。”我赔着笑脸。
“你跟蔡绿闹够了吗?”他捏了一下我的脸蛋。
明明是生气的样子,却没用力捏我,我本来还以为他下手一定会很重,虚惊一场。
“是我啦,我跟你道歉。是我的主意,主要都怪我,不怪蔡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嘛。”我坦白从宽算了。
“这还差不多。”他满意地点点头,“看你这副诚恳的模样,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但,下不为例!我再看见你们跟踪我,要你们好看!”
“是是是。”我鸡啄米般点头。
我站起身来准备回自己的座位,压低声音来问他:“既然不想我们跟踪你,你就告诉我们吧,到底是谁跟你表白的呀?”
“蓝泡泡!”他立马黑下来脸色。
那个表情太危险了,我先撤了!“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他越这样护着那个女孩,我越是好奇了。
到底是谁呀!
第53章 疑神疑鬼()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想了一通,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我说如果符卷跟夏帆在一起,我会衷心祝福他们的玩笑话来。
难道我的思路是错误的,跟符卷表白的不是女孩,而是:“男的”!
我脱口而出。
蔡绿抓住我的胳膊,问我:“疯子,你又癫狂了?”
“我是说,跟符卷表白的也许是男的!”我想到了夏帆,“说不定这个男的我们两个都很熟悉。”
“不会吧?”蔡绿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也许她猜到了我说的那个男孩是谁。
周围响起了朗朗读书声,早读课开始了。
我们在一片激情澎湃的朗读声里激情澎湃地转回头去看夏帆。
夏帆此时此刻在全程忘我的打哈欠,嘴巴张的老大了。
“我好像看到他的牙齿里有一根青菜。”我眯起眼睛拼命地瞅。
蔡绿说:“我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他嘴里有青菜?”
“不,我不敢相信他对符卷动歪心思。”
“我觉得一切皆有可能。你不觉得夏帆有点娘吗?”我这个时候突然觉得夏帆是好像有点娘,平时笨呼呼的,反正缺少男子汉的气概。
蔡绿似乎不服气:“他才不娘。他打篮球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么酷耶,所有女孩都喊着他的名字。”
“他可能是男方,而符卷是要做女的那一个,符卷好像性格也是娘娘的。”我草木皆兵了,我越来越觉得夏帆跟符卷都不像是正常的男孩了!
“应该是!符卷是被追求的那一个,也许他在搞基里要被搞的那一方。”蔡绿说话恶心起来是够恶心人的。
我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地探讨了一会,忽然有人扔了一个纸团砸到我的脑门上。
我摸了一下被砸中的地方,真他妈的有点疼。回头一看,符卷瞪着我们,是他扔的纸团。
他不能听到我们说的话吧,离得有点远,何况早读课这么吵闹。
我对他吐了吐舌头,好家伙,终于被我找到真相了吧!
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我这一天都要把眼睛钉在符卷和夏帆身上了。
课间休息,夏帆走过符卷的桌前,他两根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径直走出去了。符卷默不作声,站起身跟夏帆走了。
我跟蔡绿急忙从座位上跳起来,悄悄尾随。
走廊上,夏帆搂住符卷的肩膀,脑袋靠近符卷的耳朵在嘀咕话语,我们离得远些听不清他们说的话。
“靠,这两人大白天公开秀恩爱!”蔡绿恨恨地说。
我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符卷不知说什么了,夏帆突然哈哈笑了起来,抱住符卷的肩膀使劲地摇了两下。符卷反手钳制住夏帆的手,将夏帆像犯人一样押着往厕所里走进去了,嘴里还娇娇地说着:“看我一会怎么伺候你!”
“妈呀,你听见了吗?”我捶胸顿足,“符卷要进厕所伺候夏帆了。”
蔡绿整个人呆傻住了,“我的夏帆——弯了……”
我们两个人站在男厕所门口不远处,一阵阵地哀叹惋惜,蔡绿比我还夸张,几乎要哭出泪儿来。
我抱着她安慰了好一会。
怎么回事,她竟然比我悲伤?
第54章 纵气意使()
054纵气意使
我最好的两个朋友成了一对,也不算肥水流外人田,如此想想,甚感欣慰,不应该伤心才对。
夏帆先从厕所出来了,看见蔡绿伏在我怀里哭丧不已,一惊一乍道:“哟,蔡不红失恋啦?”说完就从我们面前走过去了。
我白了一眼夏帆,此事与他有关,他却一笑而过。
接着,符卷出了男厕,看见我们两个女子抱作一团,便笑着揶揄:“哟,你们两个搞拉拉呢?”
“你们才搞基呢!”我理直气壮给他怼了回去。
他愣了愣,“火气这么旺,一大早烧火盆?”
上课预备铃响了。
我们就回教室去。
课堂上,老表在讲解古文,摇头晃脑,口水喷了讲台一地。
蔡绿软趴趴地伏在桌子上,盯着课本眼睛一眨不眨。
我托着腮帮鼓起一口气在口腔里横冲直撞,一不小心,那口气从嘴里漏了气,“噗——”的一声长嘶。
全班愕然地东张西望寻找声源。
老表打住了吟诵,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连个脚丫子都没有却要做出抚须的动作,摇头晃脑意味深长地说:“台下是哪位兄台纵气意使,全然不顾脸面,不念同窗之感受?”
靠,你丫的,我又没有放屁!
误会我放屁就算了,还说的这般出神入化。
这世间只有老表这么个奇葩的语文老师了。
我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遇到了你。
老表突然指着恹恹的蔡绿说:“蔡姑娘,是你?”
于是乎,全班的目光齐刷刷投向蔡绿。
蔡绿一脸错愕:“我怎么了?”
她沉浸在夏帆和符卷的恋情中悲痛不能自已,不知道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钱森尖声叫道:“是你纵气意使了!”
班里顿时炸起一片笑声。
我想出面解释都不知从何说起,只好让蔡绿背这个黑锅了。
蔡绿突然悲恸大哭:“要说纵气意使的人是夏帆,是符卷吧,我真的不忍心看见他们堕入深渊呐!”
我意识到蔡绿在全班面前失言了,赶紧去捂她的嘴。
来不及了。
班里的同学都议论开了,“夏帆符卷干了什么堕落的事?”
老表一脸慎重地看向教室后排,“夏帆、符卷,你们怎么堕入深渊啦?”
夏帆懵圈了:“我一不逃学二不打游戏,我没有啊。”
符卷说:“我一直在深渊里,没有更深的深渊可以堕落了。”
符卷是班里学习垫底的,众所周知。
我说:“老师,他们欠蔡绿的钱不还,蔡绿才这样说的。”
老表“哦哦”了一下,不再起疑,苦口良心教育了一番那两个堕入深渊的孩子,便继续讲课。
中午放学,夏帆跟符卷跑到我们桌前面前围住我们。
等教室里的人走光了,符卷指着蔡绿说:“蔡不红,你说你在老表的课上说我们什么意思?”
夏帆说:“我不就欠你20块钱嘛,我后来还给你了啊。”
我吃了一惊,啧啧,夏帆之前跟蔡绿要了20块钱给我买止泻药,我明明已经替夏帆还给蔡绿了。蔡绿居然又收了夏帆的钱,她吃双份?
好不厚道哦。
我瞪着蔡绿,“蔡绿!”
蔡绿心虚地对我嘿嘿嘿笑。我考虑到她的自尊心,就不当面揭穿她了。
她一向爱贪小便宜,我已经习惯了。
符卷抬起一只手掌化为刀刃卡在蔡绿的脖子上,“说,你是几个意思?”
蔡绿哼了一声,一口咬住符卷的手,痛得符卷哇哇痛呼!
第55章 误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