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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菜,是精心准备的,八荤八素,都是太子爱的心头好。
一顿饭,太子吃的颇为尽兴。
太子妃自然不会忘记拿出备下的两瓶好酒,与太子对饮,这种小两口把酒言欢的日子,可是好久没有过了。
“爷,再喝一杯”,太子妃高兴的说,“听说那老四和老五被派去大月国了,幸好太子没去,不然这刀剑无眼,臣妾可要担心死了!”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吧!这治理江山,靠的是头脑,我怎么能跟那些莽夫一样,一味打打杀杀!”太子干了一杯酒,继续说,“可是我那个母后,还有你那个岳父大人,根本不这么想,一个劲的让我去打仗,去打仗,他们不想想,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你们,不都成了寡妇?”
太子妃忙又斟满一杯酒,高兴的说:“对!爷!咱可不去,咱还要在家开开心心的喝酒呢!爷!今天承乾殿还有什么高兴的事?我听说有狗叫什么的!是谁在学狗叫?”
太子的脸一下子拉下来,冲着太子妃不满的说:“你!你这个蠢女人!是我!是我!”
太子妃的脸一下子冰冻了,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不是,臣妾是说,叫的真好!不不不,是叫的真……”哎呦,这话可怎么接啊。
“爷你消消气,臣妾该打,该打,可是,是谁惹爷不高兴了?”太子妃问,谁胆子这么大,敢让太子学狗叫?
“老三!老三!除了老三,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太子叫嚣着。
又是老三!
“爷,不想那些不开心的,那老三再猖狂,也不过是个废物,站都站不起来!”太子妃继续贡献马屁说。
但是,太子妃今天的马屁,简直都是给马腿准备的!
“他今天站起来了!就是因为这个,老子才学的狗叫!你……你能不能长点心!也好好打听打听宫里的事,再跟本王喝酒!”太子气的,一怒之下,就要走。
“爷,爷,”太子妃哪里就这么轻易放过今夜,“爷绕过臣妾吧,臣妾今晚,认罚,随爷怎么罚,都行!”太子妃一把拉住太子的手,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脸上带着妩媚的笑,挺起娇俏的双峰,向太子怀里倚去。
太子压住火气,酒劲也上来了,一个站立不稳,拉着太子妃向床上跌去。
“罚!必须要罚!”太子半气半嗔的说。
“好~!随爷怎么罚,都行!”太子妃妩媚的,拉着太子的手,游走。
太子越发激动,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太子妃的脖颈亲了下去。
“噗!”
太子还没等亲下去,就抑制不住一股恶心上涌,一下子趴到床边,吐了起来!
噗!好恶心!
“爷,你怎么了?”这是喝多了?这关键时候掉链子,真是!
太子妃忙拍着太子的后背,帮他顺着气,边说:“是不是酒喝多了?”
太子吐完,捏着鼻子说:“不是酒,这点酒还能醉了本宫?是……是……你怎么这么臭啊!”
臭?!
太子妃闻了闻自己的身上,没有啊,多香啊!
好臭!恶臭!太子把五脏六腑都快吐干净了!还是觉得恶心!
太子妃还要来帮助太子顺气,太子再也抑制不住,大喊:“你离我远点,臭死本宫了!”
说完,逃也似的,跑出了太子妃的寝宫。
这一晚,残羹冷炙,对镜凄凉。
太子妃枯坐在镜子前,卸了红妆。
地下一地的太子吐的污秽之物,太子妃都懒得让人打扫。
臭!
太子嫌弃我臭!
我哪里臭!
太子妃再也抑制不住委屈,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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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132只有如画是香的〔为新进群书友@陶煜渊加更~〕()
太子醉气熏熏的,离开太子妃的寝宫。可是心中却很生气,怎么可以那么臭!
这么晚了,刚才自己被撩拨起的小火苗,还没有释放,这个时辰,去找谁?
太子跌跌撞撞的,向太子妃寝宫旁边的宫殿走去,抬头一看,是“君华殿”,这是侧妃慕容君儿的寝宫。
慕容君儿,是一个灵秀聪慧的妙人儿。
但是好像,自己有日子,没来这里了撄!
太子一个箭步走上前,走到慕容君儿的屋前,用力一推门,里面别着的门栓,咔嚓一下断成两半,应声落地!
“谁!”慕容君儿紧张的问,这么晚,她正在更衣,已经熄了灯,准备睡下了偿。
夜色下,太子推门进来。
映入太子眼帘的,是慕容君儿一袭光滑如水的肌肤,不着片褛的香肩,在淡淡的夜明珠的光芒下,透着如玉的光泽。
太子的眼都看直了。
“爷?太子爷?你……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慕容君儿正要发怒,但定睛一看,居然是太子。忙披上纱衣,迎了上来。
“嘘!”太子醉醺醺的,把手指放在慕容君儿的唇上,说:“如此美的月色,如此美的皮肤,怎么能让纱衣盖住!”太子轻巧的,解掉慕容君儿的纱衣,细细的用手抚摸。下一秒,太子一下子打横抱起慕容君儿,向床榻上走去。
“爷,你……讨厌!”君儿倚在太子的怀里,娇嗔的说。
合着大半夜来,是专门找我泻火的?
慕容君儿的肚兜,被太子一把扯碎。
太子翻身而上,直接就要向着慕容君儿身上耕耘。
但是!又是一股恶臭!
噗!
恶臭扑面而来。
太子一下子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刚才在太子妃的寝殿,都把能吐的全吐光了。
这会儿,太子能吐出来的,只剩下吐胆汁了!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君儿,也是臭的?
不可能啊,余淼淼和慕容君儿,不能都臭啊!
以前,她俩也没有这个毛病啊!
太子一边干呕,一边奇怪的想。
这是怎么回事?
“爷,你怎么了?”慕容君儿奇怪的说。好好的,正要拉开大戏,怎么突然就提前谢幕了?
太子翻身下了床,才止住想吐的冲动。
太子擦擦嘴边的秽物,心中奇怪,却不敢再提恶臭的事情,只说:“今晚喝多了,肚子不舒服。看来今晚,是办不成了。你早睡吧,本宫还有事,就先走了!”
太子说完,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慕容君儿纳闷了,这突然来了,又突然走,是几个意思?
这自己刚被点燃的火苗,就这么一把冷水,浇灭了?
太子郁闷极了,太子妃和慕容君儿,都臭烘烘的。
自己闻了就想吐,就别说其它的了。
但是自己心中的***,还跟小手撩拨一样,燃烧着小火苗。
还能去找谁?
还是去找颜如画吧!
太子的心中,仿佛一万个声音在喊,颜如画的名字,回荡在他的脑海里。
颜如画的寝殿。
“娘娘,熄灯睡了吧!小邓子早就来说,今晚太子在太子妃那里安寝了。”蝶羽劝道。
“不用。”颜如画只淡淡吐了两个字,仍然在镜前安稳的画着指甲,那指甲早已画的完美光滑了,但是主子还是在一遍一遍的涂着丹寇,好像在等着什么。
“娘娘,您这丹寇,颜色真艳丽!”蝶羽看着如画指甲上鲜红的红色,那颜色,鲜艳的,像血!
颜如画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
“娘娘,用蝶羽帮您涂吗?”蝶羽问,以前在颜府,这种事儿,都是她做的。
“不用!”颜如画还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沙漏的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
如画的纤纤十指,越发娇艳。
哐当!
门被推开了。
应该说,门并没有关,是虚掩着。
如画头也没抬,对蝶羽摆摆手说,“你下去睡吧,把灯媳了。”
蝶羽看看进来的太子,又看看主子,这主子,真是神了!
这是主子料定太子爷今晚会来?
太子看着坐在镜前微笑的如画,一把抱住她,说:“画儿,想死我了!”
如画歪过头去,堵着太子的嘴,皱着眉说:“又喝酒了?臭烘烘的!”
太子咧嘴一笑,乐了,嘻嘻的说:“在别人那儿,都是我嫌弃别人臭,到你这儿,你倒是嫌弃开我了?”
如画撅着嘴说:“那谁不嫌弃你,你去找谁啊!”
太子把如画抱个满怀,嬉皮笑脸的说:“就找你!就找你!你嫌弃我,我可不嫌弃你!”
如画娇嗔的说:“讨厌,不是在太子妃那的吗?干嘛又来找我?”
太子刮着如画的小鼻子说:“吃醋了?你这一晚上亮着灯,不就是等着我回来吗?!”
“切~自作多情!”如画啐道。
如画继续说:“你来了,明儿个太子妃,可不知道要怎么罚我了!她可是嘟囔我很多次,什么专宠,什么恃宠而骄之类的了!”
太子笑着说:“她敢!她再说你,我贬了她,封你做王妃!”
“爷?此话当真?”颜如画惊喜的问。
“自然当真!”太子点点头。
“爷,你真好!颜如画搂着太子的脖子,撒娇说。”
如画伸出纤纤十指,问太子,“我画了一晚上的丹寇,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太子动情的说,“就你最好看!”
说完,太子一把把如画抱起来,双双滚进床上。
太子趴在如画的身上,把头深深的埋进如画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
啊!只有如画是香的!
如画身上的味道,渗入到太子的五脏六腑里,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饥渴的声音。
内心那些鼓噪的小虫,仿佛都得到了慰藉和满足。
太子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撩拨,一把撕碎如画的纱衣,纱衣之下,如画什么也没穿!
如画娇笑着,看着太子,一双鲜红丹寇的纤纤十指,放在太子的胸口。
太子满意的抱着如画,发力。
蛟绡纱,女儿红,一夜双鹧鸪。
眉如斯,更漏长,丹唇豆蔻香。
大月国。
萧成俊和萧逸轩的军队,当天就抵达了大月国。
这一天,是大月国老汗王出殡的日子。
以吊唁为名,萧成俊和萧逸轩并没有被阻拦。军队,驻扎在5里外的绿洲里。还有一只机动军,就潜伏在不远的山坳里。
今日,名上,叫给老汗王出殡。
实际,则是一场鸿门宴。
支塔和大妃,支布罗和小妃,都到了,各自的人马,就都聚集在周围。剑拔弩张,几乎势均力敌。
萧成俊对萧逸轩耳语说,“一会,我找个借口,挑拨他们的关系,他们一定会争吵起来,然后,我以摔碗为信,咱们就动手,以护老汗王的灵柩为由,杀他们片甲不留!”
萧逸轩点点头。今天,将有一场恶战!
出殡,是要大宴宾朋的。
人都已经到齐了。
除了以前的各位大臣和长老,最尊贵的,就是萧成俊和萧逸轩了。
席上,支塔和大妃以及大妃这边的长老,坐左侧;支布罗和小妃的人,坐右边。人数相当。
萧成俊和萧逸轩,分坐中间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