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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落在腰上,蛇皮袋子一破,汩汩的血液流出来,顿时湿透了棉袍,向地上的白布流去。
一尘不染的白布顿时变得鲜红。
“慢着!”梁贵妃大喊,盯着如九的后腰,说:“阳春,去扒了那丫头的棉服!”
啊,扒了衣服,就露馅了!
“母妃,她毕竟是三哥的正妻,这大庭广众之下扒了衣服,不妥吧?”萧成俊挡在前面说。
梁贵妃警告的盯了萧成俊一眼,说:“这事,你别掺和!”
“是!”阮阳春上前,三下两下扯下棉服。
梁贵妃走到颜如九的跟前,鄙视的对她说:“我倒要看看,你耍的什么把戏!”
衣服扯掉,一个鼓鼓囊囊向外流血的蛇皮袋子,从如九的身上掉落了下来。
梁贵妃拿起地上的蛇皮袋子,闻了闻,鄙夷的说,“你以为这点伎俩,就能骗过本宫?本宫让你死个明白,你知道这一丈红,为何会得此名?因为刚打出的人的鲜血,是艳红艳红的,比花儿还娇艳,那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白布上,白布一点点的染红,真如春天的花儿点点的绽放般美丽!但是你,用的这鸡血,放置的时间已长,再也不是好看的鲜红色,而是绛红色了!而且,本宫说,怎么血出的那么快,一板子才下去,那血就呼呼的流下来了,这白布就红了一半,本宫告诉你,本宫罚这一丈红,你也不是头一个,那打出来的血,没有这么快的!”
梁贵妃鄙夷的指着如九说:“你这罪妇,竟然敢蒙骗本宫,你不是想快一点染红这个白布吗?本宫教你最快的法子!来人!砍了她的双手!”
砍了双手?!这也太狠了!
萧成俊还想出来说话,却被梁贵妃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堵了回去。自己的亲儿子竟然联合外人欺骗自己的母亲,这妖女,也太能蛊惑人心了!
如九再也忍不了了,砍了自己的双手,自己以后怎么给人看病!今天,就是豁出去一死,也不能乖乖的被砍了双手!
如九挣脱开按住她的侍卫,再也不顾及她是萧寒煜的母亲,指着梁贵妃大喊:“你不就是想让我离开萧寒煜吗!你说我是庸医,我今天就在这里起誓,我愿跟太医院的医生们一起比试,我若是输了,我甘愿离开萧寒煜,只此一生,永不相见!我若是赢了,你便放我出宫!再也别干涉我的事情!你,敢不敢?!”
如九脆生生的声音,在涌泉殿飘荡,下人们丫头小子们都来看行刑,也都听到了颜如九挑衅般的战书。
这是要搞医赛?
117 117贵妃娘娘失算了()
“你想跟太医比赛?”梁贵妃哂笑一声,看着颜如九。然后环视了一圈,很多涌泉宫和懿德殿的丫头小子都过来监刑,此刻众人一副看好戏的好奇的样子,不答应她,好像显得自己理亏一样!
如九攥着拳头点点头,挑衅是说:“你敢不敢答应?”无论如何,先保住自己的双手撄。
“好!”梁贵妃蔑视的看了如九一眼,一个黄毛丫头,还敢跟太医院叫板,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就让你死个瞑目。
“不过,不是你跟太医一对一的比赛,是你自己对阵整个太医院,你,敢吗?”梁贵妃盯着如九问。
“可以!”如九咬咬牙,那就让古代医学跟现代医学来一场大比拼吧!
若论人多,医疗系统可是集全球智慧之力!
“那就比试3局,你必须连赢三局才算你赢,不然,就是输!”梁贵妃觉得不保险,继续说。势必今天要让这个丫头认输,离开煜儿!
好苛刻的条件!
3局的话,应该是三局两胜好不好!
但是,自己有立场反对吗偿?
不答应,就是被砍掉双手!
“行!”如九咬咬牙说。
哼哼,本宫不信举全国之力的太医们,连续三场,会败在你一个黄毛丫头的手上。
太医们只要胜了一场,便是赢了!
“你转告陈太医,民女颜如九要想跟整个太医院挑战,你让陈太医带一些好手来迎战,人越多越好!”梁贵妃对阮阳春说。
“是”!阮阳春回答,然后匆匆向太医院走去。
“什么?一个民女要跟太医院宣战?贵妃娘娘还应下了?”陈太医惊奇的问,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也敢跟太医院叫板,而且还是个女人!
“你们可别小看她,听说,她会一些乱七八糟的医术。”阮阳春说。
陈太医皱皱眉,再厉害,还能有太医院的人厉害?
“一个黄毛丫头,我自己去就行了!”陈太医不屑的说。
自己在太医院,可是排名第四的圣手,除了院承言廷道和皇上、皇后的专用太医陆离和蔡药,就是自己了!
还需要什么别人帮衬!
不一会,陈太医带着助手郑华,匆匆来到了涌泉宫。
“陈太医,你自己来的?”梁贵妃看着两个人过来,皱皱眉不满的说。
“回贵妃娘娘,老臣自己就能应付了!”陈太医自信满满的说。一个丫头片子!
梁贵妃皱皱眉,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若是真让这丫头胜了,太医院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那么,让这丫头必输的办法,就是题目,一定是要太医熟悉,但是这个丫头陌生的!
有了!就考自己的病史!陈太医可是一直给自己看病的,若论病史,没有人比的上他!
这个黄毛丫头,可是连脉都没给自己把一下!
昨晚虽然丢了病史给她看,她没看一炷香就冻晕了,能看进去多少?!
梁贵妃主意拿定,便清清嗓子说,说:“好,那第一题,便考病史!”
病史?众人一听这个题目,这明显是偏袒太医院的出题啊!
不过,谁敢说话!
登时,阮阳春把昨夜如九冻晕后掉在雪地里的病史拿了出来,递到梁贵妃的手里。萧成俊也凑上去看。
这么厚的一本,《病史-贵妃史》,颜如九是必输无疑了!
陈太医和如九一人一侧,站在院落的中央。每个人身前有一个方桌,放着笔墨纸砚。
“病史题,一共三个问题,每个题目,一炷香时间为限,两人分别在自己的纸上作答。一炷香之后,必须交卷!”梁贵妃宣布比赛的规则。
“第一题,本宫去年得过一场大病,是什么病?起因如何?开的什么药?”梁贵妃朗声问。
陈太医不假思索的写下:“痢病”。
如九却要从医疗系统中一页一页的去查找。就要把去年的病史都浏览一遍。
陈太医那边,已经洋洋洒洒的写完了,如九的病史还没有浏览完!
梁贵妃看着燃着的细香,嗤笑的说:“不知道,就弃权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如九不理梁贵妃,专心的看着病史。
去年,梁贵妃一共生过4次病,2次是风寒感冒,一次是普通的头痛,还有一次是痢病,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痢疾,连续腹泻了5天,拖拖拉拉半个月才好。
大病的话,就应该是这个了!
于是,如九提笔写下:“痢病。痢由湿热所致,或饮食湿热之物,或感受湿热之气,积于肠胃,则正为邪阻,脾胃之运行失常,于是饮食日益停滞,化为败浊,胶粘肠胃之中,运行之机,益以不利,气郁为火,与所受湿热之气混合为邪,攻刺作痛。”
治疗的话,病史上记载的,是“黄芩、黄柏、炒地榆、炒仙鹤草各15克,炒山楂、炒麦芽各30克,车前草10克,白术30克。水煎服,日一剂,分两次服完”。
如九刚写完,一炷香便烧完了。
萧成俊取过两人的答题纸,对比一看,陈太医答对,自然是不在话下的,方子是他开的!可是如九竟然也能答对,就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了!
“两人全对!”萧成俊对梁贵妃说。
不可能吧?梁贵妃不可思议的一把抢过如九的卷子,拿着病史互相对照,真的,竟然,一字不差!
颜如九竟然,背过了?
大约是这个病史离现在比较进,位置比较靠前,故而她刚好读到了这,记住了?
那就找十几年以前的!
梁贵妃拿定主意,往病史的后边翻去!
“第二题,本宫第一次得风疾,是什么时候?起因为何?用的什么方子?”梁贵妃说。
这个,连陈太医都要停下笔思考思考了。
是5年前得重风寒落下的?不是,好像更久远……
是十五年前,生四皇子的时候?不对不对,那个时候是加重了,但是之前就已经有症状了……
那是十八年,生三皇子的时候?!
对,就是那个时候!
陈太医落笔作答。
如九却已答完了,因为这个,她昨天专门看过。至于这原因,便是孕时,内思虑过甚,外气血瘀滞,外加风痹导致的!
当时开的方子是,白胡椒7粒;南杏仁4粒;糯米7粒;桃仁2两;枝子1两。每日煎服,一日三次。
一炷香熄灭之前,如九落笔。
梁贵妃看着如九和陈太医的答卷,出了神,方子和时间,两人都是写的一样的,可是病因,却有一点不一样。
如九的答卷,多了四个字“思虑过甚”。
那个时候,是自己刚刚进宫,确实是……思虑过甚……
梁贵妃的思虑神游了很久,放下了答卷,这么些年了,那些事为什么一想起来,还是痛的锥心刺骨?
有些事,因为埋在心底,就会忘了,其实,并不是……
可是这个丫头,怎么会知道?连陈太医,都忘记了这些细枝末节了。
梁贵妃回过神,看着答卷,说:“姑且算你们都对了。”
再出什么,能难住这个丫头?最后一题,一定要有难度!
梁贵妃咬咬牙,朗声问:“从本宫进宫,到现在,本宫一共得过几次病?”
这可是十八年的记录,全要记得一次不差!
连陈太医,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记得清楚。
陈太医绞尽脑汁,拔拉着手指头一个个的数,腹泻、伤风、心痛病、风疾……
颜如九则集中精力,快速的浏览医疗系统的病史,一次也不能放过。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陈太医数的数,已经把自己数糊涂了,光风疾大约就看了10次,还有大小的伤风感冒,大小的病,这可是十八年啊,谁记得那么清楚啊!
香,在一点一滴的燃烧。
如九在拼命的数着。
只有四分之一柱香了!
傻了,何必用数的!
直接用搜索药方加统计不就得了!
如九灵光一现,只要是病,一定要开方子的啊!
只要把药房两个字作为关键词,搜索药方二字,不就可以过滤掉其他冗余的内容了吗!
医疗系统高速运转着,66,给出答案。
如九提起笔,自信满满的写下,66次!
眼看着香就要烧完了,陈太医无可奈何的写下:68次!
至于准不准,听天由命吧!
啪嗒一声,细香燃尽。
两人的答案呈递上来。
梁贵妃看着两个人不一样的答案,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对阮阳春说:“一页一页的给我数,看看是谁的对!”
“是!”阮阳春说。
阮阳春坐在院子中,一页一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