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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圈套了!
支布罗的营帐。
“虎臣,支布罗去哪里了?”答嗒儿来找自己的徒弟,却不见一人。
今天的兵士,好像也少了一些。
“不……不……知道。”虎臣支支吾吾的回答,世子也是,别人都带去,偏偏把自己留下阻住答嗒儿先生,自己拙嘴笨舌的,最不会撒谎啊!
答嗒儿心中暗惊,这小子该不会单枪匹马杀过去了吧?
答嗒儿一把扯住虎臣的衣领,虎臣虎背熊腰的一个壮汉,却丝毫不敢抵抗。
答嗒儿一个凿栗打在虎臣的头上,说:“臭小子,还不说实话,你想让罗格儿送死吗?”
虎臣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带着,士兵,去……营救……夫人了。”
“哎!混账小子!”答嗒儿气的一拳砸到桌子上。
可是此刻,再去阻住,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想办法,补救了!
“走,跟我走!”答嗒儿拉起虎臣就走。
“是去支塔营地支援罗格儿吗?”虎臣一听来了劲,上阵杀敌,他就最喜欢了!
“屁话!你跟我去求个女人!”答嗒儿拖着虎臣向帐外走去。
额?求个女人?
这个时候,找女人?
师傅不会是气疯了吧!
三皇子府。
如九躺在萧寒煜的身边。
静静看着他的眉,他的眼,他英俊挺拔的鼻峰,他紧抿着的绯色的唇。
昨天,他就是这样,躺在自己身边,为自己降温的吧。如九回想起昨夜,自己烧的迷迷糊糊的,只觉一个软软的大冰块抱着自己,顿时觉得周身清凉。
那竟然是他,把自己冻透了,为自己降温。
昨晚迷迷糊糊的,好像,自己的唇,被大冰人给……吻了?
不会是?
如九按住自己的嘴,不会吧?这个有洁癖的冷王,竟然亲我了?
不可能不可能~
一定是自己花痴犯了,做了个……春梦!
到底是不是,再尝一遍,大约就知道,他是不是那个冰人了!
想到这里,如九不知觉的羞红了脸,额,不得不承认,昨晚那意味深长的吻,自己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尝到滋味,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
不能就这么迷迷糊糊,就算过去了啊!
如九看着萧寒煜绯色的红唇,咬了一下嘴唇,下定决心,支起身子来,闭上双眼,满满将自己的脸靠近萧寒煜的唇,轻轻吻了上去。
他的唇,凉薄而倔强,带着一丝淡淡的药香,如五月的栀子花一般清爽。昨晚的回忆如潮水般顿时席卷而来。
真的……是他!
这样的他,对自己,是不是有一丝的情谊呢?这一刻,如九甚至有一丝眷恋,就这么赖在他身边的话,他也许不会赶自己走吧?
就算他对自己没有什么感情,就凭着她治好了他的蛊毒,他也会让她在这府里有一席之地吧!
可是,自己留在这里,算什么呢?
他有青梅竹马的绿俏!那是她母亲为他属意的人选,自己,不过是个外人!
如九的心好乱,自己愿意放下自己的抱负和理想,甚至放弃回到21世纪,只求在他身边,做个外人吗?
如九的唇还贴在萧寒煜的唇上,脑子里却天马行空,越想越乱。
额?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觉得,萧寒煜回应自己了?
如九吓的赶紧支开身子,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没醒啊!
是自己的错觉吧?!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这么晚了,是谁?
如九打开了门,月色下,站着的,是一个不认识的老者和一个虎背熊腰的少年,都是大月国的装束。
是大月人?
“你们,找谁?”如九奇怪的问。拜托,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门口都没有守卫吗?
老者低声说:“您就是如九王妃吧!”
如九点点头。
然后那老者拉着那少年一起跪下去,郑重的说:“求王妃救救罗格儿!”
罗格儿!是美女姐姐?
如九忙扶起二人。
那老者抬起头说:“罗格儿冒死冲去了支塔的阵营,他一定会落入敌人的圈套,他没有婆罗神力相助,一定难以活着回来,如今,只有王妃你,能救他!因为神像,在你身上!”
“那,我要怎么救他?”如九问。
“求王妃跟我们走!”答嗒儿说。
我?去大月国?
一个皇子妃去邻国救异国人?
这要是传出去,就真的坐实了奸细的罪名了!
不但自己会被说成奸细,恐怕连萧寒煜也难辞其咎吧!
可是,美女姐姐几次三番救过我,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怎么办?自己的名声,不重要,但是,至少不能连累萧寒煜啊!
那么不连累他的办法,便是——一纸休书!从此划清关系!
呵呵,刚才自己还在纠结要不要离开他,如今,形势已经替她做出抉择了!
此去大月国,大约从此,就是永别了吧!
如九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萧寒煜,心中有一丝动摇,但是很快,她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对那老者点点头,说,“你们等一下,我稍微收拾一下就走!”
老者点点头,束手等在门口。
月色如水,波动了如九的心弦。
如九站在桌前,用饱蘸墨汁的毛笔,写下——休书二字:
颜氏如九无德,不合吾意。卓剥去王妃册封,立此休书,两不相涉!
只要他签上名字,盖上印章,两人从此便尘归尘、土归土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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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104 沈士南()
颜如画跟一群莺莺燕燕挤着住在一张大通铺上一起,彻夜难眠,她一分钟也不愿意住在这等鬼地方了!
她颜如画岂是这些侍女能比的,被打入浣洗局又被提封起来,这不是一般女人能办得到的!而她的目的,并不仅限于当个选侍,她,要控制住太子的心!
贾廖的两个条件,第一个不再洗如意桶,已经办到了,她今天已经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放进去了好多柚叶,去掉了一身的晦气。
那么第二步,就是要让如月帮忙了!
在夜色的掩护下,颜如画离开太子府,向颜府走去醢。
夜晚的都城,人丁稀少,颜如画披着大氅匆匆走在漆黑的街道上,临近颜府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男子在颜府的门前探头探脑。
难道是小偷?
父亲颜建章虽然辞了官,但还不至于府上沦落到这种地步吧?连小偷都敢来颜府偷东西了缇?
颜如画越想越气,叫你们都欺负我们颜家!然后,从路边捡起一块木板,朝着那探头探脑的男子的肩膀砸去,一边砸一边喊:“你是什么人!”
那男子突觉肩膀一阵剧痛,好像骨头都要碎了,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转过身一看,一个黑色大氅下罩着的绝色少女,正怒瞪着双眼,看着他,手中还拿着半块木板。
“我,我是沈士南,你……你是颜府的人吗?”那男子说。
沈士南?小偷还敢自报名号?
“什么是男是女的,你来我们颜家来干嘛!遇上姑奶奶我,要你好看!”颜如画继续喝到。
“不是是男,对,也是男的,是沈士南,就是沈家的二公子,我爹,是南疆副将沈沉啊!”那男子咬着牙说。
什么男的女的,已经把颜如画整迷糊了。
不过,沈家?是西南的沈家吗?
那不就是如诗的未婚夫?
不对啊,西南的沈家,不是因为爹辞官一事,已经退婚了吗!
“你,可是如诗的未婚夫?”颜如画试探的问。
“是是是,正是鄙人。不知道小姐如何称呼。”那男子深深行了一个见礼,但肩上剧痛,还没等行完,就哎呦了一声。
颜如画白了他一个大白眼说:“你不是已经跟我们家退婚了吗!言而无信的小人,踩低捧高的小人,快滚!”颜如画大义凛然的说,完全忘记了,自己好像也是这种德性的。
“姑娘误会,听我解释!我爹确实是与贵府退了婚,他所做确实非君子之辈,但是我不是这样的,我是一直不肯退婚的,但是无奈胳膊扭不过大腿,我劝服不了我爹,所以在下才亲自来贵府赔礼道歉,我想见见如诗,我要告诉她,她的婚约是与我订的!我沈士南会坚守婚约,娶她的!”沈士南着急的说。
哦,这样,算你还有点良心。
颜如画从新打量了一下这个沈士南,谦谦君子,一表人才。他父亲沈沉,与爹原来一样,都是三品,他家的大哥已经在官府做了个州府的侍郎,是六品。这老二沈士南还没有入仕,但依惯例,怎么也会有个品阶的,再不济单靠世袭沈家的良田俸禄,也一辈子衣食无忧。
更没想到,他还是个痴情小子!他爹都已经退婚了,他还巴巴的跑来解释~
这么好的男人,真是便宜如诗了!
如诗?反正他也没见过如诗,不如……
颜如画挤出笑脸,说:“刚才真是抱歉啊!我误会你了,还以为你是小偷呢!你的肩膀没事吧?”说着,如画便要去看视那沈士南的肩头。
“没事没事!”那沈士南吓的连连摆手。
“你想见如诗啊,这不太好吧!都已经这么晚了,对女子的闺誉不利啊!”如画说。
也是,自己光一路赶路,一心想快点给颜家解释清楚,忘了这一茬。
“是在下莽撞,考虑不细致了,那要不,在下明天一早再来拜访。”沈士南一鞠躬,便要告辞。
“哎……你先别走,不如这样,我今晚回去跟如诗说一下,明天正午在城郊的情人桥桥头,我让如诗去那里与你相见!”如画说。
“在外面相见?这好吗?”沈士南嘟囔着说。
“是这样,我们颜府刚刚殁了主母夫人,大家情绪比较低落,在府里相见,难免触景生情,影响你二人谈话的情绪。那郊外天高云阔,畅谈不是更好?你怕什么,难道我们颜府的女儿还能吃了你不成!”如画笑着说。
“是!那就拜托姑娘了,明天正午我去桥头等。”那沈士南说完深深一鞠躬,扶着肩膀离去。
心中却想,自己这趟到底来的对不对?若是那颜如诗也跟这位小姐一样火爆脾气,自己真要娶回家去供着吗?
如画见他儒雅的背影渐渐远去,唇边露出一缕微笑,这么一表人才,才不能便宜如诗那个丫头!
颜如画推门进府,也没有去见颜建章,只朝如月的房间走去。
“月儿!”如画推门叫道。
“姐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你不是被关进浣洗局里了吗?如月想。
“姐姐现在已经是选侍了,你记住,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如画一眼看出如月的心思,说。
如画靠近如月,拉住如月的手微笑着说:“妹妹,如今这府上,只有我们二人是母亲的亲孩儿,姐姐问你一句,你,想不想给母亲报仇!”
如月点点头,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她问父亲,父亲不肯说,问母亲的侍女弭双,弭双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
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