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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伺候本王。”萧寒煜说。
唉?
“病是你治还是顾冷治?”萧寒煜继续说,“别愣着了,给本王更衣。”
“这……这……可是要全……脱……了……”如九结结巴巴的说。
“嗯,本王放福利给你。”
噗!
如九红着脸,给萧寒煜脱了外衣,解了腰带,去掉束发,然后是中衣,然后是亵裤……然后,没有然后了。
如九从萧寒煜的背后,看着他矫健的身躯,饱满的肌肉,蜜合色的皮肤透着健康的光华。银色的华发及腰,如此俊美。如九觉得,自己快流鼻血了。
他后背有一道剑伤,不难看,更彰显着他沧桑的功绩。战神的故事,连她这个穿越女,都是听得滚瓜乱熟的。
“好了,进去吧。”如九背过身去。
“给本王洗啊,你难道要本王自己动手?”
噗!你手又没断!自己洗不会?
可是如九不敢还嘴,只得小媳妇一般,用手绢擦拭着萧寒煜的身子,后背,肩头,脖颈,还有他坚毅的侧脸。
“女人,你低着头,怎么给本王擦脸?”
如九抬起头,要疯了,脸上红的都快着火了!
如九胡乱的给萧寒煜擦干身上的水,“出来吧,要针灸了。”
萧寒煜才从闭着眼睛的享受中走出来,这丫头的小手柔柔的,触碰在身上的感觉,竟然如此奇妙。
下一秒,如九收起不好意思,专心致志的取出银针,向萧寒煜周身的大穴针去。“就把他当练习时候的试验品,恩,就跟练习针灸的时候一样!”如九这么想着,精准落针。
不过,这个试验品真好看!
收完针,如九又拿出一件理疗仪。这是下午让顾冷照着她画的打造的,里面能装满热水。能帮助萧寒煜按摩肌肉,活络筋骨,最重要的是,她要拿这个理疗仪做幌子,她一会要开医疗系统里面的红外线仪,用红外线照射升温驱寒。
她可不想费尽脑细胞给萧寒煜解释红外线的事,就让他以为是热水的功效吧。
在如九的按摩下,萧寒煜觉得自己的双腿越来越暖,如置身云端一般,竟然舒服的想要睡觉。
看着他闭上了眼睛,呼吸放缓,如九收起理疗仪,帮萧寒煜盖了盖被子。
他睡着的样子,如婴儿一般纯净。
如九刚要转身,却被萧寒煜一把抓住:“今晚,你在这里上夜。”
上夜?如九咬咬牙,简直是拿老娘当下人使。
“顾冷不是每天都在外面守着嘛!”萧寒煜撵他也撵不走,忠心耿耿的家伙。
“你今天治了病,万一治错了,我晚上不舒服怎办?”萧寒煜闭着眼睛,说。
“好吧!”如九不情愿的说。反正也就顶大一个月,腿能动了,就不用再治了。
如九收好东西,吹了蜡烛,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开始还瞪着眼睛,可是很快,眼皮再也挣不开,头一点点的睡去,今天,真是太累了。
萧寒煜好笑的看着如九睡的熟了,将她的椅子拖近。这丫头,睡觉也太快了,还上夜呢,睡的跟死猪似的。
如九的头倚在椅子上,一点点的向下滑去,眼看就要歪倒在地上,萧寒煜一个袖风,将如九卷到自己的被子里。
这小女人,好轻。
看着她蜷在自己怀里,小脑袋还往自己的肩窝里蹭了蹭,呵呵,真是可爱的紧。
而她柔软的小手,竟然环上了萧寒煜的颈。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如触电一般。
这样的夜,再黑再冷,也不会有人觉得漫长吧!
软香在怀,萧寒煜沉沉的睡去,这种安心的温暖,好像很多年没有过了。
第二天,如九睁开眼,咦!映入眼帘的怎么是萧寒煜放大的脸!
自己又偷偷爬上床了?!
疯了疯了,这回胆大到竟然还环着他的脖子!
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剁了我的双手?如九小心翼翼的把手抽回来,还好没惊醒他,然后小心翼翼的下地。
昨晚怪不得睡的那么踏实,原来是睡到床上了!
啊呀,这次没流口水吧?
如九一抹嘴边,哎呦,湿漉漉的,再看萧寒煜的衣袖,又是黏糊糊的一坨!
天啊,今天又要给他洗衣服了!
如九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却一下子被菱音逮个正着。
“小姐!昨晚,嘻嘻,有没有……”菱音两手一拍,看着满脸通红的如九问。
“没有没有,胡说什么!”如九往外面跑去,这菱音胆子越来越大了!
颜府。
姚氏被关在祠堂,一天滴水未进。头发凌乱,妆容都花了,神色委顿。
陈嬷嬷看着姚氏,心里默念,这两天祠堂简直是跟旅馆是的,住了小的住老的,可真够热闹的。
“老爷,老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姚氏跪着拉着老爷的衣角,哭哭啼啼的说。
“你!你太狠毒了!”颜建章气愤的说,“执法阿叔,依家法怎么处置?”
“浸猪笼!”执法阿叔冷冷的说。
“不要啊,老爷饶命啊!”姚氏疯狂的喊,“我不要浸猪笼,我不要浸猪笼!”
“你做了这等坏事,还有脸哭!”颜建章真是恨铁不成钢。
“爹,你饶过娘吧,娘就是一时糊涂啊,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吕大娘都死了十六年了,这十六年,是我娘在服侍你啊!”如画跪着说。
颜建章也流下眼泪,这碧落,确实是自己的爱妾,不然当初也不会不顾正妻的阻拦,一心纳了她,宠了这么多年。
“我真的只是因为爱你,才嫉恨那吕氏,后来又怕事情败露,才害了莺歌和她丈夫。这以后,我再也没有做过坏事啊。这几年,这几年咱们颜府不都是我一手在操持吗,这家里井井有条,你不是也经常夸赞我驭家有方吗?!”姚氏哭着说,手里攥着老爷的裤脚。
“执法阿叔,只有这一个处置办法吗?有没有将功抵过的方法?”颜建章问,他其实也有一些心软,昨晚还在自己身边过夜的女人,今天就要浸猪笼,这个真是于心不忍啊。
“没有!”执法阿叔坚决的说。执法阿叔可就是认死理的,错就是错,罚就得罚!
“好吧。那,三天后,受刑!”颜建章流下一行老泪。这么多人看着,自己没办法包庇这个女人了!
“不要啊,老爷,老爷,你救救我……救救我……”姚氏大喊。
颜建章狠一狠心,掉头离去。
如画如月抱着姚氏,哭号不停。
“娘……娘……这可怎么办啊!”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如画和如月还没出嫁呢,我要给我女儿找个好婆家,好婆家!”姚氏絮絮叨叨的说。
姚氏突然想起来,对着如画如月说:“对了,你们去求太子妃娘娘,我跟她的奶娘有亲戚,太子妃娘娘发话,就什么都不怕了!”对,我有太子妃娘娘这颗大树啊!
“太子妃,会见我们吗?”如画擦一擦眼泪问。
“你们,先去找她府上的门客贾廖!贾廖若不答应,你便说,你忘记那两个人名的事了吗?”
………题外话………四更!
79。79我要你的心头血()
太子府。
“太子,您还记得在下吗?”贾廖挡住太子的去路,问。
“你是……太子妃的那个医官,贾什么来着?”太子说。
“在下贾廖。”
“对对对,去年在辽国,是你跟我去的前线吧?马大夫年纪大了,去不了,是你自荐上前的?”太子说偿。
“太子爷好记性。”贾廖说。
“恩,你那个时候伺候的不错!”太子打完招呼,便准备继续前行,美人还在房里等着他呢,今晚是小邓子从都城最大的花楼请来了头牌姑娘,珍珍姑娘,今晚一定要共度良宵撄。
“太子可是今晚要与那珍珍姑娘相会?”贾廖继续上前一步挡住。
“怎么?你是太子妃派来阻止我的?”太子有些不高兴,太子妃的手也越来越长了。
“自然不是,小的是来给太子爷送上良药的!”贾廖说。
“良药?本太子又没有得病,要什么药?”太子奇怪的说。
“太子,如此良辰美景,您难道不想金枪不倒?”贾廖凑上前,贴在太子的耳朵边说。
“不倒……难道是……”太子犹豫的说。
“没错”。贾廖会意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然后,将一个殷红色的小瓶送上,在太子耳边说:“提前一刻钟服用,保证太子大战2个时辰!”
太子接过药,揣在兜里,继续急着往珍珍所在的房间赶去。
“美人,想死我了!”太子急不可耐的上前。
“太子爷,你都好久没去看人家了!”珍珍半是娇嗔,半是撒娇的说。
“我的身份,老去花楼不好。这不今夜就把你接过来了吗,来吧,美人……”说着太子一把把珍珍抱到床上,上下其手起来。
“爷……”珍珍娇喘阵阵,满帐暧昧。
可是,太子不过三两下功夫,就败下阵来。这两天,好像这房事有点频繁。
“爷,你难道……”珍珍有些不乐意了。
“别小看你爷,我去喝点水,马上再来一次。”太子跳下床,从兜里掏出刚才贾廖给的药,嫣红的瓶子里,只有小小的一颗红丹。
太子闭上眼,一下子把药吞进肚子里,只觉顿时五脏六腑都燃烧起来,而丹田一股热火,再也压不下去,只想赶紧灭火。
“美人,这一次,必要让你求饶。”太子一步奔到床上。
“啊……”珍珍一声嘤咛,小小的床帐热浪满溢。
这一夜,一直到东方破晓,太子才收手。
珍珍,则不知道晕过去几次。
“太子爷,该上早朝了。”小邓子在门口叫着,咱们这位爷,昨晚可是够给力啊,他这个小太监在门外,都听得面红耳赤的。
“嗯”太子迷迷糊糊的起来,满脑子浆糊。
“把美人送回去,别让太子妃看见……对了,今晚,再接过来。”太子半睡半醒的说。
“是!”
早朝。
最近萧国四周都不太太平。
大月国的事儿还没完,北边的匈奴又闹僵起来,匈奴与大苑的战斗,却发生在萧国的北边界外一点,战火很容易就烧到萧国。
“众爱卿意下如何?对这匈奴,怎么看?”皇帝问。
太子困的迷迷瞪瞪,站在第一排直打瞌睡。
皇帝看着太子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太子,你怎么看?”
“什么?嗯?”太子听见父皇叫自己的名字,忙强打起精神,父皇问的啥?
“问匈奴怎么看!”离着太子不远的太子妃的父亲余成理小声对太子说。
“哦,胸,胸,这个孩儿在行!”太子来精神了。
“哦,你且说说。”皇帝说。
“胸吗,有大有小,有软有硬,大的如苹果,小的如绵桃。这上好的胸,饱满丰韵,弹性十足,用手摸上去,真如……”太子说的兴致勃勃,满脑子都是昨晚珍珍姑娘的大白馍!
噗!满殿的大臣使劲憋住笑,一张张老脸都涨红了。
“你们笑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这摸上去真如……”太子奇怪的看看这些老家伙,不会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