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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九已经一点点爬到树上,小心翼翼采下一枚树叶,上面正安睡着一个白白胖胖的蚕宝宝,看样子很快就要结茧了。
采好了桑叶,如九又拉着翠羽去采花,一篮子玫瑰,一篮子百合,一篮子太阳菊……
“小姐,你不想办法补衣服,又是采花又是摘树叶,有什么用啊!”翠羽实在是有点着急了,已经两天过去了,咱们这个疯小姐就在后花园子里采花弄草,还以为嫁了人长大了,看来还是不靠谱啊!翠羽嘟囔着,“看来还是得五小姐动手补了。”
“不用五姐!山人自有妙计!”
37。37彩红丝带()
蚕已结茧。
如九采摘了七种颜色的花瓣,也分别打碎了碾成花汁。又找来7条细细的白丝带,分别浸泡在7种颜色的花汁里。
如九把蚕结的蚕茧打成桑蚕丝,与丝棉捻在一起纺成丝线。
然后拿起剪刀,朝着裙子就要剪下去。
“小九,不是要缝吗?怎么还要剪?”如诗紧张的问,她真怕自己这个傻妹妹一顿胡来,把裙子剪的千疮百孔。
可是已经晚了,如九真的在已经破损了的裙子后背上剪了大大小小的洞!
“小姐,你在干什么!”翠羽已经受不了了,一把夺过如九的剪刀。
“安啦!你们看!”说着,如九把已经浸泡好晾干带着花香的七彩丝带,一条条从后背大大小小的洞中穿过,跟穿鞋带一般,七彩的丝带如彩虹,给粉丝的衣裙后背增加了靓丽的色彩,而且七条丝带密密交织,彼此交叠,完全可以把后背的肌肤挡住,又帮助裙子增加了松紧性,穿上又舒适又好看。最重要的是,衣裙带着7种自然的花香,与薰香薰的味道完全不同,几种自然清淡的花香叠加在一起,头香是玫瑰、百合,中香是鸢尾、绿芭蕉、蓝莓,尾香是太阳菊、紫铃兰,如香水般带给人不一样的芬芳雅致。
“真的,又好看又香呢!”翠羽高兴的拍手说。
颜如诗也说:“这种设计既美观大方,又别致独特,一定能在生辰会上大放异彩!难为妹妹竟然想出这么奇特的想法!”
“那这丝线干什么用呢?”翠羽问。
“自然要固定一下丝带拉,不然抽出一根散了架就不好玩了。”说着如九便要下针,用蚕丝线固定丝带。
“还是我来缝吧,你说在哪里下针就好。”如诗笑着接过来,九儿那拿针的样子,可一点都不专业啊。
“好滴好滴,这里这里……”其实,如九的针线活,也就能钉个扣子。
“五小姐、九小姐,生日宴会就要开始了,八小姐让我来看看裙子补好了没?”如月的丫鬟小香羽风风火火跑进来说。
“好啦好啦,我们这就送过去。”
西厢月苑。
这尚书府是四进四出的大院,每一个园子又分东西厢,东部住男眷,西边住女眷。
庶母姚氏和如画、如月住在西厢第一个园子--月苑。
如诗和如月赶到月苑的时候,姚氏和如画已经在如月房中帮她梳妆打扮了。
“八姐,裙子补好了,你看看喜欢不喜欢。”如九笑嘻嘻的把裙子递到如月跟前。
如月展开裙子,一股花香扑面,又看到背后七彩的丝带,如彩红般绚烂,便高兴的试穿在身上。
姚氏诧异看着如诗如九两人,脸色阴郁,如画则伏在姚氏的耳朵边,把前一阵发生的事告诉姚氏。
“裙子好好看,亏得九妹想出这个好法子,我可怎么谢你呢!”如月高兴的说。
“有什么好谢的!就算九妹送八姐的生辰礼物啦!”如九说。
如诗则上前,取出一个淡绿色的荷包,挂在如月的腰际,说:“五姐给八妹做了一个香囊荷包,八妹若是不嫌弃,便留着玩吧。”
如月细看这荷包,阵脚细密,颜色雅致,上面用金丝线绣着“仙运恒昌”四个字,非常精致,便高兴的谢过如诗。
如画则在一边讥笑着说:“小气!竟送些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儿。”说着拿出一对银镶翡翠的耳钉,给如月戴上,说“还是这翡翠衬妹妹。那些小门小户就会弄些不值钱的针线活讨巧。”。
如诗如九懒得看如画在这里显摆,便对如月说:“裙子既然月儿喜欢,我们便放心了,如此便先回去了。”
如画却跳出来,阴着脸说:“想走?衣服的事情解决了,那耳坠的事可是还没完呢!今日母亲在这里,就要拿你这个贼家法伺候!”
38。38搜她的屋()
“拿贼拿赃,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耳坠就是我们偷的!就算是主母大人在这里,也要讲个王法!”如九说。
如画指着如诗说:“耳坠就是她前脚经过我的屋门,后脚就没了,不是她偷的是谁?”
这时,如画的丫鬟蝶羽抱着如画的白猫进来,担忧的说:“六小姐,这猫儿已经好几天不吃东西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如画正在气头上,看见自己心爱的白猫奄奄一息的,便一巴掌朝蝶羽打过去,说:“混账东西,连只猫都照顾不好,我的白儿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便跟着陪葬!”然后一把把白猫抱在手上。
蝶羽委屈的站在一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死死咬着下唇不说话。
姚氏见大高兴的日子,如画又发脾气,便打圆场说:“好了,来日叫个兽医大夫看一下,这大高兴的日子,何苦发火?”然后又死死盯着如诗说:“我问你,可是你偷了耳坠?”
如诗不卑不亢的说:“贫贱不能移。我颜如诗没偷就是没偷。”
如画走到如诗跟前,阴森森的说:“我看不动家伙你是不肯说实话。”然后转过身对姚氏说:“母亲,画儿想请母亲作主,叫颜府宗祠执法来查案!”
姚氏有些犹疑的低声问如画:“你可拿得准?这执法阿叔来可不是混说着玩的。”
如画说:“自然是有把握的。”
姚氏早看如诗不顺眼,见如画说有把握,便说:“蝶羽,去祠堂请执法阿叔。”
不一会,一个50开外的老者便过来,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手里拿着戒尺和行刑板。
“侄媳妇,何事值得让老夫前来?”老者对姚氏说。
“阿叔,前日里您孙女画儿丢了一对耳坠子,寻不着了,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最怕是咱们家有内贼,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姚氏看着如诗说,“这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所以请您来断个案,要是委屈了她,我们自当赔不是,若是真有那宵小之徒,也只能请您家法伺候了。”
阿叔看向如诗,说:“诗丫头?不会吧?可有人证物证?”
如画说,“自然是有的,蝶羽,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跟阿叔公讲一下。”
蝶羽说:“那天,小姐想戴那银镶玉的耳坠,但是着急出门,还没戴就走了,耳坠就放在桌面上,我正在旁边给白儿喂牛乳,这个时候如诗小姐来了,在门口站着给我送了一个绣花样子,我接了就转身回里屋另外一个样子拿给她。之后,如诗小姐就走了,然后我看见白儿把牛乳盘子打翻了,我就赶紧收拾。等收拾好了,却发现耳坠不见了。我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也没找到。”
如画接着说:“这前后脚不过一盏茶功夫,这耳坠难道还能长翅膀自己飞了!必然是如诗看四下无人,便进屋拿了耳坠自己偷了。”
“我跟本没进屋,我就在门口站着呢。”如诗着急的说。
如画讥笑一声,说:“可有人证明?”
如诗语塞,说,“当时并没有人经过。”
如画说:“无人证明,你就说不清楚。你若是清白,我要搜你的房间,你干嘛不敢让我搜!”
如诗脸色涨红,闺房女儿,若是被人搜了房,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何况还是自己的妹妹!
如诗说:“我没偷就是没偷,你不要信口开河。”
如画对阿叔公说:“事情蝶羽已经讲明白了,如画请求阿叔公秉公执法”,然后用手一指如诗,说“搜她的屋!”
39。39耳坠的下落()
阿叔公正在为难。
如九看看如画手上病病恹恹的白儿,问蝶羽:“那个耳坠和白儿的牛乳当时可是放在一张桌子上?”
蝶羽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我当时见如诗小姐来,便顺手先把牛乳放在桌子上了。”
如九说:“如此,我知道耳坠的下落了。”
阿叔公看着如九,说:“哦?在哪?”
如九手一指如画,说:“就在她手上!”
如画还以为如九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如此一听,先是憋不住,笑了,轻蔑的说:“呆子!”
阿叔公见如九一副坚决的样子,好言相劝到:“小九,你维护你五姐,可总要说话着调,这种混话,就不要乱讲了。”
姚氏也说:“唉,这呆病,一辈子是好不了了,难怪被三皇子退回来!”
如九不理他们,只指着如画手上的白猫问蝶羽:“我且问你,是不是白儿自从那日耳坠丢了以后,便不吃不喝,开始无精打采?”
蝶羽努力的回忆了一下,点一点头说,“好像还真是!”
如九便对阿叔公说:“阿叔公,那耳坠,在白儿的肚子里!必是那日白儿打翻了牛乳,牛乳撒了,白儿顺着牛乳舔舐,不小心把耳坠也吃到了腹中!”
如画抚摸着自己手中的白猫,翻着白眼说:“没想到你竟然想出这个法子!诬陷到白儿身上,反正白儿也是口不能言,便由着你胡说。”
如九上前,对如画说:“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你的白儿死?耳坠在它肚子里,已经有几日了,再不想办法弄出来,必死无疑!”
如画一愣,白儿奄奄一息的样子,确实可怜。
“难道你有办法?”如画怀疑的问。
“没错”,如九上前抚摸白猫的腹部,果然在肚中摸到了一个硬块。因为银是惰性元素,在胃中运动极慢,也不容易发生化学反应,而其大小超过了贲门口的大小,也进入不了肠道,所以一直停留在胃部。“我能想办法让它吐出来!”
如九便对阿叔公说:“阿叔公,如九想让您当个见证,若是我让这白猫吐出如画的耳坠,请阿叔在上,要求如画和主母向我五姐道歉!”
“好,要是错怪了五丫头,道个歉也是应当的。”阿叔公说。
“好,翠羽,你去找一些瓜蒂、藜芦来,蝶羽,去拿一些牛乳。”如九说。
然后先给白猫灌胃了大量的牛乳,然后用瓜蒂、藜芦压出的汁液喂到白猫嘴里,然后不断帮助白猫按摩胃部。
因为好几天没吃东西,突然食入大量的牛乳,胃部无法消化,开始痉挛,而在药物的刺激下,白猫开始呕吐,伴随着大量牛乳、没有消化的食物,一对耳坠纠缠在一起,从白猫的嘴里吐了出来。
镶银的坠子,水绿色的翡翠,正是如画丢失的那一副!
白猫吐完,肚中舒爽,喵~的一声欢叫,跳到蝶羽的怀里。
如九用树枝挑出那对耳坠,递到如画眼前,说:“六姐,接着呀!还不给五姐道歉?!”
如画的脸涨的跟紫茄子一般,姚氏忙上来圆场:“是错怪五丫头了,如画也是一时心急,哎呦,晚宴就快开始了,大家伙赶紧去吃饭吧!”
40。40这药确实不错()
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