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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十二不敢离开,只得匆匆从怀中掏出一个响炮,穿在一支箭上,点燃,射向高空,同时自己向楼璟那边跑去,边跑边朝那群黑影射箭。
站在高处的黑衣人见状,立时朝云十二掷出几颗形状奇异的暗器,云十二就地一滚,躲过那些飞镖,半躺在地上,射出一箭。
站在高石上的黑衣人一惊,翻身跳下了石头。
“咻——嘭!”响炮在空中炸开,发出嘹亮的声响,密林另一边的幽云卫顿时起身,鬼魅一般纷纷窜入林中。
一旦人数相当,倭寇的快刀就没有了用武之地,幽云卫的上乘刀法很快打得他们不抵招。
“濯玉!”萧承钧搂着楼璟退到一边,触手一片粘腻,顿时一惊,“你受伤了!”
“留两个活口!”楼璟交代了一声,靠在了萧承钧身上,“不打紧。”
楼璟方才替萧承钧挡了一刀,砍中了脊背,这会儿安静下来,顿时火烧火燎地疼起来,怕身边人担心,便忍下了疼痛,故作轻松地与他说话。
“还说不打紧!”萧承钧看着他被鲜血浸湿的后背,心疼不已,矮身蹲下来,“上来,我背你走。”
楼璟头上已经冒冷汗了,也不再硬撑,俯身趴了上去。
烤鱼是吃不成了,一行人带着两个活捉的倭寇,迅速返回汀芷县城,萧承钧调了县城的兵,迅速围住了那片海滩。
“唔……疼……”楼璟趴在床上,由着大夫给上药,哼哼唧唧地呼痛。
大夫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撩人的痛呼倒在其次,身后闽王殿下那几乎要把人冻起来的目光,实在骇人。
好不容易上完药,这汀芷县的名医差点昏过去,把一些外敷的药留在了屋中,战战兢兢地下去煎药。
萧承钧坐到床边,摸了摸楼璟的额头,沾了一手的汗水,不由蹙眉,“疼得厉害?”
“已经不疼了,”楼璟偏头看他,无辜道,“这是热出来的汗。”
刀口很长,但并不深,这会儿已经不怎么疼了,只是楼璟憋着嘴很不高兴,好不容易把胳膊养好了,这又伤到了背,要知道,他们两个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亲热了。
萧承钧推开了窗子,这里是县衙的客房,乃是个两层小楼,推开窗,海风便夹杂着些许咸湿吹进来,屋里顿时清凉了不少,“倭寇来袭,这里很快就不太平了,咱们得快些离开。”
今晚那些人,不用拷问也能猜到,是先期来探路的,依据往年的规律,三日之内必然会有大批的倭寇前来。
“唔……”楼璟不满地把脸埋到竹席上。
萧承钧失笑,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若想来海边玩耍,等打完倭寇我再陪你来就是。”
“我要在沙滩上亲热……”楼璟嘟哝着。
“什么?”萧承钧没听清,凑近了问他。
楼璟抬头,咬住了闽王殿下的耳朵,“我要在沙滩上亲热!”
“你……”萧承钧顿时语塞,抬头瞪了他一眼,就见那人白皙的脸颊上,被竹席硌出了一排排的红道道,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他那一格一格的脸上亲了亲,“等你好了再说吧。”
柔软的触感贴着脸颊,痒痒的暖暖的,楼璟顿时晕陶陶不知今夕何夕,忘了要把这事记到小账本上去了。
四皇子战死,比起依旧平静的东南,京中已经炸开了锅。
要知道,大皇子被废,二皇子体弱,原本可以继承皇位的只有四皇子了,如今又死了,储君之位便成了谜。
皇后因为伤心过度,暂不理后宫,将宫中事务暂时交给地位最高的陈贵妃管制。
陈贵妃喜笑颜开,当即整理仪容,端了羹汤去盘龙殿看望淳德帝,结果被怀忠拦在了门外,“娘娘,皇上心绪不佳,暂不见人。”
“本宫知晓皇上伤心了,特炖了补品来给皇上,”陈贵妃满脸哀愁道,“四皇子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说着就要落下泪来。
“娘娘节哀,皇后娘娘已然病倒了,六宫之事还得娘娘支撑呢。”怀忠也不管这是真心还是假意,只顺着劝解。
陈贵妃闻言,心中很是受用,赏了怀忠银子,“既如此,本宫便在此处等候吧,总得让皇上用些东西才是。”
“可是陈贵妃在外面?”淳德帝略显沙哑的声音从殿中传来,陈氏立时应了一声,片刻后,果然有小太监出来,传她进去。
“皇后娘娘身子不适,把六宫诸事交予妾身,臣妾实在惶恐,怕做错了什么。”陈贵妃没有提四皇子的时,温声细语地说起别的事。
“无非是些针头线脑的小事,能犯什么错?”淳德帝摆手,揉了揉眉心。
得了这句话,陈贵妃悄悄勾起一抹轻笑,她就怕皇后把大权给她是个圈套,提前知会了皇上,便是让淳德帝知道,她并无经验,以免出了岔子而受苛责。
“臣妾不是皇上,管着这么大的天下都游刃有余,这些针头线脑都让臣妾手忙脚乱了。”陈贵妃娇嗔道。
淳德帝闻言,不由得笑出声来,“女人家,就是不中用。”这也是他一直不喜欢接近皇后的原因之一,在这些柔弱的女子身边,他总会觉得自己是掌控天下的君主,而在纪酌面前,就变成了年轻时那个软弱无能的皇子。
想起睿宗当年要越过他封萧承钧做皇太孙的事,淳德帝就气不打一出来,而今好不容易可以自己决定储君人选了,却又一个一个的出事……思及此,淳德帝不由得把目光移向了陈贵妃,太子的人选,如今,可就只剩下三皇子了。
皇上能想到的,满朝文武自然也想得到,四皇子之后,再无皇子出生,如今的太子人选,无疑只有三皇子一人了。
陈贵妃掌权,当即招了京中三品以上的外命妇进宫,知会四皇子葬礼的诸般安排,临了,特意留了两位丞相夫人,也就是赵家二夫人和陈贵妃自己的母亲陈李氏。
“这会儿没有外人,本宫有些事要与两位夫人说。”陈贵妃看着面相恭谨的赵二夫人,缓缓勾起了唇。
赵二夫人脸色苍白地离开了鸾仪宫,回到府中急急找了赵端,“相爷,陈贵妃要让三皇子娶既明!”
赵端闻言,手中的杯盏顿时滑落,在坚硬的青石地砖上摔得粉碎。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今天去招聘会,累成狗了,幸好晚上上机课没讲啥,上课时摸鱼写出来了,哈哈哈,叉腰笑,我去继续码字,明天依旧是上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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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四位大人的地雷~╭(╯3╰)╮
改错字,伪更
第73章 巧舌()
因着汀芷城中甚少有懂东瀛话的; 萧承钧命人连夜将捉住的两个倭寇送去榕城,交给闽州刑部审理。靖南候在闽州留了不少人手; 其中就有懂东瀛话的人才; 俱在榕城的闽王府中。
汀芷已经不太平,等天亮了; 萧承钧便带着楼璟出发回榕城去。背上有伤,楼璟只能坐在萧承钧身后; 搂着自家夫君的腰肢。
萧承钧拍拍肩膀上的大脑袋; “要是伤口疼就跟我说。”
“嗯。”楼璟在他后颈上蹭蹭; 打了个哈欠,虽然有海风吹着; 还是湿热难耐,加之身上有伤,昨晚就没睡好。
萧承钧把一件带帽兜的丝绸披风给他罩上; 免得强烈的热光灼伤了他; 随即轻甩缰绳; 策马往闽王府去。
回到榕城; 六部的官员已经在王府中等候多时; 就见闽王殿下背着一个裹在浅蓝色丝绸中的人; 径直往后院去了。惊鸿一瞥之中; 看到了丝绸之下的那张绝色面容; 均是一惊,那张脸美则美矣,但; 真真切切是个男人啊!
“难怪王爷不要献上来的女子……”众人面面相觑,上个月他们依照讨好藩王的例制,给闽王献上了几个绝色女子,谁料这油盐不进的闽王殿下大发雷霆,斥责他们不好好办差,净想这些歪门邪道,闽州的官员一时间老实了不少,不过如今看来……
“王爷似乎喜好南风。”
“你说我们要不要……”
“再看看,等确定了再说,免得又碰一鼻子灰。”
那几个东瀛人已经审问出来了,他们并不是倭寇,而是那些个倭寇雇佣的先头杀手,来探路的。
萧承钧沉吟片刻,着人守住几处能登大船的海岸,另外调派人手,护住出海打渔的渔民。
每年倭寇来犯,都会大肆抢杀无辜的渔民,这一次萧承钧提早做好了周密的安排,要各州县每日派官兵驾船,守在渔民聚集的几处捕鱼的地方,万一遇上倭寇,也好及时营救。
“殿下,这出海办差总归危险,官兵们总要多些赏赐,依臣之见,不如每日向每个渔民征一文钱的份子钱。”户部尚书躬身道,渔民出海,每日捕的鱼少说也能卖个四五十文,交一文钱份子钱并不为过,且这样一来,也省下了一笔不小的开支,要知道,这钱若是闽王府出,可不是个小数目。
“尔等也是这般想的吗?”萧承钧扫过几个藩地大臣,有人想开口,却又没敢说,均低着头,不由蹙眉,闽州的官员资质平庸,没有什么能干之人,总想着混日子。
“臣……臣以为不妥……”一个瘦小的年轻官员站了出来,结结巴巴地说。
萧承钧看了一眼,这人应当是户部的一个小官,举人出身,谋缺补上的六曹小吏之位,“为何?”
“向,向渔民,要,要一文钱,这这这,到了,那些个……手中,就是,三文钱,日子久了……就就就是……三十文了……”那人急得满头大汗,说话也越发的结巴了。
萧承钧眼中泛起些许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臣,范,范杰,杰……”范杰不敢抬头,缩着脖子道。
“今日起,升范杰为户部侍郎,正四品衔。”萧承钧耐心地听完范杰零零碎碎的话语,微微一笑,直接升了他的官。
范杰不可置信地抬头,原以为会受责难的,怎么变成升官了?
“范结巴,还不快谢恩!”有人提醒道。
“谢,谢殿下……”范杰赶紧跪下行礼。
“此等份子钱不在律法之中,一旦开了头,下面的小吏便不知要多加几重,”萧承钧目光沉稳,并没有特意去看乱出主意的户部尚书,却让那人脸色涨得通红,“官兵出海的银钱,自有本王来出。”
散了朝会,从小吏突然变成四品官的范杰,依旧有些反应不过来。
“范结巴,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户部上户酸溜溜地说。
因着范杰口吃,总得同僚取笑,众人都叫他“范结巴”,连同他的上峰也跟着乱叫。
范杰笑着作揖,并不答话。
京中,赵府。
“噗——”赵熹把刚喝的一口茶喷了出去,直喷了他五伯父一身。
赵家五老爷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身边的丫环赶紧拿了帕子来擦拭,狠狠瞪了赵熹一眼,“你这是做什么?”
“不是,”赵熹咽了咽口水,“五伯,您刚说什么?陈贵妃,要我,嫁给三皇子?”
“哼,真当我赵家软弱可欺了不成!”三老爷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