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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流-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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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绍延正如此想着,却觉腕上一紧,被魏熙握住了,魏熙睁开眼,露出一双黝黑如墨的眸子,眸中皆是笑意盈盈。

    魏熙开口,调笑道:“你如此,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我好看?”

    温绍延点头:“是呀,没陛下好看,天底下就再没有比陛下好看的人了。”

    魏熙噗呲一笑,往里边靠了靠,拉着温绍延一同挤在榻上。

    她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抚向温绍延的眼角,很是惋惜的抱怨道:“让你平日总是笑,现在好了,都挤出褶子来了。”

    温绍延任由魏熙在他脸上作乱,煞有介事道:“既如此,我以后便不笑了,免得红颜老,恩情断。”

    魏熙闻言,捏住他的皮肉,狠狠拧了一下:“你个老不修,愈发贫嘴了,堂堂国子监祭酒,往后朝中官吏大半是你的学生,你倒好,不说为人师表,先在我这当起弄臣来了。”

    温绍延嘶了一声:“疼。”

    魏熙丢开手,转身靠近他的怀里,没好气的道:“你不说红颜老吗?我这就先把你的皮扯松了。”

    温绍延揽住魏熙:“这可不行,皮松了,陛下看着碍眼怎么办。”

    “碍不碍眼的,现在又不知道。”魏熙说罢,抬起手按在温绍延脸上:“要不然先把你的面皮扯松了看看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4章 燕尔() 
“要不先把你的面皮扯松了看看怎么样。”魏熙说罢;侧身趴在温绍延胸膛上,便要去扯他的脸皮;温绍延假意阻拦了几下,最终还是让魏熙得手了。

    魏熙倒也没怎么用力;两只手左右开弓;将温绍延的双颊往外扯;等扯到一个奇怪的弧度后;她顿住,定定看着温绍延,过了片刻,忽的噗呲一笑。

    温绍延有些无奈;含糊不清道:“好了。”

    魏熙的手卸了力道,又将温绍延的双颊往中间捂了捂;才心满意足的靠回温绍延怀里。

    温绍延抚了抚她的头发:“现在还未过午时,陛下再歇会,免得下午头疼;您如今睡得太少了,对身子不好。”

    魏熙懒声道:“睡不着。”

    她说罢;抬眼看向温绍延:“你唱曲哄我睡。”

    温绍延唇边露出一抹浅笑,他想了想,启唇轻声唱了一支南诏小曲。

    魏熙闭上眼睛听着;温绍延的声音和煦温润,此时呢喃似的浅唱,更有一股惑人风韵;就像是暮春时节吹来的一阵风,温柔缠绵,带着花儿的馥郁。

    魏熙的唇角缓缓勾起,连眉梢眼角都带着安逸的味道,却并没有睡着,反而越来越精神了。

    温绍延一曲唱完,魏熙问道:“这是南诏的曲子?什么意思?”

    温绍延道:“好似是男子追求心仪女子时唱的,大意就是表达爱慕之心。”

    魏熙眼眸一转,笑道:“我听不懂,你翻译过来,再给我唱。”

    温绍延抿唇,有些赧颜:“我南诏话一知半解的,译不出来。”

    魏熙眼里有些调笑:“真的?”

    温绍延垂眸,低低应了一声。

    魏熙也不难为他,道:“那就给我唱一首我听得懂的。”

    温绍延启唇,一首桃夭就在唇边,却吐不出来,那句之子于归,宜室宜家,不会存在于他和魏熙之间。

    “唱呀?”魏熙催促道。

    温绍延闻言,也未来得及多想,一句蒹葭苍苍脱口而出。

    他微微一顿,看着魏熙含着轻浅笑意的面容,继续接了下去:“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魏熙听着,面上的笑缓缓淡了,待到温绍延唱完,她抬眼看向温绍延:“我就在这里,你还要到哪里道阻且长。”

    她说罢,戳了戳温绍延的胸口:“你倒是说说,你的伊人在哪儿,我倒要成全了你。”

    温绍延握住魏熙的手:“我的伊人,自然是陛下,不过是一支曲子罢了,陛下不喜欢,我再换一首,公主想听什么?”

    “不听了,睡觉。”魏熙说罢,缩在温绍延怀里,寻了一个舒坦的地方瞌眸养神。

    温绍延微微一笑,也闭上了眼睛,半晌,却听魏熙笑道:“我们如此,倒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了。”

    温绍延睁开眼睛,垂眸看着魏熙光洁的额头:“老夫老妻可没有喜欢腻在一起的。”

    “那便是新婚燕尔?”魏熙说罢,自己先笑开,笑罢,她坐起来,道:“不过过几天还真有对要新婚燕尔的茜。”

    温绍延见状也跟着从榻上起来:“怀宁兄?”

    魏熙点头,拉着温绍延的手站起来:“老大不小了,成了家,我才好意思让他出去,舅父舅母年纪也不轻了,总不能让他们膝下空虚。”

    温绍延垂首替魏熙整理衣裳,道:“陛下如今真是什么心都操了。”

    “他是朝中官员,说来说去还是操朝廷的心。”魏熙说着,抬了抬胳膊,好让温绍延将她的腰带理好:“表兄孤家寡人一个,还总调他出去,舅父舅母该不高兴了。”

    魏熙说完,温绍延也帮她理好了衣服,她站在镜前,随意抿了抿头发,便往正殿去了,那里还有一堆事务等着她处理呢。

    魏熙坐在席上,看着案前的奏疏卷宗,有些头疼:“我现在可是理解阿耶后来怎么将政事都交给李承徽了。”

    她说罢,拿了一本奏疏:“等政局稳定了,我也想效仿阿耶。”

    温绍延挽起袖子替魏熙磨墨:“我可不信陛下能吞下那些泥丸子。”

    “泥丸子,亏你说得出来。”魏熙瞋他一眼,垂眸批阅,过了片刻,她突然道:“阿祯也到了启蒙的年纪了。”

    温绍延放心手中墨,问道:“那些人又不安分了。”

    “什么时候安分过。”魏熙说罢,将奏疏隔在一旁:“我当日让阿祯继续住在甘露殿,就是不想给他添置那些东宫属官,我有防范,他们也有对策,这不上赶着推荐太子师呢。”

    温绍延道:“陛下准吗?”

    “我又不是傻子。”魏熙说罢,又道:“不过也确实该择品学兼优的人教导着他了。”

    魏熙看向温绍延:“你觉得谁合适?”

    温绍延想了想道:“若论才学品行,杨尚书,岳先生,林侍郎都极好。”

    魏熙道:“岳先生这些年潜心教学,劳苦功高,朝中的这些新鲜面孔大半都受过他的教导,也该给他一个像样的官职了,就让他做太子太傅。”

    “陛下英明。”温绍延说罢,提议道:“唐相公功绩不凡,位列三孤也够格了。”

    “我正有此意,三公都让那些老家伙顶了,如今有了太子,三孤也该都论功封赏了。”

    温绍延闻言,问道:“那还有一人呢?”

    魏熙看向温绍延:“你呀。”

    温绍延默了片刻,道:“凭我的资历,怕是不够格,更何况,我与陛下实在不宜如此厚待,免得朝臣不满。”

    魏熙摇头,携住了他的手:“你我之间的事,朝中谁不清楚,顾忌着他们,而压制着你,倒是平白让他们觉得我这个天子好欺负了。”

    魏熙说罢,低低一叹:“你为着我舍弃了那么多,我不能和你做一对寻常夫妻,但是你该有的尊荣,我都会给你。”

    温绍延将魏熙的手拢在掌中,抬眸看着她,目光专注:“我毕生所愿,唯有陪着陛下,旁的我都不在意。”

    “可是我在意。”魏熙看着温绍延的眼睛,只觉得里面好似含了一海子水,是温温的蜜糖水,只见温暖,不见负担,只要被这双眼睛看住的人,没有一个不会觉得欢喜安逸:“就当是满足我,满足我的私心,我不喜欢让你委屈。”

    “陛下”温绍延温声道:“我从来都没委屈过。”

    “对我来说,我的人官位不如人家,就是委屈。”魏熙说罢,眼里似浮起了一层薄雾,显得深远起来:“人的心是最易变的,什么都不如握在手里的东西可靠,你往后或许就明白了。”

    温绍延神色深沉起来:“陛下的意思是说,以后会厌弃我?”

    魏熙一笑:“说不定是你厌弃我呢。”

    魏熙说罢,将这个话题揭过,道:“仅你们几个,又有职位在身,怕是教不了他多久,杨懿和阿秀便也定期进宫为阿祯讲学。”

    温绍延眸色微黯,也随着魏熙揭过方才的事:“按理说应当再择人随时跟着太子,充作先生,为太子讲学。”

    魏熙摇头:“终究是我小气,容不得阿祯身边时常伴着属官,那些人,养着养着就熟了。”

    ————

    一转眼,便到了谢宜安大婚之日。

    魏熙正巧和裴斯一同理事,眼看时候要到了,便一同往谢家去了。

    谢家门庭单薄,也不是张扬的人家,便是再显赫,门前多也是寂静的,配上雅致古拙的府邸,颇有些闹中取静的意思。

    可今日,谢家张灯结彩,宾客满门,与往日大相径庭,委实热闹的很。

    魏熙到时,新妇还未到,她今日出来就是为了给谢家做面子,因此便摆了帝王仪仗,

    宝马銮驾,随侍如云,一路行来威仪赫赫,百姓无不避让参拜。

    裴斯骑在马上,替魏熙引路,见此景象,回头看向魏熙的銮驾,面上带了些悠然笑意,清清浅浅的,却是寒冬里最夺目的火焰,顾盼间,不知引得多少娘子心潮澎湃。

    有大胆的小娘子,拿了荷包向裴斯丢去,还未到,便被金吾卫抽出佩剑斩成两半,小娘子被骇的泫然欲泣,白着脸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坐在后面的魏熙知道了前面的动静,颇觉好笑。

    等銮驾到了谢家后,来贺喜的宾客早已候在门外,见魏熙的车架停住,皆躬身行礼:“参见陛下。”

    魏熙从车上下来,免了众人的礼笑道:“我今日就是来参加表兄婚礼的,没有什么陛下不陛下的,你们都不必拘束。”

    “婚宴可不兴冷清的。”魏熙说着,挽住了宋氏的胳膊:“免得表兄回过味来气我。”

第265章 调令() 
人逢喜事;宋氏连面色都红润生光,她瞥向谢宜安;对魏熙笑道:“他打小便顽皮,哪有不气人的时候;如今只盼着成了亲能稳重些了。”

    魏熙闻言笑开;对谢宜安道:“看来表嫂还真是任重道远;表兄可得好生待人家。”

    谢宜安也随着众人笑;笑得有些散漫,带着一股能让小娘子怦然心动的洒脱不羁,他抬起手臂侧身将魏熙往府中引:“怪冷的,先进去叙话;莫冻着陛下。”

    仅是一眼,魏熙便知道谢宜安说不上多高兴;也是,到了他这个年纪地位,娶妻虽不是一桩小事;但怕也分不去多少心神,只不过是寻了一个合适的人掌管中馈;传宗接代罢了。

    即便娶的这个女子,是痴恋了他好些年头的,也没什么不同。

    魏熙如此想着;竟有些替唐懿容可惜。

    提起谢家玉郎,没人不道一句风流多情,可这情多了;东留几丝,西留几丝,哪里经得住这般挥霍,掰扯来,掰扯去,也就只剩几句欢时空话了,

    谢家人向来专情,真是不知耗了几辈子,才能出一个谢宜安。

    眼下新娘未到,宾客却已经差不多到齐了,众人齐聚一堂,倒也热闹。

    谢皠本欲将魏熙引到主位,魏熙见了却推辞道:“今日是表兄的好日子,只论辈分,不论身份,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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