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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转移话题,本王说想你犯了相思病,你倒好一开口就聊别的话题。”他道,叹了口气说:“可不是吗?告诉你也无妨。后宫出了点事,本王可怜的皇兄为一个女人茶饭不思,自那娘娘失踪后,他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要我说。这女人多的后宫,是非勾心斗角也随之涌了上来。”
朱尔兮心怡不语,微微浅笑,眸越过窗外荷花池思忆着一个人,长身玉立王者清风霸气侧漏的他。
倒是身后的小厼忍不住了,又碍着身份问题没说出来:女人,女人怎么了,有女人的地方就一定有事非吗?你们男人又好到哪去,为了事业家庭住房生活环境,迁升什么滴盘算还不是一样?哈哈哈哈哈。小厼在心中放浪不羁的邪笑,哈哈哈,笑傲江湖。
“孤雪,你在冥想何事?”廉亲王扯唇嘻哈一笑。朱尔兮心怡挥扇摇摆,从荷池缓慢送来的一阵香气凛然的风吹动她几缕青丝,更吹进她心里暖暖的说不出的韵味,整个人登高远眺,文人气雅,幽远高尚:“清盛帝是有名的圣君,他的统治下,我朝地大物博,百姓亦达到盛世,我在想能让这清盛帝动心的到底是何样的绝代佳人?”
引得他博雅浅笑,眸中有着风流玩味在荡漾,勾起一抹邪恶弧度,似不经意道:“难说啊,后宫并非谁人都能进去,本王也只是略见过一二面那佳人罢了,长得倒是一流。只惜红颜命溥,福溥罢了。你问这干嘛?本王虽不知那娘娘如何,但本王知道你是跑不了。此生本王要你做本王的女人,孤雪什么时候想嫁人了派小厮过来说一生。本王八抬大桥风光迎你回去,向全国召告天下本爱你西门孤雪,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如此霸气侧漏,你皇兄可知道?”她问,转而续道:“鄙人倒是不急嫁人,你可等得?到时只怕我已人老珠黄,倒不如趁现在赶紧另寻佳人去。”
“本王别的倒没有,偏偏耐性极强持久,人生三万六千天。等你到白头你终归还是我妻妾哈,任天涯海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跑到哪?”
“如若有人代替你,不就结了吗?生米成熟饭,还怕车到山前没有路么?水到船头自然直。”她续继挑战他的极限。
“本王说过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你的心你的人本王都不放过,本王一喝天地震撼,谁与争峰?”他笑言,睨了一眼小厼,小厼捂着肚子弯着腰一副很痛的样子,整张脸都扭曲得不像样了:“小姐,奴婢肚子痛,奴婢先出去了……”说完匆匆忙忙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下去了。
“这么爱西门孤雪?你可记得我们是何时结识有了交集,我家长可曾知晓?”她问,素白描竹的白衫,风姿丽雅,淑人君子,竹扇轻挥:“我说,皇帝后宫三千,你后院美女也靓丽吧?”
“靓丽是靓丽,只惜没人懂我,钱我能给她们,名权势都能给她们,算是我的责任吧。但能牵动我心的那个女子迟迟未曾到来,如今好不容易把心送给了一个叫西门孤雪的绝佳女子,偏偏她长满刺,接触一下就会疼,想一下就会痛。无关风月,风花雪月啊,只惜我纵使财源广进西门孤雪也不愿帮我花掉。”
好有经验啊。朱尔兮心怡感叹,但却不动声色道:“俗说对先生不问金钱收入,不过孤雪真心想了解王爷月收入金额如何?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可对?”
他睨了一眼,漫不经心道:“我用最纯朴的语言告诉你,也不怕你笑话,本王月俸禄不过九万两白银罢了。”
朱尔兮心怡惊呆了,九万两啊?还能用这风轻云淡的口气,感叹道:“寻常人家一年也不见得有五两银子,一生也未必能见到或赚到一百两银子。”
“话虽如此,可本王也有其用处,仅仅谪女眷家用流水账每天都高达上千两开销。又何必再言,这个在外的园子,府宅,地皮房地产等等呢,哪个府园不需有人打理,光养里面的人每年每园子都要上千两,我说这些府宅留在手里也够呛的,本王又住不完,还得挂名在本王名下且赔钱养里面的人,本王看,干脆拿合同来一签送人好了,早点脱手早点轻松。宫中上下也要打点。每年只进不出,本王这俸禄多么?穷人家确实一月收入不达一两银子,干脆捐出去做善事好了。”
朱尔兮心怡淡笑:“一个再差的府园,最少也要十几万两,普通百姓家一年能有上千文钱进账就好了,你呢,要将上万两府邸捐出去。你哪来那么多钱?莫非……干了什么顺手牵羊宰白鸭,黑手伸进从其中获利?我如此说来你不会恨我吧?”
朱尔兮心怡这样肆无忌惮的问他,实地也就是试探看看他是否真心喜欢西门孤雪,问之以是非而观其志;穷之以辞辩而观其变;咨之以计谋而观其识;告之以祸难而观其勇;醉之以酒而观其性。
廉亲王并无动怒,女子不得插政,由此可见,他原来是真心喜欢西门孤雪。
沉默了会道,低望着酒杯的眸光若有所思:“官场有些腐败的贪官,为了一已之私,自私自利大肆行贿受贿,哪里是为民服务,甚至盘剥老百姓。也有的官员在一开始时确也是想为民服务为民请命的清廉好官,两袖清风为民办实事,但官海生涯中,受外界诱惑外部力量的胁迫,或自身地欲望膨胀利益的诱惑,熏晕了头弃了最初最真的理念,成了本来他们引以为耻地贪官。”
“如果我说我不是西门孤雪?”她说。廉亲王呵的一声笑,笑意在他嘴唇扩大,好笑的眸光落在西门孤雪沉鱼落雁的美颜上,趣味雄声道:“本王的夫人,你不是西门孤雪,本王倒好奇这打的是什么算盘?说来听听。”
“我是朱尔兮心怡,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她说,这话引得廉亲王脸色大变,惊讶的站起完全没了刚才的淡定沉稳,伸手就朝她脸上欲要摘掉朱尔兮心怡脸上的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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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尔兮心怡不为所动,任他欲撕掉面具,许久才转过身,负手挥扇道:“撕不出人皮脸具是不是怀疑我在骗你,这么跟你说吧,我是朱尔兮心怡,也是西门孤雪,本来我以为我死在杖毙之下,没曾想醒来之时便成了西门孤雪。 ”
“你到底是何人?究竟有什么目的?本王凭什么信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所说无假?”
“凭我朱尔兮心怡是你的皇嫂,凭西门孤雪是你的爱人,凭你摘不下我戴在脸上的面具,因为我根本没有人皮面具。我就是朱尔兮心怡,我就是西门孤雪。西门孤雪是我,我就是朱尔兮心怡。我知道你无法听懂,我只想对你说,我以西门孤雪的身份,与你说这份感情就此结束吧,对你对我对倾轩枭来说都是好事。”
“皇上的姓名是你能直唤的么?这要杀头的。”廉亲王知道其中的利害严重性,看看这件事恐怕有些头痛,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满怀风趣的说:“孤雪,你别闹了,这个玩笑太过于寒气逼人,令人窒息难行。”
“人家不就是与你开开玩笑嘛,既然你不喜欢,孤雪不说了就是了。”朱尔兮心怡决定改变策略,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慢慢来。
“我可不可以跟在你身边啊?我想上你廉亲王府哪儿应聘管家一职,你不是缺个管家么?”
他笑了,伸手揽过‘西门孤雪‘入怀中,温柔抚上她脸颊,打趣道:“给你主子的地位你不做,偏偏要当奴才,孤雪啊,本王真是越来越猜不透你了?”
朱尔兮心怡不悦的偏开他手,除了倾轩枭外,她讨厌别的男人碰她,嘴角一抹冷笑,媚笑魅惑:“不就是想呆在你身边陪你么?原来你不愿意啊。”
廉亲王脸色化千年冰颜如春暖花开,眯眼酷睿问道:“本王问你几个最基本的问题,答对了就寻取你了。”他肌肤如玉的手指轻弹了一下落在指间的黑发:“你通晓府中下人俸禄管理中的财务么?如果王妃突然要你交上一份预算报告详细说明府中下年度总体的俸禄支出。你要考虑哪些因素,如何使预算结果更符合实际呢孤雪?”
朱尔兮心怡略一沉思便脱口侃侃而谈:“精准的预算计划有助确保未来该期间内地支出受到某程度上的协调控制,衡量实际开支情况是否在预算范围内。俸禄预算的两种方法,第一种的从上而下,但我比较喜欢从下而上的俸禄预算方法,它的可行性较高较实际。然而衡量俸禄,不过是俸禄平均率,增涨的俸禄幅度。确立一下俸禄总额,咱们廉亲王府的财政支付能力我也不曾知晓那是因为你不曾告诉我,所以你的问题也很笼统,我都不知道你问什么?反正知识太多了孤雪说不清。”
没办法,凭着西门孤雪的记忆索摸下去,朱尔兮心怡还是想不出该什么回答,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社会下,偏偏西门孤雪充当着男儿的身份长大的,难怪她扮起男装一切都那么自然顺手。
“本王心知傲气倔强的你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本王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知难而退。”他续道:“廉亲王府西门总管,本王问你如何抑制过高的人工成本?本王王府人工成本太高了,你是马上刻不容缓的降低下人们的俸禄还是裁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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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这考验。 ”朱尔兮心怡一挥扇子:“俸禄冻结;延缓提高的俸禄,针对应该提高俸禄的下人暂时推迟那么个把月,府中经济效益好转之时再给予提高月钱;延长他们在府内的值班时间;控制府中其他费用支出……不过我说王爷,您月俸禄九万两白银若说月有阴晴圆缺也不必达到这种惨不忍睹的程度吧?还有府中大部分侍卫下人奴才奴婢的不是直接从宫里的内务府调来的么?全是公费,你瞎操什么心呢?全是公费花的是皇帝老子国库里的钱又不是你的。”她冷冷道,天圣女帝的记忆已在她身上苏醒,对这些问题曾经统一过天下的天圣女帝也稍懂一些皮毛。
“罢了,既然孤雪你要来,本王也不说什么了,明天你就准时来府中上任吧。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理,先行一步了。”廉亲王翩然走了,朱尔兮心怡成功的接近了廉亲王,她要的不过是通过廉亲王接近倾轩枭。
廉亲王乘着他的豪华大轿消失在人海中。朱尔兮心怡倏然冷脸,白衫随风拂曳,迎着满池荷香,淡然道:“倾轩枭,你的誓言呢。吉嘉帝的誓言呢,说好的不生在帝王之家许我一生情陪我看日出日落,我做到了你呢?朱尔兮心怡也只是只恨身为皇家媳妇。心碎千百遍,人心也无法看淡,只因为爱情,天圣女帝也罢朱尔兮心怡也好,始终放不下你,我对你的心怎么你就不知道呢?”朱尔兮心怡感叹,深吸一口气压抑心中起伏的情绪,沉重闭上眸。
感觉腰间有一双手揽抱往后拥去,耳边有猥琐的笑声与炙热呼吸拂在她侧脸:“小妞够骚的,女扮男装这身板陪爷玩玩敢不敢?爷高兴了,赏你金银珠宝,保你以后吃香喝辣。”手在她腰间移动,看她一副生朴素白衫打扮,想必也不是什么权贵家的小姐,而普通民女呢?别说,本大爷随便调戏,谁敢不从?
“跟爷回去做爷的十八房姨太。妞给爷笑个,笑好了爷就对你付责。哈哈。”猥琐的笑声猖狂,衣衫上腰间系的束衣腰间被猥琐粗鲁的欲扯掉。
这样的亵渎,朱尔兮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