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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炼气中了,不入流都未必能够。”
“你这家伙,从生下来就没见过什么叫宝贝吧?”
林拓面皮通红:“不是很有用吗?放大可以拉近距离,映照前方,探查敌情,这缩小,缩小且略过不提,普通镜子有这么清晰的吗,毫毛都能照出来。”
“唔,也有几分道理。”连山云生出点兴致,一把拿去,“给女子描眉涂红再好不过了,这玩意我要了,给柳红耍着玩去。”
哄笑声中,一众人推推搡搡搬空了密室,装满了马匹,在兽群试探完毕,结群冲入古观之前,拍马离开,丝毫不疑,已入了林拓算计。
会将镜子送给那叫柳红的小妾吗?那就好办了!
跳出去丢乖露丑,可不光是扮小丑为了让众人高兴的,除了开启金光诀外,最重要的一点,是为了夺回镜子呀。
没有机会,那便创造机会吗!
所以,不能让镜子一无是处,明明是宝贝,却根本没效果,要么会被人小心探究探查奥秘,要么会被扔进垃圾堆里,不晓得散落到什么地方。
若出了自己的感应范围,恐怕就再也寻不到了,自己可不知道对古镜的感应究竟有没有范围,范围有多大
也不能让镜子太强大,太强大必然被重视,会被强者取到,会被随身携带,会无端增加取回的难度,小妾就很好,很不错,说不定能想些别的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将镜子拿回来。
林拓心中思量着,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剧烈颠簸中,伏身马背冲过古观南门,没入了山林。
自由了!终于自由了!弄死老道是第一步,这就是第二步!
虽然前方必有各种艰难险阻意外等着自己,自己一定会一一拔除,直到性命完全由自己掌控,再不落于他人之手!
思忖之间,出古观,入山林。
兽群满山。
比众骑兵来时又多了三分,显然矿场骑兵在观中大肆搜刮这段时间,山上兽群也没有闲着,串联聚集,规模更胜片刻之前。
虽如此,一众骑兵的突围,却比来时还更加轻松容易。
为何?因为他们有了新的装备,有了极品的药物,以及其他一些物资了。
一路腥风血雨,一路前仆后继,众骑兵从丛林间杀出一条血路来。
大约一刻钟左右,可以纵马奔腾的坡地戛然而止,眼前出现一道山缝。
第8章 黔山铁矿,不干活就死()
缝中是门,厚重的门板高足两丈,包着厚铁皮,需以半圆铁轨支撑开关,门前后又有参差的鹿砦阻挡,可以看出此地守备的森严。
缝左右则是石壁,三五丈高,长满嶙峋的绿苔,间杂野草野花,看起来像是天然生成一样。
壁上每隔一段就有瞭望哨,看到众骑兵,早有人呼喊起来,飞快一队人跑出门来,撤走鹿砦,“吱咯咯”推开了包铁的门,牵马执蹬,为众骑兵打扫收拾。
林拓翻身下马,与众骑兵一起步入门中,前方,登时换了一副天地。
左右两侧的石壁,原来是环形空心的,将里面几百丈的广阔山谷牢牢环抱里面。
山谷分作两边,左边是房子,靠近门口的低矮狭窄,破破烂烂,远些山坡上的,渐渐整齐干净有序起来,越向坡顶,屋子便越华丽高大,有模有样。
右边则是杂乱无章的矿区,大大小小的碎石散矿零落四方,许多衣衫破烂的人正在里面敲敲打打,“叮叮当当”的声音满山谷,又有许多人,提筐背篓,在山脚下的黑黢黢洞穴里不断的进出,进去时多是空手,出来则必满载箩筐。
一小撮人并不干活,持刀挽鞭着甲,趾高气昂的在人堆里逡巡,看见有谁脚步稍慢,便一鞭子过去
没来得及将此间情形尽收眼底,一行人踩着整齐的步子跑经身边,一会儿之后,从低矮破旧的屋子里拖出半死不活的两个人来。
地面多碎石,两个人也不挣扎,半睡半醒似的任人拖着,很快拖出两条不甚清楚的血迹来。
为何不甚清楚?因为碎石早已经被黑紫的血迹污渍侵染透了,看不出新鲜血迹的颜色来。
二人死狗一样被拖到矿区中心的高台上,有人吐气开声宣告:“这两个人,午时点卯未到,病了。这都第三天了!在这矿场里面,是少了你们吃的?还是少了你们穿的?敢没事生病不出工?左右,给我砍了!”
“扑哧!”干净利落,在林拓反应过来之前,手已起刀已落,血光无力的喷出,两颗悲催的头颅“咕噜噜”滚落高台。
“嘶!”电视里看多了行刑的场面,医学院里也看多了冰冷的尸体,但亲临刑场,林拓这绝对是第一次,一瞬间汗毛倒竖,脊背生寒。
矿场里,没有一丝杂音,“叮叮当当”的声音继续,浑若无事,众矿工眼皮抬的都没有几个,反应还没脑袋落地的声音更大。
林拓猛打个寒噤,这是这是渗到骨子里的麻木呀,远方那高台,要斩下过多少人头,能将人训练这般熟视无睹的地步?
简直想想都不寒而栗,本以为老道仓舍里的两个月,已经生不如死宛若地狱了,现在看来,那是自己,根本没看过真正地狱的模样啊。
万幸!万幸马屁拍的天响,弄的这伙人心花怒放,如若不然悲了个催的,自己怕是比被拐黑煤窑里的苦工都惨好几倍那。
咽口唾沫不由自主问一路驮自己的骑兵:“郭大哥,这些人都是死刑犯吗?”
大郭搔搔脑袋:“死刑犯是什么,可以吃吗?”
太凶残了!林拓一时无语,指点着那些矿工,变换说法:“就是,那些人,是不是都犯过什么错误,违反了什么规矩之类的?”
大郭咧开了大嘴:“规矩?是啊,他们的规矩就一条老老实实挖矿呗。”
“那不挖矿就得死?”
大郭像看什么稀奇物事似的看着林拓:“你这不废话吗,黔山矿难道还白养闲人不成?”
“咕嘟!”林拓狠狠咽了口唾沫,遥望远方那一张张麻木的脸孔,一个个机械的身影,心中发冷,背脊生寒:那老道死的真心有些冤枉了?
这番对话,倒提醒了大郭,伸手唤来一人:“那个谁谁,这家伙新来的,找个地方安置了。老大吩咐过的,给他找个轻松的活儿,不会轻易送命那种的。”
“好嘞!”这出去的一行骑兵,似乎一个个都身份颇高,被招呼过来的人得令,屁颠屁颠拉林拓便走。
一路上,领路者旁敲侧击,无非是问,林拓到底有啥门道,能通了首领的路子,让他亲开金口。
这点小心思哪瞒得过林拓去,当下顾左右而言他,只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做派,反把领路者祖宗八代问了个明明白白,晓得他叫李化尔,因为眼皮上长俩鸡眼,有个外号四眼此龙套,感谢书友四眼的慷慨支持,今年三十八,矿场上干了十几年了
为什么含糊其辞?今日古观中的收获,在他思来,连山云未必会透露出去。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
虽然他们兵强马壮,未必防得住一些高来高去的家伙,若不然,也不会对老道有所忌惮了。
既如此,今天的事便极有能只矿区高层中流传,而不会
正思索着,另一个骑兵小庄匆匆奔来:“今天的事”
“我不会随便说出去的。”林拓做拉链封嘴状,可惜太过内涵,这世界无人能懂。
“唔,跟聪明人说话果然省事。”小庄倒也理会得大概意思,含笑点头,“去吧。有什么事,招呼我们兄弟一声就行。”
会选择倒卖古董这条路,固然与林拓的野心有关,不过能否成事,野心不是最重要的,还要看你有没有那方面天赋。
林拓他有没有呢?
还用说嘛?天生一副好眼力架,察言观色第一,又有一张巧嘴,可以甜如蜜利如刀,正老话说的,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虽然来路存疑,虽然身手低微,古观中一路上的曲意奉承,已足以令他在一行人中,建立一个胆小、聪明、无害的形象。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实在是放归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所以小庄对林拓和颜悦色,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而小庄的神情语气言辞,落到李四眼眼里,不免就变了一种味道。
顿时,语气更加恭谨了三分,连试探都不敢试探了。
什么时候见过首领这批精英近卫,会对一个外人如此和颜悦色的?且不只一人。
别说是外人了,就算对内外两个总管,这些近卫还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一言不合,张口就骂抽刀就打?
不是外人!铁定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那必定是内人了
内人?难道是首领最喜欢的那位小妾柳红家的亲戚不成?
可能!极有可能!看他一副小白脸模样,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
李四眼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飞快的将林拓的亲戚谱系都推测出来了。
林拓善于察言观色,也料不到,眨眼间,会跟八竿子打不到的人物扯上亲戚关系,若知道了,也只有瞠目结舌自叹不如的份吧?
第9章 扯着虎皮做大旗()
虽想象不到此人内心的想法,大致的意思,林拓还是看得出来的,当下顺水推舟,就坡下驴,在李四眼想象的板子上,钉了一钉复又一钉
虎皮大旗扯的烈烈作响。
当下一人引路一人跟从,沿着坡路慢慢行上去。
越过了最矮的草房,越过了次矮的木屋,在倒数第三的石屋前犹豫了一下,李四眼继续前行,直到第四排独门独栋的小院停下脚步,面皮微微有些抽搐。
那分明是肉痛啊!
林拓一看心中了然,这院子,若么是李四眼自己的,若么,需要他用些手段与人情,才能交换得到,必定得来不易呀。
抬眼一望,这间屋子与山顶端最豪华那座大宅间大三四排的距离,坦然点头:“就这间吧!”
“好嘞,好嘞,这就吩咐人收拾!”决定之前,还有些肉痛,林拓这样一说,肉痛反倒不翼而飞了。
这是心中有底,才会如此坦然承受啊!觉得益发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李四眼哪知究里啊,自以为琢磨的明白,当下唯唯诺诺,又问林拓,分配的活儿是现在就去看看,还是收拾完屋子休息一下明天再去。
捏捏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有老道打的,有爆炸炸的,有绳子勒的,有马匹颠的但是,世道艰难,时不我待呀,早一日搞清楚状况,也好早一日离开此地。
不是有话说,活着用不着睡太多,死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睡嘛?
一念及此,林拓强打精神折身向下:“这就去罢!正好让人收拾收拾屋子。对了,老李,我问你,山顶上那间大宅,是山主住的吗?我数了一数,好几百间屋子呢,就算家眷都在,住的过来吗?”
李四眼登时笑了,一种暧昧的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竖起大拇指:“好眼力呀,一眼就瞅中那处了。”慢慢解释起来。
原来那地方是妓?院,叫做绮红楼。
确切的说,更像是军妓?院,里面住着许多妹子,姿色最好的被精锐近卫们长期包着,姿色差些的多普通卫兵及李四眼这样的管事消受,姿色最差那些,则归矿工里面活儿好工多的人了。
这地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