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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问黎语蒖:“你今天签合同时用的笔,很特别,从哪里弄来的?”
黎语蒖从口袋里掏出镶钻的笔,一边端详一边挑着眉说:“我不记得这笔从哪里来的了,它一直放在我朋友那里,前阵子我刚取回来。”
徐慕然沉默了半晌。然后他忍不住又问:“今天怎么会想起用它签合同?”
黎语蒖看着笔,笑着说:“不知道啊,总觉得单子过亿了,就该用它签。”
她的话音刚落,徐慕然一脚急刹把车子猛停在路边。
黎语蒖要不是被安全带勒着,恐怕已经撞碎挡风玻璃飞了出去。
她稳住自己,转头问徐慕然:“搞什么?”
徐慕然解着安全带,对她说:“后半段你来开吧,我脚麻。”
******
车子由黎语蒖开回到别墅门口。
下车前徐慕然说:“你车开得挺好的,谁教你的?”
黎语蒖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我室友的男朋友吧。”
徐慕然默不作声下了车。他要往屋里走,黎语蒖从后面叫住他。
她说:“现在韩家孟家都扑棱不出什么花样来了,我觉得我们可以解除婚约了。”
他完全不和她讨论这个话题,扭身就往屋里走。
“以后再说。”他的声音平平冷冷的,他走路的姿态一看就是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黎语蒖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悄悄地向上弯。
临睡前,她收到徐慕然的信息。
自从搬来这里,徐慕然每天晚上都会给她发一条晚安信息。
她以为这条信息还是一如既往的晚安两个字。
结果不是。
徐慕然居然开始抽风了。
她看着他发来的信息,忍不住弯嘴角。
一个烦人:能不能不解除婚约?
黎语蒖看着屏幕发笑。但她回过去的信息却平平板板的:为什么?
一个烦人:如果我说我喜欢你?
黎语蒖咧开了嘴角:被盗号了?
一个烦人:没有,呵呵。
黎语蒖看着屏幕差点翻白眼。
这么重大的谈话场景,呵呵你妹……
一个烦人的信息紧跟着又进来一条:嗯,我喜欢你。
黎语蒖真的翻了个白眼。
嗯什么嗯,真是个迷之语气词。
她想了想,回复:请你不要吓人。
一个烦人:别怕,我是真心的
黎语蒖看着这条连标点都没有的回复,捧着手机使劲无声地笑。
到底是谁在怕,紧张得连标点都不知道加了。
黎语蒖平复了一下情绪,打字:呵呵,越说越吓人了。我们明明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
一个烦人再回过来的消息,让黎语蒖咬着嘴唇呆笑。
一个烦人:我们不能假戏真做吗?
黎语蒖咬着嘴唇笑着敲手机键盘:你过来,我们当面谈。
两秒钟后,她房间的门被敲响。
黎语蒖把脸埋在枕头里使劲笑。
再抬起头时,她一脸平静。
她翻身坐到床沿上,翘着二郎腿,轻声说:“进来。”
房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边,轻轻打开。
好像心扉被人叩开了似的,明明是晚上,黎语蒖却仿佛从那扇门间,看到光明。
******
徐慕然走进黎语蒖的房间。
黎语蒖坐在床沿上,冲着他微笑。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浴袍的两道前襟不那么十分严密地折叠着,若隐若现地既是遮挡又是暴露着春光。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浴袍从大·腿·根·处开始,在她纤长白腿上分开向两侧滑落。
她这副样子,简直像在引人犯罪的磨人妖精。
她坐在床沿上,冲他微笑,轻声说:“把门关上!”
他像中了什么失心的蛊,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听话地,把门关上。
他回转身,对上她的眼睛,沉声地问:“你是在勾引我吗?”
她笑得益发妩媚,站起来,走近他,手指划着他的衣领问:“你说的假戏真做,指的是把生米煮成熟饭吗?”
她说着这句话时,眼光声音像揉进了水一样,漫得人浑身神经都在发麻。
徐慕然一把握住那只放火的手。
握住她滑腻手腕的同时,他裆口一紧。
要命。他又硬了。
“丫头,你是不是在玩我?”他声音喑哑地问。
黎语蒖挣出他的桎梏,仰头继续问:“你先告诉我,我理解得对吗?”
徐慕然喉结翻滚。
“对!”他说着这个字时,感觉自己喉头在喷火。
黎语蒖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那我们试一试吧,看这饭煮不煮得熟!”
徐慕然心头大震。他一把握住黎语蒖的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黎语蒖直视他的眼睛:“知道啊,我想和你煮饭试试看。你不想吗?”
徐慕然皱起眉心凝视她:“你喜欢我吗?”
黎语蒖回视他,声音幽幽地:“我又不是木头,你做了什么我真的看不到吗?”
下一秒,徐慕然松开黎语蒖的手,一把把她揽进怀里来,狠狠吻住。
******
他吻着她,疯狂的,忘我的,倾心的。
这是他第四次吻她。
他和她认识那么久,他从动心到愿意以命相抵地爱上她那么久,到今天为止,竟只有四次机会吻到她。
他像忽然觉醒的饿鬼,不知餍足地恨不能吞噬她。
他吻着她,舍不得离开她分分毫毫;他胡乱解着自己的扣子,解不开就干脆扯掉。他一手揽着她,一手干着扒光自己的事。等把自己终于剥得和·谐·社·会,他几乎心怀虔诚地扯开她的浴袍带子。
本就松松散散的浴袍从她肩膀滑落。
他抚着她,吻着她,像在进行虔诚的膜拜礼,在床·底间把自己变得像个虔诚的奴仆,在尽心尽力取悦他的小女王。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快要承受不住了。她叫起来。她一口咬在他胳膊上。蓦地她松了口,看着他胳膊上纹着的一只手表发起了呆。
他发现了她在走神,极不满意地用力顶撞她。
她一下被捣腾得从心窝软到了指尖去。她又止不住地叫起来。
她的叫声是对他最大的嘉奖与鼓舞。
她求他松了自己。
他捏着她的腰,逼她喊他周易哥哥。
她迷乱地叫着,周易哥哥,周易哥哥。
他像被她榨酥了骨头,觉得就此干脆死在她身上算了。
他把她折腾得更狠了。她浑身都抖了起来,她一只手抓在他胳膊上,指尖正好抠着那只被纹上去的表。她大声地叫:周易混蛋!周易你大混蛋!
他在她的叫声里,几乎有流泪的冲动。
他就在这样的冲动中,到达终点。
她软软地瘫在他身下,双眼迷离着。嘴里仍然喃喃:周易你混蛋……
******
上半夜,徐慕然把黎语蒖折腾得够呛。
下半夜,黎语蒖睡了一觉后,开始报仇,她反过来折腾徐慕然。
她对自己上半夜的失口叫喊非常不满意,她觉得这是很羞耻的一件事。她一定要扳回一城,折腾得徐慕然也叫出来才行。
她跨在徐慕然身上。徐慕然握着她的腰,她一把拉开他的手,骄傲又任性地宣布:“你别搞我,我自己坐上来的,我自己动!”
他低吼出口。
他低吼着,一声声地,丫头宝宝语蒖地乱叫着,叫得她头皮发麻眼底发烫。
终于他们战栗着达到终点。
她软下来瘫在他胸口上。他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和背。
他问她:丫头,睡着了吗?
她让自己的呼吸轻悄均匀,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他用手臂揽着她,想用力又怕箍紧勒疼了她,小心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似的。
她听到他轻声地说着:丫头,我爱你。你是我的命。
她死死咬住嘴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也丝毫不敢用力。她怕会有哽咽声不受控制地涌出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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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徐慕然睡得出奇得踏实。这是他这几年来睡得最沉最无梦的一觉。这感觉就好像一觉醒来之后,久违的幸福会重新降临在他身边。
可是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终究是做了黄粱一梦。
本以为软玉温香在怀,睁眼时却看到偌大房间里仅有他和已凉掉许久的另半边床铺。
黎语蒖已经不见踪影。
他怅然若失,被人睡过即抛的受伤和沮丧袭上心头。
昨天他也是被她折腾狠了,睡得沉沉实实,连她起来、连她离开,他都一无所知。
他起身,看到地上只剩下自己的衣裤凌乱地摊着。她的衣服和她的存在过的痕迹仿佛被她擦拭一空。
他忽然心头一紧,呼吸窒在喉咙口,一口气不敢进也不敢出,就悬在那里,涨红他的脸和额头。
他快速冲到衣柜前,拉开衣柜的门。
里面一件她的衣服都没有了。
他冲到化妆台前,拉开抽屉。
空空如也。
他不死心冲进卫生间。
她的一切洗漱用品,全都不见。
他一下子浑身无力,像身体被掏空一样,瘫坐到沙发上。
那丫头为什么对他这么狠呢?
她真的只是睡了他一下而已。睡过之后,她把自己所有的痕迹都带走了,什么也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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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慕然冲到英塘去找黎语蒖。黎语蒖第一眼看到徐慕然的模样时,差点破功。
他看起来就要崩溃了。
他从来没有这副样子过。
他一直是男神一样的存在,刚硬,坚毅,果决,是所有想要变得有魅力的男人的榜样。
可是现在,他看起来情绪好不稳定。仿佛她只要对他说一个不字,他就能痛苦愤怒得咆哮起来。
黎语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把他折腾得有点狠了。可是再想想自己之前受过得那些罪,那些心理上的和身体上的双重打击和折磨,她又觉得他活该了。
这几天她一直躲着他。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信息,也不给他见面的机会。
今天公司实在有事情要处理,她才赶来。不成想她前脚刚到,后脚就被他功夫不负有心人给逮了个正着。
他堵在她的办公桌前,看着她的眼神冷凝却又灼热,像冰与火的混合。
他开口时,声音沙哑,他问:“为什么不声不响就走了?”
黎语蒖回视着他,眼神抖动了一下,差点退缩。
“我要是发出声响你还让我走吗?”
徐慕然走到她的老板椅旁,转着椅子,两手握住椅子扶手,把她圈在椅子和自己胸膛之间:“为什么躲着我?”
他的眼神简直像要着火。
黎语蒖望进他眼底,沉着声问:“被人躲着,难受吗?”
徐慕然怔了怔。
黎语蒖:“你不过只被躲了一次而已,你反反复复躲着别人的时候,想过别人会有多难受吗?”
徐慕然看着她的眼睛,心跳猛然加剧,他看着她,小心地问:“你说的别人,是在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