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心血了
在班级里,我一边想着什么时候睡上一觉和鬼奶奶再交谈一番,一边比较迟钝的思索着家奶今天早上讲的事情。真有银子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家奶说,不知道是不是像古代那样的一块。原来我们家也是有的,我记得小时候,很羡慕人家的银手镯、银项圈,戴这个的小孩一般有两个条件,一是家庭条件还好,二是特别受宠,上次在裴丰家不也见到银项圈了嘛。我倒是对这个没在意,我羡慕的是,他们打架很厉害,和有银手镯的小孩打手架很吃亏,被惯到一次就疼死了,不过后来听说,戴银项圈之类的,基本到了中学就要拿下来,以后再传给下一代,每每到那个时候,主人就会不舒服,轻则发烧呕吐,重则生一场病,我也就没再为没有银手镯打架而觉得可惜了,现在想想,我关注的这个点,还真是没出息,净想着打架了o
“在想什么呢?”肩膀上突然出现一只大手,我吓了一跳,一看,是裴丰。
我顺势打了他一下,“肩膀不能拍,懂不懂事啊,我要是火焰变低了,可得找你算账啊。”
他笑道:“大不了我送你回家啊。”
同桌拿书拍着裴丰的背,“想得美,璇姐可是我们班多少男生心中的梦中情人啊,看见没,大家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你呢。”我对这句话嗤之以鼻,在一个女生只有四个人的理科班,你长得再磕碜,也可以被喊成美女啊。
“哎你刚刚不会在背台词吧,用功别用错了地方啊。”他在说我发呆的事。
“去去去!”我把他往一边推,“哎哎,等一下,我有事要跟你们商量。”这你们是指他和査承彦。
地点:教学楼前的小广场
“你是说你要管欧老师的儿子,也就是小礼堂厕所里的那只鬼?”査承彦拿着剧本,好像并没有太多惊讶。
“天地万物,要遵循自然法则,欧阳这么多年都没有投胎,作为一个游魂,得不到往生,真的很可怜。”鬼奶奶说,他不投胎可能是心愿未了。“况且,厕所里有鬼,会给同学们带来影响的。”
“你就没有怀疑,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都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査承彦把剧本合起来,看着我。
裴丰说话了,“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合的事,璇子碰不到,也会有别人碰到,不一定就是有什么。”
我想说,说不定欧阳的鬼魂一直在,只是我现在看得到鬼了,所以才被我看见了,不过我不能跟他们说。
“那你们怎么不想想,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人碰到,迄今为止只发生了这一次呢?”査承彦反驳道,他的意思是,这不是个偶然。可是不只是这件事,我甚至连他们俩的目的都没弄清,浓墨和家奶说的事情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事情如果堆在一起,我的心就会乱,要一件一件来,“就当我拜托你们好了,学校里有鬼魂,不管这是不是偶然,总之,我们没谁能预料将来对不对,有隐患存在就对大家有威胁,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好不好?”其实,我是想弄清浓墨所说的我第一次濒死的情况,他说我和欧阳的死有关,如果帮助了他,说不定我会记起什么。
“你打算怎么做?”査承彦把剧本递给我,他知道我想干嘛。
“他不是想唱橄榄树嘛,可是他没有参加演出就自杀了,他一直想唱,那我们就把橄榄树这首歌加在小品里,用来替代我们本来选的歌,我表哥你们也见过了,他其实是个道士,也修道不少年了,我想请他来安排,你们看如何?”虽然我知道浓墨很可能和他们认识,但还是介绍了一下他作为道士的身份。
“我觉得可以,你呢?”裴丰看着査承彦说。
“你开心就好。”他看了我手里的剧本一眼,扭头就走了,这意思是我可以改了?yes!
“裴丰,谢谢你啊!”我用剧本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走,回去啦!我还要跟另外两个姐妹解释呢。”她们俩可不知道内幕啊,我们在这儿拍案了,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有意见,唔,应该不会的,有査承彦这个帅哥坐镇呢。我走了几步,裴丰还是没跟上来,“走啦!上课啦!”我又催了他一下,他这才哦了一声,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璇子!”我紧了紧书包带,回头一看,在放学大流里挤出了一个妇人,我看了好几眼也没看出来是谁,搞不好是以前认识的。“你是璇子吧!”她见我面露疑惑,又补充了一句,“你舅舅医馆,艾灸,你还给我找穴位来着。”
“哦!阿姨是你啊!不好意思,你那时总在趴着,我没看清你的样子。”我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没事!”她从手中的袋子里掏出一把糖给我,“拿着!我刚好从这儿经过,一会儿要坐车去走亲戚。”我推辞一番,她还是塞给了我,我也就接受了。
“阿姨,你最近还好吗?”她的病现在也只在是缓解,唉。
她笑笑,“璇子啊,你舅妈说得对啊,那玉镯啊,真的是挡灾了!”
“哦?发生什么了?”我记得那个摔碎的玉镯,真的有灵性?
“是啊,我前几天啊,摔到沟里去了,自行车都跌坏了人也没事。”她说着就掀开裤脚,“你看,就破了点皮,现在都好了。”那还真是幸运!“哎,车来了,我走了啊!”阿姨朝车辆招了招手,车停了下来,她跨上去了。
我呼了口气,再抬起头时,那辆车已经跑了一小段距离,车子的后窗玻璃上印着一个面色铁青的人脸
第73章 急速截车()
不可能是海报的,又不是电影院,会贴这么恐怖的海报?我眼看着面色铁青的人头慢慢从窗户里面透出来变得立体,然后顺着车身慢慢滚落到车轮底下,车轮从上面碾过,我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睁开眼的时候,车开远了,那只人头也消失不见了。
这车是到东丁的,如果刚刚阿姨要挡的灾难并不是过去了的,而是即将要发生的呢?但愿我是多想了,可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阿姨的灾是被玉镯给挡了,同车的人呢,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我赶忙转了个向,我要给家奶打电话,可是上学我又不能带手机,只好奔向学校门口的小店。东丁离这里很近,每天都会有人来回,或做生意,或串亲戚,或买东西,家奶家前面的薛家小叔就是跑这个线路来回送人的,要是有什么消息,家奶经常去串门,应该会知道。
学校周围的几排楼底下都是小店,刚放学,来往学生很多,我随便进了一家人少的,一进去就看见査承彦从里屋出来,他看见我,打了声招呼,“怎么,又要改剧本?”
“不不不,我是来有事的,你也在啊?”我边说边找电话的位置所在。
“我就住在楼上啊,你有什么事?”他回答,就住在楼上啊,想起来了,好像听我们班女生说过,他在学校门口租了房子,原来就在这儿啊。
“老板,请问”我太着急了,要先打电话才行。
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什么事?”
“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很急!老板”
“用我的吧。”他把手机递到我面前,紧急情况,我也不拒绝了,拿起手机,我就拨通了家奶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里面传出了家奶的声音,“喂?”
“家奶!我们镇去东丁的路上最近有没有出过车祸?”
“出过好几次事了,在大堂口附近,你薛小叔不就是因为这个而改变送人路线的嘛!璇子啊,你怎么还不回来,打电话问这个又干嘛啊?”
“薛小叔不跑这个线路了?什么时候的事啊?家奶你先别问那么多,我回去再告诉你!”我急了,这条线路没出过事还好,出过事了,那就麻烦了。
“阿璇,你现在在哪儿?快告诉我!”里面又传来了浓墨的声音,他抢过手机了。
“浓墨,我跟你说,我”我看了眼旁边的,査承彦早就识趣地离远了点,反而显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今天见到一个舅舅的患者,她上了一辆车,然后我看见了一个青面鬼在车上,可是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来得及你还想干什么?林璇你个蠢蛋!我告诉你!你就站在那里不许动!等我过去!”没想到电话那边的浓墨突然怒吼道,我差点没条件反射把手机给扔掉。等浓墨赶过来就来不及了呀,车都不知道已经到哪儿了。“听到没有!你不要管!林璇你回话!”
“好,我知道了。”我放下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等浓墨过来。
“怎么了?烦心事?”査承彦接过手机。
“不是件好事。”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了。
“抱歉,我刚刚听到了一两句。”他突然这样说。
“啊?”我有点措手不及。他听到了多少?
“林璇,一直没告诉你,我之前认识你,你可以相信我一次,如果你现在不决定的话,可能就要出事了。”他说的很肯定。他果然如浓墨说的不是一般人,索性就信他一次,人命关天。
“好,我告诉你。”
“不用。”他手一挡,“告诉我地点。”
“大塘口。”
他把小店门口的自行车一解,跨上去就对我说:“上来。”
“自行车跟不上的。”况且那车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
“我知道一条小路,我们从那儿过去,快点!”他白皙的皮肤在阳光底下越发白亮,额头的碎发有几缕遮挡在眼前,虽然还是比女生美,可我第一次觉得他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弱。
我坐上自行车后座,“我的速度会很快,小路很窄,林璇,你闭上眼睛,不然你会怕的。”
我双手揪着他的衣角,闭上眼睛,感觉到自行车平稳的移动了,风呼呼地在耳边吹着,好像多年前也有过这种经历,那时我也是很无助,“査承彦,你是不是”
“打个电话给你舅舅吧,她不是你舅舅的病人嘛,应该有留号码。”
“浓墨不让我一个人行动,打给舅舅,他就知道了,他不会同意的。”
“到了。”
“啊?”我睁开眼睛,只见我们的自行车停在一个我没到过的地方,怎么会这么快!还没等我开口问,一辆车朝我们行驶而来,车上的牌子写着“龙眸——东丁”,我惊悚地看着査承彦,他朝那辆车招了招手,那辆车缓缓在我们面前停下,他拉着我就上去了。
“自行车!”我指着下面提醒他,可当我再看那里时,已经没有自行车的影子了,他拖着我坐到最后面的座位上。车上大概七八个人,经过时,我看到了那个阿姨,不过她在睡觉,没发现我。
坐下来没一会儿,前面的售票员喊了一声,“前面是大塘口,谁要下车,提前说啊。”然后她在颠簸的车内歪歪扭扭的走过来,对我和査承彦说:“到哪儿?“
“终点。”查承彦回答。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上来,不是阻止这辆车经过就好了嘛,之后我会带浓墨过来勘察的。
“两人八块。”査承彦掏出钱给她,她又歪歪扭扭地回去了。
“你看到的是什么?跟我说说。”
他眼睛直看着前方的道路,大塘口要到了,我攥紧了手,“一个青面鬼的头,在后窗。”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我们现在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