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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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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了车,看着我问:“你的青春浪费过吗?”

    他这么一问,我低下了头,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就湿润了,心里堵得慌,“不知道为什么,裴丰,我总觉得,我生病了”

    他听了我的话,有点慌,把自行车停在原地就过来安慰我,“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璇子很健康的,一直活泼开朗的,怎么就突然”

    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是活泼开朗,也很健康,可是,我说不清的感觉,只是有感而发而已,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的想法,于是对裴丰说:“我们先进去排练吧,这个以后再说好了,大家都在等着呢。”他摇摇头,皱了一下眉,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跳陡然加速,我知道什么叫喜欢,什么叫恋爱,可是心跳加速就是心动的感觉吗?他刚刚皱眉,我心里浮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身影,好像这个人也曾这么皱眉,而且我清楚的知道,这个人不是裴丰,因为他的个子不高,很矮小,像小学生,虽然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不可能是裴丰,我认识裴丰时是在高一,他那时就这么高了,那个身影是谁,我不记得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个爱皱眉的人,好吧,这也是我觉得自己有病的地方,我记忆力也不是那么差吧,可是初二之前的事情我只记得七七八八,零零散散的,比如回忆起某时的我,刚刚明明在吃饭,然后突然就转移到睡觉了,那时一度认为自己记忆衰退,可是一直到今天的事情都记得,也不是之前都不记得,我记得爸妈很爱我,为了不克我,十八岁之前让我在家奶家保命;我记得家奶跟我说的,见到蛇一定躲得远远的,虽然我时常在院墙那里能看见蛇皮,也记得很小的时候看见过蛇,但长大了似乎就没了;我记得舅舅舅妈的独苗,被狠心地送去学道了;我记得那老道给我的吊坠,是一条龙,我知道他不舍得这个吊坠,所以老是来探望它这些都是很清晰的记忆,除了这个,其他的我就不太敢肯定了,记忆力有点混乱。

    我那时在初三有一个好朋友,叫费东喜,是她主动找我搭讪认识的,虽然我们年纪一样大,可是我得叫她学姐,每次这样一叫,她都会笑眯眯地说:“璇子真乖。”现在她在高三,我在高二。很多事情都是有点模糊的,我跟家奶说了这事,她说是我升学压力大所致,所以,我想知道,裴丰怎么看,毕竟我们是同龄人。

第57章 隔壁班草() 
裴丰去车棚停好车后,催着我快说,从我们站的地方去小礼堂要穿过一个大操场,可以边走边说,我斟酌着怎么说才会不那么诡异,“你有没有有没有什么时候会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但是记住的东西并不多,就好像被偷走了似地,还有的时候,会觉得有些事情经历过,有些地方去过,但是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的记忆而已,好吧,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怎么会懂呢,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没想到他居然表示理解,他一点也不惊讶,他说:“璇子,这不是你的问题,我们都会有这样的时候,不然古人怎么会说‘时光如梭’呢?至于你说的有熟悉的情境,有可能是晚上睡觉,魂魄所去过的地方,魂魄所经历的事情。”

    我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你也会相信这个啊?虽然我们是理科生,可也学过唯物主义啊,学习委员”我故意调侃他,他也笑了,虽然我还是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开心多了,想不明白就慢慢来,不然不去探索,人活着岂不是太无趣了。

    “哎,告诉你我一个奇特的经历哦。”裴丰突然低下头,神秘地说。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我一跳,我个子不矮,在班级女生中是最高的,我们的脸离的有点近,他挺直的鼻梁就在我眼前,我往旁边挪了一下,稍微拉开了点距离,脸有点发烫,“你,你说吧,要是鬼怪什么的,我比较感兴趣。”

    “是你让我想起来的,有一次啊,我下午上学,那时上课时间我记得刚改到两点半,在家里看了钟表是两点,骑车回家在正常速度的情况下四分钟,那天我有事赶着到学校,离校门不远的地方就看见很多同学神色匆匆,我想这不对劲啊,两点多一点不会有这么多人的啊,没想到”他越说声音越小,我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后来呢后来呢?发生什么了?”

    “我一上楼,就听见上课铃响了,我看了眼手表,正是两点半。”什么呀,就这样,紧张的氛围一下子就没了。

    我加快脚步,“你们家钟表坏了呗,说的我就像在电视上看到钱塘江大潮涌来,正心潮澎湃却突然断电了,无聊。”

    他追上我,“还没完呢,这不是重点。”

    我停下脚步,斜视他,“重点是你在编故事?”

    他又凑上来,眼神变得很深沉,“重点是我放学回家,家里的钟表和我的手表时间一致,我问了家里人,没人动过它,此后一直正常。”

    我默默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额,可能是你从家里走的时候看错了。”

    他把头缩了回去,信誓旦旦道:“不可能,那天我有很重要的事,特意定了闹钟起早了,闹钟是一点五十响的,难道闹钟会和钟表一起有问题?”还有闹钟?!

    我毛骨悚然,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他扒拉下我的手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能解释的事情多得是,这我记得清楚吧,可是我宁愿不记得,那丢失的几十分钟究竟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也无所谓,记得重要的人重要的事就好。”重要的?那如果连重要的都忘了呢?

    “你们快点过来!”小礼堂那边査承彦在催了。

    我指了指前方对裴丰说:“査承彦在那边喊我们呢,快点。”

    査承彦,隔壁班的班草,据说是生病休学了一年,想一睹芳容的女孩可以排队排到学校门口,还是九曲十八弯的,以费东喜对他流口水的程度可以看出他的确是个帅哥,以我对费东喜的了解,这厮口味出奇的高,她也是理科班,班级的男生数量可想而知,可在费东喜眼里好像只有査承彦是男生,在学习之余还经常跑来犯学弟的花痴。可是这样一个别人眼里的大帅哥,却不太符合我的审美,就像我欣赏不来自己,说到底,他某些地方和我很像,我不喜欢自己的身材和长相,有点另类的高和白,还有这张我自己都不喜欢的尖脸,究竟哪里好看了!

    他这人平时极不爱社交,不爱和人沟通,为人有点神秘,和裴丰相比可以说是两个极端,这次的活动他竟然主动来当我们班的活动策划,这让不少女生惊喜掉下巴的同时,也让我们班男生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在学习任务繁重的高中,显然他很与众不同,我们这里的四个人,除了他都是被迫上阵的。

    首先他给我们三个人说了一下我们要表演的魔术的中心思想:变化,我附和着,哪个魔术不是变化啊。又拿出了道具,我还没看到,裴丰就强烈抗议,他眼睛都红了,一把夺过道具的袋子就扔到一边,对査承彦极为不客气,“不行,坚决不行!这里有女孩子!”里面是什么啊?女孩子不能看的吗?暴力?血腥?而且裴丰有透视眼吗?査承彦不会这么没分寸的吧,虽然平时接触不是很多,但为人很沉稳的,我很好奇,我刚要去捡,裴丰又一脚踢开袋子,“哧——”袋子在地板上划出了声响,露出了一点尖尖的东西。我不解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査承彦,他仍面无表情。

    我说:“裴丰你干嘛啊?好歹让我鉴别一下啊,这可是查同学精心准备的。”

    裴丰讥笑了一下,“嗬,当然是精心准备的。”

    査承彦说:“是假的而已,你又何必动怒。”

    “什么东西,我看看。”另一个女生张兰兰跑过去了。

    她打开袋口,一条蛇尾巴伸出来了,她欢喜地笑着说:“好像真的哦,承彦你从哪儿弄来的,好像哦!”

    张兰兰开心地把整条蛇都拿了出来,要给我看,裴丰瞬间挡在我的面前说:“她怕蛇。”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张兰兰对裴丰晃了晃手中的橡皮蛇说:“假的!”说完又要拿到我面前,“璇姐你看看,真的好像哦。”小时候我还真的是有点怕蛇,不过现在这样看着倒也无妨,估计是长大了的缘故吧。

    我推了推裴丰,“裴丰,我看看,这没什么,你大惊小怪的干嘛啊,别浪费了查同学的心意。”裴丰还是不让开。

    我无措,看着査承彦,他似乎并不想妥协了,“小魔术大多没有新意,高中学习生活这么枯燥,偶尔刺激一下神经,是有好处的,看到变出蛇来,大家会很激动,而这并不是真的,很安全我们又没什么损失却带来好的效果不是很好吗。”他看着裴丰一动不动地说,眼睛里满是平静。

    颜色古朴的大门打开,裴爷爷一脸慈祥地迎我们进去,他说:“哎哟,小丰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都没准备糖,小璇子都好一阵子没来看爷爷了。”

    我笑着说:“裴爷爷,裴丰也不知道我要来,这是临时起意的,我哪能天天来呀,那裴爷爷该烦了。”

    他忙着从盒子里拿糖果:“不烦不烦,你天天来也不烦,爷爷可喜欢小璇子了,你啊,要经常和我们家小丰交流交流,我看你们”

    “咳咳”裴丰在一旁咳嗽了几声,裴爷爷停止了该话题,好在也没有继续说,他抓了一把糖塞进我手里,小声问我:“这小子怎么黑着脸啊,每回你来我们家,他可都是乐得不行啊。”

    我忽视他后面的一句话,也小声回答:“我们不是有表演魔术嘛,他偏不要用蛇来当道具,最后没依他,有点不高兴。”

    裴爷爷哈哈大笑道:“小丰啊,蛇可是好东西,很多人怕,但也有意思,你要好好把握啊。”

    裴丰急了,“爷爷!”

    裴爷爷突然话锋一转,对我说:“小璇子,能不能让爷爷看看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啊,爷爷看你一直戴着。”老道说这东西不能让别人看和摸,可是裴爷爷应该没关系的。

    我解下链子递给裴爷爷,“给。”

    “这有什么好看的?”裴爷爷正要接,裴丰一把夺了去。

    裴爷爷的眼神一闪,被孙子这么一闹,大概不高兴了,然后恢复了之前的和蔼,我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语气很温和,“小丰,拿来,爷爷只是看看,满足一下爷爷的好奇心吧。”老是欺负爷爷做什么,这孩子。

    我趁裴丰不注意,抢过吊坠扔给了裴爷爷,“裴爷爷,接好。”

    别看裴爷爷年龄大了,动作还是蛮利索的,伸手一接,“好嘞!”吊坠稳稳当当落在他的手里,裴丰的脸更黑了,重新坐回去。裴爷爷端详着吊坠,“好东西啊好东西,小璇子在哪里弄到的?”

    我想了想,没说是谁给的,不重不轻地说了它的作用,“龙坠,是辟邪的吧。”

    他顿了一下,“我看起来,倒不像龙,更像”他边说眼睛边看着裴丰。

    “爷爷,这谁看着都会说是龙的,你眼神不好就别说了。”裴丰又插话了。

    我抓起几粒糖果丢过去,没大没小的,“怎么跟裴爷爷说话呢。”

    裴爷爷又闻了闻说:“有一股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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