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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平认真想了想,感觉是没什么题目可问了,她说:“没了,能问老师的我都解决了。”
陈珺收了手机,把台灯的亮度调到最低,语气暧昧的伏在桌子上:“那我们来讨论一下别的问题吧。”
她一头黑色的长发披在肩上,肤色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白皙,橘色的灯光映射在她眼中,像是两团小小的火苗。李清平就知道她不安好心,“呵”了一声就要走,被陈珺给拖了回来按在桌边。
“讲题目也是要收费的啊清平同学,”陈珺手指轻轻摩挲过李清平的侧脸,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慢慢划过锁骨,李清平眨了眨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的照耀下清澈明亮,她抓住陈珺的胳膊想起身,陈珺手上微微用力,把她又给按了下去,李清平简直要气炸了,她像个被掀了个的螃蟹,双手在半空中挥打着,陈珺捉住她的手按在头顶,低声道:“你刚刚给我画头上画了个什么。”
李清平气喘吁吁,头绳都挣脱掉了,她偏过头,有些心虚:“没什么啊就一个爱心。”
陈珺“哦”了一声,抓了只笔在她脸上空比划了一下,笑的非常好看:“那我也给你画一个爱心,要不要?”
说着就要下笔,李清平一个劲摇头,“不行,别画脸上,难洗的很!”
陈珺慢条斯理的拿着笔在她脸上点一下这里,点一下那里,欲下笔又很迟疑,她说:“画我脸上就好洗啊?”
李清平点点头:“油漆倒你身上都能洗掉。”可见是多么滑不溜手的了。
陈珺说:“哦,小学的事你还记得?行吧,看着还是小学同学的份上,你亲我一下,我就不在你脸上画爱心了。”
李清平狐疑道:“真的?”
陈珺把笔放在一边,鼓励道:“试试?”
李清平用手肘撑起自己,飞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陈珺惊讶的说:“可以的,同学,你动作很快啊。”
李清平白了她一眼:“快点让开,我要起来。”
陈珺伸手搂住她的腰,扶着她坐起来,李清平喘了一口气,刚刚腰在桌沿靠了一会,感觉有点酸痛,陈珺帮她按了一会腰,问:“好点没?”
李清平点点头,刚想下来,陈珺忽然双手按住她肩膀,狠狠的吻住了她。
李清平张嘴含糊道:“王八”
这一张嘴陈珺就趁机而入,柔滑的舌尖撩拨着她的。陈珺眼中满是笑意,伸出一只手从从后面按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亲吻的力度。
陈珺睫毛很长,随着亲吻姿势的转变微微颤动,李清平感觉她的睫毛拂过自己的脸,有点痒痒的。唇舌交缠间,李清平无意中按了一下桌子上的台灯,瞬间房间黑了下来。
光从一扇小小的窗户里投进来,陈珺气息有些急,一边吻她一边扯开她的衣服,炙热的手掌抚摸过她柔韧的腰腹,李清平被她亲的喘不过气来,双手虚虚搭在她肩膀上,奄奄一息任她所为。陈珺慢慢松开她,手倒是还不老实的往上摸。
“居然是蕾丝的还有蝴蝶结?不会是粉色的吧,少女风啊?”陈珺笑了一下,绕到后面想解开她的胸衣,却没发现扣子,又回到前面,果然在凹陷处摸到一排硬物,她啧啧道:“前扣,很时尚。同学,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打扮的心思,很内秀啊。”
她的声音低沉且煽情,双手拢在李清平胸前,慢慢解开前扣,李清平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于换气的空隙间奋声骂道:“无耻!呜”而后发出一声惊喘,又被按着深深吻了下去。
黑暗中只听见陈珺长短不一的呼吸声,她什么也没说,手上却是非常勤快,轻拢慢捻抹复挑,李清平只觉得自己在她手中如同一把琵琶,随着她的拨动情|欲高涨。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来,她头额上都是汗,迷茫而无助的扬起头,眼中含着水光,在黑暗中顺着鬓角流进发间。
她恍惚中听见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在灿烂星空下,渐渐沉没在碧蓝的大海中。
晚自习第三节课上了一半,陈珺才回到教室,她抱着卷子去讲台上和值日老师解释了一下,回到座位上,刘甄小声说:“去哪里了?刚刚老师找了你。”
陈珺开了一瓶水咕隆咚灌了半瓶,问刘甄要了一张湿纸巾,掀起刘海擦了擦额头。刘甄看到纸上一片红色,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受伤了,陈珺转身给她看,问:“还有痕迹吗?”
刘甄只看见那似乎是个爱心形状的东西,奇怪的问:“谁给你画的?”
陈珺笑了笑,轻轻说:“我也写了。”
李清平站在水池边,用清水洗了一下灰蒙蒙的镜子,而后看四下无人,才掀开了衣领,拿着纸沾水一顿猛擦。
但擦了半天那黑色的痕迹依然还在,她看着镜子前自己的脸,湿润的水光还未曾从眼中消退,嘴唇微微肿起,一片绯色从脸上一直蔓延到锁骨,锁骨上清晰可见一个吻痕,还有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陈珺。
她想起刚才在物理实验室里,陈珺放开她,去吻她的后颈和耳朵,最后在她锁骨中用力吻了一下。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极为闪亮,倏然台灯被拧开了,李清平捂住眼睛,有点受不了这灯的亮度,陈珺贴心的调暗了些,李清平只看见她散乱的衣领下,那抹起伏的深色,她听见她笑着说:“爱心无以回报,不如给你签个名。”
她伏在她的耳边亲昵的说:“盖个章吧,李清平,别让我看到你和那个叫吴盈的走的太近。”
李清平站在水池前拉好校服拉链,从后门摸回座位上。
她拿了草稿纸又看了一边解题步骤,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不受控制的在角落里画了一个爱心涂满。
一班里,陈珺把答案拿出来给刘甄,刘甄翻到那页,指着那个爱心问好友:“你还有这个爱好?很少女啊!”
第44章 彼此()
章华馆内一间客房里;身着长衫;脸戴面具的高大女子靠着桌子;用银簪去拨亮了烛火。
她下方跪着一个人;正是今日清平所见的美貌少年,他道:“统领;属下今日见过那女孩了;可惜她机灵的紧;根本就没机会碰着她。后来我寻了个法子;总算记下了她的脸。”
女子道:“此子如何?”
少年道:“好似琼州人士,我打听到她姓李,莫不是河西郡李氏?”
女子沉吟片刻,将那银簪插回头上;道:“李氏族人有在昭邺么?”
“李氏长房四女在此处;望海宴上她要我去服侍那位余小姐。”少年从袖中抽出一张薄纸,道:“首领请看;这便是那女孩的画像。”
女子取过画像展开;微微摇头;收拢放在一边,低声道:“八荒新家主已经离开离开贺州了,现在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前几日影卫在城中暗中搜寻,被我们的线人发现了,好像是在找什么人;倘若此子当真不是又似乎说不过去。”
少年抬起头;道:“前几日姓余的身边未曾见过此人;想来影卫找的就是她,否则如此大费周章,现在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呢。”
女子拈起画像,放在烛火上,不过顷刻,那纸就化作灰烬。她道:“此事无需插手了,我有种预感,再查下去,恐怕就难以收场了。”
少年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女子道:“有话就说罢。”
少年道:“是,属下只是在想,会不会这本身就是一个陷阱呢?”
他话音刚落,女子神色一动,忽然门外有人道:“说的有几分道理。”
少年大惊失色,女子却端坐在桌前,看似平静无比,实则手下剑已慢慢出鞘,门外的人道:“方才听两位在说事,略微有些走神了。险些忘了我家家主的吩咐了——”
拉门被打开一条缝,女子微微眯眼,剑已拔到一半,一个漆黑托盘上放着一壶酒,被推了进来,门又啪的一声被从外面关上了。
门外那人朗声道:“今夜月色正好,家主请二位试试这新酿的酒。以酬谢诸位近日所为,若是你们还想知道更多,家主说,她在闵州恭候大驾。”
少年用布裹了手,去将地上的托盘拉过来,而后打开壶盖轻轻扇了扇,嗅了嗅气味,低声道:“是酒。”
门外的人似乎已经走了,女子拎过酒壶,挑开盖子,一口饮尽,少年吃了一惊,道:“大人!您”
女子呵呵笑了笑,随手将那酒壶砸碎在地上,道:“无事,将人都召回来。”她一字一字从牙缝中逼出来,“原来我们竟是为他人做嫁!八荒家主,真是——”
铮的一声,少年只见满室剑光如电,待女子收剑之时,纸门轰然倒塌,她一身黑色劲装,目光冰冷,将剑收入鞘中。月光如水,照出一地狼藉,女子持剑踏着月色走出房间,她转头左右看了看,周遭空无一人,她喃喃道:“四海御守,八荒雷霆,真是好手段啊。”
陈珺半倚着栏杆,意兴阑珊的拎着一壶酒,道:“就这么走了?”
暗处的人恭声道:“想是离去了。”
她静静的看着碧空中那轮圆月,远处白塔犹如一道从天而降的明光,与月色交相融辉映。寂静的夜晚,城中街道仍是灯火通明,灯火照亮一片茫茫夜色,她无不可惜道:“大小也算是个人物了,还想请她喝酒呢。”
“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陈珺侧头微微一笑,摊开手掌,仿佛在抚摸月光,她道:“只怕她不敢再来了。”
清平一脸困顿的坐在马车上,随着颠簸起伏,时刻出于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陈珺拿着一卷书翻了几页,而后再去看她,发现她已经贴着车厢壁睡着了。
“清平。”陈珺拿着书卷起来去捅了捅清平,见她丝毫无反应,加重了力度,结果清平顺着车厢慢慢滑落下来,陈珺一把抱住她,她慢慢的翻了个身,很是惬意的调整了一下睡姿。
刘甄掀开车帘,还以为陈珺有什么吩咐,道:“小姐?”
陈珺颇为无语的扶着清平,将她放在软垫上,才道:“没事。”
看了清平半响,她忽然笑了笑,问道:“刘甄,还有多余的马匹么?”
刘甄的声音过了一会才传来:“小姐,还有两匹。”
清平提心吊胆的骑在马上,仅有的一点困意已经烟消云散了。她紧张的握着缰绳,在马上一颠一颠的,无暇分心去顾及其他。
她就怕一不注意被马给掀翻了,马车慢慢驶过她边上,放慢速度和她同行,车帘掀开,陈珺手持书卷,漫不经心翻了一页,道:“清平,骑马的感觉如何?这沿途风光也是极好的,在车里可看不着呢。”
清平咬牙笑笑,想说怎么你不来骑马试试呢。冷不丁陈珺伸手用力拍了一下马屁股,那马加快速度,猛的向前冲去,清平猝不及防,难以抑制大声叫了出来。
好快啊,清平感觉自己要被甩下马了,赶紧抱住马脖子,脚上夹紧了些,结果马跑的更快了。
刘甄驾马目送清平一路啊啊啊啊啊,却看见陈珺靠着窗正乐不可支的探身看向前面,笑道:“快去看看,别出什么事。”
刘甄对自家小姐这种没事就捉弄清平的恶趣味已经麻木了,等她赶到清平边上时,清平正扯着缰绳尝试指挥马的走向,惊吓过后,发现没事,她胆子也大了些,开始学着怎么骑马。
两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