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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见王爷如此关切照顾自己,有些受宠若惊,忙一边言谢,一边用手撑身倚坐了起来,双手接过少饮了一口放下,面带笑意答道:“多谢王爷垂爱,得媱儿姊姊及时诊治,现下已好多了。昨晚定是没少折腾王爷,奴婢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承玉摆手打断道:“说得哪里话来,你舍命救了本王,于公于私都是奇功一件,待来日本王回宫面圣时,定要如实呈报给皇上,你就等着加官进爵吧!”
梅儿听了报以婉婉一笑,随即说了些谦卑的客套话,承玉又再少聊了两句,便寻个借口回去了。
出了梅儿的卧房,承玉正往回走,耳听得有“咯咯”娇笑之声,抬眼见远处廊下,媱儿和逸蓉正在交头接耳说着什么,当见到自己,这才忙收住话头行下个小礼。
承玉顿了顿,招手叫她们一块儿随自己到书斋说话。一进屋,承玉即正色问她们俩,方才是不是隔窗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媱儿心中一凛,一时不知如何应答才好,逸蓉到是一点也不畏惧,还故意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扑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哎呀!奴婢罪该万死,这可如何是好?奴婢们不光看到了,还听到了不该听的呢,王爷,王爷是不是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呀?”
媱儿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忙也跟着跪下。
承玉万没想到逸蓉会这么大胆直白,不由得眼一瞪愣了一会儿,后也“嘿嘿”笑了出来,一面用手指点了点她,起身坦诚道:“好吧,既然被你们看到了,本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喜欢梅儿,不过她似乎对本王并没兴趣,总之,此事你们知道也就算了,切不可对外声张便是。”
媱儿忍不住诚然说道:“郡王,请恕奴婢斗胆一言,王爷人品尊贵、才貌双全,可说是普天下万千待字闺中女子竞相追逐的梦中情郎,王爷既喜欢梅儿,便是梅儿难得修来的福气,只要您开口娶了她没有不成的,干嘛还将相思埋在自个儿心里,若王爷心有顾虑羞于表白,奴婢愿为您牵线搭桥可好?”
承玉稍作沉吟,轻轻摇头道:“多谢你的好心,这会子我才忽而想到,昨晚定是你的鬼伎俩吧?”媱儿闻言,面色一红,含笑未语。
承玉正色道:“好心未必能办成好事,许是还能适得其反,这次本王就与你不计较了,可从这儿之后,本王与梅儿的事,你们千万莫要再善做主张了好么?!”
媱儿不明就理,还要谏言,被承玉抢先阻止道:“不必再说了,此事到此为止,它日若回到宫中,更不许多提半个字,否则不但会害了梅儿,连本王难逃祸患,若听清了,就下去吧?”
媱儿、逸蓉见王爷神色庄重,再不敢多言,只得诺诺地告退而去。
从王爷处回去,媱儿的心情久久未能平静,一连三日都反复琢磨着王爷说过的话,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心道:都是男未婚、女未嫁,一对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璧人,因何就不能在一起了?难道还碍到旁人了?想必多半是王爷怕梅儿反对,自己又不想勉强人,所以才这么说的,那么好吧,改日我定要亲口问问梅儿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夜,三姊妹闲坐屋里,梅儿和逸芙楸枰对弈,媱儿则在一旁翻看古籍药典,不知何时,一曲婉转的笛音飘送进来。经过连日调养,梅儿此时已恢复如初,只是还不想这么快离开,自那日后,梅儿再没见到王爷,心里莫名空落落的,此时听到笛音,目光虽还落在棋盘上,心却早不在此了。
逸蓉棋力不及梅儿,还总催促着梅儿快快落子,后半晌不见反应,这才知她正专心听着笛音,便也侧耳跟着听了起来,少时开口赞道:“难怪姊姊听得入神,果然曲中爱意绵绵、深情款款的,很是动听哩!”
梅儿笑笑,随口接道:“这首曲子叫做鹧鸪飞,听王爷说是描写男欢女爱的!”她言罢方觉语失,忙额首行了个佛礼,愧然忏悔道:“罪过,此话怎是我一个出家人可以说的。”
逸蓉见她这样,稍显不屑道:“姊姊怎么就不能说了,您才不过是个代发修行的俗家弟子而已,哪儿有那么多禁忌啦!实话告诉你们吧,别看我整日在寺里吃斋念佛的,私底下却从不避讳什么三番五戒的,当初皈依又不是我情愿的,还不是为了讨师父他老人家欢心,姊姊不也是半路出家的么?何苦总是为难自己呢。”
媱儿听了,将书一放,搭话道:“是啊!光苦着自己还不打紧,说不定还辜负了另一个人!”
梅儿笑着白了她们一眼,半是嗔怨道:“你们两个串通好的吗?居然还一唱一和的,我几时得罪你们了?什么另一个人,莫名其妙的!”
媱儿见此情形,刚好可以借机询问一下她的心意,于是说道:“此时没有外人,咱们又都是知近的姊妹,有什么话今晚可以开诚布公,妹妹以为如何?”
梅儿点头应道:“这是自然,姊姊与我是多年的故交,若有什么话,请讲在当面,梅儿必定坦诚相待。”
媱儿一笑,起身跟着笛音吟唱道:“湘江斑竹枝,锦翅鹧鸪飞。处处湘云和,郎从何处归?妹妹怎么看待世间的‘情爱’二字?”
梅儿稍作沉吟,道:“请恕妹妹妄言,想必两情相悦固然是美好的,可也有离别感伤的时候,世人总是看不开,以至于为情所困不能自拔,还好,我尚未及笄之年就随师父一道出家了,因而至今还没有这样的烦恼,也算是万幸的。”
第113章 又施一计()
媱儿问:“假若妹妹当初没有皈依佛门,此时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可还是这个想法儿么?”
梅儿道:“这个到真没想过,大抵也同寻常人一样,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亦或是像玲珑那样,被选入宫中,总之无非就是身不由己罢了。”
媱儿又再追问道:“倘若妹妹有了心仪的男子,也不去争取么?”
梅儿想了一下,摇头道:“不知道,也许一切缘分都是老天注定好的,是我的总归是我的,不是我的再怎么强求也是无用。”续而又道:“姐姐今晚儿是怎的了,总问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
“不过是随口聊聊而已,没什么!”媱儿言罢,心里暗道:“一个回避,一个听之任之,这样若能在一起才怪呢!”
二人说着话间,王爷的笛音渐隐,梅儿的神色也随之有些暗淡下来。
“笛子听完了,快来接着下棋!”逸蓉咋咋呼呼地说道。
梅儿笑道:“好吧,是不是该我落子了?”于是二人又再下了起来
又过了两日,梅儿身子已完全康复了,闲暇时,她经常到琼云台上推演着那晚同师姊对剑时的情形,凭她的灵气,没多久便给她参悟到了许多新的剑意来,令“玄天玉女剑法”大有进境,同时也将“弹指拈花功”修练到了“露草斜阳”一层。
梅儿和承玉心里都惦记着对方,却始终不肯主动吐露心声,甚至连偶尔见面也是相敬如宾的,此情形令媱儿和逸蓉两个大伤脑筋,于是她们就又串通小厮阿秦琢磨出了个极其大胆的法子。
是日,王爷在阿秦的劝说下,多喝了两杯,恰在酒醉之际,见媱儿匆匆跑了进来,慌张地说道:“王爷,大事不好了,梅儿姊姊她——!您快去房里看看吧!”
王爷大惊之下,也没细问是怎么回事,批了件衣裳,立刻夺门而去,媱儿见此情形,和阿秦相视一笑。
承玉奔到梅儿房里,见室内空无一人,正疑惑间,听屏风后窸窣有声,过去一看,见是“梅儿”正在桶中沐浴,但见水汽朦胧之中,芊芊玉体若隐若现,煞是香艳诱人。
承玉忙转回过头去,羞愧道:“非礼勿视,媱儿说什么大事不好了,本王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不想竟是如此,想必又是媱儿那丫头的诡计,既如此,我便走了,唐突之处,日后再来赔礼。”
说着抬腿就要离开,谁知听里头梅儿娇嗔道:“既来了,何必急着要走,奴婢的身子王爷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多看一次也是无妨。”
承玉心中一凛,仿佛一下又回到了那个梦境当中,不知怎的,心中欲火陡然升腾起来,有心想要快快离开,心里又极是不舍,于是咽了下口水,强自说道:“那晚是为救你,不得已而为之的,今日可就不同了,请姑娘自重,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承玉告辞!”言罢又要走,可忽觉头上一晕,不但没向外走,反而还倒退进来几步方才站定。
那浴桶中的梅儿见了“咯咯”一笑,伸手来扶住他,道:“王爷酒醉了,不如让梅儿来服侍您沐浴就寝可好?”
承玉此时刚好酒劲发作,真是晕头涨脑的,又见眼前软玉温香,实在有些难以抑制,恍惚着说道:“莫非此时又在梦中不成?!”
那梅儿笑道:“管它不是在梦中,只要你情我愿,还有什么不可以的。”言罢,就笑着去帮承玉去宽衣解带,承玉未再阻拦
梅儿从琼云台上练功归来,每每经过王爷书房前,总要下意识地望上一望,哪怕只是看一会儿他映在窗棂上的剪影,也能芳心窃喜好一阵子,可今日却是漆黑一片。
梅儿失望着走回自己住处,才到门口,忽见媱儿从暗处钻了出来,拉着自己的手道:“妹妹莫急着进屋,我找你有话要说。”
梅儿不解问:“是姊姊呀!有什么话不能回房去说么?偏偏要在外头黑灯瞎火的。”
媱儿笑道:“还不是逸蓉那丫头正在里头沐浴呢,她害羞说不喜欢被人打搅,另外我也正好有些话要与你问个明白。”
梅儿点了点头,正欲离开,忽隐约听房内传出欢愉之声,心中顿生疑窦,梅儿此前当御前丫头那会儿,当值时总能在窗根儿下听到类似的声音,她虽不知道里面究竟在做什么,可也知道是男欢女爱的私密事,眼下逸蓉独自沐浴怎么也会有这样的动静?莫非?
媱儿拖着着她要走,梅儿心里越想越不对劲儿,突然挣开媱儿的手折返回去,捅破窗纸向里面一瞧,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二话不说便跑开了。
媱儿见事已败露,忙快步追了上去,一把将梅儿扯住,急着说道:“妹妹千万不要误会,我们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撮合你和王爷呀!”
“什么?你们?难道还有别人参与了?逸蓉身为出家人,不顾佛门清规、世俗廉耻,居然和王爷做出那样事来,还说是为了我?”梅儿大惑不解地发出一连串地质问。
媱儿柔声道:“我们都知道你心里喜欢王爷,王爷也同样中意于你,这事连逸芙都看得出来,可你们自己却都羞于启齿表白,让我们做姊妹的看着心急呀!我们也只好利用这个办法来成全你们了。”
梅儿又再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梅儿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媱儿上前拉住梅儿的手,详加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先是让阿秦将王爷灌醉,后由我来骗王爷说你有急事找他,王爷就迫不及待的来了,如今逸蓉正假扮成你与王爷亲近,次日,你只需等王爷酒醒时,对着他哭泣一准便成了,想必王爷念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