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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是坐在孙隶身边的牛津。比起喜欢捉弄人的孙隶来说,牛津说话,可是刻薄+拿捏。话里话外的,都是尖刺
姚子杰铁青着的脸,立时变得乌黑一片。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百里。
无论是被人脱光衣服扔到街上,受万人瞻仰。还是被人盛传始乱终弃,蓄意谋杀未婚妻。对于姚子杰来说,都是没法承受的生命之重。
虽然,他爹出了大把的银子,堵住了大多数人的口。可这帝,都啊,那可是天子脚下,城中之最。
钱财,这里没有最多,只有更多。权力,这里只有更大,而没有最大。
所以,总有那么一些人的,是用钱,收买不了的。也总有那么一些人的口,是花多少钱,都没办法堵上的。
眼前的三人,就是其中之三。
这不,今日一大早聚到一起的三人,平时被姚子杰以“才子”之名,活生生地压了半头的所谓“同盟者”,就拿这件事,当起了笑料。
本来,姚子杰是闭门不出的。可今日,碍于三皇子的面子,又和这些“同盟者”们,聚到了一起。却不想,在这里遇到了苏暖。
俗话说,眼神能冻死人,也能打死人。感觉到这些眼神的鄙夷和讥诮,姚子杰恼了。他一推手边的茶盏,站起身来,怒道:“够了。”
滚烫的茶水,沿着精美的红木桌面流了下来。流到了孙隶的身上。被湿了半边衣衫的孙隶,登时就恼了。
平时,他被姚子杰压着一头,不得三皇子殿下的看重。这一逮着姚子杰的痛角,当然是借题发挥,死不放手了。
看到姚子杰发怒,孙隶眯起眸子,冷笑:
“人常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姚子杰,我还真不明白了。这些个事儿,若你没做过,又紧张什么呢?”
“是啊,是啊,解释就是掩饰,发怒也解决不了问题的。要说说,子杰你也真是的你若不喜欢人家苏三小姐,就应该早说嘛,偏偏到了勾搭上苏家大小姐才去退婚这下可好了。搞得人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说,到头来,还落了个欠债不还。”
这话,明里是劝,暗里是踩。直听得姚子杰气血上涌,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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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姚子杰的怒()
第三十五章——姚子杰的怒
这次说话的,还是牛津,也就是孙隶最铁的死党。这两人,向来同仇敌忾。向来看不惯姚子杰的高调做人,目空一切。这时一开口,都是绵里藏针,挟枪带棍。
“你”
姚子杰一听牛津的话,更加怒火上冲。
和苏丞相府的“废柴”三小姐苏暖订亲一事,向来被心高气傲的姚子杰引以为耻。自从懂事起,他曾无数次吵着、闹着,要去丞相府退婚。
可他的父亲姚钱树却觉得,官商联姻,各得其所。而苏丞相可算是一棵大树,弃之未免可惜。所以,就一直用各种理由拖着,不让姚子杰退婚。
直到姚子杰和苏洁眉来眼去,姚钱树这才松了口,并命令姚子杰早些娶苏洁进门。
可万万没有想到,只退婚一事,就搞得乌烟瘴气,现在的苏庸,怕是很难将自己宠爱的大女儿嫁给姚子杰了。就因为这事,姚钱树天天骂姚子杰,说他丢了西瓜,又扔了芝麻,到头来,赔了银子,还没了靠山。
为这事,姚子杰正烦着呢,牛津这一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今天不教训你们,我就不姓姚——”
姚子杰的牙齿,咬得“格格”地响。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就要首先发难。
孙隶和牛津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同时冷笑起来——哟,真是说到病,不要命啊,你看看,这姚子杰,就坐不住了。
孙隶和牛津,是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玩的伙伴。他们两人都属性为水。也早到了第五重的巅峰和中级。最重要的是,这二人,早就心意相通。
牛津的身子,倚在一侧的窗台,把玩着手里的镶玉流金杯,斜睨着姚子杰,横眉冷笑起来:
“我说姚子杰,看你的样子,也只会在我们面前逞能而已吧?听说有人因为得罪了相府的三小姐,从而被扔出了相府,却不知道,这个人,姚公子认识不?”
牛津的笑,要多么骚,包,就多么骚,包,要多么可恶,就多么可恶。望着姚子杰的脸色,犹如锅底一般的黑,他飞快地朝孙隶使了个眼色。孙隶会意:
“是啊,是啊,这几天,京城之中,谣言正盛,子杰若是说错了什么,怕又要你老子去财消灾了哎哟,听说姚老爷子最是受财,到时,岂不又气得胡子翘”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姚子杰被两人气得七窍生烟。
世人谁不知道,姚老爷子最善敛,财,也最爱财,若是无故花多了一文钱,他就要心疼得睡不着觉?
而这一次,为了平息谣言,浪费了大笔银钱,就因为此事,姚子杰被姚钱树痛骂了一佛升天。
姚子杰铁灰色的眼睛里,散发着慑人的冷光——今天,在这里,他要给这个孙隶和牛津一个难忘的教训
姚子杰,年轻一辈的才俊,五行属火,他的修练,已然是第六重的关口。在修真学院里,堪称天才。而且,以他的身手,即便放眼帝,都,都难逢对手。
第三十六章 ——谁才是幕后主使()
第三十六章——谁才是幕后主使
空气中,属于火的元素,开始慢慢收缩、凝聚。姚子杰衣袖下的手心里,属于火的真气,开始吞吐,散发出慑人气势。
牛津和孙隶互相望了一眼,彼此冷笑了一眼,怎么着吧,他们就不讲理了,就不怕你这不要脸,更不怕你不要命——打就打呗,大家各有两只手加一脑袋,谁怕谁啊?
两人都后退一步,准备开始迎战。
姚子杰铁青着脸,手掌已缓缓抬起,强烈的火的气息,宛如一个大球,在他手心凝聚,然后,变成两个,分别朝着孙隶、牛津二人袭来。
那样强大的热流,那样强大的火之烈焰,只要一击出,就足以将整栋屋子,生生摧毁。
气氛,宛如紧绷的弦,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冷冷地说了句:
“住手。”
那个声音,带着长年发号施令的威慑。只简单的两个字,就令场面发生了变化。
姚子杰眸子里的暗色,潮水一般地退去。他手心里的火球,也开始收拢,变小,然后,归于无形。
这边,孙隶和牛津互望一眼,脸上的神色均是一变,也都收回了手心的水之凝力。
几人都恭敬地低下头去,一句话都不敢说。
屋门口的暗影处,斜斜地倚着一个年轻的男子。那个男子,包裹在一袭华丽的深紫里,衣服上的金线,随着他的身形,散淡着道道流光。因为逆光而来的缘故,他的大半个人,都隐藏在门内的阴影里。
透过门外的光光,可以看出,他一双眸子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那男子,只是这样淡淡地站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无声自来。
这人就是当今的三皇子殿下、也是最具实力的皇子之一,朱灼。
朱灼望着三人,冷冷地开口:
“你们,似乎很闲?”
姚子杰黑了脸,只是碍于朱灼的存在,转过头去,一言不发。
孙隶和牛津深深地垂下头去。朝政之中,关系错综复杂。孙隶和牛津这二人,都是因为父辈的关系,被朱灼拉拢自己到旗下。朱灼对他们寄予了什么样的期望,他们并非不知。
可而今,他们却因为意气之争,而大打出手。单凭这一点,朱灼就有二十个对他们失望的理由。
空气里的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朱灼的拈起一杯茶,慢慢地喝了下去。他的指尖,轻轻叩着台面,一下,又一下。
单调的响声,更增加了三人心头的压力,就好象慢慢堆积成的云雨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灼终于说话了:
“子杰,你的事情,本殿已知道了。”
朱灼的脸上,无怒也无喜。可越这样,三个人的心里,越是忐忑。
“这件事,是沈倾城派人做的不假,可这幕后的主使者,却是你刚刚休掉的未婚妻,苏三小姐”
话说到最后,朱灼的语调,终于有了些微的变化。有几分笑,有几分怒,他望着姚子杰:
“子杰,看来,眼你我都走了眼!”
朱灼的话,不啻是一个定时炸弹,一屋子的人,全部都被炸蒙了。
第三十七章 ——沈倾城的哀怨()
第三十七章——沈倾城的哀怨
苏暖那个“废柴”
这怎么可能?
朱灼眸子里笑,渐渐浮起锋锐。
身为皇子,消息最是灵通不过。可以说,无论是帝,都之中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们都会预先知道。因为,他们需要掌控世局,需要运筹帷幄。需要事事都赶在别人的前头。
可苏暖一事,却是事出之后,经过多方调查,却得来的消息。单凭这一点,那个“废柴”小姐,就足以令朱灼刮目相看。
朱灼的眸光从姚子杰的身上掠过,似是看到了不可知的未来。他的声音,也变得辽远起来:
“且不说此事是否是朱丞相针对你我,只看一直以来,苏丞相都给我们一种错觉,他似是对苏三小姐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可就在前几日,本殿却收到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三小姐的身边,有苏庸最贴心的暗卫!”
朱灼的声音缓缓响起,听似温和,却带了说不出的冷意:
“一个不受宠的相府小姐呵呵,想必苏家大小姐,以及苏夫人,都会对这件事,非常的感兴趣”
朱灼的话,句句都透着深意,他这是在提醒姚子杰。
这个苏庸,在朝为相,老谋深算,自然不易招惹。可若是作为姚子杰,自然可以通过多方面,向苏三小姐讨回自己想要的公道。
比如说,通过他自己的手,又比如说,借苏洁、抑或是顾氏的手!
姚子杰的手心握紧,他长长地吸了口气。转身,一言不发地朝门外走去。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孙隶和牛津对视一眼,然后,深深地俯下身来,朝着朱灼道谢:
“多谢三皇子殿下解围。”
朱灼亮如灿星的眸子,泛着冰冷的铁质光泽,他望着牛津和孙隶,缓缓开口:
“子杰对于本殿的意义,你们二人当晓得。今日之事,本殿不希望再一次看到——”
皇子谋政,不但需要权,而且需要钱。
有了姚子杰这个京城首富的爹坐镇,对于朱灼来说,很多事情,都事半功倍。
这个道理,牛津和孙隶并非不懂,只是那姚子杰,平日里目空一切。才惹了众怒。
朱灼望着孙隶和牛津,黑亮的眸子里,带着深深的威慑:
“你们两个,向来都是本殿最得力之人,何必和子杰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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