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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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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想象的更多,怕自己会崩溃,他心中越痛,脑子却愈加清醒——他需要她,她需要他。

    “主子,这里有些不对!”侍卫的声音打断了秦湛的思绪,秦湛立即上前,蹲身。

    那里有一块表面湿润的风化了的岩石,上头布满黄绿不齐的地衣,在白日的光线之下,可以明显地看到岩石上头有几个凌乱的鞋印,其中一个鞋印接着一道向下的痕迹,那痕迹消失在岩石边缘。

    可以想象,有人在这里乱踩了几脚,然后摔了下去。而从鞋长和痕迹深浅来看,正合韩清澜。

    “下去看看。”秦湛说了这一句,那侍卫会意,顺着痕迹指使的方向,从岩石边缘的缓坡往下,最终在一棵粗壮的树前停住,他往上看了两眼鞋印的位置,道:“主子,若是有人从那里滚落下来,多半会在这里被这颗树挡住。”

    秦湛点头,他也作此想。

    “只是”那侍卫在原处搜寻片刻,犯了难。

    秦湛不必听也知道,到了这里,看不出韩清澜的去向了。

拔刀() 
秦湛起身走下缓坡;然后停在那棵粗壮的大树脚下;环视四周;视野尽头除了苍天就是林海;韩清澜那样的姑娘于这片山林而言;就好比一叶孤舟行在海上;过去了连朵浪花也翻不起;如何去寻她的踪影?

    “澜澜”秦湛在那棵树脚蹲下,垂下双眸,稳住心神;冷静地思考,一个人的体重起码几十百把斤,从那块岩石滚落下来;在松软的草丛上留下了痕迹;而那痕迹到这颗树脚下就停了,显然侍卫的分析是对的。

    若是韩清澜当真摔到这里;受了伤不利于行;那她会怎么做?

    秦湛闭上眼睛;凭脑海里往日韩清澜的言行思想;去猜测她的做法——她聪敏机智;心性坚韧;遇事时少见慌乱,心中将家人看得极重,必不会轻易放弃

    “沿着这边继续找。”半晌;秦湛蓦然睁眼;抬头看一眼上方的路,也不爬坡上前,就在原高度上沿着路的方向继续往前。没走几步,在一处积水的小水潭边,便看到湿润的泥土里有一串小洞。

    那一串小洞指向的方向和路的方向一致,而秦湛比划了几下,像是径约寸许的树枝插。进去形成的,显然,是韩清澜受伤之后以树枝为杖,支撑走路造成的。

    “主子,这里有个山洞!”快到午时,前头的侍卫高声向秦湛禀报。

    佟大嫂的男人远远看了一眼,道:“农人们得闲了会进山,雨后讨蘑菇,秋天捡板栗在山里耽搁得久了,就会找个这样的山洞歇息一晚。”

    秦湛略一颔首,快步走了过去,那是一处浅窄的山洞,门口散落碎石,山洞里有焚烧过的痕迹,最里侧铺着一些干草,一切都符合佟大嫂的男人所说,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这里有一把砍柴刀。”那侍卫将山洞里里外外仔细搜寻过,将柴刀呈给秦湛。

    这时候,佟大嫂两口子也追了上来,佟大嫂看了一眼就讶然道:“那刀是我平时用来劈柴的。”

    那韩清澜来过这里无疑,那侍卫想了片刻,又道:“但是这里没有任何打斗和有人受伤的痕迹,说不定是不小心掉的。”

    秦湛不言,从山洞门口的碎石旁捡起一块碎布,看样子是从衣袍的下缘割裂下来的,那块碎布的花样十分普通,但料子却是绸的,按理,会进山寻货的人家境必然贫困,是断然穿不起这样的布料的。

    他将那块布举起来,对着阳光翻来覆去地看,发现上头沾着一些灰白色的粉末,伸出指头捻一捻,又发现上头一块污渍粘稠厚重。

    秦湛将那块布递给一个侍卫,示意那侍卫分辨,那侍卫照做了,立即道:“这是铅粉和黄蜡。”

    “铅粉?”秦湛心头一凛,这两样东西是铸铜需要用到的。

    “是。”那侍卫反复确认,道:“属下经常自个儿修补刀剑,最清楚不过了,这铅粉初时是黑色的,放久了就会变成这种灰白之色。”

    *

    “殿下。”陈若非见秦湛进来,立即迎上去。

    秦湛颔首,陈若非知趣地没说话,一直进了屋子里,秦湛屏退了左右,陈若非才急切地问道:“可有什么眉目?”

    “应该是肃王府的人做的。”秦湛的面色冷比寒冰,将手中的茶杯生生捏碎。

    陈若非反问道:“肃王府?”

    秦湛并不是凭空猜想,而是从种种迹象推测出来的,“首先,那些人虽然扮作流民,但身手和行事手段十分高明,要么是军旅中人,要么是豪门世家暗里豢养的私卫。”

    这些陈若非都认同,但他仍是不解:“澜澜一个姑娘家,做什么能碍到肃王府,以至于要出动这么大的阵仗?”

    秦湛鼻翼里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你我当初一同去蜀中查的曹天河私盐案,涉案有几本重要的账册,你还记得吗?”

    “记得。”陈若非点头,“当初周平是替曹天河挣钱的人,因此他手里的那本蓝皮册子,是出账,拿到蓝皮册子就能牵出整个私盐贩卖线,也能定下曹家父子的罪责。”

    “所以周平因此被曹天河灭了满门。”秦湛接着道:“但是之后曹家一力承担,曹天河又烧毁了许多物证,私盐案于秦明义来说不过是损失一条财路,折一只好用的狗,这事儿根本伤不了秦明义的根基,秦明义最在意的,是红皮册子,因为那是出账。”

    出账上所记录的,顾名思义,是曹天河贩卖私盐所得的巨额银钱的去向,曹天河既是给秦明义办事,银钱自然是流向了肃王一系的官员手里,那本红皮册子相当于是一份肃王系官员的名单,且依着银钱数目便能分出这些官员在肃王阵营的轻重。

    陈若非当初只是因父亲陈秉槐主理此案,才给秦湛帮手,但对内里知道得不够详尽,愣了一下,道:“那红皮册子不是在钟家兄妹的父亲手里消失了吗?”

    韩清澜将册子给秦湛以后,他派人去查过帮韩清澜保管账册的刘妈妈一家,尤其是那个莫名逃跑的儿媳,将始末拼凑了个大概,“钟家兄妹的父亲是掌红皮册子的人,他怕将家人牵连进去,甚少回家,一直住在姘头那里,他那姘头后来改名换姓嫁给了澜澜的乳兄弟,约莫就是因此将册子带进了澜澜的账册里头。”

    秦湛甚为自责:“秦明义不知道澜澜将红皮册子给我了,所以才会劫持澜澜,而且我没料到他今年连失一双儿女之后,行事会变得如此张狂。”

    陈若非听到这里,脸上的忧色更甚,当初为着蓝皮册子,曹天河父子就狗急跳墙,何况如今牵涉到更重要的红皮册子。这事儿也怪不得秦湛,红皮册子牵连甚广,秦湛和盛元帝不可能告知秦明义,而且如今秦明既劫持了韩清澜,若再漏出册子不在她手中,反而会不利。

    “你看看这块布上的东西,应该是抓澜澜的人的衣裳上割下来的。”秦湛将那块山洞里捡到的布料递给陈若非。

    “铅粉和黄蜡难道是将澜澜掳到了一个可以熔铸青铜的地方。”陈若非拧眉沉思片刻,忽然道:“莫非,是前朝的留王密道?”

    前朝的国都在江越,并不是如今的京城所在,而通河曾属于留王的封地,那位留王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一心谋反,后来谋反失败之后,民间便一直流传,说留王在通河某处秘藏了无数珍宝。其实看过前朝国史的人都知道,留王的密道不是用作藏宝,而是用以私自铸造钱币和兵器。

    前朝和当今新旧交替之际,正是肃王最先攻入通河,肃王宣称没找到留王密道,先帝军务和政务缠身,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盛元帝登基以后倒是有大臣提过,只不过找了两回没找到,也就不了了之。

    “我也不确定,但极有可能。”秦湛抽出自己的刀,清亮银白的利刃映照出他冷酷的眼神。

    *

    秦湛身为皇子,行事比秦画便利得多,很快找来通河县新旧两朝的县志,以及通河的地理水文图,在房里满满铺开一地,一个翻书,一个看图,将地图上符合条件的各处标示一一出来。

    “殿下,有人要见您。”侍卫在门外禀报,秦湛随口道:“不见,不见任何人。”说完忽然抬起头,江南案查得差不多,只待押解涉案犯人进京,收尾的事交给赵子登之后,秦湛是微服入的通河,而且刻意遮掩了行踪,谁会点名道姓地要见他?

    秦湛垂首继续看图,但,又问一句:“是谁?”

    “属下不知。”侍卫呈进来一个东西,“那人说您见了这个就知道了。”

    秦湛抬眼一瞧,侍卫手里的是一个小瓷瓶,他是个记性很好的人,立时便觉得那瓶子似曾相识,伸手接过来,拔开了瓶子的软木塞,果然,是一股熟悉的奇异香味儿。

    “让他等着。”秦湛放下手中的图册,起身拿起放在桌上的刀,大跨步往会客的厅堂走去,边走边对侍卫道:“关好驿站的门,不许任何人进出。”

    陈若非隐隐觉得不对,秦湛已然出了屋子。

    会客的小厅里,一个身量颀长的男子面窗而立,虽然在屋内,却依旧戴着一帽檐宽大的斗笠,听到身后拔刀的声音,男子从容地转身,面上是一个淡淡的笑容:“这么想杀我?”

    秦湛目光冷然,那个瓷瓶的样式和当日在马场上,从秦昭怀中掉落的瓷瓶一样,里头的药味和韩清澜酒后的体香气像,他就知道来的是秦昭。

    是了,秦昭一直觊觎韩清澜,但秦昭是肃王世子,最重要的是他身为叔辈,无论为妻为妾,都不能肖想韩清澜。或许,韩清澜遭劫,并非是因为红皮册子,而是因为秦昭?

    想到这里,秦湛眼中杀意更深。

    秦昭往前走两步,将脖子抵上秦湛的刀,脸上笑意更浓:“你若杀了我,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她。”

诀别() 
纵然这一生少有顺遂的时候;但秦昭也不会真的将自己的脖子送上秦湛的刀;来驿站见秦湛之前;他先去了玳瑁山。

    玳瑁山在通河县城近郊;风景算得上秀美;山脚有住家耕种的农户;再往上零星有富贵人家修的别院。这座山最为人乐道的;是山顶有一个很深的天坑,传说中是上古时期后羿射日,其中一颗太阳落在此山而砸出来的。

    这座山南面临水;富贵人家的别院多是在这一面,但是秦昭进山之后一路往北,最后停在半山腰的一座不起眼的院子前。

    还未上前扣响大门;已经有人迎了出来;恭敬行礼,低声问安:“属下给世子请安;怎么没听说世子要过来?”

    “怎么;需要给你打招呼;我才能过来?”秦昭嘴角弯起;似乎带笑;“刘通;莫非是因为近日我二弟去世,你悲痛过度,神志不清了?”

    刘通心头一凛;秦昭这是明明白白地敲打。

    从前文侧妃的儿子在世时;深得肃王秦明义的疼爱,但秦昭以长子封世子位,已经深入军。政两务多年,两相比较之下,实在难以判断终局,是以刘通身为肃王侍卫长,一直刻意中立,甚至在文侧妃的拉拢下,暗中替她办过两件小事。

    如今不同了,肃王再不中意秦昭,秦昭也是肃王府唯一的儿子,而且秦昭心思狠辣,手段不俗,对攀附肃王府的人来说,再没有比他更合适的继承人。

    “世子言重了,属下因未曾远迎,心中自责,才有此一问。”刘通想明白了,额头冒汗,连忙将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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