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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气坐了一会儿,心里阴沉沉的计划着什么。
等到十二点,后妈许曼玉撑不住,先去睡了。晁凡等她一入眠,立刻贴了张纸条在她额头。
咻的一下,晁凡来到了热火朝天的麻将馆,许曼玉坐南方,兴高采烈地把牌一推:“清一色,自摸!给钱给钱!”
晁凡冷哼一声,打了个响指。
麻将馆逐渐安静下来,许曼玉的牌搭子,一言不发的给她扔钱。
“今天不打到晚饭时间,谁都不许走哦,我这手气诶?老赵,你给的这是什么啊?”许曼玉觉得手感不对,定睛一看,发现别人给的不是红票子,而是黑白的钱币,上面印着硕大的1000元,“你怎么给啊!”
坐在她右手边的老赵抬起头来,双眼流出汩汩的血泪,慢条斯理地说:“这是冥币,不是。”
“冥币怎么会是?你都赢了这么多了。”其他两方的牌友也抬起头来,阴森说道。他们一个伸出长长的红舌头,一个脑袋啪叽一声,掉到地上,滚到了许曼玉脚边。
“鬼啊!”许曼玉拿起麻将朝三人身上招呼,尖叫着跳了起来。
这时,麻将馆所有人都转头朝许曼玉看来,每个人都满身污血,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许曼玉头皮一下就炸了,身下涌起一股股湿意。
“你你们慢慢玩我我先走了”许曼玉抖得如同电动牙刷,打开抽屉摸索着拿手机和钱。结果红票子不翼而飞,里面全是成堆的黑白冥币。
“不许走!留下来再打四圈,你不是手气好吗?”老赵诡异的笑道,血泪淌下来,浸湿了地板。
许曼玉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尖叫着往外冲。满馆的鬼立刻站起来追她,那颗掉下来的脑袋,也一边追着咬她的脚,一边嚷嚷:“不要走,我输得最惨,不要走”
晁凡乐死了,他还混在鬼群中,满大街追许曼玉,嘴里嚷嚷道:“房子是我的,把我爸给我房子还给我”也不知道许曼玉听到没有。
出了梦境后,晁凡看到床上的许曼玉满头大汗,抖得如同筛糠,身下的床单还泅湿了一块。
吓尿了?晁凡想起许曼玉临睡前喝的那大杯牛奶,呸了声:“该!”
然后又等一个多小时,凌晨两点多,看的妹妹晁淳嘉也睡了。晁凡闪身进了她的梦境,发现晁淳嘉竟然在片场和男偶像陈等等拍戏。此刻,她正在化妆,陈等等一脸痴迷地看着她。
哼,还是那么爱玛丽苏,以为这个家就她自己是千金大小姐。晁凡想起这个妹妹在老爸面前挑唆告黑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拍了拍手。
“怎么?我太美了吗?你要这样看着我?”晁淳嘉瞄了陈等等一眼。
陈等等恍惚地点了点头:“对,你是我看过最美的女孩,嘉嘉,我对你一见钟情。”
晁淳嘉自得的笑了笑,开始给自己上睫毛膏,结果睫毛膏一涂,她那又长又翘的睫毛刷刷掉光了。
陈等等:“”
“化妆师!你是不是把脱毛膏拿给我了?”晁淳嘉气急败坏地拍桌子。
一屋子的化妆师和助理立刻跪下了,对晁淳嘉喊:“公主息怒!”
躲在一边看热闹的晁凡翻了个大白眼,晁淳嘉的梦都是些什么鬼?娱乐圈加古言啊?
“嘉嘉,你竟然是公主?”陈等等不敢置信,一把抓住晁淳嘉的手,“就算没有睫毛,你在我心里,依旧是最美的女孩。”
听了这动人的情话,晁淳嘉这才勉为其难的息怒,继续给自己上妆。只见她轻轻地描眉,优雅的涂上粉色口红,然后在脸上轻拍粉底液,完了对镜自照:“等等哥,你说,这粉底是不是上了等于没上,我皮肤本来就这么好。对不对?”
陈等等正要表心意,镜子里的晁淳嘉却发生了变化。她那呆板的韩式平眉,竟然如同眼睫毛一般,刷刷掉光了。
“啊!”晁淳嘉惊怒交加,赶紧用手捂住眉头。
然而这还没完,她那涂了粉底液的脸,突然鼓起了一个个青紫的包,轻轻一碰,就炸裂开来,流出脓血。
陈等等和众人惊得倒退三步,胆子小的女生,更是跑出了片场化妆间。
“等等哥,别走!”晁淳嘉捂着脸喊,“我不是你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吗?”她不张嘴还好,一张嘴,便露出了一口又黑又烂的尖牙,阵阵口臭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
离她最近的陈等等最先遭罪,立刻青着脸,转身呕吐起来。
美梦破灭,晁淳嘉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第三件好处()
这一晚,晁家注定不太平。
晁凡弄哭了晁淳嘉后,便一直守在弟弟晁承业身边,等待他入睡。
可惜晁承业是个夜猫子,都凌晨四点了还在玩游戏,开着语音和队伍里面的妹子勾勾搭搭。看他那虚胖的身材和青黑的眼袋,晁凡直摇头:“你以后死了倒好,作息和鬼一样,没什么不适应的。”
见他越打越兴奋,完全是要通宵的迹象,晁凡就有点着急了。
总不能“厚此薄彼”,独独放过他一个人吧?晁凡咬咬牙,干脆把剩下的纸条全贴晁承业身上了,他想试试看有没有催眠效果。
结果收效奇快,晁承业两眼一闭就垂头睡着了。他操控的英雄因为手指惯性,直接冲到对方的地盘被塔打死,然后重生在泉水基地里一动不动。
队伍里的妹子问:“大哥哥,你接电话去了吗?快点回来!”
过了一会儿,“大哥,你在干嘛?”
“卧槽,能不能别坑,我晋级钻石啊!”
“人渣!恶心!大家一起点举报!”
晁凡满意的笑了,这才闪身进入晁承业的梦境。因为睡得不知不觉,晁承业梦见的正好是这盘未完成的游戏,他在里面大杀四方,以一带四,犹如开挂一般,率领大家一举推翻了敌方的水晶。
小妹子在游戏里一口“承哥哥”来,一口“业哥哥”去,哄得他心花怒放。
晁凡在旁边暗自搓了搓手,摩拳擦掌,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梦境中,晁承业和小妹子越聊越投缘,没过几天,两人决定奔现,晁承业飞去妹子所在的城市共度周末。
“宝贝,你在哪儿?”晁承业在机场满脸春意的给妹子发信息。
“业哥哥,我在‘春风酒店’给你开了一间房,你快过去休息吧。”过了一会儿,妹子回道。
“那你会在房间里吗?”晁承业眼睛一亮。
“你猜?”
卧槽,这妹子太会来事儿了!晁承业一脸激动,恨不得立马出现在房间里,拉拉妹子的小手,亲亲妹子的小嘴儿。他强忍着,直接打车飞奔酒店,一路小跑,敲响了1008号房间的大门。
门开了,里面灯关着,窗帘也拉着,一片漆黑。
一个眼罩抛到晁承业脚底,他手机闪了一下,妹子发信息说:“业哥哥,戴上眼罩,到床上来。”
晁承业兴奋了!妹子棒啊!会玩花样!他飞快地戴上眼罩,砰的把门关上了。
哎呀,太舒服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晁承业被人弄来弄去的,躺在床上享受得直哼哼,直到——“啊!”的一声惨叫,晁承业被人给刚了。
他脱下眼罩一看,房间里哪里来的妹子,四五个肥头大耳的壮汉正一脸淫。邪的看着他,身上还有一个在哼哧哼哧的直喘呢。
“业哥儿,今天让你好好爽快爽快。”一张长满络腮胡的脸凑过来,啃了他一口。
晁承业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晁家三个人神色恹恹的起了床。拿着床单的许曼玉看到儿子女儿吓了一跳,赶紧把床单藏在身后:“你们两个活见鬼了,今天这么早就床?”
晁淳嘉一脸郁卒,整个人无精打采:“做噩梦了,睡不着。起来敷两片面膜。”
听到噩梦两个字,许曼玉心里一抖。
“我也做噩梦了。”晁承业摸着自己的屁股,一脸便秘色,“我在沙发上再睡会儿,不想不想睡床。”
许曼玉听到儿子也做噩梦了,顿时惊疑不定:“怎么回事?这也太巧了吧!昨晚我们三个人都做噩梦了?”
“啊?”晁淳嘉和晁承业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晁淳嘉脑子灵活,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恐地说:“妈,昨天好像是那个人头七吧?他是不是回来搞鬼了?”
“别瞎说!”许曼玉脸色惨白地打断女儿,突然想起来,昨晚梦里好像真的看到那个讨债鬼了,追着喊着要她还房子。呸,死都死了,还惦记房子!真不要脸!许曼玉既生气又害怕,考虑片刻,觉得还是请个有道行的师傅过来看看比较保险。
“妈,你床单怎么湿了?”晁承业不相信这些,所以就注意到了亲妈手里的床单。
许曼玉涨红了脸,半天憋出一句:“管你什么事?!去,赶紧把家里床单拿出来,今天谁都不许躲懒,给我搞大扫除!”
“妈!我们还要补觉呢!”晁淳嘉与晁承业顿时抱怨连连。
不管晁家这边鸡飞狗跳,晁凡早已经回到酆都城,缩在自己的小窝里睡觉去了。灰蒙蒙又阴沉沉空气里,一只白猫穿梭而来,熟门熟路的推开房门,定睛看了晁凡的睡颜几眼,嫌弃的睡在被窝上。
晚上晁凡醒来,一眼就看到了大白猫。
“宝贝儿,你回来了?”晁凡正想撸撸猫呢,结果听到有人在敲门。他赶紧跑出去,却是有人带话过来,让他去政务处理中心找相判官。
晁凡想起了自己的第三个好处,那时候相判官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说等自己过了头七才行是吧?难道是因为这件事?
想到这里,晁凡也顾不上撸猫了,赶紧收拾一下出门去了。
大白猫躺在铺盖上生气地甩了甩尾巴。怎么不撸了?该死的,以后想撸也不让你撸了。
“相判官,你好你好,您这几颗头越长越帅了啊!”这次去政务处理中心,晁凡倒是轻车熟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吓过人后,对鬼这个身份的认同感增强,这一路走来,看到那些奇形怪状的鬼,他也不怵了,就算面对相判官的三颗头,他也能随意的说出恭维话来了。
“哪里哪里。”“过奖过奖了。”“真的吗?我倒是觉得我最近真的帅了一点点。”三颗头反应各异,一人说完一句,然后面面相觑。还是中间那颗脑袋最先反应过来,轻咳两声:“咳咳,晁凡啊,今天找你过来是有要紧事的。”
“我知道。”晁凡深以为然地点头,“是关于第三件好处的事吧?不过在说它之前,我有一个意见要提。”
“啊?”中间的脑袋微愣了一下,这可能是他头一次在地府工作中,听到有鬼给自己提意见。
“我觉得您欺骗了我。”晁凡皱着眉头,自顾自地问,“有哪个单位会给下属分破房子?我这是头一次遇见。我这提前领的三个月工资,全砸进去了,也收拾出一间能住人的小间。我说相判官,这个事可半点也不厚道啊。”
三个脑袋傻了眼:“可可那也是房子不是?那么大块地方”
“那是我的地不?”晁凡乘胜追击,“所有权是我的不?我看,就是您欺骗了我,拿那栋破宅子吊着我,让我心甘情愿的出钱修。”
“不不不,没有这回事!”“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想岔了。”“咱们地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