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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时的神异天象,还有一种若有似乎的脱轨感,都让他十分不安,他正好想看看,这位小皇子,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雾蒙蒙的灵雨停了,鸟儿们叽叽喳喳了好一会儿,振翅飞远。几只尾羽华丽的大鸟一时还不想走,正停在芙蓉花树下,梳理彼此的羽冠。后宫的金童玉人们,因为要避嫌,躲到就近的碧水宫去了。前来朝见的大臣们,挤挤挨挨等了良久,正窃窃私语,乾坤宫的宫门终于打开了。“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开门的官人退下后,站在大家面前的,是一身紫衣金冠,器宇轩昂的皇帝陛下。不过,他是独自一人——天生异象的小皇子呢?众位大臣跪在地上,面面相觑。这时,银衣玉冠的国师抱着小皇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人堆里,几个亲国师派的老臣,甚至忍不住喊了一声:“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冷冷看了那几人一眼,把他们的膝盖摁了回去。穆星渊估念着一盏茶应该没多久,催促道:“国师大人,快开始。”国师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念道:“上古有将名曰赤,于三水之巅……”一边念,一边悄悄『摸』索起了怀中的婴儿,二百五又不是毫无知觉,当树根缠绕手臂袭向心脏时,他立刻豪放地大哭起来。如果真是小婴儿,就算哭得再厉害,顶多当得起一句声音响亮罢了。可哭的人是二百五,那个音量顿时如同炸雷初响,把离他最近的国师都惊得耳朵嗡了一下。底下跪着的大臣也都诧异地抬起了头。几个人窃窃私语:“真不愧是天生神异的小皇子……声如惊雷,振聋发聩……真乃明君之姿……”国师绷紧脸,把放出去的树根收了回来,扯着嗓子加大音量。可怀中的小婴儿不仅没止哭,反而越嚎越大声,隐隐约约像在和他打擂台。穆星渊在一旁端出人五人六的模样,心里却乐开了花。头一次看到国师下不来台,真是过瘾。然而,过瘾的还在后头。祷词念完,国师铁青着脸喊道:“皇室有继,百官叩拜!”二百五顿时礼乐俱响,不光『尿』了,还拉了。要不是穆星渊适时大叫一声:“国师!你想干嘛!”恐怕二百五就得被失控的国师扔到半空中去了。国师抬起双手,僵在原地:“……”平时的仙风道骨烟消云散。“国师既然嫌弃我儿,又何必做出这副样子来?真是叫朕心寒,秦应之,把皇儿抱下去洗漱,免得摔了碰了。”穆星渊不耐烦道。秦应之眼疾手快地抢过二百五,带他下去洗屁股去了。穆星渊望着满身污秽的国师冷笑一声,转身进了乾坤宫。百官觐见的事,就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结束了。饶是几个国师粉,也忍不住要说公道话了:“也太不应该了……孩子那么小,不能控制常有的……怎么能扔出去呢?是,的确没扔……可也……大家都瞧见了……差点就……摔下来不就死了……”本想借着打探皇子的机会,顺便给自己增加威严,结果国师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弄了个里外不是人。不提国师心情如何,反正关上宫门后,穆星渊仰天大笑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跑进寝宫,给女儿和晁凡报喜去了。“行了,不就是叫他丢了个脸吗?”晁凡不以为然,手上拿出不知道从哪里搜来的小金铃,逗龙床上的女儿玩。小铃铛叮当作响,公主咿咿呀呀叫着,拿手脚去够小铃铛。每当要够到时,晁凡便恶劣地提上去一点点,等女儿没力了,又再悄悄放下来,搞得小公主疑『惑』极了,这个好听的东西明明就在眼前,怎么就拿不到呢?穆星渊倒没注意“老婆”在欺负女儿,他涨红了脸,连原本想说什么都忘记了,结结巴巴道:“你……你从哪儿找出来的?”“就那边那个小抽屉啊……”晁凡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真是自己私藏的那种东西?穆星渊顿时不忍直视,不过他也不敢说出小金铃的真正用途,只好找借口道:“别……别玩这个了,要是让她不小心吞下去,那就糟糕了。”“不会,我拿着呢。”晁凡反问道,“对了,二百五呢?你怎么没带他回来?”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尖叫!是秦应之的声音。穆星渊顿时有点头大,这一盏茶的功夫,想必也应该到了。“陛下!陛下救命!”咚咚咚,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秦应之面『色』煞白地从外面冲了进来,一进门就瘫软在地,“陛下,小皇子……小皇子……是……是妖怪!”“闭嘴,不知道就别『乱』说!”穆星渊脸『色』不好看的喝道,他的皇儿可不是妖怪,二百五才是。“陛下,奴才说的都是实话,快叫国师来除妖啊!”秦应之披头散发地进言。“呸,你说的明明是假话,国师就是妖,你还叫他除妖?”黑不溜秋的二百五从外面追了进来,表情很是不忿,“而且你跑什么跑?你刚刚亲我屁股,我还没找你算账!主人,他就是个变态,亲了我的屁股,还想亲我小鸟。你们别信他的。”秦应之的脸一阵红一直白,又害臊又恶心。他明明是看到小皇子懵懂可爱,软软香香,忍不住才亲了一下好,他纯粹是以老祖父的心态在干这事,谁知道白白胖胖的小皇子,突然从他手上翻下来,变成了这个黑黑矮矮的丑八怪呢!他的节『操』,他的清白,就这么毁了!羞愤欲死的秦应之,恨不得一头撞死就好。“秦应之,你等会儿再撞柱子。这位是二百五,是晁凡的人。”被伺候了二十多年,穆星渊一眼就看穿秦应之心里在想什么,他稍微解释两句,略过寻死觅活的老奴,抓住了二百五话里的重点,“你刚刚说国师是妖?”“对啊,他身上妖气冲天好不好?”二百五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提供了一个大消息,“他是树妖,恶心死了,刚刚在外面,还想吸我血,幸好我机灵,大哭大闹躲过去了。”即使一直和主子同仇敌忾,看不惯野心膨胀的国师大人,但秦应之还是相信不了这个事实:“不可能!国师……国师长得就不像妖怪,不像你……看起来就是!”二百五气炸了:“我长这么帅!怎么看起来就是妖怪了!”说这话时,他嘴角的媒婆痣还因为气愤涨大了一点。一时间,寝殿陷入沉默,秦应之忍不住想,原来是个傻子?那我和傻子生什么气,我不是找罪受吗?一来二去,寻死的心也就淡了。“咳咳。”过了半晌,晁凡将小公主抱了起来,坐在床上问二百五,“那国师知道你是妖怪吗?”“不知道!”二百五自豪的很,“主人,我身上都是你漏出来的功德金光,谁都看不出来我是妖怪,再说主人你是神仙,我怎么也得是个小仙童?你也不能叫我妖怪的。”二百五对于这点很坚持。晁凡有些无语,幸好天上的真仙童去了别的世界,不然让他们知道二百五混进了他们的队伍,只怕是要造反。“二百五说的都是真的?”穆星渊有些不确定地挨着晁凡坐下来。他有点不能接受自己的敌人是妖怪,若是真的,他还能战胜国师吗?“其实刚刚天降功德的时候,我就隐隐知道了。”晁凡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有句话,你们这里的人可能没听过。叫孤阴不长,独阳不生。意思是说,生命的运行,需要阴阳调和,缺一不可。而你们这个世界,竟然只有男人,从没有过女人。这就很奇怪了,如果我猜得没错,濒婆树就是造成这个现象的罪魁祸首!”作者有话要说: 1,小金铃可以挂在xx上,动一下,摇一下,摇一下,响一下。穆星渊收集了一抽屉“玩具”。2,欠债的感觉真的不好,昨晚上想到断更,一整晚没睡好。3,下一章,就是作者我自圆其说的时候了。
第85章 你好硬哦(25)()
“阴阳?”对于这屋里的其他三个人来说; 这完全是个全新的概念。晁凡竖起右手掌说:“就像我这只手,你们可以把手掌心看作阳,手背看作阴,它们相互对立,却又能构成一个整体。天地间……”看着穆星渊和秦应之渐渐发飘的眼神,晁凡停了下来。“呀!”小公主流出一小撮口水来,伸手去抓晁凡的嘴。晁凡干脆亲了亲幺女的小手指,跳过了名词解释,说道:“听不懂就算了; 反正你们只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存在,就是因为大部分阴气全被濒婆树吸收的缘故。只有它才能让阴阳调和; 诞出孕果。不过,它也很鸡贼; 为了掌控住生育这项能力,他将所有孕果的『性』别; 都变成了男的。”“变成男的?”穆星渊察觉到了这个词的不对劲。“对,变成男的。”晁凡把女儿举了起来,心有余悸道,“就像咱们女儿,要不是偶然之下; 我每天喂她吃阴珠,补充了她成型时原本所需要的阴气,这会儿; 她就是个长小/鸡/鸡的小子了。”宝贝女儿到底是什么?小皇子的小名吗?局外人秦应之表示自己已经听不懂了。“那它是怎么做到的?”穆星渊有些不明白。“我估计它在树体里进化出了类似子宫一样的存在,不然濒婆树无花,怎么会结果?”晁凡大胆分析,“它只要提供一点让孕果形成生命的阴气,然后断掉供应,让果子自行吸满阳气。到时候胎儿成型时,就注定是男孩子了。你想想,如果你们想要有后代,就必须供着它。就算草木难以成精,但它有气运,又有你们这些两脚奴保护它,成精只是时间早晚问题。”“可是照你这么说,国师与我们本该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他给予我们生命,我们再保护他,不是吗?”穆星渊伸手『摸』了『摸』女儿肉乎乎的下巴,皱着眉头说,“所以,我不能把他当敌人了?”“如果它还是以前那个只有小小私心的濒婆树,你的想法就是对的。可你看看你们连年下降的出生人口,就知道它变了。”晁凡否定道。穆星渊顿时一惊,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它不想‘生’了!”说到濒婆树,秦应之总算跟上了节奏,皇帝陛下脱口而出的猜测,非常震撼,但他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是如果没有我们,谁来给它开采矿产呢?谁来照顾它,供奉它呢?”“你们就没想过,有一天,他不再需要这些东西吗?”晁凡随口反问道。外面的阳光,灿烂肆虐,可穆星渊和秦应之却觉得遍体发寒。二百五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确定不管自己的事后,扑通一声,跳到金鱼缸里打瞌睡去了。过了一会儿,晁凡悠悠开口:“我脑海中有个想法……不知道是这方天地塞给我的,还是我自己本来就知道……好像当一株植物,修炼到五行之力俱全时,他便能摆脱本体,飞升天界,成就金身……”当这些词从舌尖吐出来时,晁凡觉得一阵阵恍惚,隐隐绰绰中,仿佛有个头顶佛光,看不清面容的老和尚在跟他说:“……修成五行之体,便能跳脱轮回……谨记,定当修行自持,莫要耽于情爱……”晁凡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可能被功德金光冲晕了头,他怎么会认识和尚呢?而且他都没谈过恋爱,去哪儿耽于情爱啊?唔,别发癔症了,别发癔症了!晁凡赶紧甩掉不切实际的想法,定了定神道:“制造孕果,会消耗他吸收的阴阳二气,现在他可能修炼得差不离了,便有意识的在降低出生人口。等到他修成五行之体那一日,应该就再也不会有人类降生了。”“天啦,那我们该怎么办?”秦应之忧国忧民忧后代,“不说我们能不能打过国师,我们根本是不能动手呀,如果毁了濒婆树,不用等他神功大成,我们现在就会后继无人的。”“所以——”穆星渊额头跳了一下,定定看着晁凡和自己的宝贝女儿,“只有女人,才能解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