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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太君才敢慢慢放下双手。镜中人,依旧是红着眼眶,我见犹怜的美人。“你……为什么不亲自动手!”太君通过镜面,恨恨地盯着背后的国师,“以你的能耐难道还杀不了一个人吗?”“不必再试探我。”国师从怀中掏出瓶子来,觑了对方一眼,“你猜得对,我确实不能对皇帝直接下手。”太君还在后怕中,他用力喘气道:“哀家是皇帝的君父,杀了他,哀家怎么办?你想扶持谁上位?”“呵,我看你是舒服日子过多了。竟然忘了自己的小皇孙。”国师放下瓶子嗤笑道,“这个小的,总会比大的听话。”啊,还有那个果子,太君蓦然松弛下来。是了,死了一个穆星渊,他依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确实不用慌。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惊:“难道那个果子,是你特意准备的?”国师的脸突然沉了下来,他的身影逐渐变淡:“穆星渊一死,你就把那个叫晁凡的小官人给我送来……有件事,我要弄清楚……”就在穆星渊诧异国师没有动作时,一个针对他和晁凡的阴谋其实早已经展开了。一个月时间,不长也不短。在晁凡想傅宸做的合作模式下,两人终于把蒸汽机模型鼓捣出来了。造成那一日,两人在穆星渊面前实验了一番,成果喜人。如果运用的好,确实可以在挖矿上面替代大部分人力。第二天,这个小小的模型和图纸就按照晁凡的吩咐,被火速送到了宫外的百人作坊里。“你真要这么做?”穆星渊还反复确认过,“不按照作坊制度来?”晁凡当时在照看儿子,正给他放阴珠吃,闻言瞥了穆星渊一眼:“我先说好,你那一百人给我就是给我的了,不许你收回哦。”做皇帝,不可能连一百人都舍不得,穆星渊信誓旦旦地保证:“你放心好了,给你就是你的,绝不收回。可你想建立教派,也得自己收服信众?你还说朕这一百人以后就是你们教的心腹骨干,各堂堂主,这也太儿戏了?”“哪里儿戏了?”晁凡摇头晃脑,『摸』了『摸』越来越大的果儿子,“我不是还要每七天去一次堂里,给他们讲解教义,洗脑营……那个,加深信仰吗?”晁凡咬了咬舌头,差点说漏了嘴。“你们那个教叫什么来着?名字怪怪的,朕老是记不住。”穆星渊依旧忧心忡忡。“年轻人,吃点猪脑,记忆力这么差。”晁凡调皮地戳了戳穆星渊额头,“我那个叫科学教!我是教主,傅宸是大护法,咱们的祖师爷有很多,牛顿、爱因斯坦、居里夫人……数不清,现在出山的叫瓦特,大家重点信他。咱们的教义就是,‘学科学有肉吃,搞技术有酒喝’!”“怪里怪气的……”穆星渊听了一耳朵奇奇怪怪的名字,越发觉得这个科学教不靠谱了。要是没人信,他的小神仙岂不是很没面子?自己要不要当个昏君,强迫大家信教呢?唉,真纠结。晁凡见他满脑袋官司,故意转移话题道:“诶,穆星渊,你过来『摸』『摸』看,咱儿子的皮是不是越来越薄了?”什么事都没儿子重要。穆星渊立刻撸起袖子,伸出手小心翼翼『摸』了上前。果然,皮薄得只剩下几毫米了,手按下去还能感受到『液』体在里面流动。秦应之在一旁凑趣儿道:“明天就满一个月了,小皇子这是要出生了呢!”作者有话要说: 《赤史节选》之科学教——科学教设总教主一位,护法四位——物理护法,化学护法,生物护法,数学护法。每一护法掌一支教,支教下设有堂口,管理信众事宜,化学支教下设有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等堂口;物理支教设有机械堂、力学堂、原子堂、相对论堂等;数学支教设有几何堂、 高数堂、象限堂等;生物支教分为细胞堂、基因堂、克隆堂……科学教皆以教内法宝“闭卷考试”选拔信徒,少年秃头者、购《十年模拟》者、午夜点灯不熄者、崩溃离家者、父子成仇者、口念分分分者……皆为欲入教而不可得者,概莫如是。(恶搞一下下)
第82章 你好硬哦(22)()
果子掉落第二天; 穆星渊就在早朝时把这事告诉了大臣们。随后,皇子成胎的消息随着诏书一起,飞向了赤国各城。到了出生这日,那就不仅仅是晁凡和穆星渊两个人的事了,全国上下都盼着呢。各城城主施米施粮,大做善事,商家们搞起了优惠酬宾,平民百姓炖鱼炖肉,一副普天同庆的模样。这天清晨; 穆星渊头一次免了早朝。但文武百官还是穿着官服,勤勤恳恳在金殿内候着。因为按照惯例,皇子出生后; 要由皇帝抱出来『露』一『露』面,接受百官朝贺; 所以大家不敢怠慢。而后宫所有有封位的男人都要在乾坤宫外候着,连太君也不能免俗。不过; 其他人是在宫门外跪了一溜,而太君是在宫门里。他本想进产房,结果却被穆星渊安排到了偏殿。“君父,产房污浊,您最好还是别进去的好。”穆星渊恭恭敬敬把人拦住。看小孩出生; 太君的确没兴趣。但被亲儿子这么拦着,他面子上更加抹不开:“让开!哀家想亲眼看到小皇孙出世。毕竟皇帝政务繁忙,小皇孙出生后; 还得哀家亲自抚养才是。”穆星渊目光变凉,一字一顿道:“朕,并无这个打算!”“哦?”太君浓妆盛服,嵌了珍珠的眉尾轻轻一挑,“你既没有皇君,也没有常君,难道皇子之尊,你要交给区区几个玉人抚养吗?”“这就不劳君父『操』心了。”穆星渊毫不退让,“朕自有计较,君父还是去偏殿候着。”“我偏不呢!”太君横眉怒指,指甲上的红『色』蔻丹,艳得泣血。穆星渊冷笑道:“君父想要抚养皇孙,且把紫宁宫里的腌臜先收一收,不然带坏皇孙,毁了赤国千秋基业,朕看你如何对父皇交代。”“你——”太君气得扬起了手。穆星渊警惕地看着他,绝不让这一巴掌落到自己脸上。谁知严阵以待了半晌,太君却收回了手掌,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释然与狠毒,阴恻恻道:“你今日忤逆哀家,先对你父皇解释的,说不定是你!孔正德,摆驾回宫!”被落了面子的太君干脆连偏殿也不待了,直接回了紫宁宫。“恭送君父。”穆星渊狐疑地弯了下腰,算是全了礼仪。等太君的人走干净后,皇帝挥退左右,自己打开产房的门,溜了进去。关门前,秦应之还想再争取一下:“陛下!让……让我进去,我能替小皇子洗澡,还能给他裹襁褓。”“去去去,一边去。”穆星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朕和晁凡过二人世界,儿子出生了过三人世界,你凑什么热闹?”秦应之:“……”门徐徐地(其实很快速)在秦应之面前关上了,然而他的心却在呐喊——陛下!我难道不是你的家人吗?嘤嘤嘤……“人走了?”听到钻石帘子掀起的声音,晁凡回头看了一眼,“太君没有闹脾气?”“闹了,不过朕不怕他。”穆星渊大刀金马地坐下,“三年前科举的那批已经起来了,如今朝中也不是国师一个人的天下。不过,他最后说了一句话,朕觉得有点怪……啧,也许是朕多想了。”“什么话?”“他说——朕今日忤逆了他,说不定先下去向父皇解释的就是朕……”穆星渊咂了一下,“这样想可能有点多疑,但是你说,他会不会话里有话啊?”晁凡也拿不准:“如果真的话里有话,那不正好提醒你了?太君不会这么蠢?”“欸,他就有这么蠢的。”穆星渊语出惊人,“幸亏他只养了朕几年,之后就是父皇教朕,不然,朕哪里有如今的英明神武。”“你可真敢夸。”晁凡翻了个白眼,专心盯着金床上摇摇晃晃的果子,“反正你小心点,宫斗就是这样,处处皆杀机,万一阴沟里翻船,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晁凡,你这是在关心朕吗?”穆星渊把凳子移过去,撞了撞晁凡的肩膀,邀宠道。晁凡直接用中指回应,并示意他小声点:“没空和你儿女情长,你关心关心咱儿子行不行?”儿女情长?穆皇帝表示美了美了美了。于是心甘情愿地盯起儿子来。两人的脑袋凑成一对并蒂果,一动不动,专心致志地盯着摇晃了半天,依旧没有破皮征兆的果儿子。一刻钟后,晁凡跺了跺脚;两刻钟后,穆星渊的视线开始涣散;三刻钟后,晁凡挖了挖耳朵;四刻钟后,穆星渊悄悄打了个哈欠,被晁凡捉了个正着。“朕……朕起得比你早……”穆星渊赶紧挺直腰背,强行解释。“我又没打算骂你,瞎紧张什么。”晁凡很看不上,觉得一国之君忒不稳重了点,“其实,我也快专注不了了,穆星渊,咱们边聊边等,一句话不说有点傻。”哟,谈情说爱!穆星渊脑海中的电灯泡,叮的一声,亮了!“你出生时,有没有发生什么异象啊?”晁凡神神叨叨的问道。诶?不是谈情说爱吗?穆星渊懵了一下。“就是史书上,有没有记载你出生时,百花齐放,万鸟来朝,天空隐现宝光之类的?有吗?”晁凡撞了撞对方的膝盖。穆星渊喉结动了两下,有些艰难地问:“你是想让朕造假,『逼』着史官这么写吗?唔,倒是可以给皇儿抬升点身价,不过你怎么不早说?不然朕安排秦应之抓几笼鸟,藏在林子里一放,不就行了?现在却是来不及了。”“我也是刚刚才想到。”晁凡捶了捶巴掌,很是扼腕。然而终究不甘心,想了想提议道,“要不然,等会儿我先弄一场大雨,然后再在天上烧把火。这样也算是神迹了对不对?”穆星渊抽了抽嘴角:“又是大雨,又是大火,你觉得这是吉兆还是凶兆?”“唉,那怎么办呢?”晁凡很是忧郁,“我又不能让百花开放,青鸟来贺,儿子,爹真是没用。”穆星渊站起来给晁凡倒了一杯金顶茶,玉杯里盛着金波,煞是好看。他把茶递过去,小声提醒道:“咳咳咳,儿子得叫你君父……朕才是爹……”晁凡横了他一眼:“儿子就得叫我爹!”那可不行,这种关乎体位的称呼可不能含糊,穆星渊劝道:“君父有两个字呢,比爹还多一个,多好啊。”“你拿去,我不争。”这什么鬼逻辑?晁凡拒不合作。“你……”穆星渊坐下劝他,“朕是皇帝,被儿子叫君父,不要面子的?你就退一步嘛。”“那我一个直男,和你都养儿子了,还不能让他叫我爹?”晁凡也委屈呢。“直男?什么直男?反正不行,这事没商量……”“对!就是没商量!必须我是爹!”“你再这样,朕!朕亲你了!咱们床上见真章!”“哎呀,你个臭流氓,你给我起……松开……”两人争得面红耳赤,还“动手”互搏起来。金床上的果子顿时急得不行,晃了两下后,啵的一声,薄得几乎透明的果皮轻轻破开了。透明的果『液』泄到了床上的小金窝里,银『色』果皮软哒哒的趴下来,宛如一层蝉翼。刚出生的小孩头发乌黑,唇红齿白,肉嘟嘟的模样看起来像是一岁大。“碟碟……”小孩子嚎啕大哭。在他张嘴的一瞬间,抱成一团的两个大男人立刻停了下来。“儿子!”“乖乖!”两人同时喊道,一个错身,端澡盆的端澡盆,拿软巾的拿软巾,竟是轻车熟路,默契十足。而在乾坤宫外,小皇子张嘴的一瞬间。数道金光突然直『射』宫顶,空气中洋洋洒洒下起了太阳雨,雨势不大,更像是一层雾气,朦朦胧胧地降下,惊呆了所有人。乾坤宫外,跪了两个时辰的宫人、金童和玉人,吸着雨雾,只觉得神清气爽,疲惫全消。御花园中,一株十五年不曾开花的老梅树,绽开了朵朵红云。以它为信号,皇宫内外,所有当季的,不当季的,凡是能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