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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其外-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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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重锦扑哧一笑,道:“这怕是不能的,我再如何胡来,也是比不上他。”

    顾琛点点头,显然也是赞同的。

    他斟了一杯热茶,小心喂小孩喝,言道:“不过还是要远着他一些,他的身份有些麻烦。”

    见怀中少年面露困惑,他犹豫了一瞬,终于还是开口。

    “你可知晓陆子延的身世?”

    叶重锦道:“倒是听子延自己说过,他娘亲是老侯爷的养女,跟人私奔去了,过了两年,在荒郊野岭生下他,紧接着便撒手人寰,至于他爹,似乎并无踪影。”

    顾琛道:“陆子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年前朝覆灭,有人在宫里放了一场大火,前朝皇室大多死于火中,但其实,少了一人,是当时只有十岁的前朝皇子,慕容枢,曾有人看见,天下第一神厨姚一刀带着皇室中人逃出了皇宫。”

    “为了追寻姚一刀的踪迹,父皇曾经派了不少人去追查,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前朝虽然覆灭,忠心的臣子尚存,有这些人暗中掩护,竟是让他们逃出了京城,至今,也只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叶重锦问道:“这与陆子延有何干系?”

    顾琛道:“接下来要说的,是朕前世查到的线索。在十八年前,姚一刀曾在京城露过面,四处寻访名医,同行有一名孱弱的男子,年纪与慕容枢相合,也是那一年,老侯爷的养女,陆欣然与人私定终身,离开京城,三年后,在京郊龙址山产下一子,那孩子便是陆子延。”

    “仅凭这些”

    “仅凭这些,自然说明不了什么,但当初陆凛接回来的孩子,已经足月,他娘是难产离世的,那么,那孩子是如何在荒郊野岭活了一个月的?”

    叶重锦抿着唇,不知如何作答。

    “而且,姚珍曾说过,十五年前,他在龙址山上,见过一个面带伤疤的老者,那老者传授他菜谱和刀法,正是当年名动天下的姚氏食谱,以及星月三十六式,他甚至,还听到了马车里传出了婴孩的啼哭声。”

    如果说,先前的一切只是推测,那么姚珍的刀谱和菜谱,便是真凭实据,再无辩解的可能。

    陆子延,的确是前朝遗孤。

    顾琛将他的手包在掌心里,笑道:“阿离大可不必替他担忧,这些事,朕前世便都知情了,若要动他,他早投胎去了。”

    叶重锦应道:“正是,陆子延那样的人,哪里能造得了反。”

    话虽如此,他心里也清楚,有些事,不是简单的是非黑白说得清的。

    即便陆子延从未有过反叛之心,但他体内的血脉,注定他从一出生起,便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更何况,前朝乱党一直在朝中兴风作浪,陆子延的皇室血统,迟早会招来祸端。

    顾琛抱住怀中的少年,叹道:“阿离,你有朕护着,陆子延,自然也有护着他的人。”

    这话倒是说得熨帖。

    叶重锦弯起唇,凑上去亲了一下男人的下巴。

    堂堂帝王,竟被这连“吻”尚且算不上的动作迷住了心神,怔愣了十数息,他放开怀中的男孩,转身把人皮面具撕了,又洗干净脸,才回转身,道:“方才的不算,再亲一回。”

    “怎么不算。”

    叶重锦推开他,爬到榻上去睡觉。

    顾琛追过去,指着下巴,道:“方才隔了一层面具,怎么能算。”

    叶重锦已经盖上被子,顾琛硬是钻进被窝里,缠着他要亲,叶重锦被他闹得没法子,只好凑过去,敷衍地亲了一回。

    那男人像是占了大便宜似的,傻乐了好一会才安生。

    =======

    次日,叶重锦被皇帝送回府上,安氏已经麻木,抚着四个多月的肚皮,暗自神伤。

    自打“天碑做媒”的说法传开,她每回出门,都要被人围着贺喜,口口声声说着天赐良缘,好似嫁儿子是天大的喜事一样,听得多了,连她自己也快相信了。

    叶岩柏却很不满,对皇帝道:“陛下,臣有话要说。”

    顾琛听他如此说,便知道又来了。

    上回阿锦在宫里,把那双小虎头鞋给偷了回去,被叶相看见了,少不得要追问一番,这才知道,原来当年皇帝就存着心思要跟他抢儿子了,不仅是抢儿子,连儿子的鞋都要抢,那是一个怒火中烧。

    隔日,叶相带着御史台的几个御史大夫,去给皇帝上课,礼义廉耻说了一整天,直把顾琛脸都给黑了。

    叶相神清气爽,道:“臣明日再来。”

    如此循环往复数日,以至于顾琛如今看见老丈人就避开走,怕被他捉去上课。

    他如今总算是知晓,当年他父皇为何如此忌惮叶岩柏了。

    这老家伙既是叶氏嫡脉,又是当朝丞相,还是曾经的太子太傅,如今的帝师。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阿离的爹,再横,他也只能忍着。

    顾琛推辞道:“朕宫中尚有要事处理,改日再聆听叶相教诲。”

    言罢,不舍地看了叶重锦好几眼,才快步离去。

    叶重锦见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很是有些好笑,对他爹道:“父亲,您这是作甚,瞧给陛下吓得。”

    叶岩柏拢了拢袖子,哼道:“谁叫他不知礼数,眼下尚且未成婚,你二人便夜不归宿,成婚后还得了?”

    安氏在一旁连声附和:“就是就是,阿锦啊,娘的乖宝,你要知道分寸,可不能随便让人占了便宜。”

    叶重锦想了想,昨日似乎是他主动亲的顾琛,所以是他占了顾琛的便宜。

    他道:“放心母亲,他没占着便宜的。”

    安氏见他答得恳切,便放下心,拉着他进屋用早膳。

    夏荷几个先把汤药送来,叶重锦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给喝完了,接过丫头们递上的帕子,擦了擦唇角,问:“今日不是休沐么,怎么没见着哥哥?”

    叶岩柏给他盛了一碗甜枣粥,道:“好似昨夜在观星台坐了一整晚,清晨才去睡的,且让他休息。”

    叶重锦一愣,他哥哥素来不喜奇门遁甲,旁门左道之术,去观星台作甚,总不会是为了等他回来。

    他摇摇头,哥哥才不会这么傻。

    他道:“让人备好吃食,等哥哥醒来便送去,他本就瘦弱,再饿坏了可不好。”

    安氏笑道:“好,知道了。”

    虽应下了,她却觉得好笑,大儿子也就看着纤瘦,其实自小习武,体格健壮着,哪里就能饿着,不过兄友弟恭,是她乐意见到的。

    叶重锦持着羹勺戳了戳粥碗,观星台么?

    用过早膳,他打着哈欠回自己院子,忽然从草丛里窜出一只大老虎,又是磨蹭又是用舌头舔手的,哪里像老虎,比猫还粘人。

    叶重锦正好乏了,索性趴在它身上,揉着它脖颈的软毛,轻声道:“大猫,不知不觉,你已经陪了我这么些年了,以后也一直陪着我。他把你送来陪我,我们再一起进宫里陪他,好不好。”

    大老虎自然是听不懂的,嗷呜一声,稳健地往院子里走。

    眼看到了观星台,叶重锦往台上一指,大老虎便迈着步子往上走。他从大猫身上下来,角落里放着一个锦盒,那是今年生辰,叶重晖给他寻来的一本书。

    前些日子,他发现天象有异,百思不得其解,故而在搜寻相关典籍,他哥哥便想法子寻来这一本失传已久的典籍,说的是古今的诡异星象,因着空尘大师说过,让他不必深究,故而搁置了许久。

    今日得空,他将那本书翻开来看。

    等到午膳时,下人们来催他,他才回过神来。

第106章 伤身() 
一连两个月;叶重锦夜宿观星台,绘制了百十份星图,又让顾琛寻来许多古怪的典籍;结合前人的记载,他总算理清了头绪。

    这是类似于海市蜃楼的景象。

    人眼所见星辰皆在九天之外,故而所观测到的帝星;未必是此时存在,或是过去;或是将来,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让他们同时出现在这片星空之上。

    然而;不论那颗星辰究竟是来自何方;既入主了紫微星宫;便是有帝王之命;且与帝星成对峙之势,是敌非友。

    叶重锦悚然一惊;他记起,前世的顾琛只做了十余年的皇帝;那么他驾崩之后;坐上帝位的人又是谁?

    七皇子?或是八皇子?不对。陆子延曾经说过,桓元帝离世后,大邱覆灭;很快便改朝换代了。

    改朝换代

    一种从未有过的诡异之感袭上心头;让他脊背发寒;手边的书册被他揉皱,一直以来,他和顾琛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前世他的死,最大的受益者是谁。

    看似是清流们为了朝纲社稷,联合起来清君侧,引发帝怒,最终造成两败俱伤的下场。

    然而宋离把持朝政十余载,文武百官虽多有微词,但犯不着与他拼命,若当真容不下他,早该动手,何必等这么些年,等他在顾琛心里的分量越来越重,此时动手,实在不智。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引导了这一切。

    秋深露重,大猫用自己暖和的皮毛覆盖主人,叶重锦紧紧搂住它,才让自己不至于颤抖。

    他们被人算计了。至于那人是谁,要问过陆子延,才能找到线索。

    直到深夜,叶重锦才有一丝困意,他侧卧在榻上,没有盖上棉被,就这么睡下了。

    待榻上的少年发出均匀的酣声,一道黑影出现在观星台上。这人好似凭空出现一般,俯下身,往叶重锦身上披了一条锦被,正待悄无声息地退下时,沉睡中的少年骤然睁开了眼眸。

    他开口问:“你是何人?”

    “”

    叶重锦拢了拢被子,笑道:“总算叫我逮着一回了。”

    那人蒙着面,眼神中无悲无喜,甚至连一丝惊诧都没有,单膝跪拜在地,道:“主子故意诓我出来,是早发现我的存在了?”

    是一道清润的男人的嗓音。

    叶重锦捏着大猫软乎乎的耳朵,漫不经心地道:“虽早有察觉,真正确定却是在几年前。你是顾琛派来的人。”

    他直呼皇帝姓名,好似是一件寻常事,而那人似乎也司空见惯,回禀道:“是陛下将属下送给了主子。”

    叶重锦挑起眉,道:“送给我的?我怎么不记得,何时收过这份礼物。”

    那人道:“主子若不肯收下,属下只有死路一条。”

    这话听上去竟似威胁一般,叶重锦哼笑道:“你以为我会在意你的死活?”

    那人仍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道:“主子不必在意属下的死活。”

    叶重锦觉得无趣,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欲揭开遮住男子相貌的面纱,那人瞳孔骤缩,却咬牙没有动作。

    叶重锦顿了顿,淡淡收回手,坐到桌旁,抿了口冷茶:“为何不让我看你的脸。”

    “影卫本无自己的容貌和姓名,主子希望属下是谁,属下就是谁。”

    “若我希望你做自己呢。”

    那人一怔,摇了摇头。

    他一直在扮作他人,因而并不知自己应该是何模样。

    叶重锦双手托腮,笑道:“不妨好好想想。”

    那人垂首应道:“属下遵命。”

    叶重锦失笑,“并非命令,只是人的一生这样长,总为别人活,有什么劲,自己也要开心才好。”

    他也曾给人做过奴才,没有自己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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