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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离了婚,我就卖了房子,还了彭震的钱,我就算是彻底解脱了。
谁知彭震听了这话,反而更怒!
第三十四章()
彭震满脸寒霜,他强压着怒气说:“我再说一次,你答应过往后跟着我。”
我心烦意乱,这种时候,根本就不想碰触这样的话题,我强调,“那是你说的,我从没有答应过!”
彭震怒不可遏,直接就要上手扒我的衣服。
“那我现在就要了你!”
混沌惊慌中,我终于从刚才被章旭雅美的刺激中清醒过来,察觉到他的意图,他竟然竟然想在车里对我。
呼吸都变的艰难,什么耻辱、难堪都是来不及想的词汇,我唯一的念头,就是绝不能让他得逞。
不知道是哪里爆发出的力量,我疯了似的抵抗。
眼泪再到这会儿根本可止不住,其实内心里已经没有了对某人或某事具体的爱恨情仇,只有来自灵魂深处的哀鸣,对命运的不公的无奈,对自身遭遇的怜悯。
不是没有抗争过,天知道我曾下了多大的努力想要跟章旭和好。面对雅美,我也曾希望她能离开我的世界,可是他们却都不肯放过我。
一次次的反抗,希望自己能逃脱命运的捉弄折磨,一次次的失败,就在我以为看到光明的时候,豁然崩塌。
彭震此刻的行径,像是压断我精神世界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彻底崩溃。
疯狂,失去控制。
然后就是胸闷气短,胸口一阵阵的腥甜,眼前发黑。
彭震很快发现了不对,急忙停了动作,摇晃我的身体。
“说话!哑巴了?”
我哪里还有力气,只觉得世界都是昏暗的。
他瞪着我的脸,眼神一变,“你的脸怎么回事?”
我垂下眼皮,连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谁打的!”彭震吼起来。
彭震看了我半晌,重新开口,口吻中的嚣张气焰消下去不少,“到底怎么回事?说!谁打你了,季贺同?他为什么打你?”
他可真烦。
我没有力气跟他对话,刚才在空旷的平台上站了那么长的时间,加上前面章旭的打骂,还有看到亲眼见到那两个在一起给我的刺激加在一起,我的身体完全负荷不了。
彭震架着我的手一松,我整个人就直直往车门倒过去。
在彭震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脑袋重重的撞上悍马结识的车门,嘭!的一声脆响。
彭震当即傻了眼。
一把将我捞起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气势汹汹的咬我咬的一口血,怎么这会儿就成了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残存的意识提醒着自己,不能跟彭震在一起,他这个人很危险。我没有忘记他刚才想要对我做的事情,如果不是我的身体实在无力承受,恐怕他不会那么快就停手。
想要保护自己的心此时超越了一切,我强撑着身体嘶声说:“放我走。我要回家。”
我想要回妈妈家去,总归是那里对我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彭震彻底被我弄的没了脾气,“就你这样还能走?我送你去医院。”
第三十五章()
等我神志彻底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睁开眼睛,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彭震还有医生。
就这么巧,还是之前给我看诊的那位女大夫。
“我就说先前送她来的那个男的又有礼貌,面也善,怎么看都不像是打媳妇的人!果然不是,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欺负女人特别神气?亏你长这么大的个子,吃那么多粮食你好意思吗?对自己老婆都不好,你还能干什么?你的领导同事,谁能看的起你!”中年女大夫骂的振振有词。
彭震半弯着腰,一脸忍怒,好几次忍无可忍要反驳,却又都憋了回去。
见我醒了,他跟看见救星一样的指着我叫:“睁眼了,您给看看吧。”
女大夫一挥手,先把彭震赶出了病房。
面对我,女大夫同样没有了上一次来时的好脸色,肃着脸冷冰冰的说:“脑袋轻微脑震荡加重感冒,建议留院观察几天。”
我想坐起来,可脑袋却还是疼的厉害。
“有止疼药吗?”这么疼,根本不可能正常上班做事。
女大夫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还知道疼!你刚才来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尊自爱。丈夫疼爱你,家庭和睦当然好!若是对方不是东西,那你就要学会自爱,为了讨好男人让自己受这样的罪,谁也救不了你!”
知道眼前的女大夫是好心。
刚跟季贺同来的时候我只是被煽了耳光,这一次可就严重多了。而且先头彭震动手动脚,我的衣服被撕烂了好几处,明眼人看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医生对我有不好的误解,很正常。
“我知道的。”不是我不想解释,而是我根本没办法解释。
怎么说呢。
说我这一次不是跟自己丈夫弄出来的伤,这话让我怎么能说的出口。
等女医生离开,先进来的倒不是彭震,而是许横。
许横看着我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眼眶马上就红了,加上我脸上的伤痕又明显,她自然就以为是彭震打的。二话不说就冲出病房,对着彭震就吵嚷了起来。
“事前是你说的,找个能让你舒心的地方过一晚就行,她让你舒心了,事也就完了!你现在这样对她,又是什么意思?!”
“姐!”许竖制止的声音。
“我不管!当初你们明明说的好好的,你也说过会好好对她!你们不能翻脸不认帐!”
许横声声质问,彭震都没出声。
我闭上眼睛,并不想管他们的纷争。
满脑子都是明天等我拿到视频,就可以去法院离婚。这想看看到时候章旭跟雅美会是什么表情。
我想的出神,突然有胳膊探到我身体底下,将我的身体抱了起来。
扭脸看过去,就跟冷着脸的彭震面对面,“你干什么?”我质问。
彭震不耐烦,“医院呆着很舒服?医生说了你这症状最好是回家里养着,所以现在我带你出院,回家静养。”
我还有离婚官司要打,哪有功夫静养。
可彭震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第三十六章()
混蛋!
尽管身上疼的厉害,但面对如此霸道蛮横的人我还是无法冷静面对,抬手就推他,“我不需要静养,我明天就要出院”
我使足了全力推。
“你别蹬鼻子上脸,我的忍耐力有限!”他咬牙切齿的,显然到了发怒的边缘。
不得不说,如彭震这样强悍的男人,横眉立目的样子还真是很有震慑力,我有些胆怯,反倒放下了手不敢再跟他硬碰硬。
彭震将我打横抱起来,大步出了病房,病房外站着三四个人,其中就有许竖。
许横倒不知去了哪里。
彭震脚步不停抱着我出了医院,医院的大门外这会儿停了不少的车,车边都站着人,看到彭震出来,就有人迎上来。
这阵仗,简直就像是要包围医院,聚众闹事。
彭震气的跳脚,“都从哪儿来的给爷滚哪儿去!多大点事,让你们整的跟爷要死了一样!”
见这些人迟疑,彭震更怒,“听不懂人话啊?快点滚!”
像是被点了穴,站在车边的人通通上车,然后离去。
许竖给彭震开了后车门,我被他丢进了后座,像是扔东西一样的,毫无体贴怜惜可言。
我脑袋疼的一阵阵抽搐。
彭震绕过车身坐进另一侧,对着司机同样没好气,“开车!”
“回老宅吗?”司机问。
“回什么老宅!没看我带着她,回去准讨不得好,去霞公府!”
司机被凶的缩着身体,频频点头,“是是是!”
车子开起来,彭震的手机开始不停的响,我侧目去看,是一串号码,连个名字都没有。
彭震显得有些焦躁,伸手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一片胸口的皮肤。可是手机却没有半分要停止的意思,一直响,实在耐不住了,他才接起来,语气一下子就变了,“嘿!老佛爷,都这个点了,您还没睡美容觉呐!”
“我没事儿,哪个孙子跟您汇报说我进医院了?绝对没有的事!”
“唉唉唉,您看您怎么还急了呢,是我一朋友身体不舒服,我就陪她来看看,哪想到就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知道知道,您是我亲妈,我什么体格您能不知道,得病住院那都是没影儿的事。”
“得嘞,您安心歇着吧您内。”
这一串京片子说的极其顺溜,态度更是好,谁知刚挂了电话,彭震直接将手机狠摔到了我身边的座位上,手机反弹打在我的髋骨上,疼我的暗哼了一声。
“到底是哪个狗东西把我去医院的说捅到家里去的!找出来看爷不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我缩在角落观察着彭震的一举一动,满打满算,今晚才是我见他的第二面。
对彭震的观感,真是复杂的找不到形容词!
“停车!”我暗下决定,还是离他远点吧。
惹不起,躲总可以吧。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车速却半点都没降下来。
彭震扭头面对我,车外的光将他的脸照的五分明亮五分阴暗,他像是在夜色中出没的兽,随时都能将我吞噬干净。
第三十七章()
我缩在车门边,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今晚这么折腾了一场,又惊又怒又是受伤,身体不可能不抗议。到了这会儿,我是实在撑不住了。
别管我表现的有多么强硬,身体总是骗不了人的。
迷迷糊糊的过了很久,身边的车门开了。心里想着坐起来,身体却早已经不受意识控制,软软的往外倒。
眼看脑袋就要撞上地砖,人再一次被彭震抱了起来。
“我绝对是上辈子欠了你!”他吼道。
耳朵就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这人身上简直像是燃着火炉,一波波的热浪往我脸上涌,整张脸被烤着,滚烫。
后来的事情,我没什么记忆了,模糊记得后半夜额头上被人放了冰毛巾,烧焦了般的脑袋才算是清明了些。
再睁眼,窗外已经天光大亮。
从床上爬起来,正前方就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帝都最繁华的地区,高楼林立。
没心情欣赏景色,撑着身体站起来。昨晚高烧的缘故,腿有些发软,人还是虚,不过这些都不是大问题。
床边放着换洗的衣服,拿了衣服跑进卫生间洗澡,没敢在大浴缸里浪费时间,淋浴洗干净穿了衣服,收拾利落,一刻都不耽搁的往外跑。
卧室外的一切尽是奢华,根据窗外的景色判断地段,这样的房子无疑寸土寸金。
可我只想逃离。
整间公寓里都没人,空旷的有点吓人。
什么都顾不上,我直接开了大门就要走。
谁知开门正对上一个陌生的女人,妆容精致,衣着得体,长发打理成恰到好处的弧度,十足的富家千金模样。
“你是谁?!”对方先问,“你怎么在五哥家里?”
真是头大。
关于彭震以及他的一切,我都不想参与。眼前这人叫彭震五哥,必然是关系亲密的,我不想多做接触,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