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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孟璎又好奇心起,“今日你跟大师求了什么?”
看到顾凛拿出来的玉佛,她转眼一想就猜到他的主意。
“所以孙员外去观音庙,是给孙夫人求玉佛。”不等顾凛回应,孟璎的眼睛骤然一亮,“我只是刚好遇到孙员外,为了替他隐瞒惊喜才传出绯闻。只要把玉佛送给孙夫人,就能证明我们的‘清白’。”
孟璎放下心头大石,越看玉佛就越喜欢,手忍不住发痒,拿着萝卜雕刻起来。她一时忘记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直到听到顾凛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若这事没有解决办法,孟姑娘该如何?”
“那就嫁了呗。”她没有看到顾凛的表情,随手把玉盒放一旁,挥了下手中的刀哼道:“敢娶我,我就弄得他家宅不宁!”
她语气轻松,但神态却有几分认真。
想起那日拿着厨刀,心中就生起一股陌生的戾气。她差点被自己吓到了,原来她是这种宁愿破釜沉舟,也不肯将就的人。
顾凛开的玩笑,她听在耳里放在心底。她不保证,到了最后一刻是否会那样做。但是幸好他及时阻止,如果真的冲动行事,恐怕还会连累盛香楼的一伙人。
这么想来,真是要感谢顾凛。
“瑾安,谢谢你帮了我大忙。”
还沉在思绪中的顾凛,被她认真的表情看得一怔。
14。原谅她()
孟璎一双桃花眼特别漂亮; 就算不笑时也自带三分情意; 让人看着也心软起来。尤其她专注的凝望人时; 眼神仿佛澄清的清泉; 潺潺地抚平人复杂的情绪。
顾凛绷紧的手腕也放松不少。
“我看只有这个蛇羹; 不足以表达我的谢意。”
顾凛脸『色』渐缓; 这傻姑娘也不是傻得彻底; 还是有可取之处。
“为了让你克服对蛇的恐惧,我会想尽办法的!”
看到孟璎充满信心的眼神,他眼皮微微跳了下。
接下来几天。
顾凛忙于躲避各种的蛇偷袭; 以及……找没有被蛇霸占的地方睡觉。
看着购进一批毒蛇打算要下猛『药』的孟璎,顾凛微微一笑。
还是掐死她吧。
……
顾凛最后没有掐死孟璎,因为给他克服“恐惧”的道具都变成蛇羹。
当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摆放在面前; 在视觉上勾引他、在嗅觉上刺激他; 最后在味觉上征服他,就算是圣人也无法控制自己。
至于孟璎那些类似挑衅的行为; 当然选择……
原谅她。
顾凛每日都重复着“掐死她”“原谅她”的循环中; 痛并快乐的享受着; 而孟璎心思就简单多了。自从没有后顾之忧; 她就放下心思与顾凛一起吃吃喝喝。
很快就到了孙员外上门的日子。
这天; 盛香楼门外都聚集很多看热闹的人; 看着孙员外带着一众凶神恶煞的下人过来,都小声的交头接耳,这种阵仗分明就是抢亲吧?
“孟姑娘准备好了?快随我回府; 别耽误了吉时。”
孟璎却一点也不慌张; 笑道:“孙员外别急,还有一位贵客还没到。”
孙员外冷哼一声,眼神示意带来的人动手,“你别想拖延时间,若再不识趣我就……”
“你就如何?”
孙员外听到这声音,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竟然是孙夫人?
孙夫人今日打扮特别喜庆,不仅衣裳华丽,连妆容都精致了许多。心里有鬼的孙员外却误会了,还当她盛装前来给孟璎下马威。
“夫、夫人,你不是回娘家了吗?”
“我要是回娘家,又怎么收到你的惊喜?”
孙夫人的声音特别温柔,孙员外却听得冷汗淋漓。
他前几日将孙夫人哄回娘家,打算今日将孟璎纳进门,等孙夫人回来再糊弄过去。到底是谁泄漏风声,竟让她跑来捉『奸』。
本来还气焰嚣张的孙员外立即变了脸『色』,对孙夫人『露』出讨好的笑容,“这里的伙计太不懂事,我气不过就……”
“你气不过就要把人家老板娘也打包走?”
“怎么可能,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怎么比得过夫人你大方得体,给你当丫鬟都不配……”
孙夫人却摆手打断他的话,“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瞒着我了。”
孙员外眼神示意下人帮忙,可大家都顾忌着孙夫人手中大权,跟鹌鹑一样低着头当没看到。
气得孙员外鼻孔冒烟,他唯有低声下气的解释:“夫人这都是误会啊,都是孟家这姑娘……”
“孟姑娘确实做得不错。”
孙员外愣住了,看着孙夫人扫视盛香楼一周后点点头。
他特意让人将大堂装扮一新,一看就是办喜事。可孙夫人的反应把他弄懵了,她不仅不骂人,还隐隐有欣喜之意?孙员外心思一转,难道她默许将孟璎纳进门?
“既然夫人同意,我们就将孟姑娘接回孙府,再好好『操』办喜事。”
“不用了,在盛香楼即可。”
“这是否太简单?”
虽然孙员外想大肆炫耀他把芙蓉镇之花摘下的事,让大家见识下他的威风,不过他夫人难得同意,还是别惹她生气。
孙员外一脸惊喜,孙夫人突然说:“只是普通的寿宴,又不是整寿,无需太隆重。”
“寿宴?”
孙夫人笑道:“你特意让我回娘家,偷偷筹备这个寿宴给我惊喜,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孙员外微愣后,猛地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大红贴纸上写的“寿”字,他立即明白孟璎打的主意。
他的脸气得一时青一时白,又听到孙夫人说:“最近一些流言我也听到了,我自然是信你的。”
孙员外的怒火立即压下去了。
孙夫人没管孙员外的想法,她移开目光,看向旁边即使不语也吸引人目光的素衣女子,“听说孟姑娘对我相公有意思?”
面对孙夫人的质问,孟璎从容道:“请孙夫人明鉴,孟璎并无坏人姻缘之意。”
孙夫人端详了一下孟璎,神情莫辨,“你说无意破坏,难道是情难自控?”
“孙夫人有所误会,小女虽不读圣贤之书,当也知礼义廉耻,清楚何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哦?这话怎么说?”
“不以礼法律己是为不忠,忤逆父母之命是为不孝,罔顾他人之愿是为不仁,私相授受是为不义。”孟璎话一顿,桃花眼里闪烁着熠熠光彩,“我非但不做此事,更以此为耻!”
旁边的人被她气势所感染,赞道:“好一个不做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孟姑娘虽然不是君子,却如君子端方,有浩然之气!”
孙夫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孟璎显然不是她想象中的狐媚样,浑身正气不似作假。
她心中的怀疑打消了三四分,又问道:“看来孟姑娘是遵守礼法之人,但若自身立得正,又为何传出这些谣言?”
“孙夫人既然说是谣言,定是不信的。”孟璎微微一笑,“那确实是个误会。”
孙夫人看着孟璎让人给她斟茶,芬芳的茶香扑入鼻间,让她的情绪顿时平和下来。又见孟璎态度不错,她坐下喝了口茶,道:“你继续说。”
“其实,那日孙员外去观音庙是为了求玉佛。”
孙夫人神情微动,“玉佛?”
“传说这玉佛不仅能让佩戴者顺心如意,还能早生贵子,孙员外因此亲自求取,以表诚心。”
孙夫人成亲几载,无子一直是她的心病,孙员外自然也不例外。听到这个解释,她已经信了几分,“那谣言怎么回事?”
“我们那日恰好相遇,提了寿宴的事,不知怎的被人听了个误会,而且越传越离谱。”孟璎眼神真挚,叫人下意识的相信她的话,“所以三日前,孙员外才请乡长来为我们主持公道,他为了保住我的清誉,才出此权宜之计。”
孟璎说完就让人将玉佛送上来,可出现的却是一脸着急的木荟。
木荟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本来从容镇定的孟璎脸『色』一变。
她的变化没有瞒过有心人的眼睛,一直沉默的孙员外突然惊讶的说:“不是没找到玉佛吧?”
孟璎暗暗深呼吸,现在要冷静,先想办法安抚一下众人,再按原计划进行。
孙夫人见孟璎神情奇怪,也问道:“玉佛呢?”
她没来得及开口,孙员外就开口:“我看孟姑娘似有隐情。”
孟璎闻声看去,孙员外手上拿着一个眼熟的盒子,还对她『露』出得逞的笑容。
木荟说玉佛不见了,原来是被他偷了!
“有什么隐情?”
孙夫人显然被孙员外的话带着走,越看疑心就越重,孙员外又趁机惊呼,“孟姑娘不是在拖延时间吧?”
“拖延时间?”孙夫人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心中也渐渐冒出怒火,“你在骗我?”
她原本快被孟璎说服,正感动的时候被人当头一棒,可不更恼羞成怒?最可恶的是,他们竟然利用她求子的心态,说出来被大家嘲笑一番!
孟璎急道:“请孙夫人稍等一下,下人心急找错了地方,现在已经重新……”
“已经重新怎么?”孙夫人冷笑一声,此时看盛香楼一片红『色』喜庆,眼睛就刺疼得很,“我看寿宴是假的,把我哄回娘家先斩后奏才是真的?”
“孙夫人,请听我解释……”
“听你解释怎么交换定情信物吗!”
正等待机会的孙员外听到这话,突然出声喊道:“孟姑娘,你说什么定情信物?你不是私吞了我的玉佛吧?”
孙夫人闻言狐疑的看着孙员外,发现他一脸震惊不似作假,难道她误会他了?
“玉佛不值多少钱,孟姑娘应该不会放在眼里,难道是……”孙员外微顿,不可置信的说:“那些谣言不会是你传的吧?我可没有给过你什么,前几天的误会也罢了,现在你……莫非要『逼』我对你负责?”
这话引起全场哗然,大家都震惊的看向孟璎。
15。定情物()
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
推卸责任就罢了; 还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压在别人身上?
孟璎冷声道:“既然是谣言; 请孙员外查明真相再说; 不要牵连到无辜的受害者。”
“我去求玉佛的事; 除了孟姑娘就没有其他人知道; 难道说传出谣言的人是我?”孙员外深情款款的看向孙夫人; “夫人; 你相信我会抹黑自己吗?”
孙员外刚被吹捧如何疼爱妻子,这么一副表情不仅『迷』『惑』了孙夫人,在场也有不少人深信他的话; 一时间传出更多议论声。
“你们听说了吗?前几天有人看到孟姑娘偷偷『摸』『摸』出入赌坊。”
“难怪盛香楼最近总是有人闹事,不会是被人上门讨债了吧?”
孙员外痛心疾首的说:“孟姑娘,就算你一时手头紧; 也不能想些旁门左道的办法啊。”
孟璎被他气笑了; 到底是谁请人去闹事?她想要解释,却有口难辩; 大家都被孙员外煽动气氛; 对孟璎的指责更多。
“孙员外这么有钱; 做他的妾室才是一劳永逸。”
“没想到孟姑娘这么有心机; 以前真是看走眼了。”
孙夫人已经忍受不了脾气; 愤然道:“你今天若不给我一个交代; 我就让你在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