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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宝红着脸看他,陆缜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刮:“你现在应该说,我等着你。”
四宝吭哧吭哧,就在陆缜以为她不会说的时候,她声音低低地道:“我等着你。”
陆缜微怔,继而笑了,眼眸如梦里春江水。
四宝说等着还就真的等着了,沈夙倒是有着意过来修复关系的意思,四宝能答应陆缜,不代表轻易能原谅家里人就这么把她卖了,彼此维持个表面的客气罢了。不过沈家也得了好处,有这桩婚约在身,虽然少不了闲言碎语,但是陈家终究是不敢来逼迫辖制,就是淮安沈家在京为官的族人见着沈夙也得点头哈腰的,沈夙歉疚之余难免又颇得意。
转眼一个月过去,两边都已经把婚事备齐,沈夙在嫁妆之事上倒是不小气,几乎掏空了大半的家底来给四宝置办嫁妆,而且陆缜给的聘礼也异常可观,备下来也算是十里红妆啦
四宝一直都恍恍惚惚的,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嫁人了,人已经坐在喜床上,陆缜站在她面前,一身红衣人如画卷,把满室的灯火烛影都比的黯然失色。
四宝感觉还挺可惜的,这么好看的人偏偏是太监,虽然她不在意这个,但难免替他觉得惋惜。她胡思乱想了片刻,拍了拍身后的床褥:“都这么晚了,你换好寝衣咱们就睡了吧。”
陆缜怔忪片刻,随即眼底溢满笑意:“夫人这么主动?”
四宝已经换好了家常衣裳,弯下腰正在脱鞋,闻言茫然道:“我主动什么了?”
陆缜已经坐在她身边,顺着她的皓腕抚到雪白的手臂内侧,暧昧地贴着她的耳垂道:“你说呢?”
四宝吓得急急忙忙就想抽回手:“那,那啥,你又没有那啥。。。你想干嘛啊!我说的睡觉是正经的睡觉!”
陆缜轻轻一拉她衣带,已经把寝衣扯下大半,露出半个圆润柔腻的念头,他跟着一本正经地颔首:“人。伦大事,周公之礼,确实正经不过。”
四宝还没来得及抬手,就被他压住手腕啃咬着肩头,再往下向着莹软的地方反复吻舔着。
四宝被他逗弄的头晕脑胀,勉强张开嘴:“你你你。。。”说了半天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随着他的薄唇声音发颤,半晌才找回词句,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我不,不用玉势,还有其他的怪东西。。。”她想了想,胀红着脸补了句:“还有手也不许用!”
陆缜一怔,然后失笑:“好,都不用。”
四宝转眼就被撩拨成了绕指柔的潺潺溪水,恍惚中又觉着有个硬挺的东西顶着自己,如果说上回还算克制,这回则带了一往无前的架势,她紧紧绞着双腿,终于意识到不对:“你怎么会有这个!你,你不是太监吗!”而且尺寸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吧!
陆缜眨了眨眼,一用力就顶了进去:“以后慢慢告诉你。”
四宝意识到上当的时候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说好的柏拉图精神恋爱呢!tat
他伸手抚着她的脸;“四宝,你喜欢我吗?”
四宝被顶的又是酸胀又是羞耻,负气道:“不喜。。。哎呦!”
陆缜捏了捏她的下巴:“想好了再说。”
四宝蹬了蹬腿,哭丧着脸认怂:“喜欢喜欢,你能不能赶紧完事!”
陆缜笑了笑,诱哄她:“再说一遍今天就饶过你。”
四宝为了节操原本闭紧了嘴不想说的,一抬眼正好看见他冒出细汗的额头和璀璨的眼眸,被蛊惑了似的,下意识地道:“四宝。。。喜欢陆缜。”
陆缜加了几分力道,微微笑道:“既然夫人这么喜欢我,我自不能辜负夫人的期待。”
四宝:“。。。骗子!”qaq
。。。。。。
四宝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腾的坐起身,睡在她身边的陆缜自也醒了,搂着她问道:“怎么了?梦魇了?”
四宝看着他这张脸,梦里梦外交替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我,我做梦梦见你了。”
陆缜见她粉面绯红,挑眉笑道:“做春梦了?”
四宝红着脸坚决否认:“没有!”她低声道:“我,我好像梦到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了。”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小声道:“在那个世界里,我没有被家里人送进宫假冒太监,为了重振家里考了秀才到京城求学,然后就。。。”
主要是事情实在是太真切了,而且还是连续剧的形势==。。。她连着几晚上都梦到这一出了。
陆缜笑了笑:“遇见我了?”
四宝死鸭子嘴硬:“是啊遇见你了,我学业有成之后当了大官,帮着皇上除了你这个奸佞,你哭着喊着要给我当面首求我饶你一命。”
虽然是假的,但她脑补着脑补着,还是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陆缜:“。。。”
他挑了挑眉:“我也梦见你了,不过是你家中遭难,家里父母直接将你卖给我了。”他笑着刮了刮她的脸:“成亲那日你紧紧缠着我,一个劲地说喜欢我,求我给你,热情的让人吃不消,寻常你要是有这份热情劲就好了。”
四宝脸红的简直要滴血,果断反驳道:“你胡说!明明是你骗我的!”
陆缜眨了眨眼:“不是我求着要给你当面首吗?”他若有所思:“不过原来你有这种心思,难怪你总想着在上面呢,是我疏忽了。”
四宝:“。。。”她走过最长的路,就是陆缜的套路。
陆缜笑着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看来我们神游的是一个世界了。”佛家也有三千世界,两人大概就是在睡梦中游历了另一个世界吧,难怪他在梦里一见到她,就会如此甜蜜欢喜。
四宝下意识地反手搂住他,下巴枕在他肩头,喃喃道:“是啊。”
陆缜在她发顶亲了亲,忽问了句:“你觉着梦里的我和我哪个更好?”
四宝:“。。。”
什么叫吃醋的最高境界,吃起醋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四宝撇撇嘴,懒洋洋地道:“当然是梦里的你啦,更温柔更体贴嘴也更甜。。。唔。”
她话才说了一半,陆缜的手已经探了进来,在她腰背上轻轻画着圈,温柔笑道:“想清楚了再说。”
四宝:“。。。禽兽!qaq”
她忍着屈辱道:“你。。。”
陆缜手已经辗转蜿蜒到了她大腿内侧:“不大情愿?”
四宝被他撩拨的身子发颤,竭力用诚恳的语气道:“两个人都是你呀,哪有什么好赖可比。”
她跟陆缜斗智斗勇这么久,也算是琢磨出套路来了,反守为攻:“那我倒要问问你,你觉着梦里的我和我你更喜欢哪个?”
陆缜笑了笑,攀上来跟她十指紧扣:“做这场梦,是为了弥补我当初没有对一见倾心的缺憾。”
他亲了亲她粉唇:“我喜欢四宝。”
第 109 章()
话说元德帝还算挺给力的;撑到两人成完婚才彻底嗝屁;他病的神志不清的时候;听到底下两个负责伺候的内侍悄悄议论;说陆缜新娶的夫人如何如何貌美;真个天仙一般;就连宫里的娘娘都少有能比得上的。元德帝一想自己在这里病的要死要活的;陆缜一个太监竟娶了个天仙美人进门,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于是就彻底嗝了。
陆缜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猜到元德帝是听说自己娶了个美娇娘给生生气死的,转而跟家里的宝贝珠子皱眉牢骚道:“我听太医说他应当还有半个月可活,怎么这就崩了;倒害得我才成亲就又得进宫忙活。”
四宝摆摆手:“你差不多得了;人家能撑到你成完亲再驾崩已经是够顾念君臣情分了,你还指望他给你空出个蜜月来?”
得亏皇室用的是厚重的金丝楠木棺材;要真听见了这无良两口子的议论;估计棺材板都要按不住。
陆缜虽然不知道蜜月是什么意思;但猜也能猜出来;若有所思地道:“等这边忙完了;咱们倒是可以好好地歇一个月。”
四宝没体会出他话里的深意;点头道:“能歇一个月也挺好。”
陆缜别有深意地笑看她一眼,在她指尖亲了亲:“我可当你答应了。”
四宝不明就里地眨了眨眼。
元德帝这一驾崩,先皇丧仪和新帝即位的典礼自然不能少了他;他才成亲两天又得回宫当差;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难免不痛快,司礼监上下扣月俸的几率都大大增加了,每当这时候陆缜都暗觉自己失策,早知道就不那么早成亲,让四宝再留在司礼监当几日差也好啊,省得他日日对着成安沈宁那那几张脸。
陆缜一边暗悔一边继续出宫忙活,在一处皇庄里,成安神色古怪地走进来低声提醒道:“督主,你该用午饭了。”
陆缜头也没抬:“午饭不用了,等到下午一并用吧。”
“一推再推,你回头直接用宵夜算了,还给司礼监的厨房省粮食。”
如今就是翻遍整个魏朝,也找不到几个敢跟陆缜这般说话的,他听见声音便抬起头,见四宝戴着斗笠走进来,他面露惊喜:“你怎么过来了?”
四宝把食盒往他面前一放:“监督你好好吃饭。”
成安已经自觉退下,还很体贴地帮忙掩上门,陆缜上下打量她几眼,意味深长地道:“是该好好用饭了。”
四宝正要给他把饭菜一样样拿出来,突然身子一轻,就被他拦腰抱起,腰间的玉带都被扯散了,他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已经探了进去。
四宝擦了声:“你你你搞什么呢!好好吃饭!”
陆缜在她脸上刮了刮:“好,这就吃。”一边倾身俯唇相就,一手已经往底下探了进去。
成亲才两天,还没怎么温存呢,就被拎出来干了半个月的活儿,如今家里娇滴滴的宝贝自己送上门了,他焉能忍得住?
四宝一把攥住他手腕,却挡不住他撩拨的动作,眼里很快沁出泪来,还是强撑着道:“你,你禽兽啊!让你吃饭,没让你吃送饭的外卖员!”她一边推拒一边道:“大,大白天的,要是被人听见了,咱俩只能去抹脖子了。。。”
陆缜看穿她纸老虎的本质,抬抬手就把她的裤子扯掉了,把她打横抱到宽大的帽椅里,两条白细的腿左右分开架好,微微笑道:“生不能同时,死同穴也不错。”
这姿势太羞耻了,四宝正要挣扎,就已经被他按住肩顶了进来,她哎呦了声,气不过咬在他手臂上:“你自己去抹脖子吧,我还要长命百岁呢!”
陆缜被她咬过的地方也不觉着疼,只觉着酥酥麻麻的,轻笑一声亲上她的粉唇,越发卖力地折腾起来,直到把她折腾的泪水涟涟,止不住地求饶。
等一回颠倒完,四宝腰都快断了,瘫在帽椅里瞪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饭菜当然也不能吃了,陆缜还想抱着她再来第二回,她涨红了脸正要推拒,就听门被敲了敲,门外有道稚嫩轻软的声音传进来:“陆厂臣在吗?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四宝听这小奶音便是一愣,悄声问道:“这是谁啊?”
陆缜也颇是郁闷,低声回道:“皇上。”
四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跳下椅子,无奈后腰酸软,差点被绊倒,禁不住‘哎呦’了一声,又慌慌张张地捂住嘴,一边奋力地穿戴衣裳。
陆缜忍着笑帮她收拾整齐,恭声回道:“臣有什么吩咐?臣身子有些不适,这就起身迎您。”
才升任皇上的十九皇子显然没想那么多,也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