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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人不信都难啊。
“喜酒,什么喜酒?三娘你要办喜事了?”
听到顾卿音的声音,云逸飞立即抬头看向了门口。
那翩然而至的佳人,一如他心中所痴念的模样。
却不成想,佳人竟早已心有所属了。
“嘿,开什么玩笑呢,我哪有喜酒给你喝呢!现在我们可是都在等着喝你的喜酒呢!怎么,这次算是成了吧?”
喜酒啊。
她们之间,会有那喜酒吗?
“瞎说什么呢你!”顾卿音走到柳三娘身旁坐了下来,嗔了句:“你也不想想,我们之间哪有什么喜酒能让你们喝的!”
我们
之间
看着顾卿音那略带娇羞与甜蜜的样子,云逸飞的心却是更痛了。
看来真有这一回事啊
“哦是吗?那可不一定吧!”柳三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若你们愿意,我倒是可以帮你们张罗张罗的!”
听到这话时,顾卿音眸光微微一亮。可想到那些还未解决的事情,她只得苦笑一声,道了句:“以后再说吧,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不急。”
随后进来的云慧彤没听懂她们二人那话中深意,她只知道自家二哥现在的脸色可算是难看的很,于是她连忙问了句:“二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不舒服的地方,大概是心里吧。
云逸飞苦涩的笑了笑,只道:“没事的。”
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了顾卿音,直接挑明了来意:“顾大夫,明日我们便要住进青阳门了,在下之前就答应过会带你进去的,此次,是特地来接你的。”
柳三娘倒是没想到,她这都说得那么明白了,明明这人看起来也都已经死心了,居然还愿意要带顾卿音进青阳门?!
闻言,顾卿音思忖一番后方道:“多谢云二公子了,只是今日我还有些事,明日吧,到时候我自己去寻你们便是了。”
云逸飞想了想,应道:“那也好,我们就先回客栈等你吧。对了,如今青阳门的少夫人怀上了身孕,她的身份比较特殊,这回青阳门中定是少不了一番动乱的。毕竟,这次可是连那位久居佛堂的老夫人都被惊动到了,显然不是以往那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了。这段时间青阳门中的戒备可是比原先更严了,到时候若是进了青阳门,顾大夫你定要小心一些啊。”
闻言,顾卿音竟微微勾了勾嘴角。
哦?那位老人家,竟也出来了吗?
还真是有趣呢。
然而,她还未开口,边上的柳三娘便已含笑道了句:“我说钟大教主呐,你这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外,是想做什么呢?”
咦,钟书谨怎么来了?
看到门口探出的那个小脑袋后,顾卿音倏的就冷下了脸。
“谁允许你下床的?”
顾卿音那话把钟书谨吓得不由自主的就打个了寒颤,悄悄瞪了一眼坐在那幸灾乐祸的柳三娘后,她立即又壮起胆子扬着下巴走进去了。
幽幽的瞥了一眼云逸飞后,她才高傲的对着顾卿音说了句:“本教主这伤的可不是脚啊,又不妨碍走路,怎么就不能下床了?”
咦,这是要吵起来了吗?
“哟哟哟!”顾卿音还未说话,柳三娘就已经幸灾乐祸的笑了句:“小家伙能耐了啊!”
钟书谨只轻哼了一声,就继续嚣张的看向了顾卿音。
然而,不过稍许,她就已经被站起身来的顾卿音拧住耳朵了。
“行啊你,还真是能耐了啊!”
钟书谨还未惊呼出声,顾卿音便已扯着她的耳朵将她往外拖了去。
“三娘,帮我送客!”
“没问题没问题!你就放心办你的事去吧!”
望着两人那离去的背影,柳三娘险些就要笑岔气了。
第八十七章()
“卿卿先先先松手啊我我们有话好好说啊”
不顾钟书谨的叫唤;强行拖着钟书谨行了一大段路后,顾卿音才挑了个没人的地方,将其松了开来。
“钟书谨!你这是在嫌自己命太长了吗?伤成这样你不好好躺着,大老远的跑这里来做什么!”
对上顾卿音眼中的怒火后,钟书谨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她揉了揉发疼的耳朵;委屈道:“要不是你说都不说一声就跑来这里见云逸飞了,我也不会因为闲得慌而特地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啊”
看清了钟书谨那惨白的脸色,顾卿音的气瞬间就消了大半,再大的怒火也都没能发出来了。
“这个借口我可不接受!”
钟书谨僵了一僵,干咳一声;急忙转移了话题:“卿卿啊;你明日就要跟他进青阳门啦?”
顾卿音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便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了。
“不错;机会难得,跟着他们进去;能省下很多麻烦。”
钟书谨赶紧跟了上去;“那我呢?”
“你?”顾卿音放缓了脚步,等钟书谨牢牢牵住了自己的手心后;方继续道了句:“你都伤成这样了,当然是在三娘这里好好养伤了啊!”
这下子钟书谨倒是不肯了:“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跟你去!”
“伤成这样了还瞎闹什么,给我安分点!”
“我没瞎闹!我的身子怎么样我自己心里有数,不碍事的!明日是吧?那明日我跟你一起走!”
“你”知道这种时候和钟书谨硬碰硬是没用的;顾卿音只得无奈的停下了步子;好声好气道了句:“乖;听话。我是大夫,你身子怎样,我最为清楚了,好好躺着修养,别瞎折腾了。”
像钟书谨这种固执的人,决定了的事情,自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她敛起了神色,凝望着顾卿音,认真道:“卿卿,我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我心里有数,我说要跟你去,自是有好好考虑过的,别把我当成小孩子来看了。”
顾卿音心中顿了一顿,渐渐冷下了脸,“钟书谨!就你现在的身子状况,是想去送死吗?”
欸,还是不同意啊。
钟书谨抿了抿唇,缓下声道:“居玉泽的易容术能够以假乱真,我让他帮我易个容,扮成你的侍女跟你去就是了。我答应你,只要没人伤你,我就不会随便出手的。好不好?”
“呵,你钟大教主决定了的事情,何需经我这无名小卒来同意?”
钟书谨垂下了眼,看了看空了的手心,怅然道:“卿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只是不想把你的安危交到别人手上而已。”
“我的安危?钟书谨!你可别忘了,你不在的这两年里,多少地方我都是一人独闯的!我不是你眼中的那种无用之人!你”
你若当真不放心,你若当真不舍得,又怎会留我一人至今呢?
气头上的话语,总是没有多少理智在的。
不管平日里如何恩爱,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一丝丝痛,总是难以忘却的。
那种痛,平日里虽没多少感觉,可在不经意之间想起来的时候,那样的痛,却总是钻心的疼。
刻骨铭心的疼,还真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一阵寒风袭来,倒是让顾卿音清醒了不少,及时止住了那后半句话。
这才免了两人的难堪。
看着钟书谨那迎风飘扬的发丝,看着钟书谨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痛楚,顾卿音倒是有些懊恼了。
然而,有些话已说出了口,那自是没办法收回了。
本以为一场争吵难以避免,可面前那人却是一声不吭的,就这样定定的望着她。
那双眼眸之中,情绪难明。
那一瞬间,似有一股郁结盘绕在顾卿音的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沉默了良久,仍未有人开口打破这寂静。
却在这时,有个侍从匆匆跑来寻了顾卿音:“顾大夫顾大夫!不好了!你那小苑里头的单姑娘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啊!”
这一下子,两人也顾不上那些什么小别扭了,异口同声的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似乎是犯什么病了,咳了几口血就晕过去了,林姑娘都急”
那侍从话还未说完,钟书谨便已拖着顾卿音跑开了。
“快,我们赶紧去看看!”
重新交握着的双手,倒是驱散了顾卿音心头的那一丝郁结。
“嗯。”
这一个台阶,让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忘记了方才的那场争吵。
似是嫌脚程太慢,顾卿音直接就搂上了钟书谨的腰身,揽着她跃上了边上的屋脊,掠空而行。
疾风迎面吹来,惹得钟书谨瑟瑟发抖。
打了个寒颤后,钟书谨急忙缩到了顾卿音的怀里,将其紧紧抱了住。
看着顾卿音那凝重的神情,钟书谨不禁叹息了一声,安抚道:“卿卿,她一定会没事的。”
顾卿音蹙了蹙眉,微微“嗯”了一声,便加快了步伐,踏空而去。
几个叠步腾跃之间,顾卿音便已带着钟书谨赶回了自己的那处小苑。
“淑儿淑儿你快醒醒啊”
还未冲进内室,两人便已听见林子言那发颤的声音。
“淑儿你别吓我啊”
内室之中,岑秋正立在了床尾处,紧蹙着眉心,担忧的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人。
而林子言却是紧握着单文淑的手心,为其渡去了源源不断的内力。
“子言!快住手!”
看清了林子言的动作后,顾卿音立马就上前把她拖了开来。“她身子虚,受不起你的这些内力。”
匆忙解释过后,顾卿音又接住了单文淑的手腕,开始诊起了她的脉象。
最后再翻了翻单文淑的眼皮,顾卿音才暗暗松了口气,不过她的面上却是没露出多少轻松之色,而是凝着脸望向了床尾单岑秋,冷声道了句:“你们跟她说了什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晕倒?我不是说过她身子虚,受不起刺激吗!”
“她怎么样了!”
岑秋还未接话,林子言便已焦急的拉住了她的衣袖。
“急火攻心,昏过去了,你们先出去。”
知道顾卿音行医的规矩,林子言也不敢多言,警告性的瞪了岑秋一眼,便率先拉着钟书谨出去了。
“怎么?前辈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嫌她情况不够好吗?”
顾卿音不用想都知道,定是这人又来说了些什么,才会把单文淑激成了这样,否则就照林子言那性子来,怎么可能会让单文淑有急火攻心的时候呢?
“劳烦姑娘了。”
郑重的向顾卿音揖了一躬,岑秋方跟着她们走了出去。
房门之外,钟书谨与林子言立在了一处,岑秋独自一人立在了一处。
顾卿音能猜到的事情,钟书谨自然也是能猜到的。
她朝岑秋所立的方向瞥了一眼,又看了看冷着脸握着抢杆的林子言。仔细想了想,最终她还是没有多嘴问些什么。
他人的家事,还是少插手为妙。
静默半晌后,却是林子言先开的口。
“前辈请回吧。”
三人在门外等候已久,林子言相信顾卿音的医术,这会儿倒是已经平复了不少。
她扬起了脸,严肃的望向了岑秋:“她不愿跟你回去,别再为难她了。”
“呵。”岑秋冷笑一声后,方接了句:“无知小儿,你以为,就凭你,等守得住她吗。你知不知道”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匆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