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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宝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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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公夫人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她知道康妈妈说的每句话在理儿。

    傅家的女儿,实在是好妍『色』。

    这世道就是这样,想要卖女儿的人家不在少数,可是像是她家烺儿担上克妻的名声的,还是在未婚妻子没有过门前就暴毙的,这就算卖女儿的人家也不愿意将女儿嫁过来。在进门之前就身亡的,那不是赔本的买卖吗?而像是陆氏这般爱惜自己子女的,更不愿意将女儿嫁过来,生怕自家的姑娘在出嫁前有什么闪失。

    这两年来,国公夫人在谢荣烺的亲事上多次受挫,就连宫中那位都惊动了。

    当年国公夫人出嫁前,一直在皇宫,长在先太皇太后膝下,跟当今的皇帝和长公主的情谊非同一般。皇帝也对自己的侄儿婚事很放在心上,曾经宣国公夫人进宫,为的就是问问国公夫人可有看上哪家待字闺中的姑娘,那样子竟然是只需国公夫人看上谁,当场就要赐婚的意思。

    不过这件事情最后也还是被国公夫人婉拒了,她希望的是让自己的儿子有个好姻缘,而不是娶进门一个战战兢兢唯唯诺诺心里还怀着怨恨的儿媳。何况,这京中的关系,哪家之间在朝堂上不是盘根错节?她不想就因为她家烺儿婚事的缘故,就将朝廷这一盘大棋给搅得浑浊。

    可现在,一扎眼,谢容烺已经二十岁,身边却连一女子也没有,国公夫人是真慌了神。

    眼下,她听着康妈妈的话,狠了狠心,对着身边的丫头道:“去,把世子给我叫来!让他换身衣服过来见我!”

    谢容烺此刻正在后院练剑,他今年从边关回京,冬日已过,边塞匈奴熬过了这一场冬日,怕是应该在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进犯。而他自从三年前的婚事被耽搁后,这是首次出现在京城中。

    当年的流言,似乎到今日仍旧在人们的心中,似不曾消散。

    这些于他而言,算不了什么。从前没想要那么早成亲,不过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迟早会上战场,不希望在不能给妻子关怀的同时还将人拉入这个火坑。至于事情后来发展成那样子,他也不见得感到多生气。

    谢容烺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利剑,一边在回想今日他母亲从广寒寺回来遇见的那群刺客。他本想留几个活口,却不料这还不是一群普通的刺客,当落下风时,那群人竟然将后槽牙中的□□咬破,自尽而亡。

    只有死士,才会用这般方法自尽。

    可究竟是什么人想要他母亲的『性』命?谢容烺剑剑生风,脚步在地上快走,在他周身,竟有些飞沙走石。

    那身玄青『色』的劲装,后背的颜『色』要比周围暗一些,想来是出汗所致。

    谢容烺脑子里细细地回想着自己快马赶来所见到的情景,不由又想到坐在马车上的那个看起来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出手,那根银簪竟然扎进了刺客的屁股。他微微拧眉,心想着难道这小姑娘不知道扎到屁股会让人更加发狂吗?就像是马匹一样,抽着马屁股都能让马发狂,何况是用一根簪子去戳了人的屁股?

    一想到傅夷,谢容烺不由又想到在自己同发三箭后,那姑娘吓白的小脸,而后竟然就这样晕倒。

    他手中的剑挥舞地更快了,说实话,这样娇贵的女子他还真看不上眼。所以,今日在院中跟她偶遇时,他甚至都懒得看她一眼。呵,被自己吓晕?说来也是心高气傲的世家子,面对这样的事,到底有些意难平。

    可有些令人意外的,谢容烺没想到傅夷会主动叫住他,在他的印象里,傅夷已经是见了自己恨不得退避三舍才是,她哪里有的胆量竟然叫了自己,还装模作样说着假惺惺道谢的话?

    不过,似乎她软绵绵的声音还有点好听?

    就在谢容烺想到这里时,这时候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江满一溜烟从前堂跑了来。

    “世子爷,夫人身边的京芸姐姐来传话,夫人让您换身衣服过去。”江满说。

    谢容烺一剑如疾风扫落叶一般,这后院中的被初春发芽的从枝头挤掉的落叶现在纷纷被刚才谢容烺手中那一剑扬起,金黄的落叶漫天纷飞,像是置身一场叶雨。

    江满在一头看得有些发痴,直到谢容烺走来将手中的剑扔在他怀中。

    谢容烺对国公夫人一向很敬重,定国公只有他这么一个嫡子,是因为在当年定国公夫人生产时大出血,后来虽然靠着他家二叔寻来的秘方止血,国公夫人这条命虽然保住了,可却落下了不能再生产的病根。定国公府原本子嗣凋零,如此一来,人丁更加稀少了。这也是国公夫人想要早些将谢容烺的婚事定下来的一个原因,毕竟,再是怎么显赫的勋贵之家,若是后继无人,这样的名头,不过到最后也只剩下个空架子,最后,还是会消失在世人的视线中。

    谢容烺很快冲了个凉水澡,在现在这样倒春寒还没过去的天,他似乎感觉不到身上传来的凉意一般,换了身衣服,很快到议事厅。

    谢容烺到的时候,身上似乎还带着没有消失干净的寒气。“母亲。”

    国公夫人见他的确是沐浴后再来,她满意地点点头,“烺儿,你知道中午时后,因为我的缘故连累了傅家五夫人她们的马车。而现在,母亲要叫人送傅五夫人回京,但你知道今日究竟是谁的人我们还没有答案,这一路上究竟是否太平也未可知。加之傅五夫人将乘坐的是我们国公府的马车,若是有贼人将马车上的傅五夫人错认为我,那咱们家岂不是对不起傅五夫人?”

    谢容烺开始的时候听见自己母亲说这话还觉得很有道理,可越是听到后头,心头那种别扭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下一刻,他就明白自己心中这怪异的感觉是来自什么地方了。

    “……所以,依我看,烺儿,你就先走一趟,替我去送送傅五夫人。这一路有你的话,我也放心。”

    耳边听着在自己母亲这样的话,谢容烺就算是再想装傻充愣也不行了。“府中有护卫,母亲不必太忧心。您现在在别院,儿子怎么放心就这样离开?”

    可国公夫人这一次是铁了心,“护卫我不放心,你看看今天那些护卫有用吗?”

    谢容烺顿感头大,如果定国公府的护卫都没用了,那这京城之中,还有哪家的护卫顶用?今日之事,完全是因为国公夫人根本就没带两人去广寒寺,所以,这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一大批的杀手,才落了下风。

    “母亲……”

    “就这么说定了,难道你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国公夫人面『色』一正,严肃道。

第5章() 
谢容烺感到头疼,“母亲!”

    “快去!”国公夫人懒得再跟他多说什么,前一声明明还很有气势,后一秒,立马做出虚弱受惊的模样,一旁的康妈妈见状,当即配合无比上前,比谢容烺还快一步扶住国公夫人,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色』,“夫人!”

    谢容烺那只手在半空中顿住了,他清楚的看见此刻自己“无比虚弱”的母亲伸手拍掉了他伸过去的援手,还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努力表演着自己的“虚弱”,将那只带着碧翠的玉镯子的手搭在自己脑门上,“康妈妈,我突然觉得好好晕,可能是今日在山上吹了冷风,现在有些头疼……”

    康妈妈哪能不知道国公夫人的意思,接口接得无比自然,“夫人,您这很可能是受凉了!老奴先扶您回房间,然后请大夫过来看看……”

    说着,这议事厅的两人就这样打算离开。

    在此刻,谢容烺简直有些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如果对面的人是别人也就罢了,他直接戳穿这样明显的谎言。可是,偏生现在表演着这样糟糕的演技的人是他嫡亲嫡亲的母亲,胸口处别了一口气,现在无论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一直在他母亲身边服侍的康妈妈从自己跟前走过。

    谢容烺很纠结现在要不要听国公夫人的话去做,其实送一送傅五夫人对他而言这本来不是什么特别值得纠结的事,可这送人又不是单纯地送人,还要抱着别的打算,恰好这打算又是谢容烺避之不及的,他就有些抵触了。

    可他的抵触情绪还没能发泄出来,已经走到门口的国公夫人突然停下来,转身,望着还站在大厅中的那道挺拔的身影,像是在自言自语,“怎么办,康妈妈,你看傅五夫人她们要离开,而我这个主人家却都不能相送一程,如今国公爷还在边疆,家中只有我跟烺儿,烺儿不愿听我的话去送送咱们的救命恩人,我,算了,我还是……”还没说完,国公夫人伸手握拳放在嘴边,假咳了两声,像真的很虚弱了那般。

    “母亲,我去!”谢容烺深皱着眉头,哪怕是他带着一支数十人的铁骑深入敌营被包围时,都不曾妥协,而现在,他妥协了,认输了……

    “现在傅五夫人在何处?”

    康妈妈最先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的笑容差点快要让褶子“撞车”了,“回世子爷的话,如今傅五夫人和七姑娘还在客房里,不过夫人跟她们说我们的马车在正门处候着,世子爷尽管去抱厦就好。”

    谢容烺扯了扯嘴角,心里明明是很不情愿,“谢康妈妈。”

    国公夫人那“病恹恹”的脸『色』也『露』出个笑容,“那你快去吧,可别让人家傅五夫人等着你了!”

    谢容烺:“……”

    他目送国公夫人离开,刚准备抬脚朝抱厦走去时,耳边又传来外面国公夫人身边的一等大丫头京芸说话的声音。“夫人,您这是怎么?不舒服吗?”

    “没事没事,就是装的……”

    听见这话的谢容烺:“……”他母亲是不是太直白了一点?明知道他还没离开,这样的距离对于习武之人来讲想要听见并不是什么难事。

    某世子爷突然觉得自己胸口似乎中了一剑,有点梗啊!

    谢容烺虽对这样的安排感到不是很满意,可既然他答应了自己母亲,就会将这件事情办的漂亮。何况,现在国公夫人不出现,不论怎么说,他作为定国公世子,这间别院的主人,去送送客人也是理所应当。

    江满跟在他身后,刚才在议事厅的一切江满都知道,现在将谢容烺的宝马“追风”牵去门口。

    “江小满,你过来。”谢容烺到抱厦时还没看见傅家母女,他先走到别院外,利落翻身上马,姿态随『性』而带着潇洒,目光一扫,自带着一股睥睨的姿态,他开口叫着正准备上马的江满。

    江满一听见自己这名字,腿一抖,差点那只踩着脚踏的脚一滑,直接跌下来。“爷,叫小的江满吧!”江小满,他有点承受不来啊!

    谢容烺就瞥了他一眼,江小满立刻安静了。这一眼,已经足够让江满知道现在他家的这位世子爷的心情实在不怎么好。“爷,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小满的吗?”江小满立马变得狗腿,那双眼睛快要笑得只剩下一条缝儿了。

    谢容烺冷笑一声,“过来。”

    江小满屁颠屁颠地跑过去,附耳想仔细听听谢容烺说什么。半晌,江小满那原本眯成了一套缝儿的眼睛,已经瞪得像个铜铃一般了。等到开口时,江小满甚至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捋不直。“爷,世子爷,世子爷,您,您就饶了小的吧!小满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小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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