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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陌看向站在一旁的男子,露出了一个和平常无异的笑容,声音温和,“白御,带国主在皇宫中走走吧。”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却一直看着青年,满意的看到一直面无表情的青年脸上一闪而过的屈辱,“要保护好国主,知道吗。”
白御低头应道。
白文陌看了一眼青年,便带着那抹笑容转身,离开了大殿。
等到确信白文陌离开,一直瘫着脸的魏宗恭终于忍不住了,狠狠的锤了一下轮椅的扶手。
搞什么啊!
这是神马羞耻play啊!
白文陌泥垢了啊!
看看自己现在的这身打扮,魏宗恭欲哭无泪。
话说古代也有轮椅啊擦这不是重点!
魏宗恭抬起手,深深的捂脸。
在古代只穿着里衣和裸/奔没两样吧!
而且还带着一身的痕迹
嘤嘤嘤qaq没脸见人了!
只要想想自己现在的情况,魏宗恭就想要爆粗口。
之前自己依靠澄泓给的药,好不容易才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这下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白文陌那货幺蛾子肿么就这么多!
回想着失去意识前的疼痛,魏宗恭不仅眼眶微红。
不仅被小皮鞭抽了,竟然,竟然
被颜。射还不小心吃下去一点的魏宗恭,真的好想自挂东南枝。
小爷要回家!
小爷不和蛇精病玩了!
刺眼的阳光让魏宗恭下意识的眯起了眼,他才恍若发觉自己已经不在屋内了。
微微转过头,看向身后推着轮椅的人。
白御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有些空,不自在想些什么。
魏宗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这个忠犬君和苏玉竹那个逗比,自己早就和澄泓离开这里了!
对了,澄泓怎么样了
不会被杀掉了吧
想到这,魏宗恭有些急了。
“白御澄泓呢”他的声音很沙哑,“白御白御!”
仿佛突然回神,白御皱了皱眉,低声说,“闭嘴。”
闭嘴?!
你这么没礼貌你家小白造吗!
虽然还想好好教导一下他,不过现在显然有更重要的事。
“澄泓怎么样了”魏宗恭面瘫着脸,开口。
对不起,他现在实在是笑不出来,就麻烦你将就将就这次ooc吧。
白御的眉头皱的更紧。
“你别想耍花招。少主不杀你,不代表我不会。”白御说着,带着警告的目光扫向他,“你也别想骗我,我不会相信你的”
魏宗恭淡定的打断他的话,“死了算了。”太羞耻了qaq
白御猛地拔出佩刀,横在他的颈间,“玄参,你以为我不敢杀吗。”
“快杀吧。”魏宗恭说着,沧桑望天,“反正我已经快被玩死了。”
白御的手一抖,刀刃划破皮肤,留下了一道血痕。
他的声音低沉,“玄参,你在说什么。”
“我说,”魏宗恭强迫自己无视横在颈间的刀,“你家的好少主,快把我玩死了。”
“你!”白御的脸上明显的有了愤怒,只是更像是恼羞成怒。
啊啊,炸毛了。
“呵,这不是国主吗。”
擦擦擦!
又谁啊!
没看到小爷正忙着填补心理阴影呢嘛!
来人是一个书生,清秀的长相,腼腆的笑容。但与这一切不相符的,便是那双眼睛。
“羽涅。”白御收回了佩刀,语气不善,“我不记得少主有传召你。”
羽涅抚了抚下颌,扯出了一个笑容。
易容后,他的笑容也透着纯良的气息,仿佛真的就是一个带着些古板的文弱书生。就连说话时,也是怯懦的声音,“可,可否不要告知”
“等着领罚吧。”白御的语气斩钉截铁。
“白御,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羽涅的声音变了回去,周身的气息也变得蛊惑起来,“羽涅若是没能得到消息,岂不是看不到国主此刻的样子了?”
下个瞬间,他就来到了魏宗恭的身侧,抬脚便将木制轮椅踢倒。
看着魏宗恭伏在地上,那些碍眼的痕迹也被遮挡了起来,羽涅勾起了一抹笑容,“好景色。”
白御站在一旁皱了皱眉,却只是冷眼看着,终究没有扶起魏宗恭。
魏宗恭低着头,就像是一个损坏了的人偶,一动不动的伏在哪里,没有说话,也没有试图站起身。
此时的他,弱小而脆弱。
羽涅的眼神闪了闪,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然而和他的表情相反的,他转身便离开,似乎被打扰了兴致,有些挥袖而走的意味。
白御扶起轮椅,将魏宗恭抱回轮椅上,一言不发的继续推着轮椅在王宫中走动。
魏宗恭垂着头,里衣染上了灰尘,整个人十分狼狈和颓靡。
妈蛋!
小爷的形象,真的还能掰过来吗!
第55章 崩坏前奏()
白文陌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他知道,这样下去;等待他和那人的,只有万劫不复。
但他控制不住。
十年间;他是以着怎样的心情,咬牙活下来的。他又是如何期盼;那人的心里能有自己的一个位子。
自己的改变;让白文陌感到心惊。
当初对那人的憧憬和仰望;还有那铭心刻骨的爱恋,经过那些背叛和欺骗的冲刷,还剩下多少呢。
白文陌爱他;所以不忍心杀他。但却又无法好好待他,当看到他痛苦时,白文陌由衷的感到愉悦。
怎么办。怎么办啊。
身上依旧残存着那时强行冲破药力所承受的暗伤,隐隐作痛。而这些年为了变强,为了追赶上那人;白文陌疯了一般的修习武技,对于疼痛早已熟悉。
这具身体还能支撑多久呢。
“白文陌;你是在浪费我的药。”羽涅看着好似在发呆的白文陌;挑眉道,“你需要的是闭关养伤。”
这么说着,羽涅却还是把一个瓷瓶丢给了白文陌。
“多谢。”白文陌微笑了一下,却也只是做出这个表情而已。
他仰起头,毫不犹豫的将瓷瓶中的液体喝下。
神药夜黛。
还是一如既往辛辣而令人作呕的味道,以及仿佛小虫啃噬般的疼痛。
羽涅找到了夜黛的配方,副作用比起原本,会稍微减轻些许,但终究是吊命的东西。
白文陌的精神状况,完全是在靠着自身的意志支撑。
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会彻底垮掉。
漫不经心的坐到了白文陌身侧,羽涅支着下巴,“适可而止。不论对你自己,还是对他。”
“嗯,”白文陌应道,目光中却是充斥着压抑,“那是自然。”
“现在整个王宫都知道了,”一旁的苏玉竹抿了一口茶,眨了眨眼睛,“玄参是你的男宠。”
苏玉竹最后两个字很轻,却使得整个屋内的气氛都沉重了起来。
白文陌转过头去,对苏玉竹笑笑,语气温柔,“这样不好吗?”他的笑容带着暖意,“这样,他便逃不掉了。”
“何止是逃不掉,想必他现在连飞凌殿都不愿走出吧。”苏玉竹将茶杯放在了桌上,莫名的感到心脏微动。
白文陌笑笑,不置可否。
“苏玉竹,能否请你离开这里。”羽涅歪头,笑的一脸无辜,“有你在,药会失效的。”
苏玉竹摸了摸下巴,“欸?会失效吗?我有这么神奇?”
“蠢货。”站在白文陌身侧的白御一脸鄙夷。
“白御你刚刚是不是在骂我”
“少主,”白御抱拳行礼,语气恭敬,“我先行退下了。”
白文陌笑着点点头。
在白御转身的时候,白文陌状若不经意的开口,“白御,你在犹豫什么。”
白御止住了脚步。
白文陌继续说着,“你不会是在同情他吧。”
沉默半响,白御闷声回答,“少主多虑了。”
说完,他便径直走出了房间。
“忠心的狗,也学会质疑了。”羽涅看着白文陌,意有所指。
白文陌轻笑了声,黑色的眸子直视羽涅,似是调笑,“谁叫国主,如此特别。”
羽涅笑的更加灿烂,“的确。”
穿着墨色衣衫的段栾从梁上跃下,将一封密函交给了白文陌。
白文陌带着淡笑,将密函读过后付之一炬。
看向段栾,他轻声说道,“传书给龙炎,翎夙城先不要动。至于齐珺他躲了我这些年,也该是时候叙叙旧了。”
段栾颔首。
白文陌站起身,朝屋外走去。
国主
我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绝对不会
我会陪在你身边
直到这具身体消亡的那天。
青年坐在椅子上,却是在发呆。
白文陌的眼神微暗。
“国主?在想什么?”他抓起青年的手,放在手中把玩。
青年依旧呆愣愣的,不发一言。
“国主,你是在逼我吗。”白文陌贴在青年耳侧,喃喃。他温热的呼吸洒在青年的耳朵上,青年的微微抖了抖身子,虽然幅度很小,却被白文陌敏锐的察觉了。
“国主,你当真不理我了?”白文陌伸手抚上了青年的衣襟,似是要脱下青年的衣衫。
青年微垂着头,毫无反应。
白文陌的眼中染上了阴霾,就连嘴角的微笑都淡了许多。他扯开青年的衣衫,露出青年赤裸的胸膛。
青年身上的伤痕大多已经结痂。
白文陌的动作强硬,伤口毫不意外的再次被撕开,鲜血流下。
满意的看到青年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白文陌将他抱到床榻上,舔去鲜血,随即拿起放在一旁的伤药,轻轻涂抹在青年的伤口上。
期间,青年一直是呆愣愣的。
魏宗恭并非在装。
在之前,他是想着用冷脸虐虐这些蛇精病,所以尽量不说话,也不理人。
但白文陌的一句‘国主不想说话便不要说了’,便将他周围的仆从尽数遣走。
而送饭的仆从,却也从来没逗留过,甚至从没有正眼看过他。
魏宗恭每天一个人呆在空旷的大殿中。一开始还能自娱自乐的吐槽,但日子久了,他就有些累了。
不想吃东西,也不想说话。
他并非有意绝食,而是真的不想吃。
白文陌好似认为他在以绝食相逼,将他的饭菜消去,只让他食用药丸维持生命。
但魏宗恭也没什么感觉。
不如说,他觉得无所谓了。
白文陌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吧。
如果死了也许能回到现世呢
魏宗恭知道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只有每天看到白文陌的时候,才会提起一丝精神,时不时的还会吐槽白文陌。
可是白文陌来的频率也越来越少了
有一天,可能会被人遗忘吧。
呵呵,老死在深宫中神马的小爷还真够惨啊
每每想到这里,魏宗恭就会觉得心脏涩涩的,却一滴泪也流不出。
疼痛让魏宗恭回过神来,他看着在给自己上药的白文陌,忽然觉得白文陌脸上的笑容刺得他眼睛很疼。
“白文陌”
许久不说话,魏宗恭的声音十分干涩。
白文陌看向魏宗恭,笑容依旧温暖,眼中却是比冰还冷的情绪,“国主。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