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与“无招胜有招“剑理相辅相成
内力到了独孤九剑之下,尽数落空
不论敌手的内力如何深厚,到了“独孤九剑”精微的剑法之下,尽数落空。“独孤九剑”是敌强愈强,敌人如果武功不高,“独孤九剑”的精要处也就用不上。
不受内力束缚
要点在于剑意
“独孤九剑”本来便无招数,固可使得潇洒优雅,但使得笨拙丑怪,一样的威力奇大,其要点乃在剑意而不在招式。
乘虚而入,后发先至
“独孤九剑”的要旨,在于一眼见到对方招式中的破绽,便即乘虚而入,后发先至,一招制胜,敌人招数中之最强处,便是最弱处,最强处都能击破,其余自是迎刃而解了”。
“行云流水,任意所致!行云流水,任意所致不要被招式所束缚,随意,随意,随心所欲!”陈海轩闭目体会,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一句话。
陈海轩细细的味、咀嚼着风清扬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在加上自己对所谓剑术的理解,慢慢的揣摩
良久,陈海轩猛的睁开双眼,这时,阳也快落山了,一阵清风拂面,迎风挥动着手里的银剑,瞬间,他的身形开始有些凌乱,银剑随意的舞动,虽然没有风清扬的潇洒飘逸,但是也有了几分别样的风采!
“剑意”掀起了地上的尘土,在夕阳的映照下带出道道残影,在周遭空气中划出阵阵尖锐的爆鸣
不远处,风清扬看在眼里,暗暗的点了点头,有些欣慰,寻思“此不愧是剑魔前辈的后人,悟性如此之高!日后的成就定然不可想象!”
阳渐渐落下山去,陈海轩还在不停的耍着银剑揣摩剑意,肆意挥舞汗水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可是陈海轩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还反反复复的练着剑一点也不觉得累,甚至越来越有精神。
剑停,“哈哈哈”!陈海轩狂笑出来“我终于学会了独孤九剑!”
风清扬道:“好了轩儿,你只是初步学会独孤九剑,还只是入门,要想融会贯通还早,日后要勤加苦练,切记练剑不能急成,要慢慢来。”
陈海轩笑嘻嘻的说道“知道了,师傅,弟子一定会好好努力的绝不会托付师傅的期望!”
风清扬摇了摇头继续道:“轩儿,你要知道,世界上最恐怖的往往不是武功而是人心,你虽然有不惧武林中高手的武功,但是你的心智还不够成熟,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切勿被有心人利用。
其实,不少人在与别人交际或者交往的时候,往往并不是可以掏心窝子的,而是潜伏着一个难测的人心,让人们难以看清这个人真正的面貌或者对于一些事情的想法,江湖中人心险恶,万事你都要留一个心眼。”
“谢谢师傅教诲,徒儿一定会万事小心的。”
“师傅,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寂寞吗,怎么不给我找一个师娘?”
“轩儿,我知道你的心意,你走吧,下山去吧,我知道你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
“在山上已经这么久了,下山去吧!”
“师傅,我走了!”陈海轩对着风清扬磕了三个响头道
“去吧!”风清扬转身对着陈海轩摆了摆手,便运起轻功飞走了
第七章 回雁楼()
在人生和世界的激流中,他必然会像初冬从树上飘落下来的最后一片枯叶,在西风残照中孤零零地漫无目的地飘舞。
随意的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
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街道边的小摊点永远是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所幸老板娘练就过耳不忘的神奇本领,其实哪不是人满为患,茶馆客栈布庄。
陈海轩慢慢地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唐人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萧睿自感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禁不住停下脚步。
酒楼门口,陈海轩抬头一看回雁楼,这应该是田伯光出现的时候了,陈海轩想了想。
“我就去看看这田伯光吧!这个风流人,该收拾了,一天专门祸害女人!”陈海轩自恋的说道
刚准备踏进酒楼就见到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人,背着一个长须道人从楼里跑了出来。长须道人胡子上都有着鲜血,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陈海轩微微一怔,他想了想这应该就是被田伯光杀死的一名泰山派的人了,只是姓名已经记不清楚了,确切的说是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一个打酱油的谁能记住他。
如此看来,他来的有些迟了。
仔细向着楼上听去,陈海轩依稀听到令狐冲的声音,似乎是在说什么“遇见尼姑”、“逢赌必输”之类的话,同时,有一个声音不停在一边应和,时不时的也说上一两句。
陈海轩走上了二楼。
此时,令狐冲正在与田伯光一边喝酒,一边说着一些琐事。两个人好似一对多年未见的好友,越聊越是投机,没多久就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令狐冲的心中正在暗暗焦急,不知道该如何救走恒山派的仪琳。
此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拖延时间,等待五岳剑派的人来救。可是想起方才被田伯光刺伤的泰山派师叔,就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即便再来一个人,说不准又是一个送死的。
田伯光也似乎是看出了令狐冲的心思,开口道:“令狐兄,我敬你是一条汉子,就跟你实话说了吧。这衡阳城离衡山城刘正风家,有足足六七十里,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少说也要走一两个时辰。
我田某武功虽说一般,但除非五岳剑派的掌门亲自出手,否则都是徒劳,但是他们也不一定捉得住我,我的轻功可不是哪来看的,江湖上能轻功能追得上我的没有几个。
他们这些人,个个权高位重,都在争权夺利,没有确切消息,是不会亲自来的。
就算到时我田某人不敌他们,要跑也是非常容易的,顺便也可以杀几个五岳弟子。
嘿嘿!我田伯光万里独行的称号不是白叫的,就算是岳先生来了,打败我容易,想要抓住我也是有些难度的,要不然我早就被你们自称正派人士给杀死了!”
“你们的这些自称正派人士的,那个私底下是个好人,都是一些伪君子!”
令狐冲面色微变,又开始绞尽脑汁的开始讨好田伯光。
田伯光何尝不知道令狐冲所想的,他随后目光一转,将目光看向了令狐冲身边的小尼姑,这时仪琳早已经听的出神了,而两人方才谈话,也将她给一时忘记了。
田伯光又看了一眼令狐冲,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一个注意,开口道:“令狐兄,想要我放过这个尼姑不是不可能的。这么貌美如花,如娇似玉的小尼姑,放在我田某面前,哪里能让她白白溜走?不过,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的。”
令狐冲眉头一挑,说道:“田兄有话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田伯光嘿嘿一笑,开口道:“不瞒令狐兄,我田某虽重美色,但更重兄弟,我认你令狐冲为兄弟,只要你娶了这个小尼姑,兄弟的女人我田伯光是绝对不会动的,怎么样,如果你喜欢就把她娶了吧!”
田伯光虽然喜欢仪琳,但是他也对令狐冲佩服,只要令狐冲说要娶仪琳,他也不会在打仪琳的主意了。
“令狐兄,我田某虽然重美色,但是更重兄弟。你是我田伯光的兄弟,只要你娶了这个小尼姑,我就将你两都放了,如何?我看你和这个小尼姑坐在一起,正好郎才女貌,何不成就一段江湖佳话?如若不然,不愿意就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一边的仪琳被说的满脸通红,口中虽是念着阿弥陀佛,可目光偷偷向着令狐冲看去,不由的心中生出一丝羞意。
“田兄,不要胡说八道。”令狐冲看见田伯光越说越不着边际,越说越过分,就突然一声大吼道:“我令狐冲乃华山弟子,岂能与你这淫贼同流合污。田兄,你辱我令狐冲可以,但不能惹我华山、恒山两派派的清誉,否则别怪我拔刀相向。”说完就开始和田伯光动手了。
“说的好,华山派弟子,岂能与田伯光这种淫贼同流合污。”突然,不远处又是一个声音向了起来。
第八章 田伯光()
令狐冲和田伯光同时抬头看去,看见了站在了两人不远处的陈海诚。
此时,因为田伯光方才杀了泰山派的一名长老,楼上的人都已经跑光了。虽说有不少江湖人在回雁楼中窥伺,可却没人敢呆在楼上,生怕惹恼了田伯光这个煞星。
令狐冲见到来人,先是一喜,但很快就似乎想到了什么,将目光向着田伯光看去,这个年轻人看上去比自己年轻,还是一个少年,自己都打不过,再加上他也不过是送死罢了。
想着便对着陈海轩说到:“这位兄弟,多谢你的好意,你还是赶快走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田伯光阴笑道:“想要走,不可能,小子,小小年纪学人家行侠仗义,真是作死,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陈海轩笑着说道:“我说过,我要逃了吗,哈哈,还有我也算是和华山派有缘,他们我保了。
我叫‘陈海轩’你要记住,日后看见我躲远点,我最讨厌淫贼了”随后陈海轩变一个闪身冲了上去,对着田伯光的肚子就是一拳,速度犹如一道闪电一般的把田伯光打到坠地上。
田伯光只是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起来了,看着田伯光的动作,陈海轩继续道,“现在你出手吧!让我看看,万里独行田伯光的快刀,到底有什么玄奥之处。”
“小子,挺厉害的嘛!”
随后田伯光从身后拿出一把菜刀对着陈海轩挥了过来,这个速度到了极致,如同一阵风一般。
陈海轩,毫不躲闪的让田伯光砍着,随后开口赞道:“这还真有点快刀的真意,这个刀够快,不错,不错,只不过,这个力是给我挠痒痒的吗?”
陈海轩一拳把田伯光击退。
“金钟罩,铁布衫,阁下年纪轻轻,武功就这么厉害了,呵呵看来我田伯光今天要栽了!”
“这个可不是金钟罩,铁布衫,这个叫金刚不坏神功!”
“什么!少林寺,失传已久的神功!”田伯光失声道
陈海轩慢慢地拔出佩剑,眼神也变得专注起来。只见他剑指田伯光,膝盖微曲,突然左脚向后猛力一瞪,身子便飞速向前跃去,眨眼间便到田伯光眼前,剑尖刺向其胸口。
在这千军一发之际,田伯光从容不迫,右脚向左撤一小步,左手横刀隔开陈海轩的剑刃,右手一掌直击他胸口,陈海轩随即左掌挥出,砰的一声,田伯光被陈海轩的掌力震飞开。
一待落地之后,陈海轩瞬即又左脚向后猛力一瞪,手腕一转,借势向落地还未站住的田伯光眉心,心脏,大腿根部快速连刺三剑。
田伯光丝毫不乱,他看出陈海轩三剑,攻心脏还是为其目的,其余两剑实为虚招。于是,在将倒地之后,右脚顺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