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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逆乱世:腹黑邪神强撩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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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对这白里少年,倒是关心。”

    “对我而言,他是个重要的存在。”郦檀坦言。

    诛诀晃了晃树身,没有说话。

    这时,乌嘴入口处传来声响,不多时,谢长衣出现。

    郦檀站起身,与诛诀作别,朝谢长衣走去。

    谢长衣远远地对着诛诀拜别,领着郦檀往外走。

    诛诀忽然道:“大人,慢走。”

    郦檀挥了挥衣袖,和谢长衣离开乌嘴。

    乌嘴入口关闭,诛诀不再晃动,乌嘴内恢复冷寂。

    琼池内,池水泛起涟漪,水波飘上半空中,汇集成一个人形。诛诀飞出红叶,将水波层层裹住,只听一声极重的、惬意的叹息,红叶尽数被水波纳入体内。

    本是透明的水波变成淡红色。

    琼池道:“若她再晚些醒来,我就要魂飞魄散了。”

    诛诀道:“虽比不上烛照大人的元身,但这位大人的灵脉比我想象中更强大。”

    先前诛诀以红衣覆住郦檀身体时,不只是为她做衣裳,也试探了郦檀的灵脉。

    但还没来得及深入,就被郦檀察觉,生生被逼走。

    连第白里都挣脱不开的束缚,却被郦檀轻而易举震开!

    ……

    琼池和诛诀一样心惊,郦檀入琼池后的第三天,他便明显感觉到自己琼池之中的灵气不受控制地被郦檀吸去,若郦檀再晚一个时辰醒来,他说不定真的被榨干了。

    这乌嘴中的万千灵药也将日渐枯竭。

    心有余悸呐。

    在诛诀的养护下,琼池归于平静,池水颜色渐渐变深,最终现出淡蓝色。

    “你方才是想提醒大人什么吧?”琼池说。

    诛诀抖了抖树顶的叶子,“她已失去太多,我已不忍心再告诉她残酷的真相。”

    “她总会知道的……”

    诛诀无声。

    “……你与腾蛇在那少年身上见到的东西。”琼池补充道。

    乌嘴内,安静令人窒息,气氛诡异。

    ……

    灵崖之上。

    郦檀抖出真火鞭,轻易捆住俯冲而来的巨鹰,接着矮身一滑,自巨鹰的腹部滑出,金峦嶂挡在身前,避过巨鹰抓来的巨爪!

    巨鹰重重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鸣!

    真火鞭燃起凤凰烈火,灼得巨鹰惨叫不已,鞭子捆绑之处的皮肉被烧得焦糊,肉的香味竟然激起了郦檀的食欲!

    ……

    与谢长衣登上灵崖之后,谢长衣发现另一山头的动静,打声招呼便轻功飞走了,郦檀独自走在山路上,这巨鹰凭空出现,张着獠牙就飞了过来!

    不过是个畜生魔物,郦檀解决得很轻松,真火鞭捆住巨鹰后,爆发出的凤凰烈火如燎原野火一般沿着巨鹰巨大的身体一寸寸地烧上去,很快,巨鹰没了动静。

    郦檀闻着肉香,收回真火鞭,静静看着那团火焰。

    换做从前,她真火鞭舞得虎虎生风,却使不出燎原火一般的凤凰烈火,烈火只能依附鞭体存在,而如今——

    果然是不一样了。

    夜空深蓝,郦檀对着天空,吐出一口浊气,精神振奋。

    她身姿轻盈地于林间飞跃穿梭,不时顺手摘下果子填肚子,眼看着就要到云水窟的主观,意外却发生了——

    一堵泥强旱地拔起!

    险险地收住冲劲儿,郦檀利落地朝后翻了一个跟头,蹲据在一棵树的枝丫上,警惕地看着那没了动静的泥墙。

    不寻常。

    太不寻常。

    东方冼一手掌护的云水窟接二连三地出现魔物,这预示着什么?

    轰隆隆——

    不待郦檀想明白,泥墙瞬间垮塌,塌下的泥巴却不是尘状的,而是如淤泥一般粘稠的东西,瘫软地朝两边延伸,须臾后,淤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右合围接头,形成一个包围圈!

    四周的泥土拔地而起,如同一个凭空建起的城墙一般,高余百米,郦檀被困在其中,插翅难逃!

    郦檀仍蹲在树枝丫上,表情没有惊惶之色。

    “嘿嘿嘿。”泥墙发出笑声。

    环绕的泥墙面上流出粘稠的褐色液体,如鼻涕一般恶心。

第32章 大礼泥墙() 
粘液从四面八方飞来——!

    郦檀冷哼一声,左手一挥,真火鞭收拢袖中,随即双手虚合成塔,双目紧闭,耳朵辨识动静——

    粘液腻人的声响越来越近……

    陡然睁开双眼,郦檀一声大喝,双手之中爆发出强烈的蓝色光芒,以球形朝外发散,轻易便击退了迫近的淤泥!

    蓝色光芒触及淤泥后便化作黑色的火焰,将淤泥烧做灰烬!

    泥墙愤怒地怒吼,四面的泥墙迅速朝包围圈收拢!

    “废物——!”

    郦檀冷哼,手握白鹿剑,上挑,下斩,泥墙不堪一击地被破开一条口子,发出痛苦的震动之声。

    不给泥墙修复的机会,郦檀又挥了数刀,泥墙在剑气与真气的冲击下被坎得七零八落,墙面坍塌,郦檀眼前现出宽敞的天空——

    被削得满地的泥墙之身悉数化为粘稠的液体,不安分地在地上蠕动,郦檀眸光一闪,迅速翻身越至树上!

    果不其然,十数道淤泥冲至她先前站的地方,郦檀轻巧避开后,便又朝树上袭来!

    与此同时,遍布树上、地上的淤泥如漫天的冰雹一般从四面八方飞来,锁住每一寸她可能逃离的当口——!

    “中计了——!”心里这么想着,郦檀却不慌乱,金峦嶂炸开,将她稳稳护住!

    触及金峦嶂的淤泥化作灰烟消散,余下淤泥怯怯不敢再靠近!

    郦檀撑着金峦嶂,目光快速巡视所有淤泥,最终锁定了一块最远处的飘在半空中的石块,她想了想,停下前行的脚步。

    “你……做什么……”

    是泥墙的声音。

    浑厚的,带着莫名恐惧的。

    只见郦檀右脚平稳站着,左脚脚尖点地,脚尖与地面接触的地方发出淡蓝色的气流,接着,地面微微颤动,落叶尘埃乱石凌空飞起,蓄势待发。

    围在郦檀身周的淤泥警觉地后退,似乎在害怕。

    “你、你……”泥墙结巴。

    “谁派你来的?”

    “什……”

    郦檀脚下一阵,乱石飞去,将周遭淤泥准确击中,乱石裹着淤泥滚入地面,没入地表。

    泥墙:“……”

    “说真话,否则我保证你也是一样的下场。”

    “我……我、我不知道。”

    郦檀:“……”

    泥墙落在地上,郦檀警惕地看着它,泥墙一蹦一蹦地跳过来,像弹珠一般,只听它声音委屈:“我一醒来……就、就在这儿了……有个人,跟、跟我说只要、与第二个见到、的、的人打一场,便、便放我走。”

    郦檀:“……”

    “我、我想回原先的地、就、就打你了。”

    “……那人长什么模样?”

    “不、不知道。”

    泥墙醒来时,只听到一个天外之音让他跟人打斗,连那人的面也不曾见着。泥墙生性愚钝,虽是天生魔物,却没有邪念,攻击郦檀也只是为了摆脱这陌生的地界。

    哪曾想——

    郦檀竟是如此不好对付!险些让它命绝于此!

    收起金峦嶂,郦檀思考着怎么处理这泥墙,泥墙忽然伸出四肢,像个长了手脚的圆滚滚的球,郦檀:“……”

    “我、我想回家……”

    郦檀:“……”

    两条淤泥从球面左右两边流下,大约是泥墙的眼泪,“你、你知道、怎、怎么……”

    林间起风。

    泥墙感应到危险,迅速收起手脚,化作圆球,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忽略微微颤抖的动静的话,的确难以让人察觉它的存在。

    第白里从空中飘然落下,看着满地的狼藉,“山都要让你弄垮了,动作又慢又鲁莽。”

    “你有什么资格说大人?”谢更衣冷哼着,姗姗走来,谢长衣走在她身侧,附和道:“要说鲁莽,云水窟舍你其谁?”

    谢更衣对郦檀微微欠身,“大人,更衣来晚了。”

    郦檀嘴角抽搐,没有揭穿他们的“阴谋”,她刚从乌嘴出来,就给她来个隆重的迎接仪式,当真别致。

    “如何处理这魔物?”郦檀道。

    谢长衣上前,将瑟瑟发抖的泥墙捏在手中,“这玩意儿是师父从别处招来的,这便送你回去。”

    泥墙哆嗦着伸出两只手,作揖,“多、多谢少侠,小的家在——”

    话未说完,谢长衣长臂一甩,泥墙被甩飞出去——

    “它方才似乎话未说完?”谢长衣茫然问道。

    其余三人并不关心泥墙的去向,均不理会他。

    谢更衣绕着郦檀说话,询问她现在感受如何,郦檀正说着,第白里突然牵起她的左手,牢牢握了一会儿,才放下。

    郦檀不明所以,第白里却露出满意的笑容。

    谢长衣见状,为郦檀抱不平,“白里,不许吃大人的豆腐!”

    目光落在郦檀……并不傲挺的胸前,第白里发出一声短暂的气音,十分不屑。

    郦檀:“……”

    交代完自己的感受,郦檀问起第白里,方才谢更衣说第白里这几日也在与谢长衣没日没夜地修炼。

    谢长衣道:“这小子——”

    欲言又止,未道尽的话却将一切都展露而出。

    第白里揉了揉她的脑袋,揉乱她的头发,“肯定是比你强的,想跟我比试比试吗?”

    “没兴趣。”

    “放心,我一定会让着你的。”

    谢长衣道:“大人何不关心关心我这个陪练?长衣夜以继日地陪这疯子修炼较量,也是吃了许多苦呐。”

    “有劳长衣了。”郦檀真诚说道。

    刮了刮鼻子,谢长衣有些不好意思,郦檀太真诚了,反倒让他不好打趣。

    四人下了山,东方冼站在主观的门前,看着四人嬉闹着走近,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郦檀打头,“师父。”

    东方冼道:“看起来,的确很不一样了。”

    目光转了一圈,落在第白里身上,第白里恭敬躬身,东方冼捋着胡子,说道:“白里这些日子进步也不小,临行前,为师为你二人准备了两份礼物,明日清早来取吧。”

    郦檀与第白里互看一眼。

    终于,到了这一步。

    东方冼将郦檀与第白里敢去屋里休息,又将谢长衣与谢更衣叫到身边,进了屋。

    屋内。

    东方冼拂袖,原本陈设简陋的屋内登时变得如宫殿一边宽敞宏伟。

    与此同时,谢长衣白衣变为蓝衣,谢长衣黄衣化为紫衣。

    谢家兄妹跪在光滑的地面上,面前是三级阶梯,梯上有一通体雪白的发光玉柱,柱身上嵌着两颗指甲盖大小的珠石,一蓝一紫。

第33章 残忍血案() 
东方冼取下两枚珠石,“跟随老夫,你们可曾后悔过?”

    谢长衣道:“若非师父出手相救,长衣与更衣早已命丧黄泉,我兄妹二人此生只追随师父一人,万死不辞。”

    谢更衣道:“徒儿的命,是师父给的。”

    “老夫并非要你二人如何……”东方冼说着,重重叹了口气,“此次下山,命运多舛,长衣你可曾看见了?”

    谢长衣曾言自己有预见未来的能力,并非胡言乱语,虽比不上东方冼的神通广大,但短短数月之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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