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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让他解决这些难题,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需要耗费过多的人力物力,甚至还有损失一批人。
如果段诗雅有更好的方法助他的话,那听一听又有何妨?
“我给王爷的建议是,咱们不回京城,也不用躲藏起来,更不用理会京城里的追兵,只管往南去便可以了。”
“往南?雅儿这是要去哪儿?”
段诗雅略微沉疑,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字:“王爷,请看。”
“烟城?”皇甫墨宸抬起头,疑惑地道,“这不是你的本家吗?”
“是的,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烟城,我的本家。”
“……”皇甫墨宸犹豫了片刻,道,“只是这烟城在京城以南,有三日的路程,而我们目前身处的地方却是在京城的西北处。要从这里前往烟城的话,估计要花上七八日的时间。这路途太远了点,要是途中遇到韩霆的追兵或一品堂的杀手轮番截杀,本王恐怕守护咱们的暗卫力有不逮。”
“这一点,王爷不必担心,听我细细讲来。”段诗雅却毫不担心这一点,反而仔细地给皇甫墨宸分析起这个计划,“如今,韩霆之所以会在京城散布王爷已经死亡,又或者来寻找宝藏的消息,让父皇对王爷起疑心,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王爷自动现身说法,澄清这个事实。只要王爷不现身的话,那他的计划便会失败。”
皇甫墨宸微微额首:“这一点,雅儿说得在理,你且继续说来。”
“首先,王爷和我刚刚成婚,并未前往过烟城本家,所以在游玩途中,忽然想起要回本家看一看,这个理由是非常充足的,也是无可厚非的。即便将来回到京城,面对父皇,咱们也可以说得理直气壮。只要有了我那本家的人做证明,便可以洗脱王爷前去寻找宝藏的罪名。那么,京城之中的谣言便可以不攻自破。”
“其次,如今前往京城的每一条路都被韩霆封死,更派了杀手截杀。唯有绕开京城、前往烟城这条路是畅通无阻,毫无任何危险,更不用损耗一兵一卒。而韩霆绝对想不到咱们会舍弃京城,取道烟城这一招。因此烟城虽然路途远了点,但却是可以让咱们毫发无损地避开杀手的截杀。”
“第三,至于父皇派出来的追兵,咱们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即便是京城那边的来信,咱们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这么做的原因是咱们出门在外,哪能收到这么多的讯息?还有,这样更可以证明王爷并没有在京城安插任何的眼线,无法得知京城的消息。这样一来,王爷便可以在父皇面前显示出一片忠心和孝心,更可以显得王爷大公无私。”
自古以来,每一位皇帝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皇子和大臣们在京城内外安插眼线,巴不得他早日归天。
“王爷,这便是我想到的一个一举多得的方法,不知王爷以为意下如何?”把整个计划分析完,段诗雅抬起头来询问皇甫墨宸的意思,但却发现他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神情有些奇怪,像是在望着她,又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事情。
难道是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还是衣服上有什么脏东西呢?
段诗雅不由自主地往自己脸上摸了摸,又往身上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王爷……”
“王爷,你没事吧?”段诗雅推了一下皇甫墨宸的手,又喊了一声,把独自沉思中的皇甫墨宸惊醒过来。
皇甫墨宸清醒过来,又望了段诗雅半晌,才点了点头,道:“嗯,雅儿的方法果然是个好方法,那么咱们就按照雅儿的方法行事。”
“只不过……”皇甫墨宸想起了刚刚大夫提及的永睿等人伤势的问题,“永睿几个伤势严重,恐怕不宜舟车劳顿,那么,这一次去烟城,就不带上他们,让他们留在这里休息的好。”
“这一点,我也赞成。”段诗雅忽然想起什么,提醒皇甫墨宸道,“王爷是否也把小巧留下来,让她好好照顾永睿几个呢?”
“……”皇甫墨宸有些不明白地望着段诗雅,“这又是何意?”
“王爷难道没听过君子有成人之美这一句话吗?”段诗雅眨了眨眼,暗示他,“如果王爷能够达成永睿和小巧的心愿,那比奖赏任何东西都更容易收服他们的心。只要收服了他们的心,还怕他们不对王爷忠心耿耿吗?”
段诗雅的暗示终于让皇甫墨宸明白过来,原来他们两个……
“好,就依雅儿所言。”
“另外,为了以防万一,防止咱们前往烟城的消息被透漏到韩霆的耳中,派杀手截杀,咱们不妨给他丢个烟雾弹。”
“烟雾弹?什么烟雾弹?这是什么意思?”纵然皇甫墨宸见多识广,却也还是第一次听到烟雾弹这个词。
段诗雅微微愣了一愣,差点笑了起来,她一时忘记了,这里是古代,竟然把现代用词都说了出来:“烟雾弹的意思就是,咱们制造一些烟雾,以迷惑对方的视听。”
“咱们在前往的烟城的途中,可以派出几路人马,都假装是王爷的车马,在这附近不断地寻找宝藏,好让那些杀手疲于奔命,完全不知道咱们耍的是什么把戏。”
“好,就这么办。”皇甫墨宸一锤定音,要把人喊进来吩咐事情。
忽然,皇甫墨宸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雅儿,还有昨日的那一笔账,本王要跟你算一算。”
“啊?什么账?”段诗雅不懂。
“怎么?始作俑者的雅儿反倒忘记了吗?”皇甫墨宸的脸色微微沉了一沉,继续说,“那好,本王问你,你昨日为何当着众人的面,说王爷根本就不是真心让他们所信服,只是因为迫于本王的淫威之下,他们才会为本王卖命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第199章一招险棋
“……”这个男人真记仇,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却还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段诗雅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她却忘记了,这件事情并没有过去多久,只是在昨天发生而已,而且,对方又是一个记仇的家伙,这一次,她要想蒙混过关,恐怕没那么容易!
不过,她昨天也是过于冲动了,为他们出头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要是当时真的激怒了皇甫墨宸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杀了她。
幸好,她还是有一定的利用价值,否则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嗯?雅儿……还没想好理由吗?”皇甫墨宸心中暗笑,斜斜地望着她,他道想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到底能想出什么好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
段诗雅咬了咬下唇,道:“不知道王爷是否听过演戏这一个词?”
“演戏?”
“对,演戏。”
“雅儿的意思是,你昨天在众人面前,拆本王的台,只是为了演戏?”想不到为了蒙混过关,居然找了一个这么牵强的理由。
“没错,就是演戏。”段诗雅微微抬起了下颚,认真地说,“想必王爷也知道,王爷的属下除了听信王爷的话,其他人的话一概不听。即便是我的命令,他们也不会听,对吧?”
“那倒是。”他们是皇甫墨宸悉心栽培的暗卫,花了他十几年的心血,岂可随便听信别人的话?
即便是皇甫承洛要用他的人,也得经过他的同意,由他派遣,才能动用。
“可是,王爷,你可不要忘记,我是你的王妃。如果他们仅仅是看不起我的话,那倒不要紧,谁让我没有王爷的魄力、没有王爷的威信呢?但是,我毕竟已经嫁给了王爷,现在已经是东平王妃了,怎么还可以让人看不起呢?”
“要知道,他们看不起我,那就等于看不起王爷。要是我说的话没人听的话,那王妃的颜面何在,王爷的颜面何在?毕竟,王爷和我是夫妻,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不过,他们不信服我,也不能怪他们,毕竟以我的能力,并没什么资格做王爷的王妃,更没资格成为他们的主子,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吧。”说着,段诗雅有些难过地低下头来。
皇甫墨宸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越说越像那么回事了?
“你没资格做本王的王妃,这到底是谁说的?该不会是你道途听说来的吧?”他倒要看看是谁在传这些谣言。
段诗雅嘟起嘴,委屈地道:“王爷,不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这些事情也不是没有前车之鉴。”
“就好比之前,王爷不是把玲珑送到我的身边,让她伺候我的吗?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王爷又不是不知道。想我堂堂一个王妃,竟然被区区一个丫鬟踩到了头上,这个滋味,我好受吗?而归咎这一切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她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做王妃吗?”
“……”
“于是,我便琢磨着,该用什么方法来提高我在他们心中的威信,让他们来对我信服呢?正好,出现了昨天的这个机会。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我能站在他们的位置上,多为他们着想,他们会不会因此而对我改观呢?所以,为了提高我在众人面前的威信,我便不得不利用王爷来演了这一出戏。”
“……”皇甫墨宸无语了,拿起一杯茶来喝着,任由段诗雅继续编。
“我知道,像这种事情,的确很难为王爷,但是,我知道,王爷大人有大量,知道了真实原因后,一定会原谅我的。”
“……”
“我想,经过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他们必定会对我改观,也不会再因为我从前那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个性而看不起我。那从今往后,我行事起来就方便了许多,这对王爷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哦?”喝着茶的皇甫墨宸慢慢地抬起头来,睨着她,“行事起来方便了许多?说了这么多,这该不会才是雅儿你……真正的目的吧?”
糟糕,说漏嘴了。
确,这个才是她真正的目的,要不是为了今后行事方便,她才不会轻易撩拨他的怒气,更何况是拆他的台这么叛逆的事情呢?
这一次,她选择了一步险棋,成的话,她将立下威信,不成的话,她将会被皇甫墨宸放弃,甚至杀掉!
幸好,她赌赢了!
“没有,哪有这回事?我绝对不敢有这等心思。”段诗雅直摇头,说完之后,立刻转移话题,“况且,即便我的那些计划、行事,可都是为了王爷的大业而做的,而且,这一出戏对王爷来说,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咱们通过这一出戏,就可以知道,王爷的属下对王爷是真正的王爷信服,而且是忠心耿耿、说一不二,是完全值得信任的。”这些话,段诗雅说得非常认真,也非常诚恳,一副童叟无欺的样子。
皇甫墨宸一手撑着桌子,把身子倾到了段诗雅的身边:“雅儿,听你这么一说,本王感觉整件事情下来,其实得益最多的人,还是你啊。如今的你在众人面前立了威,又收服了他们的心。从今往后,他们要不向着你,也难了。”
从众暗卫跪下为段诗雅求情的那一刻开始,皇甫墨宸便知道,段诗雅俨然成了他们的第二个主子了。
段诗雅的眼珠子转了转,继续说:“王爷,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说得益最多的人是我,但我毕竟是王爷的王妃,我得益了,也等同于王爷得益了,不是吗?”
“哼,贫嘴!”皇甫墨宸伸手重重地弹